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妹妹上位,我反手种同心蛊

白莲花妹妹上位,我反手种同心蛊

主角:裴时青谢昭华谢昭昭
作者:咸鱼的雨

白莲花妹妹上位,我反手种同心蛊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5

1血契惊变大殿死寂。金凤冠砸在地上的脆响,像一道惊雷,劈醒了所有装聋作哑的朝臣。

裴时青的脸瞬间铁青。“妖言惑众!拿下!”他的呵斥还在半空,我已抬起手,

用尽全身力气,将食指指尖送入齿间。尖锐的刺痛混着铁锈味的血腥在口腔里炸开。

我抽出手指,温热的血珠滚落。就着这鲜活的、带着我体温的血,我在自己的左手掌心,

一笔一划,勾勒出一个无人能看懂的、扭曲而古老的符文。前世,谢家满门被屠,

我被囚禁在天牢,日日翻阅母亲留下的禁术孤本,早已将这同生共死的契约刻入骨髓。

“姐姐,你疯了吗?你在做什么!”谢昭华尖叫着扑进裴时青怀里,

那身圣洁的白裙衬得她像一朵受惊的白莲花。“时青哥哥,我好怕……姐姐她是不是中邪了?

你快让人拦住她!”裴时青搂紧了她,用一种看死物的目光看向我。“谢昭昭,事到如今,

你还想用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来博取我的同情?真是可笑至极。”“你以为朕还会信你?

”我没有回答。因为符文的最后一笔,已经落下。掌心的血印仿佛活了过来,灼热感如烙铁,

瞬间烫穿我的皮肉,钻心刺骨。与此同时,高踞王座之上的裴时青,那张意气风发的脸,

猛然一白。他捂住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心脏。

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咳嗽从他喉咙深处冲出。“咳……咳咳……”他想强行压下,

可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却愈演愈烈。他用手帕捂住嘴,想维持住新帝最后的体面。

可一缕刺目的、带着诡异黑色的血丝,还是从他苍白的唇角溢了出来。“时青哥哥!

你怎么了?”谢昭华的惊呼带着哭腔,“是她!一定是她搞的鬼!御医!快传御医!

”裴时青一把推开她,将染血的手帕死死攥在身后,他把这突如其来的不适,

归咎于被我气急攻心。“不必!”他喘着粗气,重新站直身体,强撑着帝王的威严。

“废后谢氏,言行无状,意图行刺,即刻打入天牢!”“三日后,朕与昭华的封后大典,

照常举行!”两名禁卫军冲上前来,粗暴地反剪我的双臂。我没有反抗。

在被拖下高台的那一刻,我抬起头。我的目光越过裴时青震怒的脸,落在他身后,

那个缩在他怀里,正用惊慌又得意的目光看着我的妹妹,谢昭华。我冲她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场。冰冷的石阶磨着我的膝盖,禁卫军的力道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被一路拖行,穿过长长的宫道。路过一个拐角时,我用眼角的余光,

瞥见了一个正在扫地的、毫不起眼的老宦官。他背对着我们,动作迟缓,

仿佛对这宫中的惊天变故毫无所觉。就在与他错身的瞬间,我用尽力气,

让自己的呼吸节奏发生了一个微不可察的改变。三短,一长。这是前世,

父亲安插在宫中最深的一枚棋子,也是我重生后,唯一动用的一步后手。

老宦官扫地的动作停顿了一瞬。足够了。裴时青,你以为天牢是我的终点?不。

那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地狱,开了一个门缝。2静心宫谋我没有被送进天牢。

禁卫军将我押送到一半,一队神秘的内侍便接替了他们,将我带往皇宫最北面,

那座连宫女太监都避之不及的“静心宫”。这里,是前朝废妃自我了断的地方,阴冷,偏僻,

了无生气。门从外面锁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内侍总管对外的宣告。“皇后娘娘凤体抱恙,

即日起,于静心宫静养,任何人不得探视,违令者立斩。”我摸了摸冰冷的墙壁,笑了。

裴时青,你到底还是怕了。你不敢杀我,也不敢让我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因为你召集了全太医院的御医,却没一个人能查出你的“病因”。你的身体,时好时坏,

前一刻还龙精虎猛,下一刻就可能心悸咳血。这全凭我的意念操控。我活着,你才能活着。

我安稳,你才能安稳。为了求得那虚无缥缈的“解药”,你甚至不敢对我父兄下死手,

只敢将他们从天牢转为软禁。你以为把我囚禁在这方寸之地,我就成了你砧板上的鱼肉?

