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妻:丁克军婚?我秒离嫁首富!

八零辣妻:丁克军婚?我秒离嫁首富!

主角:苏晚陆青源
作者:锦字流年

八零辣妻:丁克军婚?我秒离嫁首富!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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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吧。”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一份印着黑字的协议推到苏晚面前。白纸,黑字,

红色的印泥。刺得她眼睛生疼。“为什么?”她听见自己的嗓音在发颤,

带着上一世濒死时的绝望和不甘。陆青源,她爱了五年,也等了五年的男人,

此刻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星星在灯下闪着冷硬的光。他没看她,

只是公事公办地解释:“只是暂时的,为了应付上面的审查。你知道,这次任务很重要,

我的身份不能有任何牵绊。”牵绊。原来她苏晚,只是他陆青源的牵绊。上辈子的她,

就是信了这句鬼话,傻傻地签了字,搬出了军区大院,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等着他功成名就后来接自己。结果呢?她等来的,

是他和军区总医院院长的千金林梦订婚的消息。她疯了似的跑去质问,

却被他冰冷的警卫员拦在门外,隔着铁门,她看到林梦挽着他的胳膊,笑得温婉动人。而他,

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最后,她在一场意外的大火里,烧成了灰烬。灵魂飘在半空,

她看到陆青源只是淡淡地来收了尸,脸上没有半分悲伤。原来,所谓的“假离婚”,

不过是他为了名正言顺地甩掉她这个农村出身的糟糠妻,好迎娶高门贵女的借口。重来一世,

回到他们丁克婚姻的第五年,回到这一切悲剧的开端。苏晚拿起笔,心底的恨意翻江倒海。

她看着陆青源那张英俊却凉薄的脸,忽然笑了。“好啊。”1陆青源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

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设想过苏晚会哭,会闹,会抱着他的腿不放手,

唯独没想过她会答应得这么干脆。一个“好”字,轻飘飘的,却像一记重锤,

砸得他有些发懵。苏晚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她拿起桌上的钢笔,拔开笔帽,

在协议末尾的乙方签名处,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苏晚。两个字,写得端正又决绝。

她甚至没多看一眼协议上的条款,就好像那不是一份决定她后半生命运的离婚协议,

而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好了。”她把签好字的协议推回到他面前,

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留恋。陆青源的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事情的发展,

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苏晚,你这是在跟我赌气?

”他的语调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最讨厌她这种无理取闹的样子,

偏偏她以前最会的就是这个。苏晚抬起头,一双曾经盛满爱慕的杏眼,

此刻清澈得像一汪寒潭,里面再也映不出他的倒影。“没有赌气,陆首长。

”她刻意加重了“首长”两个字,疏离又客气。“你不是说为了任务,为了前途吗?

我支持你的工作。”“我成全你。”这四个字,她说得云淡风轻,

却让陆青源的心口莫名一窒。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今天起,就彻底不一样了。

苏晚站起身,环视了一圈这个她住了五年的家。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家里所有的东西,

都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可她却觉得陌生无比。这里不是她的家,只是陆青源的宿舍。

“既然离婚了,我今天就搬出去。”她说着,转身就朝卧室走去。陆青源下意识地想去拉她,

手伸到一半,又硬生生停住。他凭什么拉她?离婚是他提的,她答应了,现在搬出去,

合情合理。可他心里那股无名的火气,却越烧越旺。“这么晚了,你能去哪儿?别闹了,

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我就去接你回来。”他以为这已经是自己最大的让步和安抚。然而,

苏晚连头都没回。“不用了,陆首长。”“我们已经不是夫妻,我的去处,就不劳你费心了。

”卧室里很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陆青源站在客厅里,听着那声音,

像是有一只手在反复抓挠他的心脏,又痒又疼。他想冲进去,想质问她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可军人天生的理智和骄傲,让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不过十分钟,苏晚就出来了。

她只提着一个半旧的帆布包,就是五年前嫁给他时带来的那个。她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包。

走的时候,也只有一个包。这个家里的一切,家具,电器,甚至她亲手栽种的那些花草,

她一样都没带走。她走过他身边,一阵熟悉的馨香飘过。那是他最喜欢的栀子花香皂的味道。

“陆首长,再见。”不,是再也不见。门被轻轻带上,“咔哒”一声,

像是给他们的过去画上了一个句号。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屋子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可那个女人,已经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陆青源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第一次感觉到,

