月子第十八天,婆婆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整天躺着吃闲饭,我儿子赚钱容易吗?
给我滚去上班!”我看着还在渗血的伤口,一句话没说,第二天就去找了工作。三年后,
婆婆中风瘫痪。大姑姐踩着高跟鞋冲进我办公室:“妈需要人照顾,你辞职回家伺候,
这是你当儿媳的本分!”我慢慢从抽屉里抽出工资条,拍在她脸上。“我月薪三万,
请个金牌护工才八千。”“你觉得,我伺候她划算,还是请护工划算?”大姑姐愣在原地,
脸涨成了猪肝色。01我办公室的中央空调开得很足,冷气顺着百叶窗的缝隙,
丝丝缕缕地渗进来。落地窗外,是CBD最繁华的街景,车水马龙,
像一幅流动的、沉默的油画。这里的一切都昂贵、精致、且冷漠。就像现在的我。
王芬就是在这时候冲进来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咄咄逼人的声响。
她身上那件仿冒的名牌连衣裙起了褶,妆容也有些花了,
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斗败了却依旧要伸长脖子叫嚣的公鸡。“苏青!你还有脸坐在这里?
妈都瘫了,你这个当儿媳的还有心思上班?”她的声音尖利,划破了办公室里压抑的安静。
周围的同事纷纷投来探究的目光,空气里瞬间充满了八卦的嗡鸣。我没有立刻抬头。
我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手里那份签好的合同放进文件夹。然后,我才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落在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公司是你家开的吗?说闯就闯?
”王芬被我噎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地拔高了音量,试图用舆论压死我。“我不管!
我妈现在躺在医院里,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你必须辞职回家伺候她!这是你当儿媳的本分!
”“本分?”我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舌尖尝到了一丝铁锈般的腥甜。那是三年前,
我剖腹产伤口里渗出的血的味道。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月子第十八天,我发着低烧,
剖腹产的刀口像是被几百只蚂蚁啃噬,又痒又痛。婆婆赵桂兰一脚踹开我的房门,
一把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还在躺!你当自己是慈禧太后吗?整天躺着吃闲饭,
我儿子王浩赚钱养家容易吗?给我滚去上班!”她枯瘦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抓着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惊人。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护住小腹。“妈,医生说我伤口还没好,
不能……”“不能什么不能!就你娇气!我们那会儿生完孩子第三天就下地干活了!
你看看你,养得白白胖胖,像头猪!”她一边骂,一边把我推搡到卫生间,
指着盆里堆成山的衣服。“把这些洗了!别以为生了个赔钱货就能当功臣!
”冰冷的自来水浸透我的双手,伤口在水的**下,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的女人,心里最后一点对这个家的温情,彻底死了。
王浩呢?我的丈夫王浩,他当时就站在门口,看着我被他妈辱骂、拖拽,
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不耐烦。“妈,你跟她废什么话,她就是懒。”他说完,
转身回房间打起了游戏,巨大的键盘敲击声,成了我那个月子里最清晰的背景音。
为了省几块钱的尿不湿,赵桂兰翻出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的破布条给我的女儿用。
孩子娇嫩的皮肤很快就红了,然后溃烂,整夜整夜地哭。我求她买点好的尿不湿,
她却把眼一翻。“小孩子哪有那么金贵!烂布条养大的孩子才皮实!”我的月子餐,
永远是他们吃剩的残羹冷炙,偶尔飘着几片油花,都算是恩赐。那一个月,我像活在地狱里。
现在,王芬站在我面前,理直气壮地跟我谈“本分”。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拉开抽屉,
从里面拿出一张纸,动作很慢,慢到足以让办公室里所有人都看清。那是我上个月的工资条。
我把它轻轻拍在王芬涨成猪肝色的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看清楚,王芬。”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我,苏青,月薪,三万。
”“请一个业内最好的金牌护工,二十四小时贴身服务,一个月撑死八千。”我顿了顿,
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给她算账。“你告诉我,是我辞职回家,
每个月损失三万块钱伺/候你妈划算;还是我花八千块,
请一个比我专业一百倍的人去伺候她划算?”整个办公室死一般地寂静。
之前那些看热闹的同事,眼神瞬间变了。从看一个“不孝儿媳”的戏码,
变成了看一个“拎不清的搅事大姑姐”的笑话。“我的天,
月薪三万啊……”“这账谁不会算啊,放着三万不赚,回家当免费保姆?傻子才干。
”“就是啊,这大姑姐脑子有坑吧,自己怎么不辞职去伺候?”议论声像细密的针,
扎在王芬的身上。她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你这个**!”我没动,
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公司保安比她更快,两个一米八几的大汉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的胳膊,
将她牢牢控制住。王芬眼见动武不成,眼珠子一转,立刻改变了策略。她挣扎着,
换上一副委屈又识大体的嘴脸。“好!苏青,你现在能耐了,你有钱了!既然你赚得多,
那这八千块你出!我们家也不让你为难,护工我们自己找,总行了吧!”我心里冷笑。
自己找?无非是想把这八千块钱吞进自己兜里,然后随便找个远房亲戚应付一下,
甚至干脆自己“照顾”,把钱当成自己的零花钱。想得美。“不行。”**脆利落地拒绝。
“钱,我会一分不少地出。但人,必须我来请。”“苏青你什么意思!”王芬又尖叫起来,
“你连自家人都不信任吗?我们还能害了妈不成?”“信任?”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是信任你们像当年那样,把我花钱买的营养品偷偷拿去送人,
再把我的月子餐换成你们吃剩的菜叶子吗?”王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显然是没想到我还记得这么清楚。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王浩。我按下免提,
他那懦弱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办公室。“老婆,你跟姐吵什么啊?
