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背叛今夜,本该是我的加冕之夜。苏氏家族的继承人选拔,
向来是按照能力和血缘综合考量。我自幼刻苦,在医学与商科领域都展现了无人能及的天赋,
核心秘方在我手中被进一步改良,所有人都心照不不宣,明天的董事会上,
我将正式成为苏家下一代的掌舵者。然而,所有美好的预设,都在这栋别墅的静谧中,
被彻底撕碎。我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面前是家族主事团的几十双眼睛,
以及我最熟悉的两个人——我的未婚夫,陈文哲;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苏雅。“清浅,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父亲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失望,像一把钝刀割在我的心上。
苏雅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张打印出来的电子文档,
那是家族核心药剂“回春丹”的原始配方,上面甚至还有我亲笔修改的注释。“姐,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防止明天选拔失败,
竟然将配方以三千万的价格卖给了陈氏的竞争对手……这份邮件,是从你的加密邮箱发出的。
”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我脑中嗡鸣,看向陈文哲。
他应该是我最坚实的后盾,是我从青梅竹马到许诺终身的爱人,他曾发誓要守护我的梦想。
他的眼神,是我此生见过最冰冷的光景。没有一丝犹豫、一丝痛苦,
只有一种彻底的、审判般的漠然。“清浅,证据确凿。我昨晚亲眼看到你坐在书房里,
神色紧张地操作电脑。”陈文哲上前一步,他伸出手,似乎想安慰我,
但那只手最终只是轻轻搭在了苏雅的肩膀上,动作亲昵得刺眼。“文哲,不是我,我没有!
”我想冲过去抓住他的手,让他看看我的眼睛,让他相信我。
但我的身体被家族的两位保安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屈辱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苏清浅,
你损害了苏家百年基业和声誉,这是不可饶恕的背叛。”族长最终拍板,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即日起,你被剥夺苏家一切继承权、资产分配权和姓氏荣耀。
立刻离开,永不许踏入苏家半步!”我被粗暴地推出了大门,
门内是震耳欲聋的指责声和苏雅假惺惺的哭泣。夜风如刀,将我的长发吹乱,
也吹散了我对这个家族、对陈文哲最后的留恋。我跌坐在苏家庄园冰冷的台阶上,浑身颤抖。
这不是一场意外,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最后一丝希望,像溺水的人抓着的稻草,
我挣扎着拨通了陈文哲的电话。接通了。“文哲,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知道我爱你,
我怎么可能背叛你,背叛我们的未来?”我的声音嘶哑,带着近乎乞求的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轻笑,陌生而残忍。“苏清浅,收起你那套大**的把戏吧。
”陈文哲的声音冷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我从头到尾爱的都是苏家的继承权,而不是你。
你太强了,强到让人不安。而苏雅,她至少愿意与我分享。至于那个配方,
不过是我和她联手给你设的一个局,一个让你永远消失的局。”“记住,你所有的光芒,
不过是为我们作嫁衣裳的工具罢了。”“咔嚓”一声,电话挂断。屈辱、痛苦、仇恨,
最终化为胸腔中一团灼烧的火焰。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刺破了掌心,鲜血滴落。
我抬头望向那扇代表着权势和冷酷的厚重雕花大门。苏家,陈文哲,苏雅。
你们所给予我的所有痛苦,我将铭记于心,并以千倍万倍的代价,让你们亲自偿还。
玉镯与视界突破我不知道自己在街上走了多久,只知道城市巨大的霓虹灯光,此刻对我而言,
比白天的阳光还要刺眼和嘲讽。我曾是这光芒下最耀眼的继承人,
如今却像一只被丢弃的野狗,连避雨的地方都找不到。肚子早已空了,
身体的疲惫远不如心头的创伤。我紧紧抓着手腕上那枚残破的玉镯。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一块成色并不顶尖,甚至带有一道细微裂痕的青色老玉。
在被驱逐时,我只来得及藏住它。此刻,这玉镯冰凉得像一块石头,贴着我灼热的皮肤,
