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鱼市收摊之后,我熟练换下满是腥味的衣物,在老婆到家之前洗了三遍澡。小心翼翼把提前定好的蛋糕摆上,我系上围裙抄起锅铲在厨房忙碌。最后一道菜上桌的时候,老婆抱着女儿进了门。她冷下脸:“有空做菜还不如开你那辆破车跑滴滴,浪费时间,别明天女儿的医药费你都交不起!”我刚想提醒今天是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可手还没碰到她的头发,季晚音嫌恶地撇开头,鼻子微皱。“我说没说过,回家第一件事要洗干净你身上的臭味!”女儿有样学样,咯咯直笑:“臭爸爸,爸爸最臭了。”沉默中,昨天的画面再度浮现眼前,老婆靠在一辆豪车前,连院长都对着她点头哈腰:“季总,您作为我们医院的最大股东,女儿看病自然不用花一分钱,这是江谦这几天凑的医药费,总共三万五千零八块,您看...”季晚音眼皮都没抬,“脏,你自己处理掉,记住,别在他面前露出什么马脚。”原来,老婆根本没破产。我从枕头底下找出那份离婚协议。一笔一划笨拙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晚音,要不我们离婚吧。”
鱼市收摊之后,我熟练换下满是腥味的衣物,在老婆到家之前洗了三遍澡。
小心翼翼把提前定好的蛋糕摆上,我系上围裙抄起锅铲在厨房忙碌。
最后一道菜上桌的时候,老婆抱着女儿进了门。
她冷下脸:
“有空做菜还不如开你那辆破车跑滴滴,浪费时间,别明天女儿的医药费你都交不起!”
我刚想提醒今天是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可手还没碰到她的头……
说到底,我和季晚音的婚姻并非两情相悦。
五年前我无意间救下她爷爷,他端详了我许久,嘴里不停呢喃:
“嘶,眼熟...究竟是哪里见过...”
后来,他强硬要把孙女托付给我,我本想拒绝,却在看到季晚音的第一眼说不出话。
孤儿院长大,社会摸爬滚打,我从未见过如此矜贵的**。
她双眸含泪,告诉我她家道中落,只求能有个归处。……
浑浑噩噩来到市场,我像往常一样卖鱼。
可就在第三次刮鱼鳞刮伤手时,我终于控制不住表情,似哭似笑对着血流不止的手指发呆。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不肯签字,只有明天协议才能生效,差一天都不行。
所谓的表哥也只是打着幌子的情人。
五年婚姻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晚音从未爱过自己。
甚至午夜梦回里,都在恨我毁了她的人……
我回到家,在沙发上枯坐了一整天。
季晚音没有回来,也没有音讯。
想来是忍不住和梁寒川亲热,为即将脱离的苦难生活开香槟吧。
我目光扫过这间屋子,巴掌大的地方,也曾被我笨拙地塞进一点“家”的温度。
床边那盏粉色的的感应小夜灯,是怕季晚音半夜喝水踩到女儿乱丢的玩具。
担心她刚洗完澡容易摔倒,特意买的吸水最快的防滑地垫放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