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后,弹幕教我拯救疯批兄弟

摆烂后,弹幕教我拯救疯批兄弟

主角:沈舟钱大海沈屿
作者:文文九九

摆烂后,弹幕教我拯救疯批兄弟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5

暑假工的钱最难挣,尤其是在后厨帮工,热得像蒸**。我刚把一筐小龙虾倒进水池,

眼前突然飘过几行血红的弹幕。「**,这不是未来那对疯批兄弟吗?

怎么在这家黑心餐馆洗盘子?」「原著里他俩的变态舅舅就是个厨子,

没少拿热油和钢丝球折磨他们,这是他们黑化的起点。」「楼上的别说了,

我已经开始心疼了,看弟弟手腕上的烫伤,旧的盖着新的。」「姐姐快跑!

今晚哥哥就要因为你替他挡了一下,被那个变态舅舅打断手骨!」

我端着小龙虾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洗碗水溅到手背上。后厨门口,

两个瘦得像豆芽菜的小男孩正低着头走进来,其中一个,抬头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就是他,

未来的城市梦魇,沈舟。01“看什么看?手里的活干完了?

”一个油腻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是这家餐馆的老板,也是那对双胞胎的舅舅,钱大海。

我低下头,假装被烫到了,猛地搓着手背。视线的余光里,那对双生子已经走到了水槽边,

拿起堆积如山的盘子,动作麻木地开始清洗。他们大概只有十一二岁,

本该是在家吹空调打游戏的年纪,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身上的T恤又旧又大,

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心疼死我了,我崽崽的手那么好看,是拿手术刀的,

不是来洗盘子的!」「前面的姐妹冷静点,这会儿他们还不是大佬,

只是两个任人宰割的小可怜。」「就是这个姓钱的死胖子,后面会被长大的沈舟做成红烧肉,

妈的,活该!」弹幕还在疯狂刷新,带着剧透的血腥味。我叫夏星,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

为了挣够下学期的学费,经人介绍来到这家号称“本市最好吃的小龙虾”餐馆打暑假工。

而我的能力,就是能看到这些莫名其妙的弹幕,它们会剧透我身边人的过去和未来。起初,

我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直到**着弹幕的“预告”,躲过了一次高空坠物。

我这才被迫接受了这个设定。“夏星,你手怎么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是沈屿,

双胞胎里的弟弟。他比哥哥沈舟稍微外向一点,但眼神里同样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警惕和阴郁。

他指了指我的手背,那里已经红了一片。“没事,不小心烫的。”我扯出一个笑。「啊啊啊!

弟弟还关心别人,他自己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姐姐快看他领口下面的淤青,

肯定是新伤。」「今晚哥哥的手就要断了,就是因为夏星这个角色多管闲事,

替沈舟说了一句话,钱大海把气撒在了沈舟身上。」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也就是说,

我不说话,沈舟的手就不会断?可眼前的弹幕,分明是在**我。

钱大海色眯眯的眼神在我身上打了个转,又落回到沈屿身上,不耐烦地骂道:“臭小子,

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自己的活干完了?我看你今天是不想吃饭了!

”沈屿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出声。沈舟则默默地拉了他一把,

将他挡在自己身后。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颚线,

像一头蓄势待发却又被铁链锁住的幼兽。这就是他左耳上那道细小疤痕的来历吗?弹幕说,

那是钱大海用烧红的铁签烫的。我攥紧了拳头。理论上,别人的命运与我无关,

我只是个过客。可弹幕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着我的良心。晚上十点,餐馆打烊。

钱大海开始清点今天的收入,他把一沓沓钞票摔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我和双胞胎负责打扫卫生。拖地的时候,

我故意“不小心”把污水甩到了钱大海的裤腿上。“**没长眼睛啊!”他立刻暴怒,

像一头被激怒的肥猪,抓起手边的算盘就要朝我砸过来。「来了来了!名场面!

原著里夏星就是在这里被打,然后沈舟护着她,手被打断的!」电光石火之间,

沈舟果然动了。他小小的身躯瞬间挡在我面前。可我怎么能让他再重复书里的命运?

