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破产，我穷途末路，只能去骗发小乔伊然。我对这个富家千金说，我得了绝症，

需要一大笔钱。她打量着我，眼里没有半分怜悯。“钱可以给你，”她开口。

“你给我生个孩子就行。”一我盯着手机屏幕上“乔伊然”三个字，喉结上下滚动，

手心全是汗。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我始终没能按下那个通话键。屋外，

铁门被擂得震天响。“凌尘，开门！再不开门老子把门给你卸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污言秽语混杂着烟味，顺着门缝钻进来，熏得我反胃。

**在墙上，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父亲留下的最后一块表，当了三万块，

昨天已经全扔给那帮人了，可连利息都不够。他们给了我最后期限，今天中午十二点，

再凑不出二十万，就卸我一条腿。墙上挂钟的时针，正不偏不倚地指向十一点。我闭上眼，

再次点亮屏幕，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要被挂断的时候，那边接了。

“喂。”一个清冷的女声，没有半点情绪，却让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用排练了无数遍的虚弱语气开口。“伊然，是我，凌尘。”“有事？

”“我……”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逼出一点哭腔，“我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医生说……医生说再不动手术就没救了。”电话一片沉默。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那种毫无波澜的冷漠。我们这种人，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了。在她眼里，

我或许一个早已被遗忘的，不值一提的童年玩伴。“我需要钱，一大笔钱。”我咬着牙，

把最后的尊严也踩在脚下，“我知道很冒昧，但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找谁了。

就当……就当我借你的，以后我做牛做马一定还给你。”“你在哪？”她终于开口。“城西，

长乐街，112号。”“在那等我。”电话挂断，我浑身脱力，顺着墙滑坐在地。半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破旧的筒子楼下，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车门打开，

一条修长笔直的腿先迈了出来，包裹在黑色的**里，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

乔伊然还是老样子，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她走进我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然后，她看向我。那是一种审视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打量。

我穿着发白的T恤，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整个人狼狈得像条流浪狗。

我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嘲讽也好，或者象征性地安慰一句。但她静静看着。许久，她开口，

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锤子，狠狠敲在我的心上。“钱可以给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就行。

”二我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乔伊然走到屋里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椅子前，用纸巾擦了擦，才坐下。她交叠起双腿，

黑色的裙摆下，是**紧致的弧线。“字面意思。我需要一个孩子，而你，需要钱。

一个公平的交易。”她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一笔几百万的生意。我觉得有些可笑。

“为什么是我？乔大**，想给你生孩子的男人，能从这里排到黄浦江吧。”“他们不行。

”乔伊然淡淡地说，“他们的基因，我不喜欢。你的，还凑合。”还凑合。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这就是我和她之间的差距，我拼上性命和尊严去乞求的东西，

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基因筛选的游戏。“如果我答应，我能得到多少？

”我压下心里的屈辱，问道。“五百万。”乔伊然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纤细白皙，

“签了合同，先付你一百万。事成之后，付清尾款。孩子归我，从此你我两清，互不相干。

”五百万。这个数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别说二十万，有了这笔钱，

我甚至能还清所有债务，还能剩下一大笔东山再起的本金。门外的催债声还在继续，一下下，

像是死神的催命符。我没得选。“好，我答应你。”我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乔伊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她从随身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笔，递给我。“看看，没问题就签字。

”我接过来，是一份代孕协议。甲方是乔伊然，乙方是凌尘。里面的条款清晰明了，

详细规定了我的义务和权利。我就是个提供**的工具人。协议的最后，

龙飞凤舞地签着“乔伊然”三个字。我拿起笔，在乙方的位置上，写下了我的名字。签完字，

乔伊然收回文件，起身。“收拾东西，跟我走。”“去哪？”“我的地方。在成功受孕之前，

你必须住在我那里，方便我随时监督你的身体状况。”她理所当然地说，“烟，酒，都戒了。

每天必须保证十点前睡觉，早上七点起床晨跑五公里。我会让营养师给你定制专门的食谱，

你按时吃就行。”我感觉自己不是去当种马，是去坐牢。但我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我环顾四周，这间破屋子里，除了几件破衣服，也没什么值得带走的。“我没什么好收拾的。

