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娇软嘴硬小哭包vs狂野强势大暴徒)【病娇疯批+强制爱+强取豪夺+体型差+双洁+甜宠+大佬+8岁差+共感官】*逃跑?黑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男人性感的嗓音响起:“嘿,babygirl,欢迎回到——我的地狱。”*冉栀之的人生有两次囚禁。一次是江南顾家。另一次是异国魔窟。昭野·米勒,普鲁西亚的通天神,人人敬畏的大暴徒,唯独对她生了病态的占有欲。他腕间那串为她变色的沉香佛珠,是宿命的开端——他认定她是他的罪,也是他的佛。次次逃跑,次次抓回,手段一次比一次狠戾。小剧场:男人掐灭烟蒂,张扬的笑意里裹着致命的危险:“我的小逃犯,我又抓到你了。”昭野挑起她的下巴,恶趣味的放话:“这么喜欢逃跑是吧?你说我是继续放蛇虫鼠蚁,还是直接打断你的腿?”冉栀之爬到他面前屈膝跪地:“对,对不起米勒先生,求你放过我,我不应该逃跑的,我再也不敢了!”昭野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根烟,身体慵懒后靠:“你妈妈没有教过你……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吗?”*昭野吞八荒,栀在千里。
(脑子寄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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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野吞八荒,栀在千里。
暴徒不会疼人,但他的疼/.只给一人。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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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西亚,萨克森州边境——
咸腥的海风裹挟着腐烂鱼虾的气味,钻进冉栀之的鼻腔。
萨克森州这个三不管的偷渡码头,在深夜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死寂。
她缩在废弃集装箱的阴影里……
冉栀之抬起头,泪眼朦胧,嘴唇微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任由她怎么说服自己,也无法做出更进一步的屈辱举动。
昭野盯了她几秒,那双倔强又充满恐惧的眼睛,像极了只被困的小兽。
他突然暴躁地站起身,一脚踢开了一只试图靠近的老鼠。
“真没意思,一条死鱼!”
他正想开口,示意那些蛇虫鼠蚁发动攻势。
可目光触及她身上时,到了嘴边的话……
猥琐男人的惨叫声被生生憋了回去,只剩下痛苦的呜咽。
昭野没有再看那猥琐男人一眼,他的目光漠然的落在瘫软在地的冉栀之身上。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刚刚拍下,等待验收的物品。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偏了下头。
约翰立刻会意,上前一步,不算温柔地将冉栀之从地上拽起。
“带走。”
她被带离了那个肮脏混……
被点名,冉栀之像筛子一样颤抖的更厉害了。
她恐怕……就要九死一生了。
可之前约翰冷着脸交代过,
“想活命,今晚就好好表现。”
比起一生,九死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只要活着,她就还有希望逃出去,还有机会回国见到姥姥。
床幔被重新放下,隔绝了内外。
冉栀之用尽全身力气,缓缓站起身……
地牢的铁门在第七天被打开时,仅有的一丝光线刺得冉栀之闭上了眼。
她没有求饶,甚至没有抬头。
饥饿早已抽干了她的力气,也模糊了她的神智。
这七天的黑暗与饥渴,对她而言,不过是过往经历的拙劣重演。
在江南顾家,那个名义上的家里,阴暗潮湿的储藏间和馊冷的饭菜,一直都是她最常见的“伙伴”。
十八岁生日那天,所谓的成人礼,是母亲和姐姐带着讥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