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是当朝首辅之子,京城有名的纨绔,而她,是我指腹为婚的妻。我嫌她出身寒门,不识诗书,更与青楼花魁纠缠不清,只为羞辱她,逼她主动退婚。一日,我酒醉后将她赶出府邸,并放言:「你若再踏入我府邸半步,我便将你家族世代的田契烧毁!」她没有哭闹,只是平静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我以为我终于摆脱了她,可第二天清晨,我却收到了一封血书,那是我家族与她家族世代交好的信物——一块玉佩,被鲜血染红,信上只有四个字:「永不相见。」家仆说,她投湖自尽了。我不信,开始疯狂寻找,直到我亲眼看到他的尸体,心口处穿来的刺痛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对她,并非毫无感觉。
我是当朝首辅之子,京城有名的纨绔,而她,是我指腹为婚的妻。
我嫌她出身寒门,不识诗书,更与青楼花魁纠缠不清,只为羞辱她,逼她主动退婚。
一日,我酒醉后将她赶出府邸,并放言:「你若再踏入我府邸半步,我便将你家族世代的田契烧毁!」
她没有哭闹,只是平静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以为我终于摆脱了她,可第二天清晨……
苏晚宁的葬礼,是我一手操办的。
没有宾客,没有哀乐,甚至没有一个苏家的亲人。
只有我,穿着一身白衣,跪在她的灵前,一遍又一遍地烧着纸钱。
火光映着我的脸,我仿佛看到了她临走前那平静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
是我亲手掐灭了她眼中最后的光。
我那些所谓的「朋友」,自我出事后,便再也没了踪影……
苏决。
我想起来了。
苏晚宁曾跟我提过一次,说她有个哥哥在边关当兵,很多年没回家了。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哦,我说:「一个大头兵,有什么好提的?别拿这种事来烦我。」
我从未想过,她口中那个微不足道的「大头兵」,竟是战功赫赫,手握重兵的抚远将军。
三万大军,兵临城下。
这哪里是奔丧,这分明……
苏决没有带一兵一卒,单枪匹马,进了京城。
他甚至没有穿铠甲,只着一身素服,腰间配着一把长剑。
但他身上的杀伐之气,却让整条长街都为之寂静。
他没有去皇宫,也没有去兵部,而是直接来到了首辅府门前。
「沈晏清,滚出来。」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府邸的每一个角落。
仆人们吓得瑟瑟发抖,父亲脸色铁青地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