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对照组:清冷美人带崽躺赢

八零对照组:清冷美人带崽躺赢

主角:林晚陆振军林芳
作者:旧时旧梦

八零对照组:清冷美人带崽躺赢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5

1冻毙的“对照组”与苏醒的异魂1982年冬,北风如刀,刮过红旗公社向阳大队。

土坯房低矮破败,枯枝在灰蒙蒙的天幕下瑟缩。村西头最角落那间摇摇欲坠的泥草屋里,

冷得像个冰窖。林晚死了。至少在向阳大队所有人看来,

那个懦弱、晦气、带着个拖油瓶“小野种”的林晚,在这个滴水成冰的腊月里,

悄无声息地冻死在了自己冰冷的炕上,连带着她那个三岁多的儿子,怕也活不过今晚。

消息像长了脚,瞬间传遍整个村子。“啧啧,真死了?我就说嘛,那破身子骨,

还带着个病秧子娃,熬不过这个冬!”“活该!谁让她当年不知廉耻,跟人钻了苞米地,

肚子大了才被老林家赶出来,丢尽咱大队的脸!”“就是!看看人家林芳,跟她一般大,

嫁给了公社粮站的赵干事,吃商品粮,穿的确良,那才叫日子!

林晚就是她的活脱脱‘对照组’,专衬着林芳多风光!”“可怜那小崽子喽,

摊上这么个娘……”议论声在寒风中飘荡,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林晚,

这个被原生家庭抛弃、被村里唾弃的年轻女人,连同她来历不明的儿子,

成了向阳大队最鲜明的“反面教材”,是村里姑娘们被教育“要自爱”时必然提及的活例子,

更是大队长家闺女林芳锦绣人生的最佳陪衬。此刻,那间冰冷的泥草屋里,破絮般的薄被下,

一具瘦骨嶙峋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林晚(或者说,

占据了这具身体的异世灵魂)在刺骨的寒意和窒息般的绝望中骤然惊醒。

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冰锥,

痛、无休止的劳作、儿子小石头撕心裂肺的咳嗽……还有一个刻在记忆深处的名字——林芳,

那个总是穿着鲜亮衣服、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用怜悯又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她”的堂妹。

“咳…咳咳…妈…妈…”微弱的、带着浓重痰音的童声从身侧传来,像濒死小猫的呜咽。

林晚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借着破窗棂透进来的惨淡天光,

她看见一个瘦小得可怕的孩子蜷缩在自己身边,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发紫,

呼吸急促而微弱,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孩子身上裹着的,是几块更破的烂布片。这就是“她”的儿子,小石头。记忆里,

原主最后的意识,是紧紧抱着这个浑身滚烫的孩子,

在无边的寒冷和绝望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和混杂着愤怒、怜悯的情绪瞬间冲散了林晚(新)灵魂的迷茫。她不能死!

这孩子更不能死!她猛地坐起身,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眼前阵阵发黑。

这身体虚弱得厉害。她环顾四周:家徒四壁,唯一的“家具”是墙角一张瘸腿的破桌子。

米缸见底,水缸结了层薄冰。唯一的取暖来源——炕洞里,只有冰冷的灰烬。原主,

是真的被活活冻死、饿死、绝望而死的!而那个所谓的“对照组”林芳,

此刻大概正围着火炉,嗑着瓜子,享受着丈夫的呵护和村民的艳羡吧?

林晚(新)的眼神倏然冷了下来,像浸了寒潭的琉璃。属于原主的怯懦和麻木被彻底剥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到极致的冰冷和坚韧。

她迅速扯下自己身上那件补丁摞补丁、勉强算厚实的破棉袄,裹在气息奄奄的小石头身上,

再用那床散发着霉味的薄被紧紧裹住他。“石头,别怕,妈妈在。”她的声音沙哑干涩,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力量,手指冰凉却坚定地探了探孩子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她心沉。

必须立刻取暖,必须弄到药!否则这孩子撑不过两小时!林晚挣扎着下炕,

赤脚踩在冰冷刺骨的泥地上,冻得一个激灵。她翻遍了屋里所有角落,

连一粒粮食、一根柴火都没找到。原主最后的尊严,大概就是在死前,

把仅剩的一小把玉米面熬成了糊糊,喂给了病重的孩子。她深吸一口气,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漏风的破木门。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雪粒子扑面而来,

瞬间灌透了单薄的里衣。她挺直了那同样瘦弱的脊背,清瘦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那双眼睛,清澈、冰冷,像蒙着一层永不融化的薄冰,

向不远处那几间聚在一起、冒着炊烟、传出阵阵说笑声的砖瓦房——那里是大队长林有福家,

也是林芳的娘家。

2清冷美人的“空手”要粮林晚抱着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烧红小脸的小石头,

一步一步走向林有福家。她走得不快,脚步甚至有些虚浮,但每一步都异常沉稳。

单薄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孤绝,也格外引人注目。

原本在村道上闲聊、等着看热闹的村民们都愣住了。不是说林晚死了吗?

怎么又抱着孩子出来了?而且……她看起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那双眼睛,冷得瘆人,

不再是以前那种畏畏缩缩、任人打骂的怯懦样。

林晚无视了所有或惊诧、或鄙夷、或探究的目光,径直走到林有福家气派的红漆大门前。

院子里,林芳正穿着崭新的枣红色呢子大衣,围着雪白的兔毛围巾,手里捧着一个搪瓷杯,

和几个同样打扮体面的年轻媳妇说笑着,瓜子皮嗑了一地。屋里飘出炖肉的香气。“哟!

