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萌猫碰瓷后仙界大佬真香了

被萌猫碰瓷后仙界大佬真香了

主角:绝仙尊凌绝仙毛团子
作者:柠檬白昼梦

被萌猫碰瓷后仙界大佬真香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06

引言:仙界垃圾场滚出只毛团子,粉爪垫软得像云朵。路过的仙尊嗤笑:“碰瓷猫?

本座一根手指碾死你。”下一秒,猫爪按上他鞋面,仙尊当场突破瓶颈。

全仙界疯了:被它蹭蹭就能涨修为!落魄仙二代退婚路上被猫绊倒,灵脉瞬间修复。

炼丹宗师炸炉十七次,猫尾扫过丹成极品。直到天道崩塌那日,黑云压碎九重天。

众仙绝望跪地,却见那团毛绒绒蹲在废墟顶端舔爪。粉舌卷过之处,星河重铸,万界回春。

新天道诞生了——是只揣爪爪看众生的猫。01仙界最脏、最破、最没人爱待的犄角旮旯,

除了北俱芦洲西边那片流沙地,就数“落秽渊”了。这地方,名字听着文绉绉带点仙气儿,

实际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巨型垃圾场。报废的法宝残片堆得像小山,

灵药渣滓发酵出五彩斑斓的怪味儿,废弃的符箓边角料被风一卷,糊得到处都是,

偶尔还能在泥泞里踩到不知哪个倒霉蛋仙兽褪下的、早已失去光泽的鳞甲。

常年飘荡着一股子混合了腐朽、酸馊和劣质丹药的诡异气味,

连最不挑食的食腐仙虫路过都得皱眉头(如果它们有眉头的话)。今天渊底的空气格外沉闷,

仿佛凝固的劣质胶水。灰蒙蒙的浊气低低地压着,

连远处那些歪斜的、由垃圾堆砌成的“山峰”轮廓都模糊不清。

几道细小的、带着病恹恹青绿色的闪电,在厚重的浊云里懒洋洋地扭了几下,“滋啦”几声,

没精打采地劈在远处一座由破烂飞剑堆成的尖顶上,溅起几星微弱的火花,

瞬间就被污浊吞没。这鬼天气,连雷都劈得有气无力。就在这死气沉沉、浊气弥漫的背景里,

一个东西动了。是从一堆半腐烂的仙草渣滓和黏糊糊的泥浆混合物里滚出来的。

起初只是个小鼓包,不明显,然后那鼓包顶开了覆盖的垃圾,“咕噜噜”地,

一路滚到了旁边相对干净点的、铺着层细碎白色沙砾的小洼地里。滚势停了。那团东西摊开,

露出了真容。一团毛。极其蓬松、极其柔软、极其……干净的雪白绒毛。

在这片污浊得能滴出墨来的垃圾世界里,这团白得晃眼,白得不合时宜,

白得像一场荒诞的梦。绒毛被泥浆打湿了一点点,黏成几小绺,

反而衬得其他地方更加蓬松柔软,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仿佛轻轻一吹就能飘起来。

绒毛团子似乎有点懵,在原地摊了好一会儿,

像一块刚出锅、不小心掉进灰堆里但芯子依旧雪白松软的糯米糍粑。终于,它动了动,

极其缓慢地,伸出了四只小小的爪子。爪子落在那层细软的白沙上。那一瞬间,

连渊底沉闷的风都似乎停滞了那么一瞬。粉。一种难以言喻的、娇嫩到了极致的粉。

那肉垫的颜色,比初春第一朵绽放的樱花花蕊还要柔,比天边最淡的霞光还要暖,

像最上品的仙玉髓被能工巧匠磨透了光,透出一种莹润的、毫无瑕疵的生命力。

小小的、圆乎乎的肉垫,软软地陷进白沙里,留下几个清晰又可爱到心尖发颤的梅花印。

毛团子甩了甩脑袋,湿哒哒的绒毛溅起几点泥星子。它似乎终于适应了环境,

慢悠悠地站起身,整个身子不过巴掌大,圆滚滚的像个小雪球。它抬起一只前爪,

凑到**嫩的鼻尖嗅了嗅,大概是闻到了泥浆味,

嫌弃地皱了皱小鼻子(如果那团毛茸茸里真的有鼻子的话),然后伸出同样**的小舌头,

极其认真、极其细致地舔舐起被打湿的爪子来。粉色的舌尖一闪一闪,动作轻柔又专注,

仿佛在完成一件无比神圣的大事。“噗嗤——”一声极其不和谐、带着浓浓鄙夷的嗤笑,

