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刚才听保镖说,下周的画展,请了好多记者。”我舀粥的手顿了顿。记者?这可真是个好机会。吃完早饭,我去了书房。那只哥窑笔洗就放在茶几上,天青色的釉面,开片像张网,裂纹从口沿一直延伸到底部。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修复用的石膏粉、黏合剂,还有一小瓶荧光粉。这是我昨天趁张妈打扫卫生时,偷偷从她孙子的玩具里抠出来的...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淬着冰碴子。我猛地转头。
厉承爵靠在床头抽烟,银灰色真丝睡衣敞开领口,露出冷白皮肤上若隐若现的锁骨。
他长得是真好看,睫毛密得像把小扇子,鼻梁高挺,薄唇噙着烟的样子,
能让杂志封面都失色。可那双眼睛,看我的时候像在看一件落了灰的摆件。“把这个戴上。
”他弹了弹烟灰,从床头柜拿起个锦盒。打开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