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结婚的时候谢临渊对我说他硬不起来。但在积极配合治疗,等治疗好再圆房。结婚八年,我们还没圆房。第999次治疗的时候,我透过缝隙看见他和大嫂打视频电话。他闭着眼,脸颊微红,喘息着亲昵喊着大嫂名字。“黎儿,黎儿......你放心黎儿,我没碰过她。”“我承诺过心里只有你,只会为你守身如玉......”我拟定好离婚协议书,决定离开。
结婚的时候谢临渊对我说他硬不起来。
但在积极配合治疗,等治疗好再圆房。
结婚八年,我们还没圆房。
第999次治疗的时候,我透过缝隙看见他和大嫂打视频**。
他闭着眼,脸颊微红,喘息着亲昵喊着大嫂名字。
“黎儿,黎儿......你放心黎儿,我没碰过她。”
“我承诺过心里只有你,只会为你守身如玉......”……
大嫂听见这话,心情满意,又奖赏与他纠缠。
我的心被密密麻麻的针扎得千疮百孔,鲜血肆无忌惮流逝。
疼。
炎炎夏日的晚上,柔风吹在我身上却是刺骨的寒冷。
想到每次谢临渊从书房出来时,他愧疚对我说:
“抱歉知夏,是我对不起你。”
“治疗效果不佳,我还是硬不起来。”
“不过你放心,医生说我肯定能好,只……
天边擦亮,谢临渊才匆匆赶来,埋怨地扶起我:
“你为什么要一直跪着?”
“大嫂看见你这样以为你怪她,哭着跑出去,我找了一晚上。”
“行了,你赶紧回去,最近别来这里,免得爷爷看着生气。”
我有些发怔。
我是代大嫂受罪。
如今我成了真正的罪人。
八年里。
谢临渊其实对我挺好的。……
我气红了眼。
“所以,你让我来养这个野种?”
野种两个字一出,大嫂变脸:
“那不是野种!”
一向温柔的谢临渊也难得对我冷脸:
“知夏,你怎么能这么说?大嫂有大嫂的难处,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你侄子。”
我语气平静,没去看大嫂,只是淡淡微微仰头,望着谢临渊:
“不是野种,难不成是你谢临渊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