你就服个软,妈都瘫痪了,你还计较那么多干嘛……”我一句话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家政中介的电话。“你好,我要找一个护工。”“要求?
很简单。”我看着被保安拖拽着,还在不停咒骂的王芬,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给我找个最‘专业’、最‘有力气’的护工。钱不是问题。
”02我领着护工“强哥”进门的时候,王浩和王芬正坐在客厅沙发上,
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强哥,一米八五的个子,体重估计有两百斤,
一身结实的肌肉把短袖T恤撑得鼓鼓囊囊。他剃着板寸,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
从眉骨延伸到脸颊,眼神沉静,表情不多,看起来不像护工,更像某个大佬的保镖。
这就是我花八千块请来的“金牌护工”。中介告诉我,强哥以前是部队里的特种兵,
退役后干过健身教练,后来才转行做护工,专门接各种“疑难杂症”的单子。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绝对服从雇主指令,力气大,且毫无同情心。完美。
婆婆赵桂兰躺在里屋的床上,中风让她口眼歪斜,半边身子动弹不得。
但她的眼睛依旧淬着毒,看见我进来,喉咙里发出“阿巴阿巴”的含糊咒骂声,
一只还能动的手死死地抠着床单。王浩一看到强哥,眉头就皱成了一个疙疙瘩瘩的川字。
“苏青,你这是什么意思?找个男的来照顾妈?这像话吗?粗手粗脚的!”他顿了顿,
眼神闪烁,露出了狐狸尾巴。“要不这样,你把那八千块钱给我,我来照顾妈,
我毕竟是她儿子,肯定比外人尽心。”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你?
”我上下打量着他,目光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一个连自己**都要攒一个星期等我来洗的成年巨婴,照顾瘫痪病人?”“王浩,
你到底是想照顾妈,还是想让你妈早点被褥疮和屎尿味活活折磨死?”我的话像一把刀子,
精准地戳在他的肺管子上,他瞬间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王芬立刻跳出来帮腔:“苏青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哥怎么就不能照顾了?再说了,
你把钱给外人,也不给自己家里人,你安的什么心!”“我的心?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早就打印好的《护理监督协议》,摔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的心就是,谁也别想从我这里白拿一分钱,更别想打着‘孝顺’的旗号来糊弄我。
”“这份协议,你们两个都给我看清楚。强哥负责我妈的专业护理,你们作为家属,
有义务配合并监督。比如,每天要记录我妈的进食量、排泄情况,并且签字确认。”“什么?
”王芬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还要我们干活?你不是请护工了吗?”“请护工是替我尽本分,
不是替你们尽孝心。”我冷冷地看着她,“你们要是觉得委屈,也可以,
那就你们俩二十四小时轮流伺候,我把强哥辞了。”王芬立刻闭了嘴。让她伺候赵桂兰?
比杀了她还难受。这时,强哥已经走进了卧室。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桂兰,二话不说,
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和腿。赵桂兰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惊恐地瞪大眼睛,
嘴里“阿巴”得更厉害了。下一秒,强哥手臂一用力,
就把一百多斤的赵桂兰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轻松地从床上拎了起来,然后一个翻转,
让她侧躺在床上。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但也粗暴得毫无温情可言。
赵桂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眼泪都飙了出来。“你干什么!
