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后,我同魔门少主同流合污了

摆烂后,我同魔门少主同流合污了

主角:枢樾衔玉
作者:晚安奥尔什方

摆烂后,我同魔门少主同流合污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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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后一个任务第一百次重启后,在宗门大殿上,

面对妹妹的又一次栽赃和师尊师兄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我没有像前99次那样辩解或隐忍。而是当场掏出留影石循环播放罪证,

并发表了一番“祝各位锁死,永世不得超生”的祝福,随即潇洒断契离去。破任务,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老娘不干了!途遇阴鋆司枢烬魔尊之子枢樾,

纳入囊中——1.正道第一仙宗内。汉白玉铺就的地面光可鉴人,却映不出半分暖意。

两侧矗立的盘龙柱沉默如铁,承托着这片修真界第一宗门千年不变的威严与冰冷。

我跪在大殿中央,脊背却挺得笔直,像一株逆着风雪生长的孤竹。

这场景……简直与我初来此方位面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

我心中那片因无数次重启而冰封的海,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我麻木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心里骂了千万遍都不解气!你爹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你*******!

(鸟语花香)“衔光,你还有何话可说!”上方传来鎏暇剑尊冰冷的声音,

蕴含着化神期修士的威压,足以让寻常弟子心胆俱裂。他端坐高位,面容俊朗如昔,

眼神却淡漠得如同在看一件碎裂的瓷器。“证据确凿!你盗取师尊赐予我的灵丹,人赃并获!

六师姐,我……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身旁,有个与我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女,

正是我这个身份的“好妹妹”衔玉,正梨花带雨地控诉,肩膀微微颤抖,

那姿态柔弱得恰到好处,引人怜惜。哭的我心里烦躁。柠檬的,神经病吧,

哭哭哭死丫头就知道哭,福气都让你哭没了!周围,

是曾经与原主一同修行、笑闹的师兄师姐们。此刻,他们的目光里只有鄙夷、失望,

或事不关己的冷漠。我默默地在心中吐槽。关我屁事,爱信不信。“上次是她推你落水,

上上次是她弄坏你的法器,这次又是偷丹……屡教不改,心性卑劣!”大师兄沉痛摇头。

“若非衔玉师妹心善,多次为你求情,你早已被逐出师门!如今竟变本加厉!

”二师姐语带厌恶。熟悉的台词,熟悉的情节。第一百次了,都能全文背诵啦。哈哈。

我在心里面无表情地笑了两声。前九十九次,我或据理力争,或隐忍调查,或试图挽回,

最终都在这铁板一块的偏见与栽赃下走向失败的结局。我像个尽职的演员,

努力扮演着这个命运多舛的角色,试图打通这个该死的“副本”。但这一次,我不想演了。

穿越局的任务?局长的许诺?无尽财富,万界游览?去他妈的。真该死啊!

我真没时间跟你们闹了,哈哈。

一种从灵魂深处弥漫出来的、对这一切重复闹剧的极致厌倦让我感到窒息。

有一种自己是项羽,被大汉破楚的无力感。就在鎏暇剑尊即将宣判,准备给我判罪的时候,

我猛的抬起头来。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了!老登!忍你很久了!我没有看高高在上的师尊,

也没有看泫然欲泣的妹妹,而是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每一位同门。眼神里没有愤怒,

没有委屈,只有一种疯狂想翻白眼的冲动。“说完了?”我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压过了殿内所有的嘈杂。众人一愣。

我不慌不忙地从自己随身带着的看似朴素的储物袋里,掏出了一块留影石。灵力微吐,

一道光幕在殿中展开。[星际特产全息显示,给您极致的观影体验~]画面里,

正是深夜的丹房。衔玉鬼鬼祟祟地潜入,熟练地打开禁制,取走丹药,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几粒不起眼的药渣,塞进了我挂在门外、准备清洗的衣物袖袋里。

影像清晰,连衔玉脸上那抹得意的微笑都捕捉得一清二楚。“!!!