你错了。这静心宫,不是我的牢笼,而是我的棋盘。入夜。我盘腿坐在冰冷的床榻上,

闭上眼。意识沉入那道血色符文构建的黑暗连接中,我能清晰地“看”到,

远在寝殿的裴时青,正焦躁地批阅奏折。我意念微动。“唔……”他闷哼一声,

手中的朱笔坠落在地,整个人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龙袍。心脏被绞紧的剧痛,

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陛下!”门外传来内侍的惊呼。“滚!”他嘶吼着,

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痛苦和恐惧。我感受着他的痛苦,就像在欣赏一曲动人的乐章。

折磨了他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我才缓缓收回意念。我知道,他会来的。果不其然,

半个时辰后,静心宫那扇沉重的宫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身着明黄常服的裴时青,

带着一身寒气,出现在门口。这是他登基之后,第一次踏足我所在的地方。也是第一次,

对我“低头”。尽管,他脸上写满了不甘与傲慢。“解药。”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吐出两个字,仿佛这是对我的恩赐。我睁开眼,抬头看他。“陛下深夜到访,

就是为了问这个?”我的平静,显然激怒了他。“谢昭昭!别跟朕耍花样!你到底想要什么?

只要你交出解药,朕可以既往不咎,甚至恢复你家族的荣耀!”真是慷慨啊。

用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来换取你的狗命。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以及那无法掩盖的、对死亡的恐惧。“我想要什么?

”我轻声反问,然后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想要你死,你给吗?

”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你别逼朕!”他咬牙切齿,“别忘了,你的父兄还在朕手上!

”“是吗?”我退后一步,重新坐回床沿,“那陛下也别忘了,你的命,在我手上。

”“陛下日理万机,龙体要紧。夜深了,风大,请回吧。”我下了逐客令。

裴时青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他想发作,想掐死我,可最终,

对死亡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拂袖而去,背影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在他走后不久,

门被轻轻敲响。是那个年老的宦官,福伯。他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羹,低着头走进来。

“娘娘,趁热喝吧。”他将碗放下,又从袖中取出一卷小小的纸条,塞进我的掌心。

“这是宫外的消息。”我展开纸条,上面是谢家旧部的联络暗号。我的棋局,

已经开始落子了。3谣言起裴时青开始频繁地出入静心宫。有时是深夜,有时是清晨,

他带着满身的怒火而来,又带着一脸的憋屈离去。他想从我这里得到解药,

我却只跟他谈论天气和饮食。他每一次的“探望”,都像一根针,狠狠扎在另一个人心上。

那个人,就是我亲爱的妹妹,未来的皇后,谢昭华。福伯带来的消息说,

谢昭华在自己的宫里摔碎了所有名贵的瓷器。“那个**!她到底用了什么妖术勾引陛下!

”“陛下怎么能天天往那个鬼地方跑!我才是未来的皇后!”很快,她的嫉妒便化作了毒计。

这天,裴时青又来了,他的脸色比往日更加难看。“昭华说,你用的是妖术,

是会折损朕阳寿的邪法。”他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丝破绽。我心里冷笑。

谢昭华真是我的好妹妹,总能精准地戳中裴时青最自私、最怕死的那根神经。“陛下信了?

”“朕不信,但满朝文武,悠悠众口,你堵得住吗?”他话锋一转,露出了真实目的,

“谢家富可敌国,如今却背负谋逆之名,实在不妥。朕决定,将谢家所有家产充公,

一部分赏赐给拥立有功的臣子,另一部分,赐给昭华的母族,也算是安抚人心。

”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底线。用我谢家百年的基业,来换他一个心安。

也是在安抚他那受了委屈的白月光。我放在膝上的手,缓缓收紧。前世,他也是这样,

用我谢家的钱财,去铺就他和他真爱的康庄大道。真好。真是好极了。“陛下,决定了?

”我问,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君无戏言。”他甩下四个字,以为拿捏住了我的命脉。

他转身离去,这一次,步履间带着一丝报复的**。我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宫门关上。然后,

