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心娘和嫂子害死后,我重生专注暴富

被偏心娘和嫂子害死后,我重生专注暴富

主角:陈薇王桂芬李秀云
作者:泪珠遗落春

被偏心娘和嫂子害死后,我重生专注暴富第2章

更新时间:2025-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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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陈家就炸开了锅。

小宝的高烧非但没退,反而更厉害了,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昏昏沉沉地哭都哭不出大声。李秀云抱着孩子,一脸“焦急”,眼底却没什么真实的慌乱,更多的是烦躁和不耐。

王桂芬急得团团转,不停地用手摸孙子的额头:“哎哟我的乖孙,怎么这么烫!秀云啊,昨晚不是给了药吗?没用吗?”

李秀云眼神闪了闪,语气带着委屈:“妈,给了啊,退烧药水喂了,可这烧就是退不下去……是不是药不行?还是……小宝这病来得邪乎?”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刚从房间出来、脸色平静得异常的陈薇。

陈薇对那道目光恍若未觉。她走到厨房,舀水洗漱,动作不紧不慢。

“薇薇!”王桂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快去看看,你侄子这是怎么了?昨晚是不是你……”

“妈。”陈薇打断她,声音没什么起伏,却透着一股让王桂芬陌生的冷意,“我昨晚一直在自己房里睡觉,什么都没听见。小宝病了,该送医院送医院,该找医生找医生,你看我有什么用?”

王桂芬被噎了一下,有点恼:“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家里出了事,你就这态度?”

“那我该什么态度?”陈薇擦干脸,转过身,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王桂芬,“哭天抢地?还是像妈你一样,急得团团转却不去叫车?嫂子,”她看向李秀云,语气平淡,“我看小宝烧得不轻,拖久了怕出问题。你是他妈,你得拿主意。”

李秀云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在这个家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姑子会突然把皮球踢给自己,还点明了她“母亲”的责任。她一时语塞,支吾道:“我……我当然着急,可这大早上的……”

“早上怎么了?医院二十四小时开门。”陈薇不再看她们,从厨房角落拿出自己的旧书包,开始往里装东西——几本书,一个掉了漆的铁皮铅笔盒,一个用旧毛巾包着的铝饭盒,“我要去学校了,今天有模拟考。”

“考考考!就知道考!家里都这样了你还考什么试!”王桂芬迁怒地吼道,“一个丫头片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迟早是别人家的人!”

这话陈薇前世听了无数遍,每一次都像针扎一样疼。但现在,她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她拉好书包拉链,背在身上,走到门口才回头,看了一眼襁褓中呼吸急促的小宝,又看了看面色各异的李秀云和王桂芬。

“妈,嫂子,孩子的命要紧。”她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反手带上了门,将屋内的鸡飞狗跳隔绝开来。

她没有立刻去学校,而是绕到了家属院门口的小卖部,用身上仅有的几毛钱,打了个公用电话。

“喂,街道卫生院吗?我是桂花巷家属院三栋二单元的住户,家里有个三岁孩子发高烧,烧到抽搐说胡话了,家里大人急晕了头,你们能不能派个医生来看看?或者帮忙联系下县医院的车?地址是……”

她声音故意带上了惊慌和哭腔,说完迅速挂断电话,付了钱,转身汇入清晨上学、上班的人流中。走出很远,她还能听到家属院里隐约传来王桂芬拔高的嗓音和李秀云尖细的辩解。

陈薇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清晨微凉却自由的空气。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些。

第一步,置身事外,把“责任”和“焦点”推回去。让李秀云自己承担起照顾不周的后果,让邻居和可能的医护人员,成为潜在的“眼睛”。

至于小宝……陈薇眼神暗了暗。那孩子是无辜的。但她是人,不是神。前世她拼死阻止,换来的是什么?这一世,她不会再亲手沾染任何因果。李秀云下的剂量看来不致死,只是想让孩子病得更重些,好博取同情、要钱,或者为后续计划铺垫。那就让她自己折腾。病在孩子身,痛在“慈母”心?不,痛在李秀云自己的算计里。

