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嫂子

病娇嫂子

主角:玉珠林薇
作者:哈里星星

病娇嫂子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8-26

1

我正在和第三个相亲对象喝咖啡。

这姑娘长得不错,就是太爱聊星座。

我正琢磨着怎么委婉地告诉她我对天蝎座的了解仅限于它们有八条腿时,手机响了。

"徐先生吗?这里是市立医院。您哥哥徐铭出了车祸,情况不太乐观..."

咖啡杯从我手里滑落,在瓷砖地上摔得粉碎。

服务员惊慌地跑过来,但我已经抓起外套冲出了门。

医院的走廊长得像永远走不到尽头。

消毒水的气味让我想起小时候和哥哥一起玩的医院游戏,他总是扮演医生,而我永远是那个倒霉的病人。

"您是徐铭的家属?"穿白大褂的医生拦住我,表情严肃得像在宣读死刑判决。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

"很遗憾..."

后面的话我都没听清。大脑自动过滤了那些专业术语,只剩下一个事实:我哥没了。

"徐先生?"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您需要处理一下后事。"

我机械地跟着护士办手续,签字,领遗物。直到律师打电话约我见面,我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根据徐铭先生的遗嘱,您将继承他的全部财产。"戴着金丝眼镜的律师推过来一叠文件,"包括位于滨江花园的别墅、两辆豪车,以及大约三千万的流动资产。"

我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等等,全部?他没有...其他亲属了吗?"

律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徐铭先生的妻子,李玉珠女士,已经在遗嘱中被特别提及。她将获得每月五万元的生活费,但房产和主要资产都归您所有。"

我这才想起我还有个嫂子。

李玉珠,比我哥小十岁,是他们公司曾经的实习生。

我哥结婚时我见过一次,长得像从画报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说话轻声细语,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玉珠知道这事吗?"我问。

律师点点头:"她已经接到通知了。事实上,她希望您能尽快搬入别墅...这是您哥哥生前的愿望。"

我站在别墅门口时,腿还在发抖。

这栋三层楼的欧式建筑比我整个出租屋小区都大,门前喷泉的水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门开了。李玉珠穿着一身素白的旗袍站在那里,黑发挽成一个简单的髻。她比两年前更美了,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嘴唇却红得惊人。

"小恺,"她轻声说,"你来了。"

她的声音像丝绸滑过皮肤,让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嫂子..."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把行李箱往身后藏了藏。那里面装着我全部家当:三套西装、几件T恤、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半瓶发胶。

玉珠微笑着侧身让我进门:"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别墅内部比外观更夸张。水晶吊灯、真皮沙发、墙上挂着我根本看不懂的抽象画。我的运动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吱吱作响,显得格外刺耳。

"你的房间在二楼,"玉珠领我上楼,"就在我隔壁。"

我咽了口唾沫。隔壁?这房子少说有七八个卧室,为什么非要挨着?

房间大得能装下我原来的整个公寓。kingsize的床,落地窗外是私人花园的景色,衣帽间比我以前的卧室还大。

"喜欢吗?"玉珠站在门口,双手交叠在身前。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脸上,给她镀上一层柔光,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太...太大了。"我诚实地说,"我可能会迷路。"

她轻笑出声,声音像风铃:"你会习惯的。你哥哥当初也这么说。"

提到我哥,气氛突然变得沉重。玉珠的眼睛暗了下来,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

"那个...嫂子,关于遗嘱..."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知道,"她打断我,"铭哥都和我说过。他希望你过得好。"她走近一步,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飘过来,"我也会照顾好你的。"

不知为何,这句话让我后背发凉。

晚饭是玉珠亲手做的。六菜一汤,摆盘精致得像米其林餐厅。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两年没吃过家常菜的我差点把舌头也吞下去。

"慢点吃,"玉珠给我盛了第二碗汤,"没人跟你抢。"

"太好吃了,"我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说,"嫂子你手艺太棒了。"

她微笑着看我吃饭,自己却几乎没动筷子。"铭哥以前也这么说。"她轻声说,"你们兄弟俩连吃饭的样子都像。"

我放下筷子:"嫂子...你还好吗?"