像根冰冷的针,骤然刺破了这方小天地里那点奇异的柔软氛围。垃圾堆砌的“山丘”阴影下,

不知何时站了个人。一身裁剪得一丝不苟、用银线绣着繁复云纹的墨色锦袍,纤尘不染,

与周遭污秽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一块昂贵的墨玉被随手丢进了泥坑。来人面容极其英俊,

只是那英俊被一层万年不化的寒冰覆盖着,薄唇紧抿,下颌线条绷得死紧。尤其那双眼睛,

狭长,微微上挑,本该是风流多情的桃花眼型,

此刻却只盛满了冰冷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厌恶,如同在看一只肮脏碍眼的臭虫。

他正是统御这北俱芦洲一方的仙尊,凌绝。修为高绝,性情更是出了名的冷僻孤傲,

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今日不知为何,竟屈尊降贵,踏足了这仙界最污秽的角落。他的目光,

如同实质的冰锥,精准地钉在沙地上那只还在努力舔爪子的毛团子身上。“呵。

”凌绝仙尊从鼻子里哼出更冷的一声,唇角勾起一抹极尽刻薄的弧度,“哪来的腌臜东西,

也敢滚到本座眼前?碰瓷猫?”那最后三个字,被他吐得又轻又慢,

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碾碎蝼蚁般的残忍戏谑。“滚远点。”他微微抬了抬线条完美的下巴,

眼神睥睨,如同神祇宣判尘埃的命运,“脏了本座的眼。再近一步,本座一根手指,

便能让你这身碍眼的杂毛,连同你那点不知死活的蠢念头,一同化为飞灰。”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渊底沉闷的空气,每一个字都裹着仙尊独有的威压,冰冷刺骨,

足以让寻常小仙肝胆俱裂。那团雪白的毛球,舔爪子的动作顿住了。它抬起小小的脑袋。

凌绝仙尊终于看清了它的“脸”。依旧是毛茸茸的一团,嵌着两颗圆溜溜、湿漉漉的大眼睛。

那瞳仁的颜色,是极其纯粹、极其干净的天青蓝,像雨后初晴、被洗过无数遍的天空,

澄澈得没有一丝杂质,倒映着这渊底的污浊,也倒映着他那张冰冷而倨傲的脸。那眼神里,

没有恐惧,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被冒犯的委屈。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懵懂的……好奇?

仿佛凌绝仙尊那番足以冻裂神魂的威胁,对它而言,

只是吹过耳边的一缕带着点凉意的、有点吵闹的风。凌绝仙尊眉峰蹙得更紧,

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异样烦躁。这蝼蚁般的杂毛东西,竟敢无视他?

他袖中的手指微微屈起,一丝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寒仙力开始无声凝聚。碾死一只碍眼的虫子,

对他来说,比呼吸还要简单。就在这时——那团雪白动了。它没有像受惊的兔子般仓皇逃窜,

也没有炸毛低吼。它只是放下了舔干净的爪子,迈开了小短腿。不是跑,不是跳,

而是以一种……慢悠悠的、甚至带着点饭后消食般惬意的步伐,踩着脚下细软的白沙,一步,

一步,朝着凌绝仙尊站立的方向,走了过来。那姿态,坦然得近乎理直气壮。

凌绝仙尊凝聚仙力的指尖微微一滞,愕然地看着那团白色的小东西越走越近。

那纯粹的蓝眼睛,始终好奇地、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它想做什么?

