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周岁宴上来了个瞎眼的黄衣道人。说我是劫运命格,会克死至亲之人,夺运抢福。除非把我扔进庙里一生清苦,无亲无缘才能消灾化劫。我爸把他赶出门,我妈把我死死搂在怀里。“我的儿子,是全天下最有福气的孩子!”我一直都以为,我是。直到两岁的弟弟从20楼落下摔得粉身碎骨。我无措地站在窗边,拼命挥手,眼神惊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天,风很大,却盖不住妈妈的哭声。后来,爸爸一把拎起我,把我塞进了那口棺材里。我双手死死抠住棺材板,十指血肉模糊,嘶哑地喊着妈妈。妈妈呆滞地看向我,茫然的眼神里挤出一丝深切的恨。“为什么死的怎么不是你阿?”
我周岁宴上来了个瞎眼的黄衣道人。
说我是劫运命格,会克死至亲之人,夺运抢福。
除非把我扔进庙里一生清苦,无亲无缘才能消灾化劫。
我爸把他赶出门,我妈把我死死搂在怀里。
“我的儿子,是全天下最有福气的孩子!”
我一直都以为,我是。
直到两岁的弟弟从20楼落下摔得粉身碎骨。
我无措地站在窗边,拼命……
天黑了。
缝隙里唯一的光也没了。
我很渴,只能靠舔舐棺材壁上凝结的水珠缓解。
我学会小口小口的呼吸,尽量保持清醒。
深夜里响起了几声咳嗽。
“咳咳,月茹,孩子这么小,关在棺材里要出事了怎么办?”
是奶奶!奶奶很疼我的,她来救我了!
我用力用手指抠着棺材壁,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奶……
时间一点点流逝。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棺材里的空气污浊不堪,带着我排泄物的臭味和死亡的气息。
我不再趴在棺材缝隙里,死死渴求那一丝丝生机。
也不会在有人经过时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唤起别人的关注。
我只是静静地躺着,牵着弟弟的小手。
因为我知道,我快死了。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我天真地问妈妈”死……
我张开嘴,想回答。
干涩的喉咙发出轻微的“嗬嗬”声。
我听见蒋老师夹杂着哭泣的吼叫声。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知道吗!?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他犯了什么错,要被你们这样对待!”
不是的,蒋老师。
是我害死了弟弟。
是我惹爸爸妈妈生气的。
我知道错了。
几秒沉默后,妈妈突然笑了。……
我伸手探向自己的鼻子。
还有一丝很弱很弱的呼吸。
弱到好像再过几分钟,就会彻底湮灭。
原来我还没死透。
所以灵魂才被禁锢在了这方小小的棺材里。
隔着厚厚的棺材板,我仿佛开了透视。
能看清外面的一举一动。
妈妈冷着脸挥手,上来两个人押住蒋老师。
“够了!蒋老师!问也问了,闹也闹了,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