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传统古言+古色古香+大女主+破镜不重圆】(又名《没儿子怎么了,我女儿也可以兼祧两房》)秦家起于乡野,即使位极人臣,敬国公还是被人笑称了一辈子“泥腿子”,常说自己吃尽了没文化的亏,因此后来为女儿择婿,便定了书香门第的林家。谁知挑来选去却看走了眼,安国公府世子林渚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浪子。秦疏侍奉公婆,经营家业,教养子女,嫁进林家十几年,就操劳了十几年,林渚当个甩手掌柜,常年花天酒地,一房接一房的小妾往屋里抬,还养了个外室在外面。外室带着一双儿女闹上门来,企图挤走秦疏,夺取主母之位,林渚千般疼宠,万般纵容,为她不惜与全家对抗,甚至因一句谎言,逼迫秦疏下跪,最后闹得众叛亲离。后来,林渚终于浪子回头,足以担起家族重任时,家族却再也不需要他,几个孩子也不再认这个父亲。秦疏更是懒得再看他一眼,“年轻时四处浪荡,有人替你守家,如今想回来了,我就得欢天喜地迎你回来吗?林渚,世上没这么好的事。”再后来,秦疏凭着自己的功绩闻名天下,成为本朝第一位女侯,站在她身边的是世间罪尊贵的天子……
安国公府前厅,酒宴刚散,残桌未收。
众人屏气敛声,低头望着地,大气也不敢出,室内静得落针可闻。
秦疏立在林母身旁,看向跪在下方的丈夫和他蓄养的外室以及外室带来的一双儿女,无波无澜,神色如常。
已经缓了半个多时辰,老太太的脸色到现在还是白的。
丫鬟递过茶来,她喝了两口定神,这才开口:“先扶两个孩子起来,送下去歇息。”
婆子们上前,把孩……
文杏气愤道:“纳了这么多房姬妾不够,还要在外面养一个,闹得国公府颜面扫地,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
随即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为自家主子不值。
“当年老太太和先国公可真是看走眼了,挑来挑去,居然挑了个纨绔浪子,但凡换一个,太太这些年也不至于受这样的委屈。”
文杏是当年跟着秦疏嫁过来的丫鬟,比秦疏小几岁,虽有二十五六了,但至今尚未出嫁。
她所说的老……
“你不是那个女人身边的人吗?来我这里做什么?”她把木剑递给身侧的丫头,接过另一个丫鬟递来的脸巾,擦了擦额上的细汗,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盯着赵嬷嬷。
之前大人们在前厅谈事,她躲在屏风后面偷看了好一阵子,所以认得此人。
赵嬷嬷笑道:“我家四**缺两套换洗的衣物,夫人想着三**应该有**的,差我来要两件。”
林鹤舞当下把脸巾往桌上一扔,圆圆的脸黑沉下去。……
屋里下人们个个低着头,谁也没敢作声。
林渚不好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转身进到里间,拉开衣柜,径自挑了一套大红和一套鹅黄的衣裳。
林鹤舞跟进来,瞪圆眼道:“这是去年过生日,外祖母送给我的,我都还没舍得穿呢!”
“你做姐姐的,应该大度一点。”林渚也不管她,拿了就走。
“太过分了!”林鹤舞生生气哭,趴在炕上抽泣。
丫头过来劝道:“**别伤……
“四妹,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林鹤鸣站在后面,闻言忍不住责备。
林鹤溪转过头去看,离她不远的林鹤峰指着林鹤鸣叱道:“你才怎么能这样跟我妹妹说话呢!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出身,不过就是个奴才生的低等贱奴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大少爷了?”
林鹤鸣僵在当场,一张脸顿时变成了土色。
他是三岁那年进的国公府,那时候林鹤言刚出生,林渚声称这是他一个忠仆的儿子,因当初在外面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