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烧成灰的第五年,宁宴北横跨大洋找上我闺蜜。矜贵的男人西装革履,手上却挂着条不符身份的粉色头绳。他端起骨瓷杯的动作优雅,话语却野蛮如兽。“鹿沅湘在哪?”“告诉她,自己回来给阮阮捐骨髓,还能少吃点苦头。”闺蜜喉头挤出冷笑,盯着他手上的骨瓷杯。“湘湘就在这儿。”“就在你手上。”
我烧成灰的第五年,宁宴北横跨大洋找上我闺蜜。
矜贵的男人西装革履,手上却挂着条不符身份的粉色头绳。
他端起骨瓷杯的动作优雅,话语却野蛮如兽。
“鹿沅湘在哪?”
“告诉她,自己回来给阮阮捐骨髓,还能少吃点苦头。”
闺蜜喉头挤出冷笑,盯着他手上的骨瓷杯。
“湘湘就在这儿。”
“就在你手上。”……
宁宴北的大手轻抚江阮阮的头顶:“好了好了,不难受了,笑一个,你身体弱,没有医疗器械随时待命,万一出危险可怎么办?”
江阮阮的脸上闪过一瞬不自然,撅起嘴装委屈:“小叔以前会天天陪着阮阮的,今天我们已经半小时没见了,以前小叔不会和阮阮分开这么久的。”
她很聪明,知道露出哪一面,最能得宁宴北的心软。
这样的招数无往不利,尤其是在对付我身上。……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整个宁家的笑话。
所有人都笑我自不量力,一个靠捏泥巴的泥腿子,走了狗屎运能被宁宴北看上。
只可惜山鸡就是山鸡,变不成凤凰。
江阮阮摔烂我的所有作品,我的错,是我不该让她被瓷片刮伤,
为此要跪在瓷瓦子一整晚,任由双膝皮肉溃烂赎罪;
江阮阮听闻我的作品获奖,我的错,是我不该让她因自卑落泪,……
他语气中的不耐烦不仅让我意外,就连江阮阮也怔在原地,连撒娇都忘了。
一向都视江阮阮为掌中宝,心头肉的他,怎么会对江阮阮疾言厉色?
以前可是江阮阮喊句疼,十亿的单子也能说中止就中止。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笼上心头。
难道,他是因为我,连江阮阮也放下?
我笑了。
原来不仅是活人,幽灵无语至极的时候,也会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