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双病娇+极限拉扯+苗疆少年+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强制爱】疯批美人的驯养游戏VS偏执蛊王的致命陷阱!被从小养大的“童养夫”沈虚白抛弃后,沈岁岁孤身一人去苗疆,她本就是来找最毒的蛊,治最不乖的人。不料误入秘境,她看见那个被铁链锁住的少年,美得惊心,危险得让人战栗。“沈虚白是我捡的,他不乖。”她隔着笼子轻笑,眼底是偏执的光“弟弟,姐姐养你好不好?”少年抬眸,唇角勾起纯良的弧度:“好。”她以为救的是乖顺小奶狗,却不知放出最烈的蛊王。他俯身吻她颈侧:“姐姐,我乖不乖?”——————少年用蛊纹缠绕的臂弯将沈岁岁抵在祭台上:“姐姐,你说过只养我一个人的….怎么敢逃呢?”—————沈虚白跪在蛊虫池边求她回头。却见她被少年箍在怀中,少年舔舐她指尖鲜血,轻笑低语:“姐姐养我一个就够了…姐姐,你若是看他一眼,我会忍不住让他万蛊蚀心”——————“姐姐”他痴迷地吻她的指尖,“情蛊以下,你的灵魂,血肉,每一个呼吸都是我的。我们一起沉沦,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窗外最后一点天光被浓稠的紫色吞没时,沈岁岁对着镜子,涂上了那抹秾丽的红色唇膏。
她端详着镜子里那张脸,成年人的饱满与鲜艳,眼睛很大,瞳仁极黑,此刻因为某种沸腾的情绪而亮得骇人。
她身上是一条新裁的红裙子,紧紧裹着身材,一道曲线肆无忌惮的呈现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晚香玉气息,混着老宅子固有的、陈旧的檀香味,诡异又勾人。
今天是她的“童养夫”沈……
沈岁岁摇摇晃晃地走上楼梯,站在他的房门外。她想敲门,想道歉,想收回今晚的一切。
但她的手最终没有落下。
她滑坐在他的门外,背靠着冰冷的木门。
“对不起...”她对着门缝轻声说
“我不该说爱你...收回那些话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虚白,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沈岁岁把脸埋在膝盖里,任由泪水浸湿裙……
她再次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他避开了。他居然…避开了!
沈虚白缓缓抬手,用指腹擦去唇角那抹刺目的红。
“姐姐,你想多了”
沈岁岁看着他擦拭的动作,那动作比任何耳光都更羞辱。她所有的血液似乎一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你要我……”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睛死死盯着他,像濒死的小兽发出最后的追问“还是要你的菩萨?”……
沈虚白维持着叩首的姿势,很久,很久。
直到再次听到锁门声,他才极其缓慢地直起身。
他的额上,印着一道浅浅的,属于蒲团的纹路。他垂眸,视线落在掌心那串被体温焐得微温的念珠上,指尖一颗颗捻过,试图寻回那早已刻入骨血的平静。
刚才那温软的触感,蛊惑的话语,和她离去时疯狂的笑声,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在檀香的气息里,让他无法平静。
他闭上眼,默诵心经。可……
佛堂那扇重新锁上的门,也彻底锁死了沈岁岁最后一丝理智。
“控制不了你的人,就控制你的心。”这念头在她脑中疯狂滋长。
她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光芒,“沈虚白,这是你逼我的。”
几乎没有片刻迟疑,沈家大**动用了她所能调动的一切资源。金钱开道,人脉铺路,调查关于苗疆最神秘,最毒辣的情蛊的传闻,被一点点搜集,汇总到她面前。线索支离破碎,指向苗疆深处一片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