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辞职伺候偏瘫婆婆?我反手带娃跑路,婆家炸锅了

逼我辞职伺候偏瘫婆婆?我反手带娃跑路,婆家炸锅了

主角:张伟李秀兰赵阳
作者:番茄小爆浆

逼我辞职伺候偏瘫婆婆?我反手带娃跑路,婆家炸锅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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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三年,婆婆突然中风偏瘫了。她躺在病床上,指着我的鼻子,

含糊不清地命令我:“辞…辞职,伺候我。”我还没开口,老公就一锤定音:“妈说得对,

咱们家老人最大,你必须辞职。”他一脸理所当然,仿佛我天生就该牺牲自己。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啊,”我点点头,“孝字为先,你妈当然最重要。这样吧,

你辞职,二十四小时陪着你妈,我带孩子搬出去,绝不打扰你们母子情深。

”01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钻进鼻腔,**着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窗外的阳光明明很烈,落在病房里却只剩下惨白的一片。婆婆李秀兰躺在病床上,

半边身子动弹不得,嘴眼歪斜,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她用还能动的那只手,

颤颤巍巍地指着我的鼻尖,含混不清地挤出几个字。“辞…辞职,伺候…我。

”声音像是破旧风箱里拉出的嘶鸣,每一个字都带着命令。我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一阵刺痛传来,却远不及心里的那份寒意。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荒唐的指令,身旁的丈夫张伟就立刻开了口。“妈说得对,林舒,

咱们家老人最大,你必须辞职。”他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张我曾经觉得无比可靠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理所当然。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而不是决定我的人生。我必须辞职。

他说得那么轻易,仿佛我奋斗多年的事业,我赖以生存的价值,

只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累赘。一股怒火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烧得我四肢百骸都在颤抖。结婚三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他难道瞎了吗?

我从一个职场精英,变成了围着灶台和孩子打转的陀螺,工作家庭两头烧,

每天忙得像个不停歇的机器。我体谅他工作辛苦,所以家里的琐事我一力承担。

我心疼他赚钱不易,所以孩子的奶粉钱、家里的日常开销,我用我的工资撑起了大半。现在,

他的母亲病了,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如何夫妻同心共渡难关,

而是把我最后一点安身立命的根本也连根拔起。

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依附于他而活的附庸。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那笑声从我的喉咙里滚出来,带着压抑了太久的哽咽和悲凉,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好啊。

”我轻轻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声音却冷得没有温度。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张伟和李秀兰都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会答应得如此爽快。我迎着张伟的目光,

一字一顿地继续说道:“孝字为先,你妈当然最重要。”“这样吧,你辞职,

二十四小时贴身陪着你妈,好好尽你的孝心。”我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带着残忍的快意。

“我呢,就带着孩子搬出去住,绝不占用你们宝贵的医疗资源,也绝不打扰你们母子情深。

”“林舒!你疯了吗?!”张伟率先反应过来,脸涨成了猪肝色,声音陡然拔高,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他大概是没想到,一向温顺隐忍的我,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你说什么混账话!那是我妈,也是你妈!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病床上的李秀兰也激动起来,嘴巴歪得更厉害了,发出“嗬嗬”的怪声,

像是在附和儿子的指责。她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如出一辙的愤怒嘴脸,只觉得无比讽刺。“良心?”我冷笑一声,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张伟,结婚这三年,我自问对你,对你妈,对这个家,仁至义尽。

”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石子,砸在寂静的病房里。

“我怀孕孕吐得吃不下饭,你妈说我娇气,是你说的,让她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坐月子想请个月嫂,你妈说浪费钱,她来照顾,结果天天给我吃她剩下的饭菜,

是你说的,老人心是好的,让我多担待。”“孩子半夜发高烧,

我一个人抱着孩子去医院挂急诊,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在陪领导喝酒走不开,

让我自己坚强点。”“你弟弟张强三天两头找我借钱,借了从来不还,你妈说都是一家人,

让我别那么小气,你也说,就当帮衬你弟了。”我每说一句,张伟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说到最后,他的脸已经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是这三年来,一千多个日夜里,我用血泪和委屈熬过来的事实。

“现在,你妈病了,你就让我辞掉我拼死保住的工作,

来当一个二十四小时不领薪水的免费保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地问:“张伟,

你的脸呢?你的担当呢?还是说,在你心里,

我林舒就活该是个被你们全家敲骨吸髓的工具人?”“你……你……”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一张脸憋得通红,最后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不可理喻!”“我看是你不可理喻!

”我彻底不想再跟他废话。“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伺候你妈,是你这个做儿子的责任,

不是我这个儿媳的义务。医药费,该我承担的部分,我一分都不会少。但想让我辞职?做梦。

”我丢下这句话,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朝病房外走去。身后,

传来李秀兰更加凄厉的哭嚎和叫骂声,夹杂着张伟摔东西的巨响。“反了天了!这个**!

