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栩,是个雕塑家,毕生追求就是当条咸鱼,做做雕塑,晒晒太阳,饿不死就行。
直到我那个号称“第一闺蜜”的秦柔,踩着我的作品,
拿走了本该属于我的“新浪潮”艺术金奖。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说我抄袭了她的心血。
一夜之间,我成了全网喊打的**剽窃者。工作室被砸,合作被取消,
我妈气得差点进了医院。他们都以为我完蛋了。秦柔在庆功宴上给我发来香槟塔的照片,
配文是:“栩栩,真可惜你不在。”我看着手机,笑了。她不知道,我做的每一件雕塑,
都加了一点独家的“佐料”。那东西,平时看不见,摸不着。但在特定的光线下,它会发光。
像活物一样,在我亲手塑造的骨骼里,亮起独一无二的脉络。是时候,让所有人看看,
谁的作品,才是真正有“灵魂”的那个了。1我叫唐栩,一个靠捏泥巴和木头吃饭的。
说得好听点,是雕塑家。说实话,我就是个手艺人。最大的梦想,是中五百万,
然后租个带院子的工作室,养条大狗,种一墙爬山虎,继续捏我的泥巴。至于出名、拿奖,
那玩意儿比中彩票还虚。所以,当我接到“新浪潮”艺术大奖的入围通知时,
我第一反应是诈骗电话。“唐女士,恭喜您,
您的作品《茧》已成功入围本届‘新浪潮’青年艺术家金奖的最终评选。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标准,像AI。我正用肩膀夹着手机,满手是泥,
给一个新的半身像打胚。“哦,知道了。”我说,“奖金多少?”对面沉默了两秒。
“金奖奖金为一百万元人民币,并且将获得魏氏集团的艺术基金扶持。”一百万。
我捏泥巴的手,停住了。这个数字,够我把院子里的爬山虎种到月亮上去了。“行,谢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眼前半成品的泥人,嘿嘿笑了两声。这泥人,没鼻子没眼的,
笑得比我还开心。“新浪潮”这个奖,在圈子里分量很重。背后是魏氏集团,
就是那个做芯片、搞AI、玩火箭的魏氏。有钱,任性。他们家的太子爷魏哲,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对艺术产生了兴趣,就搞了这么个比赛。专业、砸钱、不内定。
三条加起来,就成了青年艺术家们挤破头想钻的门。我能入围,纯属意外。我的作品《茧》,
是一个用特殊混合材料塑成的,蜷缩着的人形。它没有五官,身体上布满裂痕,
像一个即将破裂,又像一个在自我修复的茧。这玩意儿,是我失眠了三天三夜,
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搞出来的。当时没想别的,就是想把那种快要裂开的感觉,做出来。
做完就扔在角落里吃灰。是我闺蜜秦柔,非拉着我报名。秦柔跟我,算是发小。
从一个泥坑里玩到大,后来又进了同一所美院。不过她读的是油画,我搞的雕塑。毕业后,
她混得风生水起。人长得漂亮,画也甜美,签了画廊,搞直播,
在网上是个小有名气的“美女画家”。我呢,毕业就开了这个小破工作室,勉强糊口。
“栩栩,你那个《茧》太牛了!不拿去参赛可惜了!”秦柔当时捧着我的脸,眼睛亮晶晶的。
“你就是太懒了!这么好的才华,就该让所有人都看见!”我当时被她晃得头晕,
半推半就地就把报名表填了。没想到,真入围了。手机震了一下,是秦柔发来的微信。
一张截图,也是“新浪潮”的入围通知。下面配了一行字:【姐妹俩一起走花路!开心!
】后面跟了个旋转撒花的表情包。我回了个【恭喜】。她的作品我也知道,
叫《星空下的裙摆》,一幅很漂亮的油画。画的是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女孩,站在星空下,
裙摆和星空融为一体。很梦幻,很秦柔。挺好的,顶峰相见。虽然我这个顶峰,
可能就是陪跑的那个。评选结果在一个月后公布,会有一个盛大的颁奖典礼,全程直播。
这一个月,我过得挺平静。每天还是捏我的泥巴,偶尔看看网上的新闻。
“新浪潮”的热度很高,入围的几个艺术家都被扒了个底朝天。秦柔是重点关注对象。
她的社交媒体粉丝暴涨,各种夸赞她“人美画甜”、“才华横溢”。
她的那幅《星空下的裙摆》,被解读出了无数个版本。有人说看到了爱情,
有人说看到了孤独,还有人说看到了宇宙。至于我,和我的《茧》,几乎没人提。
偶尔有一两条评论,也是“这玩意儿黑乎乎的,看得人压抑”。我无所谓。艺术这东西,
本来就是各花入各眼。有人喜欢甜点,就有人喜欢麻辣烫。我就是那碗没人吃的麻辣烫,
自己吃得也挺香。直到颁奖典礼前一周,网上突然爆出了一个帖子。
标题很唬人:【惊天大瓜!艺术圈的“画皮”?美女画家秦柔竟是天才创意的被窃者?
