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死后,我被傅夜沉以“保护”之名,囚禁在庄园整整五年。他却腻了,
在外培养了一个听话的宠物安雅琪,用来**我、驯服我。今天,
安雅琪戴着我母亲的遗物——那条独一无二的项链,开直播炫耀。她不知道,我等的,
就是她递来的这把刀。她更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亲手安排的,傅夜沉死对头的种。
而我真正的爱人谢温言,是个睚眦必报的疯子。傅夜沉,完了。
第1章:来自深渊的礼物手机屏幕的光线,映照着安雅琪那张被美颜滤镜过度磨皮的脸。
她笑得甜腻又张扬,每一个表情都刻意带着几分炫耀。“很多宝宝在问这条项链呢,
它叫‘深海之心’,是夜沉送我的哦。”她的声音嗲得让人发腻,
却又透着一股难以掩盖的得意。“他说,只有我这样乖巧听话的女孩子,
才配得上这么纯净的蓝宝石。”她的手指轻柔地抚过那颗湛蓝的宝石,动作缓慢而刻意,
像是要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所有权”。那颗宝石在灯光下闪烁,像极了深海里最纯粹的泪滴。
可它分明是我母亲生前最珍爱的遗物,独一无二。我的心湖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颗宝石,仿佛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戏。直播间里,
各种“好美好配”、“安雅琪就是公主”的弹幕滚动刷屏,充斥着廉价的恭维。
管家王叔站在我身后,身体紧绷,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他知道,傅夜沉的电话随时可能打来,
而我今天的举动,已然触及了那个男人的逆鳞。五年了,这座华丽的庄园,就是我的囚笼。
庄园里的每一个人,都把我当成傅夜沉一个见不得光的“宠物”,
一个靠他施舍才能苟延残喘的附属品。桌上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刺眼的“傅夜沉”三个字在屏幕上跳动。王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下意识地想开口劝阻。
我却当着他的面,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按下了挂断键。
王叔的嘴唇嗫嚅了一下,最终没敢发出声音。我将手机放回桌面,然后,
露出一个五年都未曾有过的,发自真心的笑容。那笑容很浅,
却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王叔,麻烦您帮我寄个快递给傅先生。
”我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牛皮纸文件袋递给他,文件袋的边缘被我摩挲得有些发白。“就说,
是我送他的……一份特别的礼物。”我的语气轻柔,眼神却像淬了冰。
……傅氏集团顶层会议室,气氛压抑而肃穆。傅夜沉坐在主位,
听着下属关于季度财务的汇报,神情倨傲,眉宇间却透着一丝明显的不耐烦。
他刚刚给秦知遥打了电话,那个女人,竟敢挂断。这让他感到一种被冒犯的愤怒。他以为,
五年漫长的囚禁,早已磨平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看来,是五年安稳日子过腻了,
需要一点新鲜的**和教训。助理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快递盒。
“傅总,庄园那边送来的,说是秦**给您准备的礼物。”会议室里,
所有高管的眼神瞬间变得暧昧起来。谁都知道,傅总在庄园里“养”着一位神秘的秦**,
五年未曾出门。今天,她居然主动送东西来公司了。傅夜沉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闹脾气,然后服软,这是秦知遥的老把戏。他享受这种掌控感,
享受她最终不得不向他低头的姿态。他以为里面会是求饶的信件,
或者是什么象征着“乖巧”的定情信物。他甚至有些刻意地,打算当众打开,
让所有人都看看,那个女人是如何卑微地离不开他,如何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漫不经心地撕开文件袋的封口。滑出来的,不是信纸,而是一张薄薄的,
却重如千斤的纸张。纸张的顶端,几个加粗的黑色大字,像一把无形的刀,
瞬间刺入他的眼底。【DNA亲子鉴定报告】傅夜沉脸上的嘲讽凝固了。
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报告的最后一栏,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烧灼着他的视网膜。
【经鉴定,
安雅琪腹中胎儿与送检样本“林子轩”的亲缘关系概率为99.9999%】林子轩。
他最厌恶的死对头,林氏集团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公子。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到了傅夜沉的表情,从最初的不屑,到瞬间的震惊,
再到一种近乎扭曲的、极致的暴怒。他手里的那张纸,被他捏得不成形状,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砰!”一声巨响,
价值不菲的红木会议桌被他一拳砸出一个深深的凹痕。他像一头被激怒到失去理智的野兽,
双目猩红,猛地站起来,椅子被他带倒在地。他疯了一样冲出会议室,
留下身后一众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的高管。一路飙车回到庄园。他甚至没有等管家开门,
就猛地一脚踹开了沉重的大门。门板发出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他没有去质问安雅琪,而是径直冲到我的面前,
眼神里充满了滔天的怒火和难以置信的背叛感。“啪!”那份被他揉皱的DNA报告,
被他狠狠地摔在我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是你做的?!