我猛地拉开沈舟,身体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转,抢在算盘砸下来之前,

用拖把杆狠狠地捅在了钱大海肥硕的肚子上。“哎哟!”他被捅得弯下了腰,

算盘也掉在了地上。整个后厨瞬间安静下来,沈舟和沈屿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我大口喘着气,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我知道,从我出手的那一刻起,什么都变了。

钱大海捂着肚子,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迸发出恶毒的光:“小**,

你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他缓过劲来,再次朝我扑来。我早有准备,转身就跑,

顺手抄起旁边桌上的一盆小龙虾……哦不,是还没洗的,带着麻辣汤汁的盘子,

劈头盖脸地朝他扔了过去。“让你嘴巴不干净!”腥红的汤汁糊了钱大海满头满脸,

他狼狈地尖叫着,活像一头刚从地沟油里捞出来的怪物。而我,拉着沈舟和沈屿的手,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家地狱般的餐馆。夜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身边,

沈舟和沈屿一言不发,只是被我机械地拉着跑。我不知道该带他们去哪里,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知道,如果今晚我什么都不做,那个叫沈舟的男孩,

他那双本该在无影灯下创造奇迹的手,就要废了。跑出很远,我才停下来,回头看他们。

路灯下,两个男孩的脸上满是汤汁和污垢,眼神却亮得惊人。「恭喜玩家夏星,

成功触发隐藏情节:逃离魔窟。主线任务已变更。」新的弹幕,是金色的。

02“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沈舟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

他挣开了我的手,警惕地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更危险的存在。沈屿则躲在他哥哥身后,

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又胆怯地打量着我。我能怎么说?难道告诉他们,

我能看到弹幕,知道他们未来会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疯批大佬,现在不出手,

以后他们黑化了可能会顺手把我也给灭了?“我……我看钱大海不爽很久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听起来蹩脚又无力,“他克扣我工资。”沈舟显然不信,

他冷笑了一声,那笑容里有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嘲讽和凉薄:“就为了几十块钱?

”「哥哥的洞察力max!他从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意。」「呜呜呜,

因为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夏星的借口太烂了,还不如说你看上他俩的美色了,

想提前投资。」最后那条弹幕让我差点呛到。投资?这俩小豆芽菜?我清了清嗓子,

决定换个策略,打感情牌。“好吧,我承认,我就是看你们可怜。你们父母呢?

怎么会跟着这种人?”提到父母,两个男孩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沈屿小声说:“我们没有父母了,出车祸……”“别说了!”沈舟粗暴地打断他,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他拉着沈屿转身就要走。“你们能去哪?

”我急了,一步上前拦住他们,“回那个地方,继续被他打吗?”沈舟的脚步顿住了。是啊,

他们无处可去。这个城市这么大,却没有一盏灯是为他们亮的。「快收留他们!

这是改变命运的第一步!」「对对对,先带回家,养起来!养成忠犬系男友!」

「楼上的思想很危险啊,这还是俩孩子呢!」我看着他们单薄的背影,心里一酸。

我租的房子不大,也就一个单间,但至少能遮风挡雨。“跟我来吧。”我说,

“我租的房子虽然小,但睡两个人还是可以的。总比睡大街强。”这次,沈舟没有拒绝。

我的出租屋在城中村,典型的握手楼,狭窄,阴暗,潮湿。打开门,

一股泡面的味道扑面而来。两个男孩站在门口,有些局促。“随便坐。

”我指了指唯一的一张椅子和床,“我去给你们烧点水,洗个澡。

”等我从狭小的卫生间出来,发现他们还站在原地,动都没动。

沈舟的目光落在我书桌上的那本《人体解剖学》上,眼神有些复杂。

沈屿则是对墙上挂着的一把旧吉他很感兴趣,手指蠢蠢欲动,却又不敢碰。「来了来了,

哥哥的天赋是外科,弟弟的天赋是音乐,可惜后来一个拿刀剖人,一个用音乐催眠杀人,

都点错了技能点。」我的心又被揪了一下。“想弹吗?”我笑着对沈屿说,“这是我以前的,

现在不怎么用了。”沈屿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摇了摇头。我没再勉强,

把干净的毛巾和换洗的衣服递给他们。衣服是我自己的旧T恤,他们穿着肯定很大,

但总比身上那套油腻腻的脏衣服强。“你们先洗,我出去买点东西。”我需要去买点吃的,

还有伤药。刚才在灯光下,我看得更清楚了,沈屿的手腕上有一圈狰狞的烫伤,

而沈舟的胳膊上,全是细密的像是被针扎过的痕迹。走出出租屋,夜风让我冷静了不少。

我到底在干什么?我自己的生活还一团糟,现在又捡回来两个**烦。

钱大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那种人,为了面子和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宿主别慌,