】我点进去。心,咯噔一下。2帖子里,是一个匿名用户的爆料。内容很长,图文并茂。
核心思想就一个:我唐栩的入围作品《茧》,是抄袭秦柔的。帖子甩出了几张“证据”。
第一张,是秦柔的朋友圈截图,时间是一年前。上面是一张手绘草稿,画着一个蜷缩的人形,
旁边配文:“新的灵感,像一个等待破裂的茧。”那个草稿,和我的《茧》,有七八分像。
第二张,是一段聊天记录。是“秦柔”和一个备注为“栩栩”的人的对话。
“栩栩”说:“柔柔,你这个‘茧’的创意太棒了,借我用用呗,我搞个雕塑试试。
”“秦柔”回:“当然可以啦,我们谁跟谁。”第三张,更狠。是一张照片。
秦柔和一个男人站在一个雕塑半成品前。那个男人,是美院的雕塑系教授,王立。
那个半成品,和我工作室里没完成的另一个作品,一模一样。
爆料人言之凿凿:“秦柔心地善良,把自己的核心创意分享给‘闺蜜’唐栩,
没想到唐栩转头就拿去参赛,还入围了‘新浪潮’大奖!而秦柔自己的作品,
因为准备时间仓促,只能用备选的《星空下的裙摆》参赛。”“更可恶的是,
唐栩不仅剽窃创意,连雕塑的**过程,都请了**!照片里的王立教授,
就是圈内有名的‘代工大师’!”帖子最后,
爆料人痛心疾首地总结:“一个真正的天才被埋没,一个**的剽窃者却要登上荣誉的殿堂,
这就是艺术圈的悲哀!”我看着手机屏幕,手脚冰凉。胃里像塞了一块冰。假的。全是假的。
那张草稿,我没见过。那段聊天记录,是P的。至于那张照片,王立教授确实来过我工作室,
他是我的毕业导师,过来指导一下,怎么就成了“**”?这盆脏水,泼得又快又准。
我第一时间给秦柔打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好像刚哭过。
“栩栩……你看到了?”“秦柔,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声音有点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发的……”她在那头泣不成声,“对不起,栩栩,都怪我,
我不该把草稿发朋友圈的……我没想到会给你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栩栩,你相信我,我马上去澄清,我告诉他们,创意是你自己的!”我捏着手机,沉默了。
如果她真的想澄清,在帖子刚出来的时候,就该站出来了。而不是等我打电话过去,
才表演这么一出姐妹情深。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秦柔,”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不用澄清了。”“为什么?”她愣了一下。“因为没用。”我说,“你现在说什么,
他们都只会觉得,是你在包庇我。”“那……那怎么办啊?”她听起来比我还着急。“没事,
”我扯了扯嘴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的假不了。”挂了电话,我点开微博。
热搜前十,有三个是关于我的。唐栩抄袭心疼秦柔新浪潮黑幕我的微博账号,
已经被愤怒的网友冲烂了。私信箱里,全是各种恶毒的咒骂。“剽窃狗,去死吧!
”“偷我们家柔柔的创意,你配吗?”“长得一脸刻薄相,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有人把我大学时期的照片都扒了出来,说我“一脸穷酸,就想靠男人和抄袭上位”。
秦柔的粉丝,战斗力惊人。他们有组织,有纪律,把所有“证据”做成长图,
在各个平台疯狂转发。秦柔的微博下面,画风则完全不同。全是安慰和心疼。“柔柔别哭,
我们都相信你!”“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这种‘闺蜜’坑!”“垃圾唐栩,滚出艺术圈!