”衔玉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殿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方才还在义愤填膺的师兄师姐们,

表情凝固在脸上,精彩纷呈。嘻嘻,好看吧?这下有你好果子吃的。

我却像是没看见他们的窘迫,又慢悠悠地掏出一个巴掌大、金属质感的小巧物件,按了一下。

[星际特产纯净人声录制器,给您带来绝妙纯享人声~]【“哼,那个蠢货,

这次看她怎么狡辩!师尊最讨厌门下弟子品行不端了。”】——这是衔玉娇滴滴的声音,

语气却充满恶意。【“大师兄,你放心,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上次是你故意引她去看那本有问题的功法,她才差点走火入魔的……”】【“二师姐,

多亏你‘提醒’,我才能‘恰好’在她炼制本命法宝时,

送上那瓶会让材料融合失败的‘凝华露’呢。”】一段段私下里的密谋,如同最锋利的匕首,

剖开了这所谓名门正派温情脉脉的表皮,露出内里早已腐烂不堪的真相。

师兄师姐们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有人下意识地后退,有人怒视衔玉,

更有人不敢置信地看向高位上的剑尊。鎏暇剑尊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猛地看向衔玉,

眼神锐利如剑:“衔玉,此事当真?!”“师尊,我……不是的,那是……”衔玉慌乱失措,

语无伦次。“够了。”我再次开口,

打断了这场即将开始的、她早已看过无数遍的、毫无新意的互相推诿与苍白辩解。

听着就无语,好想翻白眼。随后我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个简单的动作,

却带着一种与过往彻底割裂的决绝。我看向鎏暇剑尊,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近乎嘲讽的微笑。“师尊,诸位师兄师姐,

”我的的声音清晰而平稳,传遍大殿,“这些年来,承蒙‘关照’。

”“盗丹、伤人、背叛、心性卑劣……你们强加于我身的种种,今日,我悉数奉还。

”我顿了顿,目光最后掠过那一张张或震惊、或羞愧、或恼怒的面孔,一字一句,

掷地有声:“自此,我衔光,与你鎏暇,恩断义绝,师徒陌路。这身宗门服饰,还给你们。

”刚说完,我就迫不及待的运起灵力,指尖灵光一闪,

身上那件代表鎏暇仙宗内门弟子身份的月白道袍,应声而裂,化作碎片,纷纷扬扬落下,

如同祭奠过去的纸钱。幸好弟子服里面还穿了件长裙,这下舒服了,

多穿一会这破弟子袍我都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做完这一切,

我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转过身,迎着殿外倾泻而入的天光,大步离去。

步伐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没人比我更清楚这个b装的有多爽了!浑身上下都通透了!

刚走到殿门时,我突然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脚步微顿,侧过半张脸,留下最后一句祝福,

语气笑嘻嘻又阴阳怪气:“祝诸位,锁死在这大殿里,永世——不得超生。

”随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掏出我最爱的魔法世界顺来的女巫扫帚,骑上去蹬了两下,

“咻”的一下窜了出去。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留影石还在无声循环播放着罪证,

以及满地的碎布,嘲笑着他们所有人的荒唐。

而我早就骑着我的宝贝扫帚逃离这个该死的地方了。谁管你这群人,爱怎么怎么样吧,

任务我他大坝的也不管了,无所吊谓。刚下山,我就迫不及待的去买了大包小包的零嘴,

边走边吃。忙碌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衔师傅终于也是歇上了!爽!属于“背锅侠”衔光的剧本,

被我亲手撕碎。而属于“摆烂人”衔光的逍遥日子,正式开幕。

2.我这身份如今也算是个名人了。声名狼藉的那种喔。这功劳可就要归衔玉那个死丫头了,

每次栽赃陷害完还要假装不在意的到处传播,原主也是个窝囊的,竟然没一次反抗过。也是,

她要有那能力反抗,还有我啥事呢?一想到这我就气的慌,

嘴里的糖炒栗子吃着都像吃了苍蝇一样。我忍这群人很久了!“麻烦您再说一遍呢?