”“那就走吧。”我跟着她走出筒子楼。楼道里那些探头探脑的邻居，眼神带惊奇和揣测。

坐上宾利的副驾，柔软的真皮座椅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车子启动，

平稳地驶离了这条我住了三个月的，狱般的街道。车开到一半，手机响了。

是催债的头头打来的。我下意识地想挂断。“接。”乔伊然目视前方，冷冷吐出一个字。

我只好硬着头皮接通。“喂，凌老板，十二点可就到了，钱准备好了吗？

”电话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准备好了。”“哟，口气不小啊。行，老地方，我等你。

”“不用了。”我看了眼身边的乔伊然，鼓起勇气说，“你把卡号发给我，我马上转给你。

”电话沉默了几秒，爆发出大笑。“凌尘，你是不是穷疯了？你拿什么转？拿你的命吗？

”乔伊然似乎有些不耐烦，她从我手里拿过手机，打开免提。“卡号发过来。再废话一句，

你一分钱都拿不到。”她的声音不大，但那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电话的笑声戛然而止。

对面显然被镇住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给你钱的人。”说完，

乔伊然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还给我。很快，一条带着银行卡号的短信发了过来。

乔伊然将车停在路边，从扶手箱里拿出一张黑卡。“转账。”我接过卡，手指有些发抖。

用她的手机银行，我输入了卡号和金额。二十万。点击确认。转账成功。不到一分钟，

那个头头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语气谄媚得像条狗。“凌老板，不，尘哥！钱收到了，

您看之前的事……都是误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

那一刻，我体会到了金钱的力量。它可以让魔鬼变成哈巴狗。“这张卡你拿着，密码六个八。

”乔伊然重新发动车子，“里面有一百万，是你的预付款。不够了再跟我说。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被包养的感觉吗？屈辱，但又该死的爽。

三乔伊然的别墅在半山腰，戒备森严。车子开进去，穿过一片巨大的花园，

才停在一栋三层的白色建筑前。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迎了出来，恭敬地对乔伊然鞠躬。

“**，您回来了。”“李嫂，这是凌先生。”乔伊然指了指我，“以后他就住在这里。

给他收拾一间客房，在我隔壁那间。”李嫂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惊讶，

但还是恭敬地应下：“好的，**。”我跟着李嫂走进别墅，

里面的奢华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每一件家具，每一件摆设，都透着一股“我很贵”的气息。

我的房间在二楼，很大，带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比我之前那个出租屋大了十倍不止。

“凌先生，您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已经吩咐人去准备了，傍晚就能送到。

”李嫂的语气很客气，但也很疏离，“晚餐是七点钟，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谢谢。”李嫂出去后，我一个人站在房间中央，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几个小时前，

我还在为二十万块钱准备卖掉一条腿。现在，我住进了千万豪宅，卡里有一百万。代价是，

出卖我的身体。我走到阳台，外面是修剪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巨大的游泳池。

乔伊然正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换上了一身黑色的比基尼，正在接电话。她身材极好，

皮肤在阳光下白得发光，曲线玲珑有致。我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点了根烟。

刚吸一口，楼下就传来她声音。“把烟灭了。”她甚至没抬头看我。

我悻悻地把烟按灭在阳台的栏杆上。她讲完电话，起身，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泳池。水花四溅，

像一朵盛开的莲花。她在水里像一条美人鱼，泳姿优美。我趴在栏杆上，一动不动地看着。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游到泳池边，抬起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

水珠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滴在她丰满的曲线上。“看够了？”我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下来。”“啊？”“换上泳裤，下来。”她命令道。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房找泳裤。

衣柜里已经挂满了各种新衣服，从里到外，一应俱全，连泳裤都准备了好几条。

我换好泳裤出去，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乔伊然已经从水里出来了，正用毛巾擦着头发。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在我腹部的疤痕上停顿了一下。

那是我小时候为了给她摘一个挂在树上的风筝，不小心摔下来留下的。“身体素质太差。

”她皱眉，“一身排骨，体脂率肯定不达标。从明天开始，让健身教练给你加强训练。

”我有点不爽：“你到底是要找人给你生孩子，还是要培养运动员？”“孩子的基因，

一部分来自你。”她用毛T巾擦着脖子，“我希望我的孩子，能有一个健康的父亲。”说完，

她把毛巾扔在躺椅上，朝我走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她在我站定，

身带一股刚出水后的湿润气息，很好闻。她比我矮一个头，但气场强大到让我感到压迫。

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腹肌。我浑身一僵。她的手很软，顺着我的腹肌线条，

慢慢向上滑动。“太瘦了。”她评价道，然后手指停在我的胸口，“心跳很快。”废话，

一个大美女穿着比基尼在你身上摸来摸去，心跳不快才有鬼了。“紧张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带着点嘲弄。“没有。”我嘴硬道。