在凌绝仙尊冰冷的、带着一丝荒谬的注视下,那团毛绒绒的小东西终于走到了他脚边。然后,

它抬起了那只刚刚舔舐干净的、**得如同春日樱花般的右前爪。极其自然,极其随意地,

按在了凌绝仙尊那双纤尘不染、用九幽寒蚕丝织就、镶嵌着星辰碎屑的墨色锦靴的鞋面上。

**的肉垫,轻轻陷在光滑冰冷的锦缎表面。时间,仿佛在落秽渊的污浊空气里,

凝滞了一瞬。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没有刺目的神光爆发。只有一种感觉。

一股无法形容、无法抗拒的暖流,从脚背那个小小的接触点,如同破堤的春潮,

轰然冲入凌绝仙尊的四肢百骸!那暖流所过之处,他体内仙力奔流的速度骤然提升了十倍!

百倍!如同被压抑了亿万年的洪峰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疯狂地咆哮着,

冲击着那层困扰了他足足三百年的、坚若磐石的瓶颈壁垒!瓶颈上,

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体内奔涌的仙力发出沉闷的轰鸣,如同远古巨兽在深渊中苏醒。

凌绝仙尊那张万年冰封、英俊到近乎刻薄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惊愕”的裂痕,

如同完美的冰面被重锤砸开。不是攻击!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那涌入他体内的,

是……是……一种纯粹到极致、温和到极致、却又蕴含着匪夷所思磅礴生机的力量!

像初春第一缕唤醒万物的阳光,像沉寂星核深处最本源的律动,温柔地包裹着他,

推动着他体内早已积蓄到顶点的浩瀚仙力,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水到渠成般的顺畅姿态,

向着更高、更玄妙的境界,轰然冲去!

“喀嚓——”一声只有凌绝仙尊自己才能“听”到的、源自神魂深处的清脆碎裂声响起。

困扰他三百年的瓶颈,那层坚不可摧的壁垒,在那股温暖力量的轻抚下,如同阳光下的薄冰,

瞬间消融殆尽,没有激起半分抵抗的涟漪。桎梏……破了?就这么……破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远比过去任何一次突破都要精纯浩瀚的仙力,如同新生的星河,

瞬间充盈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与清明。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停滞已久的道基,在那股暖流的滋养下,

竟隐隐散发出更加古朴玄奥的光晕!凌绝仙尊僵在原地,如同被九天劫雷劈中。

他微微垂着头,狭长的眼眸死死盯着自己鞋面上那只小小的、**的猫爪印。

那印记清晰地印在价值连城的九幽寒蚕丝上,像一枚小巧玲珑的印章。

渊底浑浊的风卷起地上的符箓碎片,打着旋儿从他脚边掠过。垃圾山依旧散发着陈腐的气味。

远处,那几道病恹恹的青色闪电还在云层里懒洋洋地扭动。一切都和几息之前没什么不同。

除了他体内翻天覆地、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还有鞋面上那个小小的、柔软的、带着点温热触感的……爪印。那只罪魁祸首的毛团子,

似乎对自己的“杰作”毫无所觉。它甚至没有收回爪子,只是仰着毛茸茸的小脑袋,

用那双清澈见底的蓝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僵硬如雕塑的脸。那眼神纯粹得像山涧清泉,

仿佛在无声地询问:“咦?你怎么不动了?”凌绝仙尊喉结极其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试图发出一点声音。他想厉声质问,想用最冰冷的神念碾碎这诡异的生物,

想立刻抹去鞋面上这该死的、打败他认知的印记……但所有的念头,

都被体内那奔腾不息、焕然一新的浩瀚仙力冲得七零八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三百年的瓶颈煎熬,无数次的冲击失败,耗费的奇珍异宝足以堆成另一座落秽渊……结果,

被一只来历不明、疑似碰瓷的毛团子……用爪子……踩了一下?荒谬!