”我笑眯眯的掐着刚才偷摸骂我的那个修士的脖子,毫不费力的把他提离地面,

看他因窒息变得面部充血。“咳……救……救……”被我提起来的修士拼命挣扎,满脸惊恐。

想不到吧,老娘看着小小一只,但天生神力捏~在修士快窒息死掉的时候,我又松了手,

放任他狠狠摔在地上,看着他狼狈的捂着脖子满脸惊恐的一边咳嗽一边后退。“给我道歉。

”我的声音里没什么起伏,上一秒还在嬉笑,下一秒就垮下了脸。

这个身份的原主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真没开玩笑,完完全全一模一样。我应当是随了母亲吧,

个子小小的,长了张甜妹脸,和我的性格形成了极具反差的对比,极具欺骗性。因自小患病,

常年被关在医院,我的性格阴晴不定。平日里看起来懒洋洋的,耐心十足,心地善良。

但下一秒就可能因为一句话或者一件小事立马翻脸。这副模样直到我病逝,

永远定格在20岁那年。而这个位面的原主,却是确确实实的心地善良,

却因为这份善良让她丢了性命,实在可怜。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也救不了她,

我连自己都救不了,无所谓啦。事已至此,先让这臭小子给我道歉吧。

我可以允许有人当面骂我,但背地骂我的,被我听见了可没他什么好果子吃,

这个b人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修士好不容易缓过来,却没有同我道歉的意思,

而是恶狠狠的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转身就要跑。有这么容易吗?真把我当软柿子了?

我好歹也是从高级位面来的,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想去哪呀?朋友?

”我笑嘻嘻的闪现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你想怎么样?衔光我告诉你,你别得意,

若我将此事告诉鎏暇剑尊,他定不饶你!”修士惊疑不定的盯着我看,

眼底还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哦?那你去说呀,看看他怎么不饶我。”我一边向他靠近,

一边笑嘻嘻的回答他。待走近了,我又满脸漠然的告诉他:“我早已脱离良毓宗,

也早就与鎏暇断了师徒关系,往后同其宗门上下,都势不两立。

”我甚至着重强调了最后四个字。随后当着一群人的面重重扇了他几个大嘴巴子,

杀鸡儆猴后心情舒畅的扬长而去。离开良毓宗,教训了说我坏话的小人后,

我骑着扫帚漫无目的的四处飞行,虽然无聊,但感觉空气都是甜的。呼吸自由,价值不菲。

我捏着手里刚从小摊上买来的、据说是用“千年灵木”烤制的肉串,

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摸向腰间。那里挂着一个看似朴素的储物袋,里面装的不是灵石,

而是我在之前某个科技位面积攒的、足够买下十个小国家的能量晶体和贵金属。至于灵石?

哦,我另一个备用袋子里,大概堆了几座小山吧,都是前几个位面“顺手”攒下的。我,

衔光,前穿越局十佳员工,现修仙界著名摆烂人,生平最大爱好之一,就是摸灵石。

不是因为它能助我修行。那点灵气增幅对我这被无数位面能量冲刷过的身体来说,杯水车薪。

我只是纯粹喜欢它们握在手里那种温润微凉的触感,

喜欢听它们互相碰撞时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叮当”声。那声音,

比良毓宗那群人念的任何经文都动听。这大概是一种……心理补偿。毕竟,

局长许诺的“无尽财富”暂时是泡汤了,但我自己攒下的“启动资金”,

足够我在这方世界当个最逍遥的散财童……哦不,散仙。我咬了一口肉串,

油脂香气在嘴里炸开,幸福得眯起眼。这才是生活。不用扮演苦情角色,不用理会狗屁任务,

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去哪儿去哪儿。3.当然,如果某些人非要在我享受生活的时候,

上赶着给我添堵,那我不介意……顺手给他们也添点。比如现在。我正坐在不知道什么城里,

最贵的酒楼顶层,面前摆着价值百枚上品灵石的灵膳,窗外是云雾缭绕的仙家景致。

而楼下长街尽头,我那“好妹妹”衔玉,正和她那几个跟班师兄师姐,

似乎想进城采购些什么。真是阴魂不散呀,哈哈,那鎏暇也是真爱了,

那么快竟然连点惩罚都没有,就放她出来了?那可不行,我心里不平衡。我放下玉箸,

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属圆盘,调整了一下频率和方向。[星际特产声波投射仪,

加大音量!让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您身上~]然后,我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饱含深情、抑扬顿挫的语调,对着圆盘开口:“良毓仙宗衔玉仙子,