”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血腥味,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我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猛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将我狠狠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窒息感瞬间传来,我的呼吸变得困难,
但身体却没有一丝挣扎。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极致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
他猩红着眼,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秦知遥!你到底是谁?!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撕碎。我用力挣脱他的钳制,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地喘息着。
然后,我抬起头,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冰冷的、陌生的、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神。
“一个你永远也关不住的人。”我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第2章:牢笼的裂痕傅夜沉的理智,在极度的愤怒中艰难地回笼。他死死地盯着我,
试图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慌乱或心虚的痕迹。可我只是平静地与他对视,
眼神深邃而不可测。“这份报告是假的。”他说的不是疑问句,
而是带着一种自我欺骗的肯定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被他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
一个被他囚禁了五年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有能力,做出这样打败他世界的事情?
“你可以自己去查。”我冷冷地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带着一种挑衅的笃定。
“或者,你直接问问安雅琪,那晚,是在哪个酒店陪的林公子。”我的话,
像一把精准无比的刀,再次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脏。傅夜沉的身体猛地晃了晃,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底的血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空洞。
他的嘴唇嗫嚅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趁他失神之际,提出了五年来的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要求。“把‘深海之心’拿回来。”我的目光落在他被愤怒和震惊撕裂的脸上,
声音依旧平静。“然后,让安雅琪从京北彻底消失。”这是试探,也是宣战。
试探我在他心中,是否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分量。更试探他那可笑的掌控力,到底还剩下多少。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破了室内的死寂。
屏幕上跳动着“安雅琪”三个字,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傅夜沉的眼神在滔天的愤怒和习惯性的保护欲之间疯狂挣扎。他的拳头紧紧攥着,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盘虬的蛇。他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
传来安雅琪带着哭腔的、楚楚可怜的声音,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中傅夜沉的“保护欲”。
“夜沉……我被狗仔堵在公寓门口了,他们……他们问我孩子是不是你的,
我好害怕……呜呜……”傅夜沉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他紧紧攥着手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等我。
”他挂断电话,看我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愤怒,有怀疑,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和恐惧。“在我查清楚之前,你哪也别想去!
