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一丝不挂的在求子庙暗房里躺了五年,被逼着学会了各种姿势,不论是庙里的和尚,还是路边的乞丐,随便是谁给钱就可以撕掉我的衣服,哥哥过来接我的那日,我正被四五个男人堵住唇舌冲撞,肆意羞辱,而哥哥只是站在门外不耐烦的催促。“看来这五年你还是没学乖,你若再不出来,那就在这里再呆上五年,直到你学乖为止!”
我**的在求子庙暗房里躺了五年,被逼着学会了各种姿势,
不论是庙里的和尚,还是路边的乞丐,
随便是谁给钱就可以撕掉我的衣服,
哥哥过来接我的那日,
我正被四五个男人堵住唇舌冲撞,肆意羞辱,
而哥哥只是站在门外不耐烦的催促。
“看来这五年你还是没学乖,你若再不出来,那就在这里再呆上五年,直到你学乖为止!”……
本就带伤的四肢重重磕在地上,撕心裂肺的痛从身下传来。
可比起这五年,这点痛早就算不得什么。
我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拿掉刺进血肉里的碎石,低着头道歉。
“对不起,陆世子,都是奴婢的错。”
马车内的陆川渺重重哼了一声。
“既然我的马车容不下你这尊大佛,那你就跟着跑回去吧,”
一旁的下人一听,立刻便拿着绳子……
陆川渺瞳孔骤然一缩,半晌没有说话。
母亲也愣了愣,旋即捂着嘴,低低的哭出了声。
“长歌,你不要这样。”
“在我心里,你和安宁一样,都是我的女儿啊。”
我讽刺的勾了勾唇,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迹,闭上眼不再看她。
倘若真像她所说的那样,当初又怎么会同意陆川渺把我送去求子庙呢。
一去五年,她甚至没来看过我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