”很快,秦柔发了一条新微博。“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我和栩栩是最好的朋友,她的才华我看在眼里。请大家不要再攻击她了。无论结果如何,
我们永远是姐妹。”茶言茶语,登峰造极。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还顺便立了个“善良大度”的人设。这一招,直接把我钉死在了耻辱柱上。现在,
我说什么都是狡辩。我沉默,是做贼心虚。我解释,是狗急跳墙。短短几个小时,
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雕塑家,变成了全网唾弃的“艺术小偷”。我关掉手机,
走到那个名叫《茧》的作品面前。冰冷的,沉默的,布满裂痕的人形。我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它粗糙的表面。秦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原来,
在她眼里,我只是她往上爬的梯子。而且是那种,用完了就要一脚踹开,还要踩上几脚的。
也对。我怎么忘了。美院那会儿,我拿了全系唯一的奖学金。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恭喜我,
请我吃饭。转头,就在宿舍里,把我的作业本“不小心”泼了一杯咖啡。我深吸一口气,
胸口那股寒意,慢慢变成了灼热的怒火。你想玩,是吗?好。我陪你玩到底。
3舆论发酵的速度,比病毒还快。第二天一早,我工作室的卷帘门上,
被人用红油漆喷了两个大字:小偷。旁边还画了个乌龟。房东打电话给我,语气很不客气,
让我赶紧处理掉,不然就滚蛋。我提着一桶稀料,拿着刷子,在路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中,
一点点清理那些油漆。红色的油漆混着稀料,顺着门流下来,像血。我没哭。
眼泪是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新浪潮”的组委会也给我打了电话。
还是那个AI一样的声音,但这次,多了几分冷硬。“唐女士,关于网络上对您作品的质疑,
组委会已经知晓。我们希望您能提供相关的证据,以证明作品的原创性。”“比如,
创作过程的草稿、模型、或者视频记录。”我对着电话,笑了。“如果我没有呢?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唐女士,如果您无法提供有效证据,根据比赛规则,
组委会将有权取消您的参赛资格。”“知道了。”我挂了电话。证据?我有个屁的证据。
我搞创作,全凭感觉。灵感来了,直接上手。草稿就是我脑子里的画面,
模型就是我手里的泥巴。我没有记录创作过程的习惯,更不会没事拿个手机对着自己拍。
这是我致命的软肋。也是秦柔敢这么肆无忌惮攻击我的底气。她太了解我了。
了解我的创作习惯,了解我的性格。她知道我孤僻,不爱社交,圈子里没什么朋友。
就算被冤枉了,也找不到几个人肯站出来为我说话。她算准了,我死定了。手机又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没说话。“是唐栩吗?”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你哪位?
”“我是魏哲。”我愣住了。魏哲。魏氏集团的太子爷,“新浪潮”大奖的创办人。
那个站在金字塔顶尖的男人,怎么会亲自打电话给我?“有事?”我的语气还是不咸不淡。
“有。”他说,“明天上午十点,魏氏大厦顶楼,我等你。”“凭什么?
”“凭我是这次比赛的最终裁判。”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也凭我,想听听真话。”说完,
他直接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有点发懵。这又是什么新情节?鸿门宴?
还是想私下给我点钱,让我退赛,平息舆论?一整晚,我都没睡好。第二天,我还是去了。
不是因为他是魏哲,而是因为他说,他想听真话。真话这东西,现在太稀罕了。魏氏大厦,
市中心最扎眼的地标。我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恤,一条牛仔裤,走进那个金碧辉煌的大堂时,
前台**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误入瓷器店的野猫。我报上魏哲的名字。
前台的表情瞬间从鄙夷变成了敬畏。顶楼,总裁办公室。大得不像话。一面墙全是落地窗,
能俯瞰半个城市。魏哲就坐在办公桌后,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
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他比财经杂志上看起来更年轻,也更……有压迫感。
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才有的气场,不动声色,却让人不敢造次。他没看我,
视线落在他面前的平板上。平板上显示的,正是网上那些关于我的“黑料”。“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拉开椅子坐下,没说话。等他先开口。我们就这么沉默着。
办公室里只听得见中央空调细微的出风声。大概过了五分钟,他才把平板关掉,抬起眼,
看向我。他的眼神很锐利,像手术刀,能剖开你所有的伪装。“他们说你抄袭。”他说,
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嗯。”我点点头。“他们说你请了**。”“嗯。
”“他们让你滚出艺术圈。”“嗯。”我一连应了三声。魏哲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他可能没见过这么平静的“嫌疑人”。“你没什么想说的?”他问。“你想听什么?