带来一丝微弱的慰藉。午夜,我走入一片老旧的棚户区,这里即将拆迁,
空置的房屋散发着潮湿腐败的气味。在绝望与疲惫的驱使下,
我无力地靠在一面布满爬山虎的断墙边。就在我闭眼的那一刻,
手腕上的玉镯忽然发出了一阵微弱的、几乎不可察觉的温热。我下意识低头,
发现那道原有的裂痕处,正渗透出一缕极其微弱的青色光芒。光芒指向身后的断墙。
那道墙看似完整,但被爬山虎掩盖的地方,泥土松动,
赫然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个废弃已久的防空洞入口。是鬼使神差,
还是绝望中的本能?我挣扎着爬了起来,鬼魅般地爬入了那个冰冷的洞穴。
防空洞内弥漫着腐烂的气味和死寂。我跌跌撞撞地向深处走去,地面崎岖不平。
就在我彻底失去平衡,向前摔倒的一瞬间,玉镯中的青光猛然爆发!那光芒不再温柔,
而是化为一道锐利的能量,瞬间冲入我的双眼。“啊——!”我发出了一声骇人的惨叫。
双眼像是被投入了滚烫的岩浆中,灼烧感瞬间将我的神经全部占据。
剧痛沿着视神经直冲大脑,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我紧紧捂住眼睛,身体弓起,
在冰冷的地面上痛苦地翻滚。我能感觉到,某种东西正在我眼中破碎,
又在以一种令人恐惧的速度重建。不知道过了多久,剧痛褪去,
留下的只有一片黑暗中的虚无。我颤抖着,慢慢松开了紧捂双眼的手。视野中的世界变了。
我发现自己能看穿一切。眼前的泥土、水泥、厚重的钢筋——它们不再是不透明的障碍物。
我能清晰地看到墙体内钢筋扭曲的结构,看到水泥颗粒的排列方式,
甚至能看到空气中微小的尘埃以一种特定的轨迹震动。这是……透视?
我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手。我看到的不是皮肤,而是血管中涌动的鲜红能量,
是经脉中流淌的细微光点,是骨骼坚硬、充满生命力的晶体结构。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每一次强有力的搏动,以及肾上腺素在我体内循环的路径。
我的眼睛,已经不再是普通的血肉之躯,它成了一个可以分析世界本质的超级扫描仪。
我冷静下来,压抑住内心巨大的狂喜。我立刻想到了苏家——想到了那场荒谬的审判。
我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审判现场的每一个细节。我的目光定格在苏雅身上,
那个站在陈文哲身边、故作柔弱的女人。我“看”向她当时佩戴的那枚祖母绿项链。
那项链在我眼中,不再是美丽的饰品,而是一团被精美结构包裹的能量体。在项链坠的底部,
常人肉眼根本无法察觉的缝隙里,
看到了一个细小的、闪烁着微弱数字光芒的物体——那是一个伪装成装饰物的微型存储芯片!
芯片内的信息,一定就是苏雅真正用来陷害我的原始证据,或者说,
是她和陈文哲联手伪造证据的铁证!真相大白!被陷害的屈辱感瞬间被掌握秘密的**取代。
苏家和陈文哲以为他们将我推入了深渊,殊不知,这里却是我的重生之地。
我从冰冷的地上站起来,漆黑的防空洞在我眼中宛如白昼。我握紧了拳头,
破碎的玉镯已经彻底化为粉末,融入了我的皮肤。从这一刻起,
苏清浅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靠家族和爱人才能生存的弱者。我拥有了力量,我将用这双眼,
一步步撕碎你们虚伪的面具,打败这个冰冷的世界。资本累积我从防空洞中走出时,
已是清晨,空气带着泥土和雨水的清新。双眼仍有些许刺痛,但那种能看穿一切的力量,
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和自信。我需要钱。不是小打小闹的生活费,
而是能支撑我与苏家、陈家正面抗衡的巨额资本。我清楚地知道,在我被驱逐的这一刻,
苏家已经彻底冻结了我名下所有资产和信用卡,他们要将我彻底逼入绝路。
凭借我过去对商业、艺术品和珠宝的了解,结合现在透视眼的能力,
我能想到的最快速、最直接的来钱方式,就是赌石或古董鉴定。
我将母亲的玉镯残渣用手帕小心翼翼地包裹好,揣入怀中,
然后将身上唯一值钱的一条白金项链拿去典当,换来了五千块钱。这是我全部的启动资金。
我没有选择人多眼杂的大型古玩城,而是直奔城市郊区一个小型、私密的赌石交易市场。
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信息不对称,正是超能力大展身手的最佳场所。交易市场内,灯光昏暗,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石材的腥味。
所有人都在凭经验、运气和几近盲目的自信在石堆中挑选毛料。在我眼中,世界完全变了样。
那些被专家视为“大涨”的石头,内部结构粗糙,能量流动微弱,
如同死物;而那些被随意丢弃在角落、外表布满铁锈和劣质皮壳的石头,
却闪耀着让我心悸的能量光芒。我走过一堆标价三千到五千的廉价原石,
最终停在一块放在最角落的、其貌不扬的石头前。这块石头外皮灰白,形状怪异,
看起来就像一块普通的山石,连周围的鉴宝师都懒得看一眼。“老板,这块石头怎么卖?