到了学校,陈薇将所有情绪压入心底最深处,全心投入考试。前世,她成绩中上,但家庭拖累,母亲总念叨“女孩不用读太多书”,高三压力巨大,最终只考了个大专。毕业后工作普通,赚的钱大半贴补了家里,养着哥嫂一家和偏心的母亲,自己却过得紧巴巴,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

重活一世,知识是改变命运最直接的途径之一。她必须抓住。

考试间隙,她脑海中已经开始飞速盘算。离高考还有不到三个月。学费、生活费,家里是指望不上了,甚至可能还会拖后腿。她需要钱,需要尽快独立。

前世积累的社会经验、对后来几十年经济发展大势的模糊记忆(虽然她死得早,但2000年前后的机遇还是知道一些),是她最大的依仗。启动资金从哪里来?这是个难题。

放学回家时,院子里比平时热闹些。几个邻居大妈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看见陈薇回来,眼神有些异样。

“薇薇回来啦?你家小宝送医院去了,你妈和你嫂子跟着去了。”对门的刘婶说道,语气里带着同情,也有一丝探究,“听说烧到快四十度,人都迷糊了,啧啧,造孽哦……秀云这当妈的也是,孩子病成这样才送医院。”

“是啊,早上闹腾那会儿我就听见了,光听见吵,没见动静。”另一个大妈附和。

陈薇低下头,做出难过又无措的样子:“我早上要考试,劝嫂子赶紧送医院,她……她说再观察观察。我也没办法。”她这话半真半假,却成功把“拖延”的帽子轻轻扣在了李秀云头上。

果然,几个大妈交换了一下眼神,对李秀云的看法更差了。

家里空无一人,冷冷清清。陈薇放下书包,先去了主卧。房间凌乱,充斥着孩子呕吐物的酸味和药味。她目光锐利地扫过角落、抽屉缝隙、垃圾桶。没有找到那个可疑的纸包。李秀云处理得很干净。

她又去了厨房,查看了水壶、碗柜,甚至米缸面袋。一无所获。

看来,李秀云很谨慎。或者说,现在的她,还没有被逼到狗急跳墙、需要频繁使用这种手段的地步?前世的下毒,是在家里存款被哥哥堵伯输掉大半、李秀云姘头催逼甚紧之后。

陈薇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上门。从书包最里层拿出一个捡来的、巴掌大的硬皮笔记本和一支圆珠笔,坐在书桌前,就着昏黄的灯光,开始写。

第一页,顶头写下两个字:复仇。

下面列出三个名字:李秀云,陈卫国,王桂芬。

在每个人名后面,开始罗列她所知道的、关于他们的弱点、秘密、把柄,以及未来可能发生的关键事件节点。

李秀云:姘头(身份?)、贪财、虚荣、懒惰、对亲子冷漠、可能参与小额诈骗(印象中听她吹嘘过骗过路边摊主)、娘家兄弟好赌……

陈卫国:好赌(欠债?)、虚荣、眼高手低、大男子主义、愚孝又自私、工作不上进(化肥厂临时工,随时可能下岗)、可能对李秀云的不忠有所察觉但不敢深究?

王桂芬:极度重男轻女、偏心无底线、控制欲强、愚昧、迷信、健康隐患(高血压?前世后来中风过)……

接着,在新的一页写下:生存与资本积累。

短期目标(高考前):确保基本生活,寻找微小赚钱机会(代写作业?抄录文书?捡废品?)。

中期目标(高考后-大学):脱离家庭,获取独立经济来源。可能的路径——摆地摊(启动资金?)、利用信息差(股票?彩票?不现实,无本钱且记忆模糊)、手艺(她会缝纫,手工尚可)……

长期目标:完成学业,抓住时代机遇(房地产?零售?加工制造?),积累足够财富,实现阶层跨越。财富,是保护自己、也是碾压仇敌最有力的武器。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陈薇的眼神冷静得像在制定作战计划。仇恨是动力,但绝不能让自己被仇恨吞噬,变成只会愤怒的疯子。她要清醒地、有计划地、一步步地,把他们拖进她自己编织的网里。

晚上八点多,王桂芬和李秀云才带着退了烧、但依然虚弱的小宝回来。两人都满脸疲惫,王桂芬是累的,李秀云则更多是烦躁——去医院意味着花钱。

“一下午就花了好几十!检查这个检查那个!”李秀云一进门就抱怨,“医生还说是什么细菌感染,让住院观察!我呸,就是变着法儿骗钱!我硬是把小宝抱回来了,开点药吃不就行了?”

