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玩得最野的那年,阮苒瞒着自己京城阮氏千金的身份,嫁给昆曲传人沈清弦,做了七年的沈太太。沈清弦有严重的神经性损伤。清醒时,是个傻子。病发时,是个疯子。
玩得最野的那年,阮苒瞒着自己京城阮氏千金的身份,嫁给昆曲传人沈清弦,做了七年的沈太太。
沈清弦有严重的神经性损伤。
清醒时,是个傻子。
病发时,是个疯子。
而此刻,沈家家宴。
沈清弦正猩红着双眼,将那位新来的姜老师死死按在主卧的落地玻璃窗前,从身后撕开她那身雪白的裙子,长驱直入。
整个宴会厅,死寂一片。
巨大……
结果七年的,委曲求全,换来的。
是他半天的沉默。
半晌,沈清弦只挤出一个字。
“滚!”
那两兄弟说的没错。
姜妧妧这个名字,是阮苒熬了几个通宵,一个字一个字从资料里抠出来的。
音律治疗大家,尤其擅长曲笛和笙箫。
而这两样,正是昆曲中最常用的乐器。
她想,或许,万分之一的或许,能唤起沈清弦一丝一毫的……
她的尊严,被剥得干干净净。
沈清弦却看也没看她。
他捡起地上的裙子,转身,像献宝一样捧到姜妧妧面前。
他指着姜妧妧,又指了指手里的裙子,用天真又极致残忍的语调,吐出几个字。
“她,不配穿。”
宾客们找着借口,仓皇逃离。
阮苒换好衣服,终究不放心,走下楼。
却听见堂兄的声音。
“你这演技,不去拿影帝……
一只冰冷的手,按住了她。
是沈清弦。
阮苒的手上,还沾着团团温热的血。
沈清弦看着她,倚在门上,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他指了指地上的猫,又指了指主屋的方向。
用最天真也最残忍的语调,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它……吵。”
“妧妧……睡。”
“你也……别吵。”
团团下葬的那个下午,阮苒……
姜妧妧从门内跑出,看都没看她,径直冲到二婶身边,满脸痛心。
“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畜生打长辈呢?快给二婶道歉啊!”
“道歉?”阮苒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怒极反笑,声音嘶哑,“她诅咒团团,我凭什么!”
姜妧妧像是被她吓到了,柔弱地瑟缩了一下。
随即,她拉住沈清弦的衣袖,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
“清弦……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姐姐她打了人,还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