于甲子年三月初七,夜盗灵丹,并栽赃其姐衔光,人证物证俱在,留影石为证,其心可诛,

其行可鄙!(重复播放,循环广播……)”声音经过圆盘的放大和定向传输,

精准地笼罩在衔玉一行人周围,如同魔音灌耳,清晰无比,却又不会过分扰民。

街上的其他人只看到衔玉几人忽然脸色煞白,惊恐地四处张望,却找不到声音来源。

我端起灵茶抿了一口,看着衔玉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心情愉悦地又加了一盘最贵的“冰晶玉髓糕”。嗯,真甜。这种“顺手”给人添堵的日子,

我过了小半年。从南疆十万大山,到北境万里雪原,我走到哪儿,玩到哪儿,

顺便“宣传”到哪儿。用的道具千奇百怪,从精神污染类的魔音灌耳,

到视觉冲击力极强的全息投影(在各大宗门山门口循环播放衔玉盗丹影像),

主打一个出其不意,防不胜防。我知道,良毓仙宗的脸,快被我按在地上摩擦得冒火星子了。

他们也派过几波人来“清理门户”,可惜,连我的衣角都摸不到。毕竟,我别的没有,

就是道具多,保命手段更多。看呐,这就是大宗门的气度,这就是大宗门的为人处世。

真是令人宫寒。直到我在西漠这片号称“修士禁区”的赤炎沙海里,

遇到了那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当时,

我正被一窝因为被我抢了巢穴里伴生炎晶而暴怒的沙蝎追杀。当然,

“追杀”这个词可能不太准确,更像是我在前面慢悠悠地飞,它们在后面疯狂地追,

我时不时还回头扔几个冰冻符或者强光闪光弹,玩得不亦乐乎。然后,他就出现了。

4.一道极其骚包、极其耀眼的紫色流光,从天而降,精准地落在我前方的一座沙丘上。

流光散去,露出一道修长身影。墨发用一根紫玉簪松松挽着,几缕垂落鬓边,平添几分风流。

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一双凤眸眼尾微挑,流转间自带三分不屑七分嚣张。

身上那件紫色锦袍,用料华贵,绣着繁复的暗纹,在烈日照耀下流淌着细碎的光芒,

比沙漠里的烈日还要刺眼。他手持一柄玉骨扇,轻轻摇动,

姿态优雅得像是在参加什么仙家盛宴,而不是在这能把人烤干的沙漠里。“光天化日,

一群孽畜,也敢欺凌弱质女流?”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一种天然的、居高临下的磁性。说罢,他甚至没看我,只是随手一挥。

一道磅礴的、带着阴冷煞气的魔元横扫而出,那群追得我正欢的沙蝎,

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化为了齑粉,随风消散。我:“……”我看着那消散的沙蝎,

又看了看他。弱智女流?骂我?哈哈,真没招了。他这才缓缓转过身,玉骨扇“唰”地一收,

用扇骨轻轻抵着下巴,那双凤眸精准地落在我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兴味。

“姑娘受惊了。”他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既展现了实力,又维持了风度,

“在下枢樾,途经此地,举手之劳,不必挂齿。”我看着他,从头到脚,

从那张脸到那身衣服,最后目光落在他那双写满了“快夸我帅夸我厉害”的眼睛上。

我沉默了三秒,然后非常诚恳地、基于我丰富的位面审美经验,

给出了客观评价:“你刚才落地时,真气运转似乎刻意追求了衣袂飘飞的视觉效果,

导致左脚比右脚慢了零点三秒着地,平衡感稍逊。而且转身时,

衣摆扬起的弧度超过了黄金分割比例,略显刻意,建议收束十五度,会更显从容潇洒。

”枢樾脸上那完美无缺的笑容,瞬间僵住。他眼底的兴味变成了愕然,然后是难以置信,

最后沉淀为一种极其复杂的、仿佛第一次被人砸了场子的新奇感。他盯着我,

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一朵花来。如何呢?又能怎?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把灵石,在手里掂了掂,温润的触感让我心情更好了点。我绕过他,

准备继续我的沙漠探险。“喂。”他在身后叫住我,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你就是那个,

