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猛地一跺脚,一股磅礴的灵力从他体内爆发,形成一道半透明的护罩,将所有靠近的废铁全部震飞。他终于看清了。那具骸骨,那无穷无尽的废铁,还有那从破洞里传来的、让他心悸的怨念。“器煞……你竟然能操控器煞!”谢沉舟死死盯着地面那个深不见底的破洞,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疯狂。“陈墨!给我滚出来!”他嘶吼着,双...
暮色像泼翻的墨汁,顺着青蚨山的石阶漫上来。
我抱着青铜灯退到门廊下,灯焰在晚风里忽明忽暗,映得院外槐树枝桠的影子像张牙舞爪的鬼。
"陈墨!"楚云飞扒着窗棂压低声音,"秦烈那孙子带了二十多号人,扛着铁索和油桶,还有几个背着木箱——奶奶的,箱盖上刻着六瓣梅!"他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是谢沉舟的人给的家伙什儿。"
我喉咙发紧。
秦烈第一次吃了亏,这次学……
院外的狗吠突然拔高成尖叫,我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月光被乌云遮了大半,只能勉强照见院门口那排人影——刀疤在魏无忌脸上裂成青黑色的蜈蚣,他手里提的不是刀,是柄嵌着七颗夜明珠的青铜锤,锤身上还缠着暗红色的布,血渍渗进纹路里,看着像活物在爬。
"陈小友,把离火灯交出来。"魏无忌的声音像砂纸磨石板,"省得你这破院子再塌几面墙。"他身后二十来个精壮汉子跟着哄笑,有人甩动锁链,金……
我蹲在青蚨山守阁的竹席上,鼻尖萦绕着陈年老纸的霉味。
师父的棺椁停在后院槐树下,棺盖上的青蚨纹还沾着晨露——他走了七日,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腕说“别碰第三层东首那本《古器志》”,可今天我必须碰。
晨雾透过糊着旧棉纸的窗棂渗进来,我擦了擦掌心的汗,指尖刚触到那本灰扑扑的线装书,后颈突然窜起一阵凉意。
眼前像是蒙了层水膜,再眨眨眼,竟有一行金漆般的字浮在书页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