你轻点!”王浩急了,冲上去就要推强哥。强哥纹丝不动,
只是用他那沉静得有些吓人的眼神瞥了王浩一眼。我走过去,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疼得直哼哼的赵桂兰。“强哥这是在给妈翻身,防止她长时间一个姿势躺着,
长褥疮。”“褥疮一旦长出来,皮肉就会溃烂,到时候会很痛苦,还容易感染。”我弯下腰,
凑到赵桂aren't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妈,
这是科学护理。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你得忍着点,这才刚开始呢。
”赵桂兰浑身一颤,用那双充满怨毒和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王浩还想说什么,
试图拿出他那可笑的丈夫威严来压我。“苏青,你别太过分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从包里掏出我的车钥匙,用力拍在客厅的桌子上。
“这辆五十万的车,是我买的。”我又指了指我们脚下的地板。“这套两百万的房子,
首付是我爸妈出的,每个月的房贷是我还的。”我最后指了指他自己。“你身上这件T恤,
脚上这双鞋,还有你每个月抽烟喝酒打牌的钱,都是我给的。”“王浩,你现在告诉我,
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你要是再废话一句,现在就给我滚出去。”王浩的脸,
从红色变成了紫色,最后变成了灰色。他张了张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像一条被掐住脖子的狗。王芬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她的目光死死地黏在我手腕上那块新买的表,还有我放在沙发上的名牌包上。我重新直起身,
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赵桂兰。她的眼神已经从怨毒变成了纯粹的恐惧。我笑了。“妈,你看,
当年你那么不喜欢我,逼着我出去上班。现在我出人头地了,
能花钱请人来‘好好’伺候你了。”“你心里,是不是特别感动?
”03为了让王浩和王芬这对“孝顺”的儿女更有动力,我进行了一项小小的投资。
我先是在家族微信群里,发了一个两千块钱的红包,一共十个包。
备注是:庆祝本人升职加薪,同喜同喜。几乎是红包发出去的瞬间,两个最大的包就被抢了。
点开一看,王浩,898.5元。王芬,756.2元。
手速快得像是专门守在手机前等着一样。群里稀稀拉拉地跳出几句“恭喜苏青”的客套话,
更多的是沉默。我等的就是这个效果。然后,我慢悠悠地在群里又发了一条消息。“对了,
强哥一个人照顾妈太辛苦。从今天开始,谁要是能帮着强哥,给我妈擦屎端尿,一次,
我个人奖励五百块现金。”这条消息发出去后,群里死一样的寂静。几秒钟后,
我的手机响了,是王芬打来的。我没接。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的争吵声。“哥!
你让开!我是女儿,妈这种事当然得我来!”“你滚一边去!我是儿子,我力气大!我来!
”**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卧室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赵桂兰拉在了床上。强哥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和水盆,
像个没有感情的裁判。而王浩和王芬,正为了谁能抢到那个装满秽物的尿壶而互相推搡,
差点打起来。“我先看到的!该我来!”王芬尖叫着,试图把王浩挤开。
“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懂什么!别把妈弄疼了!”王浩不甘示弱地把她往后推。
两人在小小的空间里争抢着,王芬的指甲划到了王浩的脸,王浩一生气,推了王芬一把,
她脚下不稳,一**坐在地上,手上还沾到了一点黄色的污渍。整个场面,荒诞又恶心。
而他们的母亲,赵桂兰,就躺在床上,歪着嘴,
无助地看着她那一双为了五百块钱抢着给她擦**的儿女。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愤怒,
还有一丝绝望。她想骂,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眼看着就要翻白眼。
我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将这“兄友妹恭、阖家孝顺”的一幕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
然后,我把视频发到了朋友圈,设置了仅王家那帮亲戚可见。
配文是:“看着哥哥和姐姐争着抢着照顾妈妈,真是太感动了,我们家真是孝顺的一家人。
”最终,王芬以更泼辣的姿态,抢到了这次宝贵的“擦屎权”。她大概是想速战速决,
动作粗鲁得不像话,像是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赵桂兰被她弄得惨叫连连,眼泪直流。
等她“完工”后,一脸嫌恶又带着期盼地出来找我领赏。“苏青,弄好了,钱呢?
”我走进卧室,装模作样地“验收”了一下。强哥在我身后,
用非常专业的口吻报告:“苏女士,清洁不到位,皮肤褶皱处还有残留,
这样很容易引起感染和皮肤溃烂。”我点点头,转身对王芬摊开手。“你也听到了,不合格。
”“什么?”王芬的眼睛瞬间瞪圆了,“苏青你耍我?”“我没有耍你。
我的要求是‘擦干净’,而不是‘随便擦擦’。不合格,自然没有钱。”我冷漠地看着她,
“想要钱,就拿出专业的态度。或者,你可以看着强哥是怎么做的,学习一下。”“你!
”王芬彻底疯了,像一头母狮子一样朝我扑过来,伸手就要抓我的头发。“我跟你拼了!