把良毓宗搅得天翻地覆的衔光?”枢樾也不装君子了,立马暴露真实嘴脸。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晃了晃手里的灵石袋子,发出诱人的声响:“怎么,魔教阴鋆司的枢樾少主,

是打算替天行道,还是……也想分一杯羹?”他闻言,非但没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沙漠里传得很远。“替天行道?没兴趣。”他几步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带着淡淡的、某种冷冽的香气。他微微俯身,

那双凤眸直视着我的眼睛,里面的光芒比沙漠的烈日更灼人。“本少主只是觉得,

”他语调慵懒,带着毫不掩饰的嚣张和探究,“你这个人,非常、非常、非常——有趣。”?

老师你神经病吧?我看着他那张确实无可挑剔的脸,又掂了掂手里的灵石。嗯,脸是好看的,

脑子也确实不太正常。不是很想同这种人打交道,算了吧,事已至此,先找个地方睡觉吧。

在我包下客栈最豪华的一间房后,准备推门进屋时,终于忍无可忍:“你到底要干什么?

少主,亲亲这边建议您去医谷看看脑子呢,放心吧,医谷不分正魔两派,

是个病人他们都治的。”我真没招了,他一路上像狗皮膏药似的压根就甩不掉,

一路嬉皮笑脸不说,话还多,吵死了。自从那天在沙漠里“救”了我之后,枢樾,

这位阴鋆司的少主,就像是块被嚼过的黏糊糊的麦芽糖,彻底粘上我了。

我原本的计划是去最大的黑市淘换点稀奇古怪的材料,顺便看看能不能找个冤大头,

把我手里那批用不上的低阶法宝处理掉。结果,我前脚刚在鬼蜮城最贵的客栈订了间上房,

后脚他就摇着那把碍眼的玉骨扇,对掌柜的指使我旁边的天字一号房。“好巧,衔光姑娘。

”他倚在门框上,紫袍领口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看来我们缘分不浅。”我面无表情地摔上门,并在门上加了三道禁制,

一道比一道阴损——都是从某个擅长诅咒的魔法位面学来的,保证让他碰一鼻子灰。然而,

我低估了这位少主的执着程度。5.第二天,我出门去逛黑市。

刚在一个卖残破古籍的摊子前蹲下,一道阴影就笼罩了我。“这本《九幽噬魂诀》残卷,

灵力晦涩,脉络不清,明显是后人臆造的假货,不值三块下品灵石。

”枢樾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语气笃定得像他亲眼见过原本。摊主是个满脸横肉的魔修,

闻言怒目而视:“哪来的小白脸,敢坏爷爷生意?!”枢樾连眼皮都没抬,

只是指尖弹出一缕细微的黑色火焰,那火焰如同有生命般,

绕着摊主摊位上的几件看起来煞气最重的法宝转了一圈,那几件法宝瞬间灵光黯淡,

表面出现了细微的裂纹。摊主的脸瞬间白了,冷汗直流,哆哆嗦嗦地不敢再吭声。

我嗤笑:“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你们魔门少主都不认识了?”枢樾这才慢悠悠地看向我,

挑眉:“如何?本少主帮你省了笔冤枉钱,是否该请我喝杯茶?”我:“……”so?

我看起来很像冤大头吗?我没理他,起身就走。他在我身后亦步亦趋,

像个自带BGM和华贵背景板的跟宠。我看上一块据说是“天外陨铁”的黑疙瘩,

还没开口问价,他就开始点评:“杂质过多,熔炼后十不存一,韧性不足,脆性过高,

炼成飞剑怕是与人交手一次就要崩断。”我拿起一枚能滋养神魂的“养魂木”玉佩,

他又开口:“年份不足三百年,效果微乎其微,佩戴久了反而容易吸引孤魂野鬼。

”我忍无可忍,回头瞪他:“枢樾少主,您很闲吗?阴鋆司是倒闭了还是怎么着,

需要您亲自来黑市当免费鉴定师?”他非但不恼,反而凑近一步,

用那把玉骨扇轻轻挑起我耳边的一缕碎发,声音压低,

带着点暧昧的沙哑:“本少主确实很闲,尤其是遇到你之后。至于阴鋆司……打理得再好,

哪有逗你有趣?”我啪地打开他的扇子,感觉额角的青筋在欢快地跳动。这人的脸皮,

怕是比良毓仙宗的护山大阵还厚!不,比衔玉的脸皮都厚!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更离谱的还在后面。我在客栈大堂用膳,刚点了一桌灵食,