王桂芬没接话,只是心疼地看着孙子,又看看空荡荡的饭桌:“薇薇呢?没做饭?”

陈薇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课本:“妈,我一直在复习。你们没说要回来吃饭。”

“我们没回来你就不做?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李秀云立刻把矛头指向陈薇,“我看你就是存心的!巴不得我们都死在外面!”

陈薇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嫂子,话不能这么说。早上我急着考试,劝你送医院你不听。现在花了钱,心里不痛快,也不能拿我撒气。小宝是你儿子,病了花钱不是天经地义吗?难道指望我这个学生掏钱?”

“你!”李秀云被堵得脸色发青。

王桂芬皱眉:“行了!都少说两句!薇薇,去做点吃的,下点面条。”

陈薇没动:“妈,我明天还有考试,今晚要熬夜复习。你们在医院应该吃过了吧?没吃的话,厨房有挂面,鸡蛋在橱柜里,嫂子手艺好,一会儿就煮好了。”说完,转身回了房间,再次锁上门。

门外传来李秀云气急败坏的咒骂和王桂芬无奈的叹息。

陈薇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无声地弯了弯。

这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陈薇像一根柔韧又冰冷的钉子,嵌在这个家里。

她不再主动承担家务,除非明确指派,并且做完就算,绝不多做一分。饭菜合口味就吃,不合口味就少吃,绝不多言。对王桂芬的唠叨和李秀云的指桑骂槐,她大多数时候充耳不闻,必要时刻,就用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语气,简短反击,每次都精准地戳中对方的软肋或逻辑漏洞。

比如李秀云抱怨家里开销大,暗示陈薇白吃白住。陈薇会拿出学校缴费单和自己极少的生活费记录(她开始有意识留存各种凭证),说:“嫂子,我每学期的学费书本费都是申请补助和借款,生活费是爸留下的那点抚恤金里出的,每个月不到三十块。家里大头开销是哥的烟酒、你的新衣服、还有小宝的零食玩具。要不,我们把账本拿出来,当着妈的面算算?”

李秀云立刻哑火,她最怕算账。

王桂芬心疼儿子,总让陈薇把好东西留给陈卫国。陈薇会说:“妈,哥是壮劳力,在厂里干活辛苦,多吃点是应该。可我也在长身体,要高考,每天脑力消耗大。要不这样,以后家里的肉蛋,按劳分配?或者,让哥每个月也交一部分工资作家用?我听说隔壁张叔家,儿子工作了都是全部上交,他妈再给他发零花钱。”

王桂芬脸色顿时难看。陈卫国哪里肯交钱?他的工资还不够他自己挥霍和偷偷堵伯的。

陈薇不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渴望一点亲情温暖而不断妥协的女孩。她像一个精密的观察者,一个冷静的挑拨者。她不再试图融入这个家,而是刻意保持着距离,不断用事实和对比,微微撬动着这个家里本就倾斜失衡的关系。

效果是缓慢却可见的。王桂芬对陈薇的不满与日俱增,觉得女儿变得“自私”、“冷漠”、“不服管教”,但偶尔,在深夜,看着陈薇房间门缝下透出的、为复习而亮到很晚的灯光,或者听到邻居夸赞“你家薇薇成绩真好,以后肯定有出息”时,她心里也会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情绪。

李秀云则更加厌恶陈薇。这个小姑子不仅不再是她可以随意使唤、背锅的对象,反而像一面镜子,照出她的懒惰、自私和心虚。陈薇那种洞悉一切般的平静目光,总让她莫名发毛,仿佛自己的那些算计都被看穿了。她开始更频繁地出门,说是找活干补贴家用,实则是去和姘头厮混,或者琢磨来钱快的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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