不孝的东西!”“林舒!你给我回来!你敢走一个试试!”我没有回头。我的脚步异常坚定,

高跟鞋敲击在地砖上,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回响。每一步,

都像是在踩碎过去三年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走出医院大门,刺眼的阳光洒在我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温暖。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汽车尾气和尘土的味道。我知道,

从今天起,一切都不同了。这场仗,才刚刚开始。02我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回了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推开门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压抑感扑面而来。

客厅的沙发上,还扔着张伟昨天换下的臭袜子。茶几上,堆着他吃剩的零食包装袋。

孩子的玩具散落一地,而他视若无睹。过去,我会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收拾好这一切,

任劳任怨。但今天,我只是冷漠地扫了一眼,然后径直走进卧室,拖出了最大的那个行李箱。

我的东西不多,大部分都是结婚前的旧物。这三年,我几乎没为自己添置过什么像样的衣物,

钱都花在了孩子和这个家上。我利落地将自己的衣物、护肤品、工作文件,

还有我最珍视的那些书籍,一件件装进行李箱。然后是孩子的房间。

我看着熟睡在婴儿床里的女儿兜兜,她的小脸粉扑扑的,呼吸均匀。

我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这是我的软肋,也是我最坚硬的铠甲。为了她,我必须强大起来。

我轻手轻脚地收拾好她的衣物、奶瓶、尿不湿,还有她最喜欢的小熊玩偶。

就在我拉上最后一个行李箱的拉链时,门锁“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张伟喘着粗气冲了进来,看到客厅里那几个硕大的行李箱,眼睛瞬间红了。“林舒!

你来真的?”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甘心吗?”我甩开他的手,揉了揉被捏得发疼的手腕,

冷冷地看着他。“搅翻这个家的人不是我,是你,是你们一家人。”“我们一家人怎么了?

”他似乎还觉得自己占着理,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控訴。“我妈生病了,

让你辞职照顾她有错吗?百善孝为先!哪个女人嫁了人不是以家庭为重,以公婆为重的?

就你特殊?就你金贵?”他开始对我进行道德绑架,试图用那些陈腐的观念来压垮我。

“我告诉你,林舒,夫妻一体,我妈就是你妈!你今天要是敢带着孩子走出这个门,

你就是不孝!就是冷血!”我看着他激动到扭曲的脸,觉得异常陌生。我甚至怀疑,

我当初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自私又愚蠢的成年巨婴。我不想再跟他争辩这些毫无意义的道理,

因为跟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是讲不通的。我转身从书房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账本,

然后“啪”的一声,摔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这是什么?”他愣了一下。“你自己看。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狐疑地拿起账本,翻开了第一页。他的脸色,随着书页的翻动,

一点点变得惨白。那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我们结婚三年来,

我为这个家付出的每一笔开销。“2021年3月,兜兜出生,

奶粉、尿不湿、早教班费用,共计5800元,由我支付。”“2021年8月,

婆婆六十大寿,金手镯一只,价值8000元,由我支付。”“2022年1月,

小叔子张强换手机,‘借款’5000元,由我转账。”“2022年6月,

全家海岛旅游,机票酒店费用,共计12000元,由我支付。”……一笔笔,一条条,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每一笔后面,都附着我清晰的消费记录和转账截图。这三年来,

我的工资,就像是流进了一个无底洞,被这个家理所当然地吸食着。而他张伟,

除了每月象征性地交三千块钱家用,其余的钱,

都用在了他自己的应酬、游戏和所谓的“个人投资”上。

“这……这……”张伟的手开始发抖,账本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他大概从没想过,那个平日里温和隐忍的我,

竟然会把每一笔账都记得如此清楚。“张伟,”我蹲下身,捡起账本,平静地看着他,

“我不是你们家的扶贫办,也不是**养老工具。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有我的事业,

我的人生,我的底线。”“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付出,

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把我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把我的退让当作得寸进尺的资本。”“现在,

我的耐心和爱情,都被你们耗光了。”我站起身,拉过行李箱,然后走到婴儿床边,

小心翼翼地将还在熟睡的兜兜抱起来。她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我的肩上,

发出一声满足的呓语。我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张伟想要上前来拦我,眼神里带着慌乱。

他大概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林舒,

你别走……我们好好谈谈……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他开始打感情牌,

试图用孩子来挽留我。“她当然不能没有爸爸,”我看着他,眼神冰冷,

“但她更不能有一个,把她妈妈当成牺牲品的爸爸。”我抱着兜兜,拉着行李箱,

毅然决然地走向门口。在开门的那一刻,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最后一眼。“张伟,

你不是最讲孝道吗?现在,机会来了。你妈躺在床上,

正需要你这个大孝子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地伺候。去吧,别让她失望。”说完,

我毫不留恋地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他所有的声音。

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照亮了我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我迅速擦干眼泪,抱着孩子,

