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妹抢未婚夫,转头嫁进侯府

被继妹抢未婚夫,转头嫁进侯府

主角:苏晚照顾昭远
作者:一只准蚂喽

被继妹抢未婚夫,转头嫁进侯府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23

我永远记得苏晚照撕婚书的样子。那天陈家喜堂红绸翻飞,

苏明珠举着她的《伤寒杂病论》尖笑:“医女摸过死人的手,也配当少夫人?陈郎,

你看看这书里夹的纸钱——她根本就是咒我们!”陈默之的脸白了:“晚照,

你……你怎么能……”苏晚照突然笑了,接过那本被撕得稀烂的医书,

指腹轻轻抚过养母林阿婆的批注:“苏明珠,你扔的不是医书,是我阿婆的命。

”她当着满座宾客的面,把婚书撕成碎片:“陈家这门亲,我苏晚照退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哭,可她转身就进了后巷——那里躺着个被追杀的男人,

胸口的血把青石板都染透了。“救我。”男人哑着嗓子,抓住她的手腕。苏晚照没犹豫,

从怀里摸出金针:“得罪了。”三日后,定北侯世子顾昭远带着聘礼上门。

“这是本世子的婚书。”他把鎏金匣子推到苏晚照面前,“那日你扎针时,

我数过了——你手稳,心善,还不怕血。”苏明珠气疯了:“她就是个医女!

”顾昭远扫了她一眼:“医女怎么?本世子的旧伤,她三副药就见效。”后来京都瘟疫,

苏晚照在城门口支起大锅,药香飘了半条街。百姓跪成一片喊“活菩萨”,

苏明珠却红着眼来拽她衣袖:“阿姐,陈郎他……他说想你……”苏晚照正给顾昭远换药膏,

头都没抬:“他想我?当初他退婚时,怎么没想过我阿婆教我学医的苦?

”顾昭远突然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夫人,

老夫人说皇上赐了诰命——‘安国夫人’,够不够让那些说你低贱的人,把嘴缝上?

”她望着他眼里的光,笑出了声:“够了。”毕竟,现在谁不知道,定北侯世子的夫人,

手能救万人,心能镇侯府。至于当年踩她的人?呵,连侯府的门,都进不去。

1第1章喜堂变刑场,我撕了婚书还救了世子灶火噼啪舔着药罐,

苏晚照的左手背被溅起的药汁烫得发红。她咬着牙把药汁滤进粗陶碗,

腕上那道淡白的疤跟着一跳——那是七岁时替张屠户家难产的婆娘接生还被踹的。“晚照,

不去成不成?”林氏扶着门框,灰白的发丝在风里乱飘。她手里攥着半块蓝布,

那是苏晚照要穿的婚服里衬,“陈家人瞧不上咱们医婆,昨儿我去送聘雁,

陈夫人连门槛都没让进。”苏晚照把药碗塞到养母手里。药气混着她腕间若有若无的苦艾香,

“您忘了?上个月您替王大娘家老人收尸,被街坊堵在巷口骂‘摸死人的脏手’。

我嫁进陈家,您就能搬去尚书府后巷的院子,再没人敢往咱们门上泼狗血。”林氏眼眶红了。

她摸了摸苏晚照发顶,那里还留着婴儿时被弃在城门口冻出的薄疤,“我的晚照,

是最金贵的。”喜堂的红绸被风卷起一角。苏晚照站在铺着枣子花生的青石板上,

看着陈默之正替苏明珠整理鬓边的珍珠花。那是她的聘礼——三日前苏明珠说“借去瞧瞧”,

再没还回来。“姐姐来了!”苏明珠忽然踉跄,手中的红烛“啪”地砸在供桌上。

火星子溅到她月白裙角,她尖叫着后退,

绣着并蒂莲的鞋尖正好踢到苏晚照脚边一本染血的旧书。“是《金针十三法》!

”有宾客喊出声。苏明珠跪下来捡书,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封皮上,“姐姐,

我知道你想留在陈家学医,可你怎么能偷抄我爹的医书?昨儿我见你翻书房,

还当你是帮我找嫁妆单子……”陈默之沉着脸接过书。翻到中间一页时,

他的指尖猛地顿住——那页写着“尸脉难辨,唯金针可探”,

墨迹还带着苏晚照幼时歪扭的笔锋。“苏晚照!”陈默之将书甩在她脚边,“你碰过死人?

