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顾晓登上领奖台的前一天,我被几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摁在了手术台上。整整两天一夜,我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一丝不挂被数不清的人上下其手,灌下十几种不同功效的药丸不说,还经历了两场无麻醉的非人手术。被救出时,排泄物遍布全身,表情狰狞,甚至还少了一只眼球。妈妈抱着我哭到晕厥,恨不得将伤害我的人千刀万剐。哥哥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握着我的手眼睛通红的发誓,一定会为我报仇。可就在病房门口,我却听到母亲犹豫不决的声音:“确定要这么做吗?死一个她不要紧,万一到时候被狗仔扒出来,晓晓的前途就全毁了。”哥哥不以为然,沉声道,“不怕,这件事处理的很干净,至于清萌,她是顾家亲生女儿,就算疯了、残了也不会有人敢欺负她,况且要不是她非要跟晓晓争,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
顾晓登上领奖台的前一天,我被几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摁在了手术台上。
整整两天一夜,我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被数不清的人上下其手,灌下十几种不同功效的药丸不说,还经历了两场无麻醉的非人手术。
被救出时,排泄物遍布全身,表情狰狞,甚至还少了一只眼球。
妈妈抱着我哭到晕厥,恨不得将伤害我的人千刀万剐。
哥哥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握着……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尝试动了一下身体,果然几乎没有知觉了。
原本趴在我床头休息的哥哥却一下子惊醒,连忙起身,“清柠,你醒了?”
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话语间尽是担忧。
我面色僵硬,一言未发。
哥哥心虚地拍了拍我的头,像是犹豫很久才继续说道,“你别担心,现在科技发达,义眼都做的很真的,等你伤好些了,我去请国外的专家来给你……
摄像头闪光灯对准我苍白无措的脸,毫不留情的闪烁,我像是被扒光扔在舞台上的小丑,任由人嘲笑观赏。
见我近乎麻木的没反应,站在最前排的记者,不怀好意地看了眼身边的同事,“这么拍没素材呀。”
下一秒,我被狠地撞倒,跌落在草坪上,四肢无力我根本没力气爬起来。
脚步唯一的一个女记者有些于心不忍,伸手过来扶我,“没事吧。”
我定定地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