”他猛地转身,砰的一声,将房门摔得震天响。紧接着,是门外传来清晰的,冰冷的,
反锁的声音。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几名保镖正在调试着新增的红外线感应器。
他们拉起警戒线,架设摄像头,将整个庄园,将我所在的这栋别墅,
变成了一个更加坚固的牢笼。他加固了我的牢笼。我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我走到墙边,取下那幅我画了五年的油画。画的背面,嵌着一部微型手机,薄如蝉翼,
几乎与画框融为一体。我开机,屏幕亮起,只有一条早已编辑好的信息。【鱼已入网。
】收件人,是“谢温言”。我等了五年,终于等到傅夜沉亲手为自己打造了最坚固的坟墓。
他以为加固的是囚禁我的牢笼。殊不知,这些新增的摄像头、红外线、请来的保镖,
都将成为他非法囚禁我最直接、最有力的证据。我真正的爱人谢温言,是个睚眦必报的疯子。
傅夜沉,你完了。第3章:鸿门宴的请柬傅夜沉的效率很高,或者说,
他的自负不允许他被蒙在鼓里太久。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就查清了所有真相。
安雅琪确实背叛了他。那个愚蠢的女人,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
她和林子轩在酒店厮混的视频,早已被人原封不动地交到了傅夜沉手上。
我以为他会立刻处理掉安雅琪,将她扫地出门。但他没有。这个男人自负到了极点,
他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更不能接受被我这个“囚犯”算计。
他更想知道,我背后,到底站着谁。所以,他决定将计就计。他要设一个局,
一个他自以为能掌控全局,将我背后之人一网打尽的局。他要利用安雅琪,
把我背后的人引出来,然后当众撕碎我的尊严。我收到了安雅琪的微信。她的生日宴邀请我。
地点在京北最奢华的星辰酒店顶层,一个象征着权力和财富的地方。
傅夜沉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公开的羞辱。她发来一条语音,
语气里的得意和嚣张快要溢出屏幕。“知遥姐,这是我的生日宴,夜沉特意为你准备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甜腻,却掩饰不住骨子里的恶毒。“他说,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不听话的女人,到底会是什么下场。”她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炫耀和挑衅。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宴会上,夜沉会当众向我求婚呢。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看看。
”我平静地打字回复:“好,我一定到。”我的指尖轻触屏幕,感受到一种冰冷的**。
王叔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不解。“秦**,这明显是鸿门宴,
您不能去啊!傅总他……”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进那个巨大的衣帽间。
这里面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傅夜沉按照他的喜好为我准备的。华丽、昂贵,
像一个个精致的标签,试图将我牢牢地固定在他的审美和掌控之下。
我的手指划过一排排冰冷的布料,最终停在一件火红色的长裙上。那是五年前,
我刚被关进来时,他逼我穿上的。他说,我像一团烈火,桀骜不驯,
但他有的是办法将我驯服,将我的火焰熄灭。可惜,他不懂。火,是驯服不了的。
你越是想控制它,它就烧得越旺,最终将一切吞噬。今晚,这团被他压抑了五年的火,
就要把他连同他那可悲的自尊心,一起烧成灰烬。我对着镜子,看着镜中那个眼神沉静,
却又透着一丝决绝的自己。“傅夜沉,你的审判日,到了。”第4章:审判日星辰酒店顶层,
灯火辉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各种昂贵香水的味道,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我到的时候,傅夜沉亲自站在门口等我。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英俊得无可挑剔,但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
带着一种审视和残忍。他想从我脸上看到恐惧、不安,或者哪怕一丝的慌乱。但他失望了。
我脸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沉静的冰冷,像一尊精致的雕塑。我甚至还对他笑了笑,
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极致的讽刺。“傅总,好久不见。”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镇定。宴会中央,安雅琪正戴着那条“深海之心”,像个骄傲的女主人,
被一群趋炎附势的人围在中间,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和吹捧。看到我,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胜利者的姿态。她甚至挽住傅夜沉的手臂,**一样地看着我,
仿佛在宣告她的**。我懒得理会她的拙劣表演,径直找了个角落坐下,
静静地等待着好戏开场。晚上八点整,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所有喧嚣瞬间止息。
一束耀眼的追光,精准地打在舞台中央。傅夜沉拿起话筒,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了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以为盛大的求婚仪式要开始了。安雅琪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
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傅夜沉,脸上写满了期待和幸福。傅夜沉的目光却穿过人群,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缓缓开口,声音通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在开始之前,我想先给大家讲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他的语气平静,却每一个字都在影射我的“背叛”和“忘恩负义”。“我曾救了一条蛇,
给了它温暖和庇护,让它免受风雨。可它却反过来,想咬死我,甚至想吞噬我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