极致的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这位向来心如磐石、掌控一切的仙尊。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连同脚下这片垃圾场的土地,都在剧烈摇晃,随时可能崩塌。

就在这时,一声惊恐到变调的尖叫,如同生锈的锯子割裂破布,

陡然从垃圾山另一头炸响:“猫!是猫!落秽渊那只碰瓷猫!!!

”一个衣衫褴褛、瘦得像根枯竹竿的身影连滚带爬地从一堆废弃的炼丹炉碎片后面冲了出来。

那是个在渊底捡垃圾维生的老修士,修为低微,脸上刻满了被生活磨砺出的麻木和风霜。

但此刻,他浑浊的老眼里只剩下极致的狂热和难以置信的激动,

死死盯着凌绝仙尊脚边那团白色,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最后一片叶子。“仙…仙尊!

仙尊大人!”老修士激动得语无伦次,手指颤抖地指着那毛团子,“是它!就是它!

老朽…老朽亲眼看见的!前儿个,隔壁渊底那个快咽气的陈瘸子,

被它…被它那尾巴尖儿扫了一下!就一下啊!当场!

当场那断了几十年的腿骨‘咔嚓’一声就接上了!一口气爬了三个垃圾山头不带喘气的!

还有…还有张婆子家那棵半死不活的狗尾巴仙草,被它爪子刨了两下土,您猜怎么着?

开花了!开得比瑶池仙葩还艳!”老修士唾沫横飞,激动得手舞足蹈,

似乎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位是素来以冷酷闻名的仙尊:“碰瓷!它绝对是碰瓷!可…可它碰谁,

谁就走大运啊!仙尊大人!您…您刚才是不是被它……碰了?

”老修士最后那句小心翼翼的、带着无比八卦和敬畏的询问,像最后一根稻草,

轻轻压在了凌绝仙尊摇摇欲坠的理智上。碰瓷?走大运?凌绝仙尊的视线,

缓缓地从鞋面上那枚小小的粉色梅花印,

移到了脚边那团依旧懵懂无辜、甚至开始用小爪子扒拉他锦袍下摆的雪白毛球身上。

那双天青色的圆眼睛,

刻脸上那混合了震惊、茫然、荒谬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真香”的复杂表情。

落秽渊的风,似乎带上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不再是纯粹的腐朽与酸馊,隐隐约约,

仿佛混入了一丝……极其细微、却让人心神不由自主放松的、暖烘烘的奶香气?

消息这种东西,在仙界底层,尤其是落秽渊这种三教九流汇聚的垃圾场,

传播的速度比最上品的遁光符还要快上几分。“听说了吗?落秽渊那只白毛团子!真神了!

”“咋没听说!王老五亲眼看见的,凌绝仙尊啊!那位冷得能冻裂星辰的主儿!

被那猫爪子踩了一下鞋面,当场!就当场!破了他卡了三百年的玄关!

”“我的天爷……三百年的瓶颈!踩一脚就没了?

这猫…这猫怕不是天道他老人家的亲儿子变的吧?”“呸!什么亲儿子!我看是亲爹!

亲祖宗!走走走,还捡个屁的垃圾!去落秽渊!碰瓷去!让那猫祖宗也碰碰我!

”流言如同燎原的野火,裹挟着“碰瓷猫”和“凌绝仙尊当场突破”这两大爆炸性噱头,

以落秽渊为中心,疯狂地席卷向仙界更广阔的角落。原本死寂污浊的垃圾场,一夜之间,

竟成了整个北俱芦洲最炙手可热的“洞天福地”。平日里鬼影都难见一个的渊底,

如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各路穿着破烂法袍、眼神却闪烁着饿狼般绿光的底层修士,

还有不少闻风而来的、试图撞大运的中层仙人,将这片污秽之地围得水泄不通。

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单纯的垃圾腐臭,还混杂了汗味、劣质丹药味,

以及一种名为“狂热期待”的焦灼气息。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

在渊底中央那片相对干净点的白色沙地上——那团雪白蓬松、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的毛球身上。