这个他引以为傲的家,竟然这么冷,这么空。他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

看着上面“苏晚”两个字,只觉得无比刺眼。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的扣子,告诉自己,

这只是暂时的。苏晚从小就依赖他,离了他,她寸步难行。不出三天,

她肯定会哭着跑回来求他。到时候,他再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陆青源这么想着,心里的烦闷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他脱下军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往常这个时候,苏晚会立刻接过去,仔细地挂好。可今天,外套落在沙发上,皱成一团,

再也没有人会为他打理。他走进厨房,想倒杯水喝。水壶是空的。往常这个时候,

苏晚早就把温好的开水倒在杯子里,放在他手边。陆青源皱着眉,自己动手烧了水。

等待水开的间隙,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卧室。属于苏晚的东西,都被清空了。梳妆台上,

她那些瓶瓶罐罐不见了。衣柜里,她的衣服也都不见了,只剩下他的一排排军装,整齐,

却又单调得可怕。枕头上,还残留着她洗发水的清香。陆青源躺在床上,

第一次觉得这张双人床,大得有些过分。他失眠了。这是他从军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苏晚签下名字时那双平静的眼睛。没有爱,也没有恨。

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这个认知,让陆青源的心,沉了下去。

2苏晚走出军区大院的时候,夜色正浓。门口站岗的哨兵看到她提着包,

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但还是敬了个礼。“嫂子,这么晚了还出去啊?”苏晚冲他点点头,

算是回应。从今天起,她再也不是他们的“嫂子”了。刚走出大门没多远,

一个尖锐的女声就在背后响起。“苏晚!你给我站住!”苏晚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陆青源的母亲,她的前婆婆,王兰英。上辈子,

王兰英就一直看不上她这个农村出身的儿媳妇,觉得她配不上自己前途无量的儿子。离婚后,

更是没少在外面败坏她的名声。苏晚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王兰英穿着一身的确良的褂子,

气势汹汹地冲到她面前,一把就想去抢她手里的包。“大半夜的,你提着个包要去哪儿?

是不是又跟青源闹脾气了?我告诉你苏晚,我们陆家可不惯着你这臭毛病!

”“青源现在是关键时期,你不好好在家里支持他,还给他添乱,你安的什么心!

”王兰英的声音又高又尖,引得路过的几个家属都停下来看热闹。要是以前的苏晚,

早就被这阵仗吓得手足无措,只会一个劲儿地道歉。可现在的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王兰英,

把自己的包往后一撤,躲开了她的手。“妈,我不是在闹脾气。”她平静地开口。“是青源,

他要跟我离婚。”王兰英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离婚?

我儿子会跟你离婚?你做什么白日梦呢!”“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跟你折腾这个!

”苏晚从口袋里掏出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复印件,递到王兰英面前。“白纸黑字,

您自己看。”王兰英一把夺过协议,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看清了上面的字。

当她看到陆青源的签名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这……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抬头死死地盯着苏晚。“是不是你逼他的?你这个扫把星!一定是你又作又闹,

青源才会被你逼得没办法!”周围看热闹的人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哎,我就说嘛,

这苏晚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就是,陆首长那么好的人,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苏晚听着这些议论,心里一片冰冷。上辈子,她就是这样被千夫所指,百口莫辩。但这次,

她不会再任人宰割。“妈,您看清楚了,协议是青源准备的,字也是他先签的。

”苏晚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他说,这次任务很重要,

他的身份不能有任何牵绊。”“他说,我是他的牵绊。”她一字一句,

将陆青源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出来。“我只是一个农村出来的,没什么文化,

也帮不上他什么忙。既然我成了他高升的绊脚石,那我让位,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苏晚的脸上露出一抹凄然的苦笑,眼圈微微泛红,看起来委屈又无助。“我成全他,

难道也错了吗?”她这番话,瞬间扭转了局势。原本还在指责她的家属们,

此刻看她的眼神都带上了同情。再看向王兰英的眼神,就多了几分鄙夷。

“原来是陆家要过河拆桥啊!”“啧啧,儿子要高升了,就嫌弃糟糠妻了,真是没良心。

”“这王兰英平时就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起人,没想到心这么黑。

”王兰英被这些议论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苏晚,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我有没有胡说,您回去问问您的好儿子不就知道了?