他就自然而然地在我对面坐下,还嫌弃地皱了皱眉:“八宝灵犀肉火候差了三分,

冰玉莲子羹灵气逸散过多……罢了,将就一下。”然后,他极其自然地拿起一副干净的碗筷,

开始……给我布菜?!妈,我不会折寿吧?“这个多吃点,看你瘦的。”“这个灵气尚可,

对你修为……呃,虽然你好像不怎么需要,但味道尚可。”“这个太甜,女孩子少吃,会腻,

吃多了长痘。”我看着他动作优雅地将一块剔除了骨头的灵鸟肉放进我碗里,

整个人都僵住了。大哥,我们很熟吗?还有,

你那副“本少主纡尊降贵伺候你用膳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枢樾,

”我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也放下筷子,

拿起一方雪白的丝帕擦了擦嘴角,动作完美得可以入选《修真界贵族礼仪典范》。然后,

他抬起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眸,直勾勾地看着我,语气理直气壮,

甚至带着点委屈:“本少主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我在追求你啊,衔光。

”我:“……”我被这记直球打得有点懵。追求?我?

一个摆烂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的前·打工人?他见我不说话,又补充道,

语气更加理所当然:“你看,本少主实力强悍,

足以护你周全——虽然你好像不太需要;容貌绝世,带你出去绝不丢你的人;家底丰厚,

养你十个八个都绰绰有余;还知情识趣,懂得照顾人。如此完美的道侣人选,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跟他讲道理:“少主,我们才认识几天?

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了解?”他打断我,嗤笑一声,

“鎏暇仙宗那帮蠢货了解你一百年,不还是把你当垃圾?了解有什么用?本少主觉得你有趣,

看得顺眼,这就够了。”他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我身边,微微俯身,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衔光,跟本少主回阴鋆司吧。

你想摆烂,我陪你摆;你想游山玩水,我陪你游;你想找鎏暇仙宗的麻烦,

我帮你把他们山门拆了都行。保证比你现在一个人东奔西跑,有趣得多。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和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近乎野蛮的独占欲和兴趣,

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这家伙,虽然自恋、嚣张、没脸没皮,但……好像,确实,

比一个人无所事事地闲逛,要有趣那么一点点?但,姐们不吃这套,哈哈。我端起茶杯,

抿了一口,压下心底那点异样,面无表情地说:“想跟着我可以。”他眼睛一亮。

我继续道:“伙食费、向导费、保镖费……还有你这张脸的精神损失费,一天,

一千上品灵石,先付后跟。”我倒要看看,你这只孔雀,能有多“没脸没皮”。

枢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开一个极其灿烂、极其炫目的笑容,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他二话不说,

直接从储物戒指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绣着繁复魔纹的灵石袋,啪一声放在我面前,

听那响声,里面绝对不止一万灵石。“成交。”他笑得像只偷到了全世界小鸡的狐狸,

“先付十天的。从今天起,本少主就是你的人了,衔光姑娘。”我看着那袋灵石,

又看了看他得意洋洋的脸。那活像凡间地主家的傻大儿,但高配版。

阴鋆司有这样的少主未来也是一片光明啊,哈哈。不知道阴鋆司宗主现在怎么样了?

吃的好吗?睡得好吗?有没有被自己儿子孝到呢?哈哈哈。6.自这以后,

我原本清静的生活这下彻底清静不起来了。这厮像个花尾巴孔雀一样,

不停的开屏不停的在我身边叽叽喳喳,我真没招了。就特后悔,

不知道有没有哪个位面有后悔药,等这里彻底崩塌后我再去捞点备着常用。枢樾这块牛皮糖,

算是彻底粘在我手上了,抠都抠不下来。每天清晨,我打开房门,准能看见他倚在对面墙上,

手里要么拎着还冒着热气的灵食早点,

要么捧着一束沾着晨露的、据说是某个秘境才有的珍稀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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