一步步走下楼梯。外面,夜色已经降临。我给我的闺蜜赵阳打了个电话。“阳阳,

我没地方去了,能去你那儿住几天吗?”电话那头,赵阳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地址发我,

我马上下楼接你!别怕,有我呢!”挂掉电话,我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儿,

心里那点仅存的徬徨和脆弱,瞬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所取代。我知道,

我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这个令人窒息的家,我再也不会回去了。03赵阳的公寓不大,

但收拾得干净温馨。她一看到我抱着孩子、拖着几个大箱子的狼狈模样,眼圈瞬间就红了。

“这帮王八蛋!真不是东西!”她一边骂骂咧咧地帮我把行李搬进屋,

一边接过我怀里睡眼惺忪的兜兜,动作却轻柔无比。“我的干女儿哦,吓着了吧,不怕不怕,

干妈在呢。”兜兜शायद感受到了陌生的环境,有些不安地哼唧了两声,

但在赵阳温柔的安抚下,很快又沉沉睡去。安顿好孩子,赵阳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握住我冰凉的手。“到底怎么回事?张伟那个**又作什么妖了?”我端着水杯,

掌心的温度渐渐驱散了一些寒意。我将医院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包括李秀兰那句理直气壮的“辞职伺候我”,也包括张伟那句轻描淡写的“妈说得对”。

赵阳听得火冒三丈,气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我早就说过!张伟就是个没断奶的成年巨婴!

李秀兰就是个老妖婆!你当初就不该嫁给他!”她指着我的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看看你,名牌大学毕业,公司里独当一面的项目经理,要能力有能力,要样貌有样貌,

怎么就栽在这么个窝囊废手里了?”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是啊,

当初谁不羡慕我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可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谁能想到,

那看似温和体贴的外表下,包裹着的是如此自私懦弱的灵魂。赵阳骂了一会儿,

看我情绪低落,又心疼地坐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背。“好了好了,不骂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你做得对,早就该离开那个吸血鬼窝了。”她的话像是一股暖流,

注入我疲惫不堪的心。“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耗着?”我摇了摇头,

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打算离婚。”这三个字,我说得异常平静。

仿佛在心里已经演练了无数遍。赵阳愣了一下,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离!必须离!

这种男人不离,留着过年吗?”她比我还激动。“不过,”她话锋一转,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舒舒,我得提醒你。张伟那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看你来硬的,肯定还有后招。

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太了解李秀兰和张伟了。

他们就像是附骨之蛆,不把我最后一点价值榨干,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果不其然,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我拿起来一看,是张伟。我直接按了静音,没有接。

很快,他开始给我发信息,一条接着一条。“老婆,我错了,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

”“妈那边我会想办法的,你别生气了。”“兜兜呢?她想爸爸了没有?你不能这么自私,

剥夺孩子见爸爸的权利!”“林舒,你别太过分!你再不回来,我就去你公司闹!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多狠心的女人!”看着这些软硬兼施、颠倒黑白的信息,

我只觉得恶心。我直接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瞬间清净了。没过多久,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传来我小叔子张强的声音,

吊儿郎当的,带着几分不耐烦。“嫂子,你搞什么啊?我哥说你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

我妈还病着呢,你能不能懂点事?”我冷冷地开口:“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哎哎哎,

别挂啊!”张强似乎没想到我态度这么强硬,连忙说道:“我就是来看看我妈,

她情况不太好,我哥一个人在医院忙得焦头烂额的,饭都顾不上吃。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幸灾乐祸。“我哥说,妈这病后续治疗得花不少钱,

他一个人的工资怕是扛不住。你看……你那套婚前的小房子,是不是可以先卖了,

给我妈治病?反正你现在住我哥那儿,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他的话音刚落,

我仿佛能听到电话那头,隐约传来李秀兰赞许的咳嗽声,还有张伟在旁边小声附和的声音。

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原来,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逼我辞职是第一步,

榨干我的工资。现在,他们又把算盘打到了我唯一的婚前财产上。那套小房子,

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念想和保障。他们竟然想让我卖掉它,去填他们家那个无底洞。

“嫂子,你倒是说话啊。这也是为了我妈好,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嘛。再说了,你卖了房子,

手头宽裕了,也能顺便‘帮衬’一下我结婚嘛,

我这女朋友家里催着要彩礼呢……”张强还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地描绘着他的美好蓝图。

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捏碎手里的手机。“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然后狠狠地挂断了电话。他们不是想要钱吗?他们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吗?我倒要看看,

这场戏,他们还能演多久。我打开手机,拨通了张伟公司前台的电话。“你好,

我找一下你们的张伟。”“请问您是?”“我是他老婆,有点急事。”很快,

电话被转接到了张伟的分机上。他大概以为是我服软了,语气里带着得意。“想通了?