”苏晚收回协议,不再看她,转身就走。“苏晚!你给我回来!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大门,

以后就别想再回来!”王兰英在她身后声嘶力竭地吼着。苏晚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回来?

那个冰冷的地方,她死都不会再回去了。离开了军区大院,苏晚并没有像陆青源想的那样,

回娘家哭诉。她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招待所,花五毛钱开了一个床位。

躺在咯吱作响的木板床上,闻着空气中混杂的汗味和霉味,苏晚却觉得无比心安。

这是她重生的第一晚。也是她新生的第一晚。她从帆布包里,

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小小的金耳环,这是她出嫁时,

母亲塞给她的压箱底的宝贝。上辈子,她为了给陆青源买一块好点的手表,

偷偷把这对耳环卖了。可那块表,她一次都没见他戴过。后来她才知道,

他转手就送给了林梦。苏晚摩挲着冰凉的金耳环,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明天,

她就要用这对耳环,去换取她新生的第一桶金。八十年代,是一个遍地是黄金的时代。而她,

握着未来几十年的记忆,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赢家。陆青源,王兰英,

林梦……上辈子你们欠我的,这辈子,我会连本带利,一分一分地讨回来!3第二天一大早,

苏晚就退了房。她揣着那对金耳环,直奔市里最大的百货大楼。八十年代的百货大楼,

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穿着蓝布工装的工人,扎着麻花辫的姑娘,还有戴着红领巾的小孩,

穿梭在各个柜台之间。空气中弥漫着雪花膏和点心混杂的香气。

苏晚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黄金回收的柜台。柜台后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戴着一副老花镜,正低头用算盘算着账。“同志,我想卖掉这个。”苏晚将木盒子推了过去。

男人抬起眼皮,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当看到盒子里那对样式虽然老旧,

但成色十足的金耳环时,眼神亮了一下。他拿出小秤和放大镜,仔细地验看了一番。“十克,

按现在的回收价,一百二十块钱。”男人报出一个价格。苏“晚心里清楚,

这个价格被压了不少,但她现在急需用钱,也懒得跟他计较。“可以。

”男人没想到她这么爽快,麻利地开了票,从抽屉里数出十二张大团结递给她。

捏着那沓厚厚的钞票,苏晚的心终于踏实了。一百二十块钱,

在如今这个工人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的年代,算是一笔巨款了。但这点钱,

离她的目标还差得远。她攥紧了钱,转身走出了百货大楼,直奔不远处的建设银行。

她要买的,是国库券。1985年,为了支持国家建设,发行了大量的国库券,

利息比银行存款高,但因为不能立刻兑现,很多人并不愿意买。他们不知道,再过三年,

国家会开放国库券的二级交易市场。到时候,这些无人问津的纸,

会以远超面值的价格被疯抢。苏晚记得很清楚,有一种三年期的国库券,在二级市场开放后,

价格直接翻了三倍。这就是她重生后,为自己选择的第一条路。银行里的人不多,

大多是来存钱取钱的。苏晚走到一个窗口前,对着里面的工作人员说道:“同志,

我想买国库券。”工作人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听到她的话,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买国库券?姑娘,这国库券可得等好几年才能兑现,你确定要买?”“我确定。

”苏晚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有多少,我全要了。”小姑娘被她的口气吓了一跳,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看她穿着朴素,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我们这里现在只有三年期的了,你要多少?”“一百二十块钱,能买多少买多少。

”小姑娘跟旁边的同事嘀咕了几句,最终还是给她办理了手续。苏晚拿着那一沓国库券,

像是拿着通往未来的船票。她所有的身家,都压在了这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与此同时,

远在军区的陆青源,日子却不怎么好过。苏晚离开的第三天,他心里的那点自信和笃定,

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家里冷锅冷灶,衣服堆成了山。他第一次发现,没有了苏晚,

他的生活简直一团糟。他以为苏晚会回娘家,特意等到第三天,

才装作不经意地往岳父岳母家打了个电话。电话是岳母接的。“青源啊,

怎么有空打电话回来?是不是晚晚又惹你生气了?”岳母的语气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讨好。

陆青源的心一沉。“妈,小晚没在家吗?”“没有啊,她不是一直在部队上吗?怎么了,

你们吵架了?”“……没什么,她可能去同事家了,我就是问问。”陆青源匆匆挂了电话,

心里的烦躁感越来越强烈。没回娘家,她能去哪儿?一个女人,身上又没多少钱,

她能在外面撑几天?他第一次开始有些慌了。他拿起电话,

开始一个个地打给苏晚以前关系好的同事和朋友。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见过她。

苏晚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陆青源坐在空无一人的家里,

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雾缭绕中,他仿佛又看到了苏晚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心脏。他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往外冲。

他要去把她找回来!这个女人,竟然敢跟他玩失踪!等他找到她,看他怎么收拾她!