”我用五千块钱换来的零钱,镇定地问道。摊主是个光头大汉,他斜睨了我一眼,
见我穿着简单,一副落魄大学生的模样,懒洋洋地回答:“一百块,不还价。
这玩意儿放这儿快一年了,白送都嫌占地方。”我毫不犹豫地掏出一百块。在别人眼中,
我买走的是一块废料,但在我的透视眼下,
块石头内部蕴藏着一团浓郁到几乎要溢出来的深紫色能量——这是极品紫罗兰帝王玉的特征,
而且是世间罕有的、带“灵性”的特殊玉石。我甚至能看到,
这团紫色能量正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从原石中向外渗透,如果放任不管,
几十年后它会变成一块普通的紫玉。我买下的,是这块玉石生命力最鼎盛的一刻。
我没有选择现场解石,而是带着原石来到了市中心一家信誉良好的玉石加工店。
我要求店主亲自操刀,并且只做了一个要求:沿我划出的三条线进行切割。
我的要求引来了店内几位老行家的侧目。他们低声嘲笑我:“小姑娘,这石头一看就是废料,
还画什么线?直接一刀切两半,别浪费时间。”我没有理会,
只是淡淡地对店主说:“按照我的要求切,出了任何问题,我自己承担。
”店主见我眼神坚定,且付了高额加工费,便也没再多说,启动了切割机。
随着刺耳的噪音和漫天飞舞的石屑,第一刀切下,露出了灰白的断层。嘲笑声更大了。
第二刀切下,依旧是废料。嘲笑声几乎要变成哄笑。然而,在第三刀,
也是最关键的一刀切下去时,整个切割房忽然安静了。“天呐……这、这怎么可能!
”店主的声音像被掐住了脖子,带着极度的震惊。一道浓郁到极致的紫色光芒,
从石头内部爆发出来,那光泽高贵、内敛,紫中带红,玉质细腻温润,
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紫罗兰。我心里计算过,这块玉石的纯度和体积,
至少价值八千万以上。为了避免麻烦,
我迅速联系了一位我曾经认识的、为人低调的私人珠宝收藏家。他亲自来到店里,
用我透视眼看到的内部结构图进行验证,当即以九千八百万元的高价现金买走了这块玉石,
并签订了保密协议。不到一天的时间,我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弃女,
摇身一变成了拥有近亿资产的独立女性。我站在银行的VIP室里,
看着账户上那串九位数的余额,心中的火焰终于找到了燃料。苏清浅,归来了。
是时候将这笔钱化为复仇的刀刃,第一步,就是要在苏雅和陈文哲最得意的高规格晚宴上,
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晚宴上的公开打脸在用九千八百万元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后,
我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商业布局,而是将重心放在了“苏清浅”这个名字的重建上。
我用这笔钱中的一小部分,为自己置办了最顶级的行头。
不再是过去苏家继承人那种低调内敛的风格,而是极致的、令人无法忽视的华贵。
一件剪裁完美的黑色鱼尾礼服,将我修长而坚韧的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
我没有佩戴任何华丽的珠宝,只在中指上戴了一枚线条简洁的铂金钻戒——它的切割和火彩,
是我用透视眼在无数钻石中精准挑选出的。今晚,是苏雅和陈文哲最引以为傲的时刻。
苏家联合陈氏,正在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慈善晚宴,
借此机会向外界宣布两家的“强强联合”,并正式推荐苏雅作为新的家族代表。
当我踏入宴会厅的那一刻,所有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我没有看向任何人,
姿态优雅而冷漠,仿佛我只是来执行一项无关紧要的任务。我的出现,
如同黑夜中忽然燃起的烈火,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苏雅正穿着一袭白色蓬松的礼服,
假装得体地挽着陈文哲的手臂,接受众人的恭维。当她的目光触及我时,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陈文哲的表情则更为复杂,惊讶、错愕,
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后悔。晚宴进入慈善拍卖环节,
一件据称是失传已久的清代青花瓷瓶被推上展台。苏雅作为苏家的“新星”,
被主持人邀请上台进行简单鉴赏,以展示她的学识。苏雅故作姿态,
对着花瓶仔细端详了片刻,声音带着几分自信和娇柔:“此瓶釉色温润,胎质细腻,
当是清三代中期的精品,价值至少八千万。”众人纷纷点头,苏雅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时刻。
就在这时,我缓缓走上前,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全场的议论声。
“苏**的鉴赏很到位,但有一个基础错误。”苏雅脸色一沉,
她没想到我敢在这个场合公然挑战她。“苏清浅,你一个被家族驱逐的人,
