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大院:和校霸考上同一所大学

八零大院:和校霸考上同一所大学

主角:沈燎陈桑
作者:黑龙帝国的米罗

八零大院:和校霸考上同一所大学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6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他把我堵在窄巷,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廓,声音又哑又坏:「陈桑,

听说咱俩在赌谁是倒数第一?」他单手扯开军绿衬衫的领口,露出锁骨下一道狰狞的旧疤。

「我赌你输。赌注是——你整个人。」八零年代,红砖厂里热火朝天。我心跳漏了一拍,

却笑着迎上他野性的目光:「行啊,就怕你输不起。」01高考结束的那个夏天,

我们钢铁厂家属院快要被蝉鸣和流言给掀翻了。流言的主角,一个是我,陈桑。另一个,

是沈燎。我们院里,乃至整个厂区,无人不知我俩是“著名”的废物点心。我,上课睡觉,

下课看小说,三天两头被我爸,厂里的陈副主任,揪着耳朵从游戏厅拎出来。沈燎,更狠,

旷课打架是家常便饭,据说高一就把隔壁职高的混混头子打进了医院,

凭一己之力奠定了我们厂子弟中学的“霸主”地位。他爸是厂长,可这爹当的,还不如不管。

所以,当高考成绩即将公布的时候,一场轰轰烈烈的赌局就在家属院里传开了。赌我们俩,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倒数第一。赔率一比三,买沈燎的人占了绝大多数。

毕竟我好歹还是个副主任的女儿,总得给我爸留点面子。我妈拎着锅铲,气得在家里团团转,

“陈桑,你但凡争口气,考个大专,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你!”我爸坐在藤椅上,

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大前门”,烟雾缭绕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没骂我,

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算了,考不上就进厂当工人吧,总不至于饿死。”我听着这些话,

心里没什么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当了十八年的废物,我早就习惯了。直到那天下午,

我被沈燎堵在了回家的窄巷里。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斜,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他一步步逼近,我退无可退,后背抵上了斑驳的红砖墙。

墙皮粗糙的颗粒感透过薄薄的的确良衬衫传来,有点硌人。“陈桑。”他开口,

声音比平时要哑,带着点砂纸打磨过的质感。“听说,咱俩在赌谁是倒数第一?

”我仰头看他,这家伙又长高了,逆着光,五官深邃,眼窝里盛着一团看不清的墨。“是啊,

”我扯了扯嘴角,“怎么,沈大校霸怕了?”“怕?”他嗤笑一声,

那笑声像是从胸膛里滚出来的,震得我耳膜发麻。他突然抬手,撑在我耳侧的墙上,

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皂角香,

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我沈燎,字典里就没‘怕’这个字。”他压低了身体,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倒数第一,必须是我的。

”他的声音又哑又坏,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横。“你,不配跟我抢。”我心脏猛地一跳,

还没来得及反驳,就看到他伸出另一只手,

慢条斯理地扯开了自己军绿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

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旧疤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他心口的位置。那道疤,

让他的野性里,平添了几分凶悍。他低下头,几乎要贴上我的嘴唇,灼热的目光锁死我。

“我赌你输。”“赌注是——”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像是要把这两个字砸进我骨头里。

“你整个人。”巷子口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还有,他那压抑却又极具侵略性的呼吸。我知道,

他是故意的。用这种方式,宣布他的所有权,或者说,是挑战我的底线。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起来。我却笑了,迎着他野性的目光,抬手,

轻轻抚上他胸口那道狰狞的疤痕。指尖下的皮肤滚烫,心跳强劲有力。“行啊。”我说。

“就怕你,输不起。”02查分那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我爸单位里唯一一台能打电话查分的电话机,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整个家属院的叔叔阿姨,

哥哥姐姐,都挤在小小的办公室里,等着宣判自己孩子未来的命运。

气氛紧张得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弦。我没去凑那个热闹。我妈倒是想去,

被我爸一个眼神给拦住了。“去了干嘛?还嫌不够丢人?”我爸的声音不大,

却透着一股子无力回天的疲惫。我妈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我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

翻着一本被翻得卷了边的《红与黑》,于连的野心与命运在字里行行间跳跃,

可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耳朵里,全是院子里传来的各种声音。“哎哟!老张家儿子考上了!