4苏晚用身上剩下的几块钱,租了个更便宜的床位,继续在招待所住了下来。白天,

她就去市里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闲逛。她在为自己的下一步做打算。

等国库券升值还需要时间,她不能坐吃山空。她要做的,是服装生意。

凭借着超前几十年的审美和对流行趋势的把握,她有信心能在这个行业里闯出一片天。这天,

她正在一个卖布料的摊位前挑选着料子,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她面前。“苏晚姐?

真的是你!”来人穿着一身洁白的护士服,扎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关切。是林梦。军区总医院院长的千金,也是上辈子取代了她,

成了陆青”源妻子的女人。苏晚看到她,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上辈子,

就是这个女人,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一口一个“姐姐”,背地里却用尽手段,

一步步地抢走了她的丈夫,毁了她的人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穿成这样……”林梦的目光落在苏晚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上,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鄙夷,

但很快就被浓浓的担忧所取代。“我听陆大哥说,你们……你们吵架了?你都搬出大院了,

他担心死你了,到处找你呢。”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自己和陆青源关系亲近,

又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关心朋友的好心人位置上。换做以前的苏晚,肯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把她当成唯一的知心人,什么都跟她说。可现在,苏晚只觉得可笑。“是吗?

”苏晚放下手里的布料,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他不是担心我,是觉得我让他丢脸了吧。

”林梦脸上的表情一僵。她没想到苏晚会是这个反应。不哭不闹,也不向她诉苦,

反而像个局外人一样冷静。“苏晚姐,你怎么能这么想陆大哥呢?他心里是有你的,

只是他那个人不善于表达。”林梦不死心地继续劝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

你快跟我回去吧,我带你去跟陆大哥道个歉,他肯定就原谅你了。”道歉?原谅?

苏晚简直要被她这副理所当然的嘴脸气笑了。“林梦,我跟陆青源已经离婚了,我的事,

用不着你来操心。”苏晚冷冷地打断她。“还有,别叫我姐,我担不起。”说完,

她转身就要走。林梦被她毫不留情的态度噎得半天说不出话,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她不甘心地追上去,拦在苏晚面前。“苏晚!你怎么不识好歹!我是看你可怜才想帮你!

你以为离了陆大哥,你一个农村出来的女人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跟街边的叫花子有什么区别!”她的话,引来了周围商贩和顾客的侧目。苏晚停下脚步,

回头,一双清冷的眸子直直地射向林梦。“我什么样子,都比你这个披着白大褂,

却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女人要强。”“你!”林梦被她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她的手都在颤。“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苏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以为你天天借着送文件的名义往陆青源办公室跑,

别人都是瞎子吗?”“你以为你半夜三更给他织毛衣,送鸡汤,那点心思能瞒得过谁?

”“林梦,别把别人都当傻子。”苏晚每说一句,林梦的脸色就白一分。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些事,她做得极为隐秘,连陆青源本人都未必察觉到她的心思。

苏晚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看着林梦惊慌失措的样子,苏晚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

上辈子,她就是太傻太天真,才会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辈子,

她要亲手撕下她伪善的面具,让她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我……我没有!你这是污蔑!

”林梦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是不是污蔑,你去问问陆青源不就知道了?”苏晚凑近她,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猜,如果他知道你背着他,

偷偷把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都扔了,他会是什么反应?”林梦的瞳孔骤然一缩,

脸上血色尽失。那件事……那件事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苏晚怎么可能……“你……”“离我远点。”苏晚丢下这句警告,再也不看她一眼,

径直走进了人群中。林梦一个人僵在原地,手脚冰凉,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

所有的不堪和算计都暴露在阳光下。她看着苏晚消失的背影,

眼底第一次浮现出真正的恐惧和怨毒。这个苏晚,不一样了。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她变成了一根带着毒刺的藤蔓,谁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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