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言乱语?”我无视她的斥责,将目光投向了花瓶。在我的透视眼下,
这花瓶内部的能量流动是混乱且不均匀的。我清晰地看到,
瓶颈和瓶身衔接处的分子结构存在微弱差异,那是现代高科技粘合剂留下的痕迹。
“这个花瓶确实是真品,但它曾在五十年前破碎成至少三十块碎片,经过高科技修复。
它的价值,绝不可能达到八千万。它的真实价值,在于它展现的精湛修复技艺,
而非完整古董的价值。”全场哗然。收藏家们面面相觑。拍卖官立刻联系了后台的专家组。
五分钟后,专家团给出了惊人的结论:苏清浅的说法完全正确。由于修复技术过于高超,
他们此前只发现了微弱的瑕疵,但没想到是整体修复。花瓶的价值瞬间暴跌到了一千五百万。
苏雅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陈文哲立刻上前试图圆场,却被我冷漠的目光截断。气氛降至冰点,
苏雅明白,她必须采取行动来挽回局面,否则她今晚的所有荣耀都会被我夺走。
她忽然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指着我大声喊道:“各位请相信,我的话只是鉴赏失误。
但苏清浅,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你泄露家族配方,导致苏家声誉受损的事情吗?
难道一个出卖家族的人,可以被允许站在这里指手画脚?
”她的话成功引燃了众人的好奇和质疑。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我从随身携带的定制手包中,取出了一个精巧的投影仪。“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辩解,
而是为了审判。”我将投影仪对准墙壁,放大了第二章中发现的,
那枚微型存储芯片中的内容。大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苏雅的加密聊天记录、转账记录,
以及她与陈文哲密谋的全部细节。记录中,苏雅如何伪造配方文件的发送路径,
如何收买苏家保镖,以及陈文哲如何配合她进行时间证词。
最关键的一条是:【苏雅】:“文哲,等事成之后,苏清浅的死活就不用管了,
反正她是弃子。那枚芯片,你就放在我的祖母绿项链里,最安全。”那枚项链,
此刻正戴在苏雅的脖子上,在她惊恐万状的表情映衬下,显得格外讽刺。铁证如山,
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苏雅和陈文哲的脸上。苏雅彻底崩溃,尖叫着想要扑向我,
抢夺投影仪。陈文哲则是一脸的惊愕和懊悔,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似乎在后悔失去的不仅仅是苏家继承权,还有我这个真正有能力的人。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声音平静,却带着压倒一切的力量:“你们以为你们将我推进了深渊,殊不知,
那只是我给自己锻造新生的熔炉。从今往后,苏家与我,再无瓜葛。”就在现场陷入混乱,
警卫进场控制局面时,一道沉稳而威严的声音,从宴会厅的后方传来。“苏清浅**,
今天的精彩大戏,倒是让人开了眼界。”人群自动分开,
走来一位身形挺拔、气质冷峻的男人。他的出现,让原本骚动不安的会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这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傅景琛。他身后跟着的,是他的私人秘书团。
傅景琛没有理会脸色惨白的苏雅和陈文哲,径直走向我,目光深邃而审视。“傅总,
您……”一位老董事试图搭话,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他走到我面前,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
但更多的是对猎物般的兴趣。他低声说:“你的手段很有趣,苏**。但现在,
你需要一个靠山来消化你今晚造成的后果。”我的眼神丝毫不退让,平静而坚决:“傅总,
您误会了。我不需要靠山。我,就是我自己的靠山。”这句带着傲骨的话,在傅景琛的耳边,
如同最强烈的战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神医之名宴会厅内的气氛依然处于剧烈的震荡之中。苏雅和陈文哲被保安控制,颜面尽失,
而我与傅景琛的对峙,则将全场的焦点集中到了权力的交锋上。
就在傅景琛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未完全收敛时,突变发生了。一声惊呼打破了僵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坐在主桌最内侧的一位白发老者,身躯猛地前倾,
随后重重地倒在了桌上,手中的酒杯滚落,发出清脆的响声。“董事长!傅董事长!