知道错了吧?现在回来还来得及。”我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平静地说道:“张伟,

我刚听你弟说,你妈病得很重,你在医院忙得饭都吃不上?”他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支吾着说:“是……是啊,怎么了?”“没什么,”我轻笑一声,

“我就是打个电话跟你公司的领导确认一下,看看是不是该给你批个长假,

让你安心在医院尽孝。毕竟,百善孝为셔,工作哪有你妈重要啊。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起来。“林舒!你敢!”04张伟还没吼完,

我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顺手把他这个号码也拉黑了。我太了解他了,面子比天大。

我这个电话,就是要让他后院起火,让他那个“孝子”的人设,

在他最在乎的工作单位里摇摇欲坠。赵阳在一旁听完了全程,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干得漂亮!对付这种伪君子,就得用魔法打败魔法!”我却没有丝毫快意,

只觉得一阵阵的疲惫和恶心。下午,我安顿好兜兜,正在电脑前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赵阳突然推门进来,脸色凝重。“舒舒,他们找上门了。”我心里一沉,站起身走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果然,张伟和他的宝贝弟弟张强,

像两尊门神一样堵在赵阳家楼下的单元门口。张伟一脸焦躁,不停地踱步、抽烟。

张强则吊儿郎当地靠在墙上,眼神四处乱瞟,时不时地跟张伟说着什么。看那口型,

无非又是那些指责我、算计我房子的混账话。“怎么办?要不要报警?”赵阳有些担心。

我摇了摇头。他们只是堵门,没有做什么过激行为,报警也没用,最多就是被警察教育几句。

“不用理他们,他们爱等就让他们等着。”我拉上窗帘,重新坐回电脑前,

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可心脏却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们就像两条疯狗,

你越是退让,他们就咬得越紧。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楼下的两个人似乎也耗尽了耐心。我听到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争吵声。“哥,

你直接上去砸门啊!跟她废什么话!”是张强的声音。“闭嘴!这是别人家!”张伟斥责道。

紧接着,我家的门铃被按得震天响。“林舒!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门!”“嫂子!

你别躲着了!出来把话说清楚!卖房子的事儿是为我妈治病,你凭什么不同意?

”“你再不开门,我们就把门砸了!”他们的叫嚣声、捶门声,

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兜兜被吵醒了,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立刻冲进房间抱起她,心疼地拍着她的背。赵阳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她拿出手机:“不行,我必须报警了!”就在这时,我透过猫眼往外看,

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画面出现了。或许是楼下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住在对门的邻居。

我看到邻居家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一条缝,紧接着,楼道里传来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休息了!”然后,我看见了李秀兰的身影。

她竟然从那条门缝里挤了出来!她虽然扶着墙,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和缓慢,

但她确确实实是靠自己的双腿站着,并且在移动!

她哪里还有半点中风偏瘫、卧床不起的样子?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原来……原来他们真的在演戏!中风是假的!偏瘫也是假的!这一切,

都是他们为了逼我辞职、骗我卖房而设下的一个惊天骗局!一股彻骨的寒意,

从我的脊椎骨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声。

李秀兰显然没料到楼道里的声控灯会突然亮起,也没想到我家的猫眼后面,

正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她。她看到自己两个还在卖力捶门的儿子,脸色一变,

赶紧压低声音喝斥道:“你们两个蠢货!在这里嚷嚷什么!嫌不够丢人吗?

”张伟和张强也吓了一跳,回头看到自己应该“瘫痪在床”的母亲竟然站在身后,

顿时傻了眼。“妈?您……您怎么下来了?”张伟结结巴巴地问。“我再不下来,

我的房子都要被你们这两个废物给嚷嚷没了!”李秀兰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然后迅速缩回了对门的房间里。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楼道里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张伟和张强兄弟俩面面相觑,一脸的尴尬和惊慌。**在冰冷的门板上,

身体不受控制地滑落。赵阳扶住我,看着我惨白的脸色,担忧地问:“舒舒,你怎么了?

你看到什么了?”我抬起头,看着她,眼里的震惊和愤怒几乎要溢出来。

“阳阳……她……李秀兰,她是装的……”“她根本就没瘫!”05赵阳听完我的话,

也震惊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良久,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这还是一家人吗?

简直是一窝畜生!”是啊,畜生。用“畜生”这个词来形容他们,都算是抬举了。为了钱,

为了算计我的婚前财产,他们竟然能联手导演出这么一出中风偏瘫的大戏。

不惜以自己的身体健康为诅咒,这份恶毒和贪婪,简直令人发指。门外的敲门声停了,

张伟和张强大概是做贼心虚,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但我内心的惊涛骇浪却久久无法平息。愤怒、恶心、背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抱着被吓坏的兜兜,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葉。“舒舒,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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