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日子渐渐宽裕起来。期间,顾衍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带着猎物,有时是兔子,有时是野鸡,有时是几条鱼。林晚推辞不过,只能收下,然后总会回赠他一些蔬菜、鸡蛋或者自己做的腌菜、红薯干。顾衍话不多,每次来,要么是放下猎物就走,要么是帮林晚干些重活,比如翻地、挑水、修补篱笆,干完活就默默离开,从不求回报。林晚心里过...
林晚是被冻醒的。破旧的茅草屋顶漏着风,糊着黄泥的墙裂了道指宽的缝,
寒风像针似的往骨头缝里钻。她蜷缩在铺着干草的土炕上,
身上盖着打了三层补丁、硬邦邦的薄被,喉咙干得冒烟,脑袋昏沉得像是灌了铅。“醒了?
醒了就赶紧起来干活!装什么死?”粗嘎的女声在门口响起,伴随着踢门的声响。
林晚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个穿着灰布短褂、三角眼的中年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