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玉颜膏”一经推出,立刻在风沙渡这个小小的流放地引起了轰动。
官兵们成了我第一批忠实用户。
以前,他们每天巡逻回来,个个跟刚从煤窑里爬出来一样,满脸油光,皮肤黝黑中透着不健康的红。
现在,他们出门前人手一盒“玉颜膏”,郑重其事地在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涂得厚厚的,白得跟唱戏的一样。
一开始还有人嘲笑他们娘炮。
结果三天后,嘲笑的人脸晒脱了皮,疼得嗷嗷叫。而涂了“玉颜膏”的人,皮肤水润,精神焕发,甚至还白了几个度。
这下,没人笑了。
所有人都疯了!
就连和我一起被流放的那些娇**、落魄公子,也顾不上哭了,纷纷拿着自己最后一点私房钱来找我。
“林**,求求你,卖我一盒吧!”
“晚晚,咱们好歹也是一起被流放的姐妹,给个友情价呗?”
我坐在我的“办公室”——一张破木桌后面,翘着二郎腿,身后站着两个主动当我保镖的官兵,派头十足。
“友情价?”我挑了挑眉,“好说。原价十两银子一盒,给你打个九九折。”
那娇**脸都白了,“十、十两?你怎么不去抢!”
我摊了摊手,“没办法,独家生意,概不议价。张龙大哥定的价,有意见你找他说去。”
张龙立刻挺起胸膛,虎着脸道:“怎么?对价格有意见?”
娇**立马怂了,乖乖掏出最后一根金簪子递给我。
我掂了掂簪子,满意地递给她一小陶盒“玉颜膏”,还附赠一句温馨提示:“这位美女,记得晚上用清水洗掉哦,不然可能会闷痘。”
美女:“……”
生意火爆,我和张龙赚得盆满钵满。
当然,按照之前的约定,利润的大头是他的。但我也不亏,我用我分到的钱,改善了我的生活。
我让人给我盖了间新的土坯房,比之前那间大了三倍,还带一个“独立卫浴”。
我雇了几个手脚麻利的犯人当我的“生产工”,负责捣芦荟、筛泥粉。她们干活,我给工钱,还附赠“玉颜膏”当员工福利。
一时间,我在风沙渡的地位水涨船高。
犯人们不叫我林**了,改口叫“晚晚姐”。
官兵们不叫我阶下囚了,毕恭毕敬地喊我“林大善人”。
我俨然成了这片不毛之地的地下女王。
这天,张龙喜滋滋地抱着一个钱箱子来找我。
“晚晚,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你看,这才半个月,咱们就赚了这么多!”
我瞥了一眼箱子里白花花的银子,内心毫无波澜。
这点小钱,也就够我买几套海蓝之谜。
我的目标,可不止于此。
“张大哥,眼光要放长远一点。”我敲了敲桌子,一副商业导师的派头,“光靠我们风沙渡这几十号人,能赚多少钱?我们得把市场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