我闭上眼,将所有的神思都沉入那道血色符文。这一次,我不再是小打小闹的警告。

我调动了符文中蕴含的最深沉的、来自地狱的怨憎之力,狠狠地刺向与我相连的那个生命。

第二天。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进静心宫。新帝裴时青在早朝之上,与众臣议事时,

毫无征兆地喷出一大口黑血,当场昏厥。整个朝堂,乱成一锅粥。

“天谴”、“妖祟”、“国之将亡”的流言,开始在宫中疯传。这一次,

恐惧彻底压倒了所谓的情爱和帝王的尊严。当天下午,裴时青收回了抄没谢家家产的成命。

紧接着,一箱又一箱的奇珍异宝、绫罗绸缎、山珍海味,流水似的送进了静心宫。对外宣称,

是皇帝感念皇后旧情,祈求她早日康复。一场“恩宠未断”的假象,被他刻意制造出来,

企图掩盖他内心的恐慌。我看着满屋子的赏赐,笑了。裴时青,你真是个天生的蠢货。

我唤来福伯。“福伯,把这些东西,都拿出去。”“一部分,换成金银,

收买我们能收买的所有宫人。”“另一部分,原封不动地送出去,

就说是我赏给那些日子过得艰难的内侍宫女的。”福伯有些不解。我走到他身边,

压低了声音。“再替我办一件事。”“把一个消息,给我传遍宫里宫外,

传到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就说——”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开口。

“新帝龙体非但没有康复,反而日渐衰败,全靠我这个废后,用谢家祖传的妖术以重金续命。

”“这些赏赐,不是恩宠。”“是买命钱。4密谋败露谣言是最好的武器。

当“新帝窃命续弦”的说法在京城甚嚣尘上时,裴时青的威信,已经开始从根基处腐烂。

但这还不够。我要的,是连根拔起。福伯为我打通了静心宫里一条荒废已久的密道,

密道的尽头,通往宫外一处安全的宅院。在那里,我见到了我唯一的希望。镇国公,

我母亲的亲弟弟,也是我父亲最信任的挚友,手握京畿三大营的兵权。

他看到我形容枯槁的样子,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眼眶红了。“昭昭,你受苦了。”“舅舅,

”我跪在他面前,“时间不多了,我需要您的帮助。”我没有隐瞒,

将我与裴时青之间的“同命蛊”,以及我自己也时日无多的实情,全盘托出。

我用我即将熄灭的生命,作为最沉重的筹码,来换取他雷霆一击的决心。“裴时青篡位谋逆,

人神共愤!我镇国公府,愿为谢家,为先帝,讨回公道!”他扶起我,给了我最坚定的承诺。

我们约定,三日之后,在他女儿的生辰宴上,以摔杯为号,他负责控制京畿大营,

我则利用福伯的人脉,打开宫门,里应外合。届时,我父亲会拿出先帝留下的遗诏,

当众揭露裴时青的篡位真相。这是我重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清晰的、胜利的曙光。

我回到静心宫,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我甚至开始盘算,事成之后,

该如何为我谢家和镇国公府,求得一个安稳的未来。可我忘了,最了解我的,

往往是我的敌人。尤其,是那个与我流着同样血液的妹妹。就在我们约定起事的前一天,

谢昭华来了。她屏退了左右,提着一个食盒,笑意盈盈地走进静心宫。“姐姐,听说你病了,

我特地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莲子羹。”她将汤羹盛在碗里,推到我面前。“姐姐最近,

气色好像好了很多呢?看来,是有什么喜事要发生了?”我心中一凛。“我一个将死之人,

能有什么喜事。”“是吗?”她用汤匙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羹汤,动作优雅,话语却淬着毒,

“我怎么觉得,姐姐好像在等什么人,等一个能把你从这里救出去的人?

”“比如……我们那位手握重兵的舅舅?”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滞了。她怎么会知道?

她看着我骤变的脸色,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姐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写在脸上。

”“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谁?你以为福伯那条老狗,真的对你忠心耿耿?

”“你太天真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所有的计划,时青哥哥都一清二楚。他只是在等你,等你把所有同党都串联起来,

好一网打尽。”“姐姐,谢谢你。”“谢谢你,替我们把所有碍事的石头,都搬到了一起。

”她说完,转身离去,那笑声像魔咒一样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我疯了一样冲向密道。

可密道的门,已经被巨石从外面堵死。第二天,我等了一整天。没有摔杯为号,

没有兵马之声。只有死一样的寂静。直到黄昏,静心宫的门再次被打开。这一次,

来的还是谢昭华。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身后跟着一队禁卫。而禁卫军押着的,

是我浑身是血的兄长,谢昭庭。“姐姐,我带哥哥来看你了。

”她让人将我哥哥拖到静心宫外的高墙之下,一处我从窗户正好能看到的地方。“镇国公府,

意图谋反,昨夜已被满门抄斩,一个不留。”“至于你的好哥哥,”她捏住我哥哥的下巴,

强迫他抬起头,“勾结叛党,罪加一等。”“姐姐,你不是最在乎他吗?”“今天,

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希望,是怎么一点一点,彻底断绝的。”她后退一步,对着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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