钱大海今晚没空找你麻烦,他吃坏肚子了,正在医院洗胃呢。」「哈哈哈哈,

是那盘麻辣小龙虾的功劳吗?姐姐干得漂亮!」「善恶终有报,只是来得早。

不过这只是开胃菜,他真正的报应还在后头。」看到弹幕,我松了口气。在楼下的小药店,

我买了碘伏、棉签和烫伤膏。路过24小时便利店,又要了两份便当和一些面包牛奶。

当我提着东西回到家时,门虚掩着。我推开门,看到两个洗得干干净净的男孩。

换上了我的白T恤,头发湿漉漉的,显得他们的脸更小,五官也更精致了。沈屿坐在床边,

小心翼翼地拨弄着那把旧吉他,发出几个不成调的音符。而沈舟,正站在我的书桌前,

手里拿着的,竟然是我放在笔筒里的一把手术刀模型。他听见开门声,猛地回头,

眼神锐利如刀。他迅速将模型放回原处,动作快得像是在掩饰什么。“吃饭了。

”我假装没看见,把便当放在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香味驱散了屋子里的泡面味。

两个男孩显然是饿坏了,狼吞虎咽,吃得又快又急。我拿出药箱,

蹲在沈屿面前:“手给我看看。”他下意识地想缩回去,却被沈舟按住了。“让她看。

”沈舟说,语气不容置疑。我卷起沈屿的袖子,那圈烫伤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有的地方已经化脓了。我用棉签沾着碘伏,一点点帮他清理伤口。他疼得直抽气,

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弟弟好坚强,这点痛对他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快给哥哥也看看,他身上的伤更多,只是藏起来了。」处理完沈屿的伤,我抬头看向沈舟。

他抱着手臂,一脸戒备地看着我,黑色的T恤袖子遮住了他的胳膊。“你呢?”我问,

“也让我看看。”他摇了摇头,向后退了一步。“别逞强了,”我站起来,试图去拉他的手,

“有伤就要治,不然会感染的。”我的手刚碰到他的胳膊,他就触电般地甩开,

力气大得惊人。我没站稳,向后踉跄了一步,撞到了桌角,腰上传来一阵剧痛。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沈屿吓得站了起来:“姐姐!”沈舟也愣住了,

他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懊悔。他似乎想上前,

但又僵在原地。就在这时,我看见他一直藏在袖子下的手腕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

像是被什么东西捆绑过,已经变成了暗紫色。03“我不是故意的。”沈舟的声音很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扶着腰,慢慢站直,对他笑了笑:“没事,是我自己没站稳。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这个年纪的男孩,敏感又脆弱,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

任何一点触碰都会让他们立刻竖起防卫。“把手给我。”我再次向他伸出手,

语气温柔但坚定。这次,他没有再抗拒。我卷起他的袖子,当看清他胳膊上的伤时,

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除了那些细密的针孔,还有大片大片的淤青,旧伤叠着新伤,

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这些都是钱大海的杰作,他用缝衣针扎的。」

「他说这是在教他们‘规矩’,我呸!什么垃圾!」「哥哥的身体痛觉神经好像有点迟钝,

所以他总是不吭声,但其实都伤在骨头里。」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我一言不发,低着头,仔細地帮他处理每一处伤口。他很安静,

任由我摆弄,只是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上完药,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打破了沉默。

“不知道。”沈舟回答得很快,也很诚实。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弟弟,眼神里有一丝茫然。

他们就像两只被暴风雨打落在地上的雏鸟,前路一片迷茫。“报警吧。

”我说出了最直接的解决方案,“钱大海这是虐待,是犯法的。”“没用的。

”沈屿在一旁小声说,“我们试过。警察来了,舅舅就哭着说我们是白眼狼,

说他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我们还撒谎诬陷他。邻居们也都帮他说话。

”沈舟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们只会觉得,我们是两个没人要的拖油瓶。

”「没错,原著里报警这条路走不通,钱大海在街坊邻居面前演得特别好,

一个含辛茹苦的好舅舅形象。」「这也是兄弟俩对‘大人’和‘规则’彻底失望的开始。」

我的心沉了下去。是啊,现实往往比小说更操蛋。没有证据,光凭两个孩子的话,

很难将一个“老实人”定罪。“那你们的亲人呢?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吗?

”“我们还有一个奶奶,但是在乡下,很久没联系了。”沈屿说。“找她也没用,

”沈舟打断道,“她连自己都养不活。”绝望,像一张网,将这两个孩子牢牢困住。

我看着他们,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帮你们找到证据呢?

你们愿不愿意再试一次?”沈舟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们?

