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陆辞澜给我下情蛊那天,是想让他的白月光永远离不开他。可他下错了药,被迫娶了我。此后两年,我身上的蛊毒,发作了一百零七次。唯一的解药是他。每一次求他解毒,都必须答应他一个条件。从帮他追苏晚晚,到请她住进我们家。第一百零八次毒发前夕,苏晚晚被一场大火烧伤。陆辞澜握着我的手,眼里的温柔却不是为我。他说:“知许,晚晚需要植皮,用你的吧。”他不知道,第一百零七次时,我的蛊就已经解了。我只是在等,等他最后能说出多绝情的话。现在,我等到了。
陆辞澜给我下情蛊那天,是想让他的白月光永远离不开他。
可他下错了药,被迫娶了我。
此后两年,我身上的蛊毒,发作了一百零七次。
唯一的解药是他。
每一次求他解毒,都必须答应他一个条件。
从帮他追苏晚晚,到请她住进我们家。
第一百零八次毒发前夕,苏晚晚被一场大火烧伤。
陆辞澜握着我的手,眼里的温柔……
他走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雪中,终于支撑不住,顺着亭柱滑落在地。
全身的痛感袭来,痛得我蜷缩成一团,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血混着雪,染红一小片地。
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起来,一步一步,朝祠堂挪去。
雪下得更大了。
我在陆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了三个时辰。
身……
我开始为离开做准备。
母亲留下的嫁妆,铺子,田产,我都派心腹悄悄变卖,换成银票。
熬药的过程很痛苦。
每日取一滴心头血,那种心悸的痛,常人难以忍受。
但我忍住了。
和蛊毒发作的痛比起来,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这期间,陆辞澜一次都没来过我的院子。
他所有的心思,都在苏晚晚身上。
他为……
陆辞澜给苏晚晚办的葬礼,排场很大。
灵堂里,他守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整个人都脱了相。
我身为尚书府主母,当然得陪着跪。
我就跪在他旁边,眼睁睁地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这么作践自己,痛不欲生。
出殡那天,他亲自抱着苏晚晚的牌位走在最前头。
回来后,就把自己锁进书房,灌了一夜的酒。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满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