毛团子,或者说,被众人私下敬畏地称为“猫祖”的小家伙,

似乎对骤然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毫无所觉。它依旧维持着自己悠闲的节奏。

此刻正摊开在沙地上,晒着从厚重浊云缝隙里艰难挤下来的一缕稀薄天光。

**的小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柔软的绒毛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它惬意地眯着那双天蓝色的圆眼睛,

喉咙里发出极其细微、却仿佛能直接熨帖到人心底的“呼噜呼噜”声。

02这岁月静好的模样,与周围无数双绿油油、写满了“求碰瓷”的眼睛,

形成了荒诞又极具张力的对比。“让让!都让让!别挡了猫祖的道!”“哎哟!谁踩我脚了!

滚开!我先来的!”“猫祖宗!看这边!看我一眼啊!

我这里有上好的…呃…昨天刚捡到的、还没完全发霉的灵谷饼!”人群躁动着,推搡着,

却没人敢真的靠得太近。凌绝仙尊那突破的“神迹”和其积威犹在,

没人敢确定自己贸然冲上去会不会被那猫祖一爪子拍死,或者被随后赶来的仙尊碾成渣。

他们只能围成一个松散的、充满渴望的大圈,眼巴巴地瞅着,

希望那猫祖宗能自己“滚”过来,或者尾巴尖儿能“不小心”扫到自己。就在这时,

人群外围传来一阵粗暴的推搡和呵斥声。“滚开!都滚开!一群**东西,

也敢挡本公子的路?眼瞎了吗!”几个穿着统一青色劲装、神情倨傲的护卫,

粗暴地推开挡路的修士,硬生生在密集的人墙中撕开一条通道。通道尽头,

一个穿着华贵锦缎、腰间悬着美玉、面容还算俊朗却透着浓浓阴鸷和不耐烦的青年,昂着头,

在一名神情刻薄的中年管家陪同下,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哟,

这不是柳家那位被退婚的少爷吗?柳玄?”人群里有人认出了来者,压低声音议论,

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听说他那未婚妻,苏家的大**,

今天就要带着新相好的、天剑阁那位亲传弟子,亲自上门退婚了?啧啧,

脸都丢到落秽渊来了?”“可不是嘛!以前仗着家里有点底子,鼻孔朝天。现在?

柳家前年那场大祸,家底败光,他爹重伤修为尽废,他自己那点天赋也废了七七八八,

灵脉据说都枯竭了,跟个废人差不多!苏家不退婚才怪!”“嘘!小声点!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身边那几个柳家最后的护卫,可不好惹……”议论声不大,

却清晰地钻入了柳玄耳中。他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额角青筋暴跳,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心。退婚!

当着全城有头有脸人物的面!他柳玄,曾经的天之骄子,

今日就要成为整个北俱芦洲最大的笑柄!他是被管家连哄带骗、强拉硬拽拖到这落秽渊来的。

管家苦口婆心:“少爷!留得青山在啊!渊底出了神猫!被它碰一下就能走大运!

凌绝仙尊都突破了!您去试试!万一…万一灵脉能恢复一丝呢?

总好过…好过……”后面的话管家没说,但柳玄懂。总好过像个废物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

被曾经的爱侣无情羞辱、扫地出门!可看着眼前这污秽的环境,拥挤贪婪的人群,

还有沙地上那团怎么看都只是普通宠物的白毛……柳玄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荒谬!

指望一只猫?他柳玄还没沦落到如此可悲的地步!“胡闹!”柳玄猛地甩开管家搀扶的手,

声音因愤怒而嘶哑,“什么神猫!不过是以讹传讹!本公子就算死,也绝不受此奇耻大辱!

让开!我要回……”他话音未落,情绪激动之下,

脚下猛地一滑——不知踩到了谁丢的半块腐烂果皮还是油腻的丹渣。“啊——!