玉珠的眼睛突然湿润了,但她很快眨眨眼,把泪水逼回去:"我没事。只是..."她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看到你,就像看到年轻时的铭哥。"

她的手指冰凉,触感却像烙铁一样烫。我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对了,"她突然收回手,语气轻快起来,"明天律师会来办过户手续。之后我带你去买些新衣服,你那些..."她瞥了眼我的行李箱,"不太适合现在的你。"

我低头看看自己五十块钱的T恤和已经起球的牛仔裤,突然感到一阵羞愧。

晚上,我躺在巨大的床上辗转反侧。床太软,房间太安静,一切都陌生得可怕。凌晨两点,我决定去厨房找点酒喝。

走廊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摸索着墙壁前进,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啜泣。

声音来自玉珠的房间。门没关严,一线灯光漏出来。我鬼使神差地凑近,从门缝中偷看。

玉珠跪在地上,面前摊开一本相册。她穿着白色睡裙,长发披散,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个幽灵。相册里全是我哥的照片,而她正用一把小剪刀,一张一张地...剪掉我哥的头。

我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剪刀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剪在我的神经上。

"骗子..."玉珠低声呢喃,声音里充满我从未听过的怨恨,"你说过会永远陪着我的..."

我悄悄后退,却不小心踢到了墙角的花瓶。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

门猛地打开,玉珠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那把剪刀。月光下,她的脸一半在阴影中,嘴角却诡异地扬起。

"小恺?"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温柔的语调,"睡不着吗?"

我盯着她手里的剪刀,喉咙发紧:"我...我想喝水。"

"厨房在楼下,"她微笑着说,"要我陪你吗?"

"不、不用了!"我后退两步,"我自己去就行。"

她点点头,却没有动,依然站在门口看着我。我不得不从她身边挤过去,那一瞬间,我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茉莉香,混合着某种我说不上来的、令人不安的气味。

第二天一早,我被敲门声惊醒。玉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恺,起床了,律师九点到。"

我挣扎着爬起来,头痛欲裂。昨晚的噩梦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玉珠拿着剪刀,追着我穿过无尽的走廊...

洗漱时,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黑眼圈深得像被人打过,胡子拉碴,头发乱得像鸟窝。难怪玉珠要带我去买衣服,我现在活像个流浪汉。

下楼时,玉珠已经在餐厅等我了。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松松地挽起,看起来温柔又端庄。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煎蛋、培根、新鲜水果和现榨果汁。

"睡得好吗?"她微笑着问,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还行。"我坐下,不敢看她的眼睛。

律师准时到达,带着一沓文件让我签字。每签一个名,我就多拥有一部分我哥的财产。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偷走了别人的生活。

"最后,"律师推过来一份文件,"这是关于李玉珠女士的特别条款。您需要保证她在这栋别墅中的居住权,以及每月五万元的生活费。"

我正要签字,玉珠突然开口:"其实..."她咬了咬下唇,"我可以搬出去。毕竟这是小恺的家了。"

"不!"我脱口而出,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我是说...这是我哥的家,也是你的家。你当然应该住在这里。"

玉珠的眼睛亮了起来:"你真是个好弟弟,和铭哥说的一样。"

签完所有文件,律师离开了。玉珠提议下午去购物,我同意了,尽管内心有些抗拒。我需要时间理清思绪,但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

商场豪华得让我不知所措。玉珠熟门熟路地带我逛着各种我连名字都念不对的专卖店,指挥店员给我试穿一套又一套衣服。

"这件,"她拿着一件深蓝色西装在我身上比划,"很适合你。和铭哥第一次约会时,他就穿的这个颜色。"

我僵硬地站着,像个被摆弄的玩偶。店员们投来暧昧的目光,显然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嫂子,"我小声说,"不用买这么多..."

"别叫我嫂子,"她突然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叫我玉珠吧。现在你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不是吗?"

她的眼睛直视着我,里面有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我点点头,感觉像是签下了另一份无形的契约。

购物结束,我们在一家高档餐厅吃晚饭。玉珠点了一瓶红酒,给我倒了满满一杯。

"敬新生活。"她举杯,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

我喝了一口,酒很醇,但咽下去时却有种奇怪的苦涩。

"小恺,"玉珠突然问,"你有女朋友吗?"

我差点被酒呛到:"没、没有。"

"铭哥说你很受女孩子欢迎,"她歪着头看我,"只是不愿意安定下来。"

我尴尬地笑笑:"我哥夸张了。我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

"你会遇到的。"玉珠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在这个城市,有那么多漂亮女孩..."

她的语气让我后背发凉,仿佛这不是祝福,而是某种警告。

回到家,我借口累了早早回房。锁上门,我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这一切太不真实了——豪宅、金钱、还有我那美丽又诡异的嫂子。

手机震动起来,是我最好的朋友阿杰发来的消息:"哥们,听说你继承遗产了?牛逼啊!今晚出来喝一杯?老地方见?"