”我反问,“听我哭诉,听我辩解,听我说我是被冤枉的?”我看着他:“魏总,这些话,
有用吗?”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舆论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我说,“现在这把刀,
就架在我脖子上。我说得越多,它割得越深。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懂。”魏哲的嘴角,
似乎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点意思。”他说,“所以,你打算就这么认了?
”“当然不。”我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他的眼睛。“魏总,我今天来,
不是来求你相信我的。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我的作品,《茧》,没有抄袭。
”“它的每一个部分,从里到外,都是我一个人,用我自己的手,做出来的。
”“至于证据……”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证据,就在作品本身。”4魏哲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作品本身?”“对。”我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小块灰褐色的、看起来像石头又像泥土的东西。是我创作《茧》时,
剩下的边角料。我把盒子推到他面前。“魏总,你让人拿去化验一下。”他拿起那块材料,
在指尖捻了捻。“这是什么?”“我的独家配方。”我说,“市面上任何一种雕塑材料,
都跟它不一样。”“我把它,叫做‘骨瓷土’。”这不是吹牛。这种材料,
是我花了两年的时间,反复试验调配出来的。我在陶土里,加入了打磨成粉的动物骨骼,
还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一种只在潮湿的溶洞深处才能找到的,能发出微弱荧光的菌类。
我把这种菌类进行培养,提取,然后以一种特定的比例,混入骨瓷土中。平时,
它跟普通材料没什么两样。但在特定波长的紫外线照射下,那些休眠的菌丝会苏醒,
从材料内部,发出幽幽的、如同星辰的微光。而且,因为我每次混合的手法都不同,
导致菌丝在材料内部的分布,也完全不同。就像人的指纹,独一无二。这,
才是我真正的“签名”。一个刻在作品骨头里的签名。一个秦柔,
或者任何人都无法复制的“防伪标识”。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秦柔。
这是我压箱底的秘密。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路。魏哲听完我的叙述,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只是把那块“骨瓷土”放回盒子里,然后看着我。“为什么是我?”他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把你的底牌,告诉我?”他说,“你就不怕,我和他们是一伙的?”我笑了。
“魏总,你搞这个‘新浪潮’,花了上千万,请了国内外最顶尖的评委,搞得声势浩大。
”“你图什么?”“图钱?魏氏集团不缺这点小钱。”“图名?一个艺术奖项,
对你的商业帝国来说,九牛一毛。”我说:“你图的,是‘公平’这两个字。
你想打造一个真正干净的平台,所以你才会亲自过问这件事。”“如果这次的抄袭事件,
最后以我被取消资格收场,那么‘新浪潮’就成了一个笑话。”“你的‘公平’,
也就成了一句空话。”“所以,你比我更不希望,这是一桩冤案。”我看着他的眼睛,
补充道:“当然,如果化验结果证明我撒谎,那我任凭处置。”办公室里,又恢复了沉默。
魏哲的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像在计算着什么。过了许久,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让李助理进来。”很快,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老板。”“把这个,”魏哲把那个小盒子推过去,“送到研究院,做最全面的成分分析。
用最高权限,我要三个小时内,看到报告。”“是。”李助理接过盒子,转身就走。门关上。
魏哲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你知道秦柔背后的画廊,是谁的产业吗?”他突然问。
“不知道。”“是我堂弟,魏宇的。”他说,“一个不成器的东西,
就喜欢搞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我的心,沉了一下。果然,秦柔背后有人。“所以,
她也算是你魏家的人。”我说。“魏家?”魏哲嗤笑一声,“她也配?”他的语气里,
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唐栩,我不管你和秦柔有什么恩怨,也不管她背后站着谁。
”他转过身,看着我。“‘新浪潮’的评选,只看作品,不看人。
”“如果你的作品是干净的,我保你拿走你该拿的。”“如果不是……”他没说下去,
但意思很明显。“好。”我站起来,“我等你的消息。”走出魏氏大厦,
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我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这栋高耸入云的建筑。我把我的命运,
赌在了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身上。赌他,真的在乎那所谓的“公平”。我不知道,
这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但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要么,就这么被钉在耻辱柱上,
永世不得翻身。要么,就放手一搏,把所有筹码,都推上赌桌。我选后者。5接下来的几天,
很平静。平静得有些诡异。网上的骂声还在继续,但似乎没有新的“爆料”出来。
秦柔也没再作妖,每天就是在微博上发一些岁月静好的照片。喝下午茶,看画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