我们陈家世代清贵,怎容得下这种不祥之人?”满座哗然。苏晚照盯着脚边的书。

这是她十二岁时,林氏用捡来的旧纸订的,

每一页都是她跟着医婆们学来的针法——替李阿婆扎针治腿疾,

给赵屠户的儿子挑出喉间鱼骨,甚至在乱葬岗替染疫的流民扎穴止痛。“陈公子。

”她忽然开口,声音像浸了冰的银针,“三年前陈夫人心疾发作,

是我在街角诊出她脉如乱麻,说‘三日后勿食油腻’。你娘听了我的话,是不是多活了三年?

”她走上前,指尖搭上陈夫人手腕。陈夫人想躲,被苏晚照扣住脉门。三息后,

她冷笑:“此刻陈夫人的脉跳得比巷口的老黄狗还急——您是不是怕我说出,

上个月您让稳婆偷偷给三少奶奶坠胎,血浸了半床?”陈夫人脸色瞬间煞白。

苏明珠攥着帕子的手在抖,她没想到苏晚照敢在喜堂上掀陈家的丑事。“抓刺客!

”外头突然传来喊杀声。喜堂的雕花门被撞开,一道黑影踉跄着栽进来。他胸口插着半支箭,

鲜血浸透玄色劲装,却仍咬着牙没哼一声——是定北侯世子顾昭远。宾客们尖叫着往外跑。

陈默之躲到柱子后,苏明珠扑进他怀里直发抖。只有苏晚照逆着人流冲过去,

从怀里摸出铜针囊。“动一下就死。”她扯下陈夫人头上的金簪,挑开顾昭远染血的衣襟。

三根细如牛毛的金针闪着冷光,“云门、中府、膻中。”针尾刚没入皮肤,

顾昭远涌血的伤口便慢慢凝住。“你想活吗?”她撕下半幅红嫁衣,裹住他的伤口。

血很快浸透布料,在喜红上洇出妖异的花。顾昭远盯着她。她的眼尾还沾着刚才溅的药渍,

可眼底亮得像淬了星火。他艰难地点头。“那就别死在我眼前。

”她将最后一根针戳进他肩井穴,“撑到顾府的人来。”外头传来马蹄声。

顾府的暗卫撞开人群冲进来,为首的老管家跪在顾昭远面前直发抖:“世子!

”顾昭远被抬起来时,突然攥住苏晚照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像要把她的骨头烙进肉里,

“救我。”苏晚照抽回手。她转身看向瘫在地上的陈默之,和缩在他怀里的苏明珠。

红烛的光映着她染血的指尖,她从袖中抽出婚书,“撕”的一声扯成两半。

“我倒嫌你们陈家配不上。”话音未落,喜堂外突然响起震天的唢呐。

顾府的管家捧着红漆聘盒冲进来,单膝跪在苏晚照面前:“苏姑娘,我家世子说,

今日就要下聘。”红绸从聘盒上滑落,露出里面的羊脂玉镯、南海明珠,

还有一道明黄的婚书。苏晚照望着顾昭远被抬走的方向。风掀起她撕碎的婚书,

落在苏明珠脚边。她染血的指尖轻轻抚过顾府的聘礼,眼底有光烧起来——这光,

比喜堂的红烛亮百倍。第二日清晨。药罐里的苦艾香漫进窗棂。苏晚照正替林氏擦药,

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苏姑娘!”门被拍得震天响,“顾府的马车在巷口等着,

说要接您去侯府——”林氏的手一抖,药碗“当啷”掉在地上。苏晚照望着窗外,

远处的朱红门匾在晨雾里若隐若现。她低头看了看腕上那道旧疤,又摸了摸顾府送来的玉镯。

门外的喧闹还在继续。2第2章世子上门抢亲,

老夫人笑出皱纹药罐里的苦艾香刚漫到窗棂,外头就炸了锅。“苏姑娘!