我犹豫了一下,回复:"好,一小时后见。"

我需要逃离这个华丽的牢笼,哪怕只有几个小时。轻手轻脚地换了衣服,我悄悄打开窗户——我的房间在二楼,但旁边有棵大树可以借力爬下去。

就在我一条腿跨出窗台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僵住了。

"小恺?"玉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睡了吗?"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我给你热了杯牛奶,"她继续说,"有助于睡眠。"

我慢慢把腿收回来,深吸一口气:"谢谢嫂子,但我已经睡了。"

门外沉默了几秒。"好吧,"她最终说,"晚安。"

我等到脚步声远去,才继续我的逃跑计划。爬下树时,一根树枝刮破了我的新衬衫,但我顾不上心疼——自由的味道太甜美了。

酒吧里,阿杰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他夸张地吹了声口哨:"看看这是谁!我们的新晋富豪!"

"闭嘴,"我坐下,点了杯啤酒,"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包括玉珠半夜剪照片的诡异行为。

"**,"阿杰瞪大眼睛,"你嫂子该不会是...那种病娇吧?"

"哪种?"

"就是那种看起来温柔可爱,实际上占有欲超强,动不动就黑化的类型啊!"阿杰夸张地比划着,"你哥该不会是被她..."

"别胡说!"我打断他,"我哥是车祸死的。"

但阿杰的话还是在我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喝到第三杯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玉珠。

"小恺,"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轻柔得可怕,"你在哪?"

我咽了口唾沫:"我...出来见个朋友。"

"这么晚了,我很担心你。"她说,"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脱口而出,"我很快就回去。"

挂断电话,阿杰同情地看着我:"兄弟,你摊上大事了。"

我喝光杯里的酒,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得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上班?"阿杰难以置信地说,"你都有三千万了还上什么班?"

"那是我哥的钱,"我摇摇头,"不是我的。"

打车回到别墅,整栋房子黑漆漆的,只有门厅亮着一盏小灯。

我轻手轻脚地爬回二楼窗户时,月光把玉珠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站在我床边,手里端着那杯牛奶,白瓷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玩得开心吗?"她问,声音轻柔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我一条腿还挂在窗外,僵在那里像个被捉住的小偷。"嫂子...我..."

"牛奶要凉了。"她放下杯子,丝绸睡衣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阿杰还好吗?"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她怎么知道我去见阿杰?

"我...我只是..."

"下次想出去,走正门就好。"她走近,帮我拍掉裤子上的树叶,"这多危险啊,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她的手指划过我脖颈时,我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混合着某种药味。我盯着那杯牛奶,突然想起昨晚她剪照片的样子。

"喝了它,"她微笑着说,"助眠。"

我接过杯子,牛奶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膜。玉珠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谢谢嫂子。"我假装喝了一口,趁她转身时把牛奶倒进了床头花瓶里。

那晚我做了个噩梦。梦里玉珠拿着剪刀追我,我跑啊跑,却总是回到同一个房间——我哥的卧室。床上躺着个人,盖着白布。玉珠笑着掀开白布,下面是我。

醒来时天已大亮,头痛欲裂。床头放着早餐托盘:煎蛋、吐司、水果,还有...一杯牛奶。

我抓起手机,七通未接来电,全是公司主管。正要回拨,玉珠推门而入。

"我给你请了假,"她放下新熨好的衬衫,"这周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什么?不行,我项目还没..."

"你哥刚走,我需要人陪。"她垂下眼睛,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而且...遗嘱的事还没处理完。"

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玉珠露出胜利的微笑,轻轻带上了门。

中午律师来了,带着更多文件。签字时我发现一个奇怪条款:我必须住在这栋别墅至少三年,否则遗产将捐给慈善机构。

"这是我哥的主意?"我问律师。

律师推了推眼镜:"徐铭先生很重视...家庭团聚。"

玉珠在一旁插花,剪刀咔嚓咔嚓响。

签完所有文件,我借口透气溜到花园。手机震动,是阿杰:「兄弟,查到你嫂子的事了。电话说。」

我正要拨号,身后传来脚步声。玉珠端着柠檬水走来:"热吗?"

"还好。"我慌忙锁屏。

她的目光在我手机上停留了一秒:"你哥以前也爱在这儿乘凉。"她递来玻璃杯,"他说这棵樱花树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我接过水杯,突然注意到树干上刻着字:L&X永远。刻痕很深,像是用刀反复描过。

"永远..."玉珠轻声重复,指甲无意识地刮着玻璃杯壁,"他说会永远陪我的。"

那天晚上,我借口头疼早早回房,反锁了门。半夜,我被细微的响动惊醒——有人在转我的门把手。

"小恺?"玉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还好吗?"

