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从早忙到现在,她的丈夫不说一句辛苦了,反倒冷言冷语,吐出的难听的像有仇一般。而就是这般无情的冷脸,她已经看了十年,忍了十年。她本打算没有尽头地忍下去。可就在刚...
她从早忙到现在,她的丈夫不说一句辛苦了,反倒冷言冷语,吐出的难听的像有仇一般。
而就是这般无情的冷脸,她已经看了十年,忍了十年。
她本打算没有尽头地忍下去。
可就在刚刚,她听到了贺岑天这么多年冷淡自己的真相。
十年前,结婚前夕,贺岑天突然闹着要退婚,姜欣然没有答应。
她想了十年,都没想明白当初贺岑天为什么要退婚。
而就在……
同样一个字,姜欣然没想到贺岑天能说得这么深情。
一瞬间,她又想起新婚那晚,他冷着脸打地铺,拒绝同她同床。
漆黑的夜里,姜欣然望着他决绝的背影,认命一般问他:“你会恨我一辈子吗?”
落针可闻的空气中,贺岑天那声冷漠的‘会’,就像石块重重砸伤了姜欣然的心。
贺岑天,若你知道照顾你的人其实一直是我,到时候你又会不会后悔?
姜欣然指尖拂过门……
如果只是文案相撞,姜欣然不会怀疑。
可是那板画,是她参考了吴冠中先生的水彩风格,每一处她都藏了巧思。
不可能这么巧合。
深吸了口气,她看向一旁指挥工人的方文秀,问:“方文秀同志,你板画的灵感来源于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方文秀斜睨一眼姜欣然,轻笑了下,大声道:“姜欣然同志,你不会以为我抄你的吧?”
这一嗓子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贺岑天拽着姜欣然的手,极重的力道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姜欣然深吸一口气,抽回刺痛的手:“这是我妈妈教我的。”
手心余温消失,贺岑天回过神,低声喃喃:“是吗?可她说过这种针脚是很难的,刺破手很多次才学会的。”
姜欣然扯了扯嘴角。
的确很难,这是双面的苏绣,贺岑天随便拿去一个裁缝店打听就能知道,会这种绣工的,只有她妈妈。
而她妈妈只有……
从政治部出来时,外面落日恢宏。
同事陆陆续续都被爱人、对象一一接走,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姜欣然。
她头也不抬地专注着手上的工作。
好不容易熬到把剩下的完善好,她才强撑着病弱的身体到了卫生所。
刚走进大门,她就眼前一阵黑沉,即将倒地时,有人扶住了她。
“你怎么这么烫?”
高温后的人反应迟钝,她踉跄起身,道谢的好刚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