”周围立刻乱作一团。这位老者,正是今晚慈善晚宴的真正主人,
也是傅景琛的父亲——傅氏集团的幕后掌舵者,傅天河。傅景琛脸色骤变,
眼神中的冷峻瞬间被紧张取代。他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动作之快,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现场立刻有随行的私人医生冲上去进行急救,
但他们采取了传统的心肺复苏和初步抢救措施后,傅天河的状况非但没有好转,
反而急转直下。他的嘴唇青紫,呼吸微弱,心脏跳动频率低得可怕。“快!送去医院!
立刻准备直升机!”傅景琛沉声命令,他的声音虽然压抑,
但透露出的焦虑让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我原本站在原地,
冷眼旁观着这场与我无关的混乱。然而,当我用“透视之眼”扫向倒地的傅天河时,
我的身形猛地一震。在我的视界中,傅天河体内的经脉网络宛如一张复杂的光路图。
大部分区域的光路是平稳的,但在他的脑部深处,一个极其细微的血管,
正因为一个微小的钙化点而彻底闭塞,导致了脑部供血瞬间中断。这不是普通的心脏病发作,
而是极其罕见且危险的脑血管痉挛导致的脑梗,且病灶位置深藏,
常规医学仪器难以迅速定位。那几位私人医生正在试图**心脏,但对于这个病灶而言,
反而可能加剧脑部的压力。如果现在送去医院,路上的颠簸和时间的耽误,
足以让这位权势滔天的老人脑死亡。我曾是苏家继承人,对中西医药理都有着深入的研究,
尤其对人体经络穴位有着独特的理解。结合异能的精准定位,
我脑中瞬间形成了一套救治方案。这不仅是救人,更是一次展现我价值的绝佳机会。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的能力不只停留在鉴宝和复仇上,我在苏家的立身之本——医术上,
更是无人能及。我不再犹豫,快步走到傅天河身边。“停下!你们的急救方法是错的!
”我命令道,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力量。
傅景琛的私人医生团队对我怒目而视:“你是谁?这是傅董事长的急救,不要添乱!
