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老婆的白月光死后,她患上重度抑郁。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她白月光的儿子。为了“治病”,她把百万家产送给那孩子,带他周游世界,甚至要求我儿子叫他“小爸”。“你得体谅我,我看到瑞瑞就像看到了他爸,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你和你儿子多付出一点,就当是积德行善,帮我走出来。”我和儿子默默承受一切,直到我意外...
我站在家门口,还回想着那份让人震惊的调查报告。
贺承川没死,他正在新西兰用我的钱过着逍遥日子。
而我那抑郁症妻子顾语汐这三年来的所有眼泪、所有崩溃,不过是她和那个男人联手演出的夺财大戏。
我推开家门,客厅里传来顾语汐温柔的声音:
“时宴,你回来了。”
她精心准备了一桌菜,似乎在庆祝什么重要的日子。
顾语汐眼眶微红,抱着贺……
搬进小公寓的第二天,顾语汐一脸庄重地穿上黑色丧服。
“时宴,今天是阿川去世三周年,我要为他办一场追悼会。”
我愣了一下:“在家里?”
“当然不是,我已经在君悦酒店订了最豪华的宴会厅。”
她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阿川生前最爱面子,我不能让他走得寒酸。”
君悦酒店一晚上的费用就是我两个月的工资。
“钱从哪里……
我刚从公司回家,客厅突然传来贺瑞的尖叫声。
“瑞瑞怎么了?”顾语汐慌张地从房间冲出来。
我放下手里的公文包跑过去查看,心脏瞬间收紧。
那幅全家福——我父母唯一留给我的照片,此刻正躺在地上。
黑色墨水从贺瑞手里的墨水盒里汩汩流出,将照片上我父母慈祥的笑容完全吞没。
“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贺瑞眼神无辜地说道。
血液瞬……
顾语汐拿着我签好的股权**协议,脸上的得意几乎藏不住。
她小心翼翼地把协议折叠好,塞进包里。
就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时安跑了过来。
他怯生生地拽了拽顾语汐的裙摆,小声问:
“妈妈,你晚上......可以给我讲故事吗?”
那双眼睛里装满了期盼,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顾语汐停下脚步。
我以为她多少会有些愧疚,……
舒窈律师事务所在市中心的摩天大楼里。
我推开会议室的门,舒窈身后正坐着十几个律师。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摞厚厚的材料。
“时先生,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舒窈起身,她的眼神锐利得像刀。
桌上摆着三个文件夹,分别标着“财产转移证据”、“精神控制证据”、“虐待儿童证据”。
我随手翻开第一个,里面是顾语汐转走500万的银行流水,每一笔都有详细的时间和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