”我没动。强哥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我的面前。王芬那点力气,撞在强哥结实的肌肉上,
就像一颗鸡蛋撞上了石头。她被巨大的反作用力弹了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四脚朝天,
裙子也翻了上去,露出了里面的安全裤,丑态百出。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王芬,别在我家撒野。这里不欢迎你。
”04赵桂兰不堪忍受强哥的“魔鬼复健”,开始用她唯一能掌控的武器——绝食,
来对我进行**。她紧闭着嘴,无论强哥怎么喂,都用尽全身力气抵抗,
把稀饭和菜泥弄得到处都是。强哥向我汇报了情况。我只回了他三个字:“按规矩办。
”于是,第二天,强哥就拿出了他的终极武器——鼻饲管。
当那根冰冷光滑的管子出现在赵桂兰面前时,她那双原本还算有神的眼睛里,
瞬间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她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强哥的动作却没有任何迟疑,他手法精准,动作“快、准、狠”,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感。
就在管子即将触碰到她鼻腔的那一刻,赵桂兰彻底崩溃了。她猛地张开嘴,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投降一般,开始主动配合吃饭。从此,她再也不敢绝食了。
物理上的反抗被镇压,他们就开始动起了歪脑筋。我回家的时候,
总觉得卧室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梳妆台上的口红位置不对,
衣柜里的衣服褶皱也和我出门前不一样。我心里冷笑,不动声色。当天晚上,
我就网购了一个伪装成充电头的针孔摄像头,安装在了正对着我卧室保险柜的位置。
果不其然。深夜,我被手机上的一条推送惊醒。是监控APP的移动侦测报警。
我悄悄拿起手机,点开实时监控画面。屏幕里,两条鬼鬼祟祟的黑影,正溜进我的卧室。
是王浩和王芬。他们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径直走向我的保险柜。“哥,你快点!
密码到底是多少?”王芬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充满了贪婪和急切。“我怎么知道!
我试试看……是她的生日吗?”王浩一边说,一边笨拙地在密码盘上按着。
“滴滴滴——密码错误。”“那试试孩子的生日!”“滴滴滴——密码错误。
”王芬显得很不耐烦,语气也恶毒起来。“这个**,防我们跟防贼一样!哥,我跟你说,
等我们找到她的房本和存折,就把她所有的钱都转出来,然后把她和那个赔钱货一起赶出去!
这房子,这钱,本来就该是我们王家的!”我清楚地看到,王浩在听到这话时,
只是犹豫了一下。“……那毕竟是婚后财产,她也有份的。”“有什么份!她是你老婆,
她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们家的!”王芬理直气壮地骂道,“你就是太软弱了!
才会被她骑在头上!”我看着屏幕里那两张丑陋的嘴脸,听着他们**的对话,
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一点点变冷,变硬。我没有立刻冲进去。我慢慢地起身,走到客厅,
打开了客厅的顶灯。然后,我将手机连接到客厅那台巨大的投影仪上。
卧室里的实时监控画面,瞬间被清晰地投射在了雪白的墙壁上。我坐在沙发上,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静静地等着。几分钟后,王浩和王芬垂头丧气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当他们抬起头,看到墙上那巨大的、正在直播他们偷窃画面的投影时,两个人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啊——”王芬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王浩则直接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我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优美的弧线。“两位,找到了吗?
”“我的房本,我的存折,找到了吗?”王浩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王芬反应过来后,立刻开始撒泼。“苏青!你……你竟然监视我们!你这是侵犯隐私!
”“侵犯隐私?”我笑了,“你们两个半夜三更溜进我的卧室,撬我的保险柜,这叫什么?
叫家庭内部友好互动吗?”我放下酒杯,拿起了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按下了三个数字。
“喂,110吗?我要报警。有人入室盗窃。”听到“报警”两个字,王浩彻底慌了,
他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想要抢我的手机。“老婆!老婆别!别报警!家丑不可外扬啊!
”王芬也吓坏了,她最怕的就是警察。“苏青你疯了!我们是一家人!你报警抓我们,
你脸上就有光吗?”我冷漠地看着他们。“从你们动了偷我财产这个念头开始,我们,
就不是一家人了。”警察很快就上门了。闪烁的警灯惊动了整栋楼的邻居,
不少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王浩一看到警察,就痛哭流涕地跪下了,抱着警察的大腿,
说自己是一时糊涂,都是为了给瘫痪在床的老娘凑医药费。王芬则在一旁撒泼打滚,
哭喊着说我们是夫妻,她只是帮她哥拿点“自家东西”,根本不算偷。那场面,
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表演,只是冷静地,当着警察和所有邻居的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