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乡下老会计赵金珠进京,本想帮衬女儿,却发现女儿女婿竟是“高消费月光族”,家里眼看就要揭不开锅!女儿嫌她抠门,邻居笑她土气。没关系!她,生产大队前任“活算盘”,一手算盘打得神鬼惊,脑子比计算机还灵!当她接管财政大权,整个大院都将为她震惊!
绿皮火车发出沉重的喘息,像一头疲惫的钢铁巨兽,缓缓驶入首都车站。
车厢里混杂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嘈杂得让人头疼。
赵金珠坐在靠窗的位置,背脊挺得笔直。
她年近五十,身形微胖,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精光,让周围的喧嚣都仿佛离她远去。
她身上穿着一件浆洗得发白的蓝色土布褂子,干净,利落。
怀里抱着一个布包,里面硬邦邦的,是她用了……
李秀丽和陈卫国被那两行冷冰冰的数字钉在原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五百五十五块。
这个数字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们心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晚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饭桌还是那张掉漆的老饭桌,上面摆着三碗白米饭,一盘炒白菜,一盘醋溜土豆丝。
这是赵金珠用陈卫国拿回来的那堆票证和零钱,在最短时间内做出的最经济实惠的晚餐。……
夜,深了。
红星军区大院里万籁俱寂,只有巡逻哨兵偶尔走过的脚步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
李秀丽家的灯,还亮着。
但屋子里的气氛,比深夜的寂静还要压抑。
自从赵金珠拿着那个要命的信封走出房间,夫妻俩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李秀丽的哭声早已停止,她只是呆呆地坐在床沿,双眼空洞,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陈卫国则靠在墙角,一根……
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
墙上挂钟的每一次“滴答”声,都像一把小锤,不轻不重地敲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李秀丽的眼泪已经干了,只剩下两道狼狈的泪痕挂在惨白的脸上。她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精气神的人偶,眼神空洞地盯着桌面上的那本账本,那个血红色的数字,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进了她的瞳孔里。
陈卫国靠在墙边,一根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手指他才猛地惊醒,将烟头狠狠地摁灭在……
天,亮了。
李秀丽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整整一夜,没吃没喝。
陈卫国在门口劝了几次,里面除了压抑的抽泣,没有任何回应。
他急得团团转,最后只能求助地看向丈母娘。
赵金珠却像个没事人。
她起得比鸡还早,像往常一样,梳洗,整理床铺,然后拎着水桶去院子里的公用水龙头打水。
她的动作不急不缓,脸上看不出半点因为家庭大战而留下的阴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