重点大学!”“真的啊?哪个大学?”“上海的!了不得了不得!”紧接着,

就是一阵羡慕的恭维声和张家婶子压都压不住的笑声。没过多久,又传来一阵哭声。“妈!

我就差两分!就差两分啊!”“我的儿啊!这可怎么办啊!”悲喜交加,

像一幕幕浓缩上演的人间戏剧。我听着,心里竟然有种诡异的平静。直到我爸推门进来。

他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脸色比外面的天还难看。“陈桑。”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干涩。我合上书,抬起头,“爸。”他把纸条递给我,手指都在抖。“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来,上面用圆珠笔写着一串数字。一个姓名,跟着一个总分。是沈燎的。

分数低得离谱,二百八十分。这个分数,别说大学,连个好点的技校都悬。

“他……真是倒数第一?”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爸闭了闭眼,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嗯,

全校的倒数第一,刷新了厂子弟中学的历史记录。”院子里,

关于沈燎的议论声已经炸开了锅。“我就说吧!肯定是沈燎那小子垫底!”“二百八十分?

天哪,这孩子算是彻底废了!”“他爸可是厂长啊!这脸丢到家了!”“厂长怎么了?

摊上这么个儿子,还不如我们家那个虽然淘气但好歹考上中专的呢!”我捏着纸条,

指尖发白。我爸看着我,眼神复杂,“现在,就看你的了。”他的潜台词是,

希望我能比沈燎多考几分,哪怕只是多一分,也算没输得那么彻底。

也算是……为他这个副主任,保住最后一点颜面。我没说话,把纸条放在桌上,站起身。

“我去看看。”我爸没拦我,只是在我身后说了一句:“早点回来,下雨了。

”我撑开一把黑色的旧雨伞,走进了淅淅沥沥的雨幕里。家属院的公告栏前,已经围满了人。

鲜红的榜单,像一张巨大的判决书,贴在玻璃橱窗里。我没有挤进去,只是站在人群外围,

静静地看着。雨水顺着伞沿滑落,打湿了我的裤脚。我看到了沈燎的名字,在榜单的最末端,

那个刺眼的“280”分后面,像一个巨大的笑话。然后,我顺着榜单,从下往上,

一个一个地找我的名字。周围的议论声还在继续,夹杂着雨声,显得有些嘈杂。“诶?

陈副主任家的陈桑呢?怎么没看到名字?”“是啊,不会比沈燎还低吧?”“不可能吧?

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文静点,总会蒙对几道选择题吧?”我听着,心如止水。我的目光,

越过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名字和分数,一路向上。终于,在榜单的最顶端,

那个用红色五角星标记出来的位置。我看到了我的名字。陈桑。总分:715。省理科状元。

03世界,在那一瞬间安静了。雨声,人声,所有的嘈杂都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站在雨里,看着那个名字和那个分数,感觉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直到有人顺着我的目光,

也看到了榜首的位置。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天……天哪!

你们快看!第一名!”“第一名怎么了……**!陈桑?!!”“715分?!我没看错吧?

!”人群像是被点燃的**桶,瞬间沸腾了。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震惊,怀疑,不可思议,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这……这不可能吧?

是不是同名同姓啊?”“我们厂就这一个陈桑!陈副主任家的!

”“她不是……不是那个天天逃课的……”“作弊!肯定是作弊!高考怎么可能作弊!

”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他撑着伞,站在我身后,高大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榜首,眼眶通红,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妈也来了,

她挤开人群,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着榜单,声音都变了调。“桑桑!

那……那是你吗?!”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妈,是我。”我妈的眼泪,

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她捂着嘴,又哭又笑,像个孩子。周围的邻居们,

前一秒还在嘲笑我家出了个废物,后一秒,脸上的表情就变得精彩纷呈。

那些曾经对我冷嘲热讽的婶子们,此刻都挤了上来,脸上堆着我从未见过的热情笑容。

“哎呀!陈副主任!恭喜恭喜啊!”“我就说桑桑这孩子聪明!是块读书的料!”“状元啊!