”在周围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这位曾经意气风发、此刻却满心悲愤绝望的柳家少爷,

以一个极其狼狈、极其不雅的姿势,身体完全失去平衡,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整个人如同被伐倒的木头桩子,直挺挺地、结结实实地向前扑倒!而他所扑倒的方向,

不偏不倚,正对着沙地上那团摊开晒太阳的、雪白蓬松的毛球!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

柳玄眼中,映出那团越来越近的白色绒毛,柔软得像天边的云。

他甚至能看清绒毛上细微的抖动。完了!这是他脑中唯一的念头。不仅退婚之辱躲不过,

还要在这垃圾场,在所有人面前,摔个狗啃泥,再压死一只“神猫”?

这简直是老天爷给他这个失败者安排的、最恶毒的落幕笑话!绝望地闭上眼,

等待剧痛和更大的嘲笑降临。然而——没有预想中撞击地面的坚硬和剧痛。

也没有压到毛团子的柔软触感。

他感觉自己像是扑进了一团…温热的、带着阳光气息的…巨大棉花糖里?身体落下的瞬间,

一股无法形容的暖意,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包裹了他。那暖流仿佛拥有生命,

瞬间钻入他早已干涸枯萎、遍布裂痕的四肢百骸,

尤其是那几条如同被烈火烧灼过、只剩下焦黑死寂的废灵脉!奇迹,就在这一扑之下,

发生了。如同久旱龟裂的河床迎来了滔天甘霖!那暖流所过之处,

焦黑的“河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死寂,焕发出玉石般的温润光泽!

早已断绝的生机疯狂滋长,枯竭的灵脉贪婪地吮吸着这沛然莫御的生命能量,

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嗡嗡”鸣响!堵塞的节点被温柔冲开,断裂的脉络被悄然续接!

一股微弱却无比精纯、带着勃勃生机的仙力,如同沉睡亿万年的种子终于破土,

在他体内重新诞生、流转!“呃啊……”柳玄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那不是痛苦,

是极致的舒畅,是久在黑暗中骤然见到光明的狂喜!他猛地睁开眼,

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双手。皮肤下,那原本黯淡无光、如同枯枝般的经脉,

此刻竟隐隐流动着温润的玉色光泽!他下意识地运转起家传的、早已生疏的基础心法。

嗡——一丝微弱却无比真实的暖流,顺着他刚刚复苏的灵脉,清晰地运转了一个周天!

虽然微弱,却真实不虚!他枯竭的灵脉……恢复了?!至少,恢复了一线根基!

柳玄整个人都懵了,如同被天降的馅饼砸中了脑袋,晕乎乎地瘫在沙地上,

维持着扑倒的姿势,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而被他“扑倒”的毛团子呢?它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有点懵,

小小的身子被柳玄扑过来的气流带得在沙地上骨碌碌滚了两圈,沾上了一些细沙。

它甩了甩有点晕乎的小脑袋,抖了抖身上的沙子,然后抬起一只前爪,歪着头,

用那双纯净的蓝眼睛,困惑地看了看扑在自己刚才位置、一脸呆滞的柳玄。

那眼神仿佛在说:咦?这个大块头干嘛呢?表演平地摔跤吗?真奇怪。

短暂的、死一般的寂静后。“轰——!!!”围观的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比刚才凌绝仙尊突破时的反应还要剧烈十倍!“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柳玄!

柳家那个废人!扑到猫祖身上了!”“灵脉!他的灵脉在发光!老天爷!我感应到了!

一丝仙力!虽然微弱,但绝对有了!”“神迹!真正的神迹啊!碰瓷猫!不!猫祖!猫神!

求您碰碰我!求您了!”“猫祖宗!看我!我给您磕头了!砰砰砰!

”狂热瞬间被点燃至沸点!无数双眼睛赤红,无数道身影再也按捺不住,

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不顾一切地朝着沙地上那团小小的白色毛球蜂拥而去!“滚开!

别挡着我!”“猫祖是我的!”“碰一下!让我碰一下!”场面瞬间失控!

贪婪和狂热淹没了理智,人潮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要将那小小毛球彻底淹没、撕碎的气势,

疯狂扑来!那只刚刚抖干净沙子的雪白毛团,似乎也被这骤然爆发的恐怖人潮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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