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展厅陷入死寂。沈慕川忽然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埃米尔的手,
浑浊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埃米尔!我的老朋友!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对着所有媒体,
声音哽咽,痛心疾首。“各位,请原谅我的失态。这位埃米尔先生,
是我年轻时求学时的挚友!后来他穷困潦倒,是我,一直匿名资助着他!”他指向那幅画,
言辞恳切,“灼华这幅画,不是抄袭,是致敬!是为了让世界重新关注这位被埋没的天才!
”他猛地转过头,悲愤地指着我。“念慈!我知道你恨我,恨这个家!但你怎么能,
怎么能利用一位可怜的老人,来攻击自己的父亲和姐姐!”“你把亲情和艺术,
都当成了你拜金的武器吗!”这番颠倒黑白的表演,堪称完美。舆论瞬间变得扑朔迷离。
一些记者眼中已经露出了同情,闪光灯下的议论从“抄袭”转向了“豪门恩怨”。
沈灼华反应极快,立刻哭倒在父亲怀里。好一出父女情深的感人戏码。面对这**的表演,
我没有愤怒,反而笑了。我对着所有镜头,平静地宣布:“既然沈教授说这是致敬,那么,
我想真正的艺术家。”“一定很乐意和‘致敬者’现场交流一下创作心得。
”我正式邀请沈灼华与埃米尔,参加下午由欧洲艺术评论协会主持的现场问答会,全程直播。
沈慕川的脸色,彻底铁青。很快,问答会现场。沈灼华在沈慕川的逼迫下,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