她的手指继续向上，勾住我的脖子，迫使我低下头。我们的脸离得很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卷翘的睫毛和瞳孔里我的倒影。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凌尘，记住我们的协议。”她盯着我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个工具。

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说完，她松开我，转身回了屋。我站在原地，

感觉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膛。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她就是个妖精。四晚餐很丰盛，

四菜一汤，都是按照营养师的食谱做的，清淡但美味。乔伊然吃得很少，动作优雅，

全程没和我说一句话。偌大的餐厅里，只有刀叉碰撞盘子的声音，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吃完饭，李嫂端来两杯东西，一杯深绿色的，一杯乳白色的。“**，凌先生，

这是你们的营养补充剂。”乔伊然端起那杯绿色的，一口气喝完。

我看着我那杯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有点犯怵。“这是什么？”“对你有好处的东西。

”乔伊然放下杯子，擦了擦嘴，“喝了。”又是命令的语气。我捏着鼻子，

视死如归地灌了下去。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又腥又甜，差点让我吐出来。“从今天开始，

每晚一杯。”乔伊然起身，“九点半，来我房间。”我心里一跳。这么快就要开始了？

“知道了。”我闷声应道。九点钟，我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说不紧张是假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种明码标价的“交易”，还是让我感觉很别扭。

更何况对方还是乔伊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刮了胡子，理了发，换上干净的衣服，

看起来总算没那么落魄了。但眼里的那股不自信，还是掩盖不住。九点二十五，

我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间。乔伊然的房间就在隔壁，门虚掩着。我敲了敲门。“进来。

”我推门进去，一股好闻的香气扑面而来。房间很大，装修风格是简约的黑白灰，

跟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她穿着一件的黑色睡袍，正靠在床头看书。睡袍的领口开得很大，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曲线。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少了几分白天的凌厉，

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过来。”她放下书，对我招了招手。我走到床边。“躺下。

”我依言在她身边躺下，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她侧过身，撑着头看我，

睡袍的带子松开了一些，风光若隐若现。“你好像很怕我？”“没有。”“那就放松点。

”她伸出手，解开我睡衣的扣子，一颗，两颗……她的指尖很凉，划过我的皮肤，激起战栗。

我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混杂着她独特的体香，让人心猿意ma。“需要我教你吗？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发痒。我的身体，很诚实地有了反应。

她似乎很满意，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一丝魅惑，让我的理智瞬间崩塌。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嘴唇。她的唇很软，带着一丝清甜。一开始还有些生涩，

但很快，她就掌握了节奏，开始回应我。就在我准备进行下的时候，她推开了我。

“今天就到这里。”她拉了拉睡袍，遮住春光，语气又恢复了清冷，“排卵期还没到，

让你提前适应一下。”我愣住了。这算什么？把我撩拨起来，又一脚踹开？“你玩我？

”我有些恼火。“这是测试。”她坐起身，重新拿起书，“你的身体反应还不错，继续保持。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好像刚才那个热情似火的女人根本不是她。我躺在她身边，

身体里憋着一团火，上不去也下不来，别提多难受了。这个女人，就是个魔鬼！

我愤愤地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解决。“你去哪？”“洗手间。”“就在这睡。

”她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地说，“协议上写了，为了提高受孕率，

这段时间我们要同床共枕。”我简直要疯了。跟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躺在一张床上，

还什么都不能做。这绝对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我认命地躺回去，背对着她，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不知多久，身后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我悄悄转过身，

看着她熟睡的侧脸。睡着了的她，没有了白天的锋利和冷漠，看起来安静又美好。

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指尖刚要触碰到她的皮肤，她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五“你想干什么？”乔伊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但眼神却清明锐利。我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我……我看你好像做噩梦了。

”我胡乱找了个借口。她盯着我看了几秒，没再追问，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关灯，睡觉。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我却毫无睡意。刚才那一瞬间，我从她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脆弱。

这个女人，似乎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坚不可摧。第二天一早，我被闹钟叫醒。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我换上运动服下楼，乔伊然已经晨跑回来，正在客厅做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