我们厂里飞出金凤凰了!”我爸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他挺直了腰杆,

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扬眉吐气的骄傲。他开始跟人客套,寒暄,

接受着迟来的恭维。而我,在这一片喧闹中,却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空虚。我的目光,

再次落回了榜单。最顶端的名字,和最末端的名字,像两个极端,遥遥相望。一个天上,

一个地下。这时,人群外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沈燎来了。他没打伞,

浑身湿透地从雨里走来。雨水顺着他漆黑的发梢滴落,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他一来,

原本喧闹的人群,自动为他分开了一条路。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同情,怜悯,

还有幸灾乐祸。他像是没看到任何人,径直走到公告栏前。他的目光,

没有在榜单的任何地方停留,而是直接落在了我的身上。隔着重重人群,隔着淅沥的雨帘,

他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又冷又利。那眼神里,没有震惊,没有愤怒,只有平静和深沉。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他像是要用目光,把我看穿。周围的气氛,因为他的到来,

变得有些诡异。终于,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他抬起手,指了指榜首的我,

又指了指榜末的他自己。然后,他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了一句话。“陈桑,你玩我?

”04雨下得更大了。沈燎说完那句话,就转身走了。他孤狼一样的背影,

很快就消失在雨幕深处。他没去看榜单上那个刺眼的分数,仿佛早就知道了结局。或者说,

他不在乎。他只在乎,我骗了他。那天晚上,我家成了整个家属院最热闹的地方。

厂长亲自带着慰问品上了门,拉着我爸的手,激动地说我是厂里的骄傲。

那些平日里和我家不怎么来往的领导,也都提着水果罐头和麦乳精,笑呵呵地来道喜。

我爸喝得满脸通红,不停地说着“孩子瞎猫碰上死耗子,侥幸,侥幸。”但我能看到,

他眼角的皱纹里,都藏着笑意。我妈在厨房和客厅之间穿梭,给每个人端茶倒水,

脸上的笑容比过年还要灿烂。我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回答着各种各样的问题。“桑桑,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就开窍了?”“平时看你也不怎么学习啊,怎么考这么好?

”“有什么秘诀吗?快跟你王阿姨家的弟弟说说!”我只是微笑着,

用一些早就准备好的话术应付着。“就是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好好复习。”“运气好,

考的都会,蒙的都对。”他们信了。或者说,

他们愿意相信这个充满戏剧性的故事版本——一个差生,幡然醒悟,一飞冲天。只有我知道,

这不是故事,而是我筹谋了三年的,一场盛大的伪装。夜深了,客人都走了。

我爸和我妈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眼睛里是陌生的光。“桑桑,

”我爸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你……老实跟爸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他们,

知道该摊牌了。“爸,妈,我从来都不是差生。”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落了灰的木箱子。

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箱子的,竞赛获奖证书和数理化习题集。从初中开始,

全国奥林匹克竞赛一等奖,省三好学生,市优秀干部……那些被我刻意隐藏起来的荣誉,

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我爸拿起一张证书,手指颤抖地抚摸着上面的烫金大字,

眼眶又红了。“你……你这孩子……为什么啊?”我妈也哭了,她抱着我,

“你为什么要装成那个样子?你知不知道妈有多为你操心?”为什么?因为我爸是副主任,

在厂里这个小社会,他这个位置,不高不低,最是尴尬。我如果表现得太过优秀,

就会成为别人嫉妒和攻击的目标,也会给我爸的工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木秀于林,

风必摧之。所以我选择藏起锋芒,当一个最不起眼的,甚至有点讨人嫌的“差生”。这样,

最安全。我把这些年的委屈和隐忍,慢慢地讲给他们听。客厅里,

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的啜泣声。第二天,我的录取通知书就到了。邮递员骑着二八大杠,

一路按着车铃,洪亮地喊着:“陈桑!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整个家属院,

又一次沸腾了。我拿着那封滚烫的,印着“北京大学”四个字的牛皮纸信封,

穿过人群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想起了沈燎。想起了他离开时,

那个冰冷又受伤的眼神。想起了我们之间的那个赌注。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撑着伞,

去了他家。沈厂长家的二层小楼,在今天显得格外冷清。开门的是沈厂长的爱人,周阿姨。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桑桑啊,快进来。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哭过了。“阿姨,我来找沈燎。”周阿姨叹了口气,

指了指楼上,“他在房间里,一天没出来了,饭也没吃。”她顿了顿,拉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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