”傅景琛抬起头,眼神像冰锥一样射向我。他记得我的狂妄,此刻却没时间多想,
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开!”我没有理会他,直接俯身,手指按住了傅天河的颈部,
精准地找到了他的颈动脉位置,确认了血流的微弱。“如果你们现在把他抬上直升机,
他活不过十分钟。”我平静地对傅景琛说,眼神中带着一种对生命的绝对把握,
“病灶在脑深处,是血管闭塞。必须立刻疏通,否则神仙难救。”我这句话,
击中了傅景琛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他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穿我灵魂的深处。那一刻,
他选择了相信我,因为我的眼神比周围所有人的慌乱都要笃定。“给你三分钟。
”傅景琛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挥手让开医生,给我腾出空间。
我从腰间一个小小的皮质针包里,取出了一枚不到一寸长的细微金针。
这针是我为了特殊研究而定制,细如牛毛。在透视眼的全景扫描下,
我清晰地看到了那个钙化点,以及周围的能量场。我屏住呼吸,手指稳如泰山,
金针以一种常人难以捕捉的刁钻角度,精准地刺入了傅天河头顶的一个隐秘穴位,
直达病灶周围的经络。随着金针的刺入,在我眼中,傅天河体内混乱的能量流瞬间被梳理,
一股强大的气血冲击波沿着被我引导的经脉,猛然冲向闭塞的血管。
一秒、两秒、三秒……那细小的钙化点,在气血的冲击下开始松动,最终,在第六秒时,
彻底被冲散。脑部的光路瞬间恢复畅通,能量流重新变得稳定而强劲。
傅天河猛地咳嗽了一声,胸口剧烈起伏,原本青紫的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血色。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带着一丝茫然和劫后余生的清明。全场死寂,
随后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惊呼。傅天河被秘书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看向我,
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畏。“小姑娘……是你救了我?”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但带着老者的威严。我收起金针,淡然地回答:“举手之劳。傅董事长只是气血一时阻滞,
并无大碍。”经此一事,我不仅将苏雅和陈文哲彻底踩入了泥潭,更以“神医”之名,
在上流社会建立了一个全新的、比财富和权势更难以撼动的名望。我,苏清浅,
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价值,不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捏扁的软柿子。傅景琛站在一旁,
深深地凝视着我,目光中已不只是猎人的兴趣,而是一种无法压抑的探究和欣赏。
傅景琛的关注与拒绝晚宴事件的余波,如同一场小型地震,迅速席卷了整个上流圈子。
苏清浅的名字,不再是那个被家族遗弃的丑闻,而是与“神医”和“商业奇才”画上了等号。
苏雅和陈文哲则成了彻头彻尾的笑柄。第二天上午,
我刚刚在城市黄金地段租下一栋豪华公寓作为临时的住所和办公地,
傅氏集团的私人秘书就恭敬地等在了我的门口。“苏**,傅总邀请您前往傅氏集团总部,
董事长想亲自向您致谢。”我没有推辞。傅天河的谢意是必须接受的,
这是我进入权力核心层的敲门砖。傅景琛的办公室位于傅氏集团总部大厦顶层,
俯瞰整个城市。这里的空间感和压迫感,都比苏家那种老派的沉稳要强烈得多。
傅天河的气色已经恢复了八成,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慈祥和赞赏。“苏**,救命之恩,
无以为报。我这条老命,值多少钱,你尽管开口。”傅天河语气真诚。我淡淡一笑,
端起面前的茶:“傅董事长客气了。我救您,只是出于医者本能,不求回报。”“不求回报,
才是最大的回报。”傅天河笑声爽朗,“我听说苏家的事情了。苏家那点底蕴,配不上你。
现在,我的儿子景琛,有些合作方案想跟你谈谈。”傅天河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将空间留给了我和傅景琛。傅景琛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阳光,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一层金色的光晕中,显得更加难以捉摸。“苏清浅,”他直呼我的名字,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欣赏你。昨天你一个人打败了苏家,勇气和智慧都非同一般。
但你清楚,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是走不远的。”他转过身,
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我:“我提供给你傅氏集团最顶级的资源。资金、技术、人脉,你想要的,
我都能给你。作为回报,我只要你这个人——成为我的专属医疗顾问,并利用你的能力,
为傅氏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这无疑是整个商界最具诱惑力的邀请。一旦接受,
我将拥有比苏家继承人更高的起点和更强的保护伞。我放下茶杯,
目光平静地迎着他的锋芒:“傅总,您似乎忘了我昨晚说的话。”“哦?
”傅景琛挑了挑眉,似乎在等待我的下文。“我不需要任何人施予的力量,
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庇护。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掌握。”我语气坚定,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如果我接受了您的合作,我便成了傅氏的一枚棋子,
成为您力量的附庸。这与我被苏家和陈文哲掌控,又有什么区别?”“我的强大,
来源于我自身,而非您的头衔或傅氏的招牌。”傅景琛沉吟了片刻,
他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复杂的、近似于挫败的情绪。
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如此彻底地拒绝他的好意,拒绝这种送到眼前的巨大权势。“苏**,
你很狂妄。”“您也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为自己划下的底线。”我站起身,
毫不留恋地准备离开,“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独立。”就在我走到门口时,
傅景琛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叹:“你那双眼睛,能看穿什么?
”我停下脚步,侧过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