”“因为……”我顿了顿,脑子里闪过一个最近很火的梗,脱口而出,

“因为我想攒点赛博功德。”两个男孩都愣住了,显然没听懂。我笑了笑,没再解释。

“早点睡吧,床给你们睡,我睡椅子就行。”我指了指那张一米二的小床。“不行,

”沈舟立刻拒绝,“我们睡地上。”“姐姐你睡床,”沈屿也跟着说,“我们不怕挤。

”最后,在我的坚持下,他们俩挤在了小床上,我则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凑合一夜。夜里,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腰上的痛感一阵阵传来。

我开始思考怎么才能拿到钱大海虐待他们的证据。录音?录像?以他的狡猾,恐怕很难。

就在我头疼的时候,弹幕又出现了。「证据?有啊!钱大海的手机里就有。」「对!

他那个变态,喜欢拍下来自己欣赏。」「视频就存在一个叫‘学习资料’的文件夹里,

还没来得及上传到网盘,啧啧。」我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手机!第二天一大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制定了一个计划。“你们今天就待在这里,哪也别去,把门锁好。

”我把唯一的钥匙和几十块钱塞给沈舟,“饿了就自己叫外卖,记住,千万别给任何人开门。

”沈舟攥着钥匙,点了点头:“你要去哪?”“去给你们讨回公道。”我冲他眨了眨眼,

故作轻松地说,“放心,姐姐我可是打不倒的‘小强’。”离开出租屋,我直奔餐馆。

现在是早上,还没到营业时间,钱大海应该在后厨备菜。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从后门溜了进去,果然,钱大海正哼着小曲在剁肉,那把菜刀在他手里上下翻飞,

看得我心惊肉跳。他的手机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连着充电线。我深吸一口气,

悄悄地绕到另一边,拿起一个空油桶,用力扔到了角落的架子上。“哐当”一声巨响,

架子上的锅碗瓢盆掉了一地。“谁!”钱大海怒吼一声,提着菜刀就冲了过去。就是现在!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拔掉充电线,抓起手机就往外跑。我的心跳得像打鼓,

我甚至能听到钱大海在我身后气急败坏的咆哮声。我不敢回头,使出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

在城中村狭窄的巷子里疯狂穿梭。我成功了。躲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

我气喘吁吁地拿出手机。有密码。「密码是他初恋的名字缩写,LJJ520,真土。」

弹幕适时出现。我输入密码,屏幕亮了。我点开相册,

找到了那个名为“学习资料”的文件夹。点开的瞬间,我的手都开始发抖。

里面全是照片和视频,不堪入目。两个孩子瘦弱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他们被捆绑,被殴打,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这已经不是虐待了,这是地狱。

我迅速将所有文件打包,用他的手机流量,全部发送到了我的邮箱和网盘。做完这一切,

我删除了发送记录,然后将手机卡**,掰成两半,连同手机一起,

扔进了路边的下水道里。做完这一切,**在墙上,双腿发软。阳光照在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04回到出租屋,开门的是沈屿。他看到我,眼睛一亮,

但随即又被我苍白的脸色吓到了。“姐姐,你怎么了?”沈舟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的样子,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我没事,”我勉强笑了笑,

把刚买的早餐放在桌上,“只是跑得有点急。快吃吧,吃完我们有正事要办。”吃饭的时候,

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他们。

我已经把证据发给了一个在网上小有名气的、专门做社会新闻的记者。我没敢直接报警,

是怕再次打草惊蛇,让钱大海有时间销毁证据或者找人托关系。我想做的,是让他身败名裂,

再无翻身之地。“你把那些东西……都看到了?”沈舟的头埋得很低,声音闷闷的。

我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那些影像,对他来说,是刻在骨子里的耻辱。而我,一个外人,

窥探到了他最不堪的一面。“对不起。”我轻声说,“但如果不这样,我们扳不倒他。

”“我们没怪你。”沈屿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们只是……谢谢你。”一声“谢谢”,

让我所有的疲惫和后怕都烟消云散。那个记者很快给了我回复,他被视频的内容震惊了,

当即表示会立刻跟进。我们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下午,我带着他们俩,

去了约好的咖啡馆。记者叫李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但眼神却很锐利。他看到沈舟和沈屿胳膊上的伤,脸色变得非常凝重。“小朋友,别怕。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能告诉叔叔,都发生了什么吗?

”也许是李睿的态度让他们感到了安全,也许是他们压抑得太久,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沈屿先开了口,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他们的遭遇。从父母去世后,他们是如何被钱大海收养,

又是如何从一个“和蔼的舅舅”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沈舟全程没有说话,但他的手,

一直紧紧地攥着。他有一个标志性的小动作,当他极度愤怒或紧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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