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滚烫的汤汁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滴,脸上**辣地疼。沈聿总算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拉住他妈赵文清。“妈!你干什么!黎鸢她……”赵文清一把甩开他的手,指着我的鼻子骂:“你...
滚烫的汤汁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滴,脸上**辣地疼。
沈聿总算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拉住他妈赵文清。
“妈!你干什么!黎鸢她……”
赵文清一把甩开他的手,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还护着她?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今天敢进我们家的门,明天就敢把霉运带到你身上!你还想不想在医院好好干了?”
她打量着我被汤水浸透的衣服,脸上嫌恶更重。
“看你穿的这身穷酸……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师父的**,说殡仪馆那边有个棘手的活儿。
一个年轻的消防员,在救援中牺牲了,从高空坠落,面部损毁严重。
家属只有一位年迈的母亲,哭到几度昏厥,只有一个要求,想让儿子体体面面地走。
我赶到工作室的时候,师父已经等在那里了。
“小鸢,这次难度很大。”
师父面色凝重,“遗体面部骨骼几乎全碎了,软组织也缺损严重。”……
一连几天,我都泡在工作室里,处理后续的收尾工作。
期间,沈聿换了无数个号码给我打**、发信息。
信息内容从一开始的道歉、挽回,到后来的质问和不解。
“黎鸢,你就这么绝情吗?三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就是我妈说了你几句吗?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一个做母亲的心情?”
“你是不是早就想分手了,正好拿我妈当借口?”……
沈聿的表情,就跟吞了只苍蝇一样。
他看看张秘书,又看看我,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楼?什么租金?”
张秘书公式化地解释:“这位黎鸢**,是我们李总的贵客。李总为了感谢黎**,将名下一栋位于市中心医院对面的写字楼赠予了她。我负责替黎**打理这栋楼的租赁事宜。”
三百二十万?
一栋楼?
沈聿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不可置信……
我从猫眼里一看,竟然是赵文清。
她一个人站在门口,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反而带着几分不自然的讨好。
我没打算开门。
她却在外面喊了起来:“黎鸢,我知道你在家!你开开门,阿姨有话跟你说!”
她的声音很大,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不想让邻居看笑话,只好把门打开一条缝。
“有事?”
赵文清立刻挤了进来,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