这不是晚妹子吗?咋地,没死成啊?”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是林芳的嫂子王翠花,

她叉着腰站在门口,一脸刻薄,“抱着你那小野种上这儿来干啥?晦气不晦气!赶紧滚远点!

”林芳也看到了林晚,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换上一副关切又带着点优越感的神情:“晚姐姐,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多冷啊!

快回去吧,你这身子骨……”她的话没说完,但语气里的敷衍和嫌弃显而易见。

林晚的目光掠过王翠花,直接落在林芳脸上,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寒风和嘈杂:“林芳,借我半斤细粮,一点柴火,还有退烧药。

”她的语气平静无波,不是哀求,更像是陈述一个必须完成的事项。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林晚。跟林芳借粮?还是细粮?还柴火?还药?她怎么敢?

谁不知道林晚家是村里最穷最破落户,林芳家是顶顶体面的人家?

这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哈!借?”王翠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夸张地拍着大腿,“林晚,你脑子被冻傻了吧?你拿什么还?

拿你那破草屋还是拿这小野种抵债?我们家的东西喂狗也不给你这种……”“我不是问你。

”林晚冰冷地截断王翠花的话,目光依旧锁着林芳,“林芳,你借不借?

”林芳被那双清冷得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睛看得有些发毛,心里莫名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她强压下那点异样,维持着表面的温婉:“晚姐姐,不是我不帮你。

家里的细粮也是紧巴巴的,要留着过年待客。柴火……后山有的是,你自己去捡点吧。药嘛,

公社卫生所才有,你也知道,那要钱要票的……”她轻轻叹了口气,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要我说,你赶紧抱着孩子回去,捂捂说不定就好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强求不得的。

”好一个“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林晚心底冷笑。这就是原主记忆里,

那个处处比她强、是她的“对照组”、享受着所有人赞誉的林芳。虚伪,凉薄,

骨子里的冷漠比寒风更刺骨。“好。”林晚只回了一个字。她没有再看林芳一眼,

也没有理会王翠花后续更加不堪入耳的谩骂,抱着怀里气息越来越微弱的小石头,转身就走。

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在风雪中孤傲的寒梅。她不是来求施舍的。她是来确认的。

确认这个“对照组”的真实嘴脸,也确认自己在这个世界孤立无援的处境。

原主的懦弱换不来怜悯,只会招致更深的践踏。她林晚(新),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3绝望边缘的“躺赢”契机抱着小石头回到那间比外面强不了多少的冰窟,

林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孩子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小脸从通红转向一种不祥的青白。

她尝试着用身体去暖他,可自己也是冰冷一片。屋里找不到任何可以生火的东西,

连一根引火的稻草都没有。难道刚穿来,就要看着这个无辜的孩子死去?

难道她也要像原主一样,成为这个“对照组”故事里,又一个无声无息消失的悲惨注脚?

就在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即将将她彻底淹没时,

屋外传来一阵不同于村里人的、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低沉的狗吠(村里很少见狗,

尤其这种听起来就很有威慑力的)。脚步声在她破败的院门口停住了。“有人吗?

”一个低沉浑厚、带着点金属质感的男声响起,穿透了寒风的呼啸。林晚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时候,谁会来?是看热闹的村民,还是……她下意识地将小石头往怀里藏了藏,

警惕地看向门口。破旧的院门被一只骨节分明、带着厚茧的大手轻轻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门外微弱的天光走了进来。

来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但异常整洁笔挺的旧军装棉大衣,没有戴帽子,露出寸头,

根根如钢针般精神。他肩宽背阔,站在那里,仿佛一堵能挡住所有风雪的墙。面容冷峻,

线条硬朗如刀削斧凿,一双深邃的眼眸锐利如鹰,正扫视着这个破败得不像人住的地方。

他脚边跟着一条皮毛油亮、体型矫健的狼青犬,此刻正警惕地竖着耳朵,但没有吠叫。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这身军装,这个气质……记忆碎片瞬间翻涌——陆振军!

原主记忆里那个如同传说般的存在!红旗公社出去的最有出息的人,据说在部队里当了大官,

是公社书记见了都要客气三分的人物。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在她家?

军锐利的目光很快落在了蜷缩在炕角、抱着孩子、脸色苍白如纸却眼神清冷警惕的林晚身上。

他眉头瞬间拧紧,大步跨进屋里。刺骨的寒意和空气中弥漫的绝望气息让他脸色更沉。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目光扫过林晚单薄的衣衫和孩子青白的小脸,最后定格在孩子急促而艰难的呼吸上,

“孩子病了?”林晚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大人物”是何来意。是同情?还是……像林芳家一样,来看笑话?

陆振军显然也不需要她回答。他几步走到炕边,蹲下身,动作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

他伸出手,不是去碰孩子,而是探向林晚怀里小石头露出的额头。他的手指带着屋外的寒气,

但触碰到孩子滚烫的皮肤时,林晚甚至能感觉到那指尖瞬间的紧绷。“高烧,肺炎。

”陆振军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战场上下来的那种对危险的精准判断。他立刻站起身,

对门外喊道:“黑子,回去!让老张头把车开过来!快!

”门外的狼青犬“黑子”低呜了一声,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窜了出去。

陆振军迅速解开自己军大衣的扣子,毫不犹豫地将带着体温、厚重暖和的军大衣脱了下来,

不由分说地裹在了林晚和她怀里的孩子身上!

一股强烈的、带着阳光曝晒过的棉布气息和淡淡烟草味的暖意瞬间将母子俩包围。

林晚愣住了。她下意识地想抗拒这突如其来的、过于亲密的接触和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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