我屏住呼吸。

"我拿了药..."门把手又转了转,"你锁门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长舒一口气,却听到衣柜门轻轻响动。转头看去,衣柜缝隙里...有一只眼睛。

我尖叫着跳起来,冲过去拉开柜门——空的。只有我的衣服整齐挂着,但那股茉莉香还未散去。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下楼。玉珠正在厨房忙碌,哼着歌。

"睡得好吗?"她头也不回地问。

"还...还行。"我盯着她手里的刀,正利落地切开一颗番茄。

她转身微笑:"今天我们去看看你哥吧。"

墓园安静得可怕。我哥的墓碑崭新得刺眼,玉珠放下一束白玫瑰,轻轻抚摸墓碑上的照片。

"铭哥,我带小恺来看你了。"她的声音温柔得诡异,"他现在住我们家,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我盯着墓碑,突然注意到死亡日期——比我接到通知早了两天。

"嫂子,哥是什么时候..."

"嘘——"玉珠竖起手指,"别说这些。看,你哥笑了。"

我毛骨悚然。照片里的哥哥确实在笑,但那笑容...像是被强行P上去的,嘴角弧度极不自然。

回家路上,玉珠突然说:"对了,你房间的监控坏了,明天找人修。"

"监控?"我声音都变了调。

"你哥装的安保系统呀。"她奇怪地看我一眼,"整栋房子都有,为了安全。"

晚上我借口加班溜去了阿杰家。他给我看了一份病历复印件。

"你哥死前一周去过医院,"阿杰压低声音,"病历上写的是...药物中毒。"

"什么药?"

"不清楚,但..."阿杰犹豫了一下,"你嫂子两年前在一家精神病院工作过。"

我胃里一阵翻腾。阿杰又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我哥和玉珠的结婚照。玉珠穿着白色婚纱,笑容甜美,但我哥的表情...像是被胁迫的。

回到家已近午夜。整栋房子黑漆漆的,只有厨房亮着灯。玉珠背对着我,正在搅拌一锅汤。

"回来了?"她没回头,"我煮了醒酒汤。"

"我不饿..."

"喝掉。"她转身,嘴角挂着微笑,眼睛却冷得像冰,"对身体好。"

汤碗递到我面前,浓白的汤里飘着几片蘑菇。我突然想起阿杰说的"药物中毒"。

"谢谢嫂子。"我假装喝了一口,"我去洗个澡。"

浴室里,我把汤倒进了马桶。抬头时,发现镜子一角有个小红点——微型摄像头。

我装作没看见,脱衣服时故意把毛巾挂在镜子上。洗完澡出来,玉珠站在走廊阴影里。

"汤好喝吗?"她问。

"很好喝。"我强作镇定,"嫂子手艺真好。"

她突然凑近,在我领口嗅了嗅:"你没喝。"

我后退一步:"我..."

"你身上没有汤的味道。"她歪着头,"为什么要骗我?"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玉珠突然笑了:"逗你的啦。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转身下楼,拖鞋在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我回到房间,发现床头又放着一杯牛奶。

第二天上班时我心神不宁。午休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徐先生,您订购的监控设备已经送到府上了。"

"什么监控设备?"

"红外夜视,带录音功能的那种。"对方说,"您夫人说安装在主卧和客房。"

我立刻请假回家。别墅静悄悄的,工人们正在我房间安装摄像头。玉珠在一旁指挥:"对,这个角度要好,要能看清整张床。"

"嫂子!"我冲过去,"这是干什么?"

"安保呀。"她眨眨眼,"你哥不在,我们要注意安全。"

"我不需要..."

"需要的。"她打断我,声音突然冷下来,"万一你晚上不舒服呢?万一有坏人进来呢?"

工人们尴尬地站着。玉珠付了钱送走他们,转身时脸上又挂上温柔的笑:"晚上想吃什么?我做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晚饭时我食不知味。玉珠不断给我夹菜,自己却几乎没动筷子。

"多吃点,"她说,"你太瘦了。"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几道细小的伤痕,像是被什么抓的。

"嫂子,你的手..."

她迅速拉下袖子:"不小心划的。"顿了顿,"小恺,你最近...有喜欢的女孩吗?"

我差点被米饭呛到:"没、没有。"

"你哥像你这么大时,可花心了。"她轻笑,"不过最后..."手指抚过婚戒,"还是被我抓住了。"

她的语气让我不寒而栗。饭后我主动洗碗,想争取时间思考对策。转身时发现玉珠就站在我身后,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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