顾府的八抬大轿停巷口了!”林氏的手一抖,药碗“当啷”砸在青石板上。苏晚照弯腰去捡,

腕上那道旧疤擦过碎瓷片,渗出血珠——是三年前替人接生时,被产妇家属拿碎碗划的,

说医婆摸过血污的手脏。她刚直起腰,院外就涌进穿墨绿锦袍的婆子。周嬷嬷捧着红锦盒,

金护甲敲得盒盖叮当响:“苏姑娘,我家世子说了,昨夜您救他一命,

今早他要还您一世安稳。”林氏扶着桌角直往后缩:“使不得……我们小门小户的,

哪配得上侯府?”苏晚照按住养母发颤的手背,

目光扫过红锦盒里的羊脂玉镯——正是昨夜顾府下聘那只。“嬷嬷,他为何选我?

”周嬷嬷压低声音:“世子旧伤逢阴雨便痛得打滚,昨夜见您金针止血,

说‘这世上再无人比她更懂痛’。”更懂痛。苏晚照喉间发紧。她替人治过断腿的挑夫,

接过难产的农妇,见过太多人咬着牙硬撑——原来顾昭远也是其中一个。“我不嫁。

”她突然开口,“要嫁也行。”周嬷嬷一怔。“第一,我养母林氏必须随嫁入府。

”苏晚照指腹蹭过林氏鬓角的白发,“她若受半点委屈,我立刻掀了侯府的门。”“第二,

顾家不得干涉我行医救人。”她盯着周嬷嬷发愣的脸,“我治活的人,比侯府的兵还多。

”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顾昭远披着黑狐裘立在巷口,发尾还沾着晨露。

他昨夜中刀的伤口透过锦袍洇出淡红,声音却带着笑意:“苏姑娘若不愿嫁我,

我便日日来堵你门。”他抬手比划个圈,“直到全京都都知道,定北侯世子求一个医女做妻。

”林氏倒抽冷气。苏晚照攥紧袖口——这是威胁,也是……真心。顾昭远往前走两步,

黑狐毛扫过她手背:“你救我时说‘别死在我眼前’,我现在说‘别让我等’。

”他眼底的认真烫得她心慌,“成吗?”“成。”话音未落,院外又传来拐杖点地的声响。

顾太君柱着龙头拐跨进门槛,银簪上的东珠晃得人眼花:“昭远,你这毛头小子,

哪有上门逼婚的?”她转向林氏,握住她粗糙的手,“老身是顾昭远的祖母。

当年我儿媳也是医女,救过先侯爷性命,

可惜走得早……”林氏眼眶红了:“太君……”“我替那苦命丫头认个干女儿。

”顾太君从鬓边取下一支白玉簪,“这不是聘礼,是奶奶给阿晚的见面礼。

”苏晚照接过玉簪。玉身温凉,像极了林氏当年塞给她的药囊。林氏抹着泪点头:“阿晚,

你去吧。奶奶在侯府,总比在这破院子里强。”苏晚照应下婚事,却没上顾府的轿。

她背上药箱往城南走——昨夜顾昭远昏迷时嘟囔“城南死了三个孩子”,她记着。

疫区分明飘着腐臭味,她掀开草帘的手却稳得很。七个孩子蜷在草席上,小脸烧得通红。

她蹲下身,掰开孩子发颤的手指——指甲缝里全是泥,再看院角的水井,水面浮着层绿沫。

“是水喝坏了。”她翻出药箱里的艾草,“烧两大锅水,加半把艾,半把黄连。

”她扯下头巾扎住发,“大人小孩都喝,喝三天。”百姓跪了一地:“活菩萨!

”日头偏西时,苏晚照踩着暮色回府。轿帘突然被掀开,顾昭远骑在马上,

眉眼浸着夕阳:“你明知今日成婚,还敢去疫区?”“若我因怕死不敢救人,

你今日也不会来娶我。”她迎上他的目光,“不是吗?”顾昭远勒住马。他喉结动了动,

俯身凑近她耳畔:“明日开始,我的书房归你用。”他声音低得像叹息,“里面全是医书,

我娘留下的。”轿夫加快脚步。苏晚照摸着腕上的玉镯,看他在轿后慢慢跟着,

唇角微扬——原来被人懂的滋味,比苦艾汤甜百倍。新婚夜的侯府灯火通明。

秦嬷嬷端着红漆托盘跨进新房,合卺酒的香气混着外头的鞭炮声飘进来。

她望着妆台前低头理药箱的苏晚照,笑眯眯道:“世子爷在前厅应酬,说是片刻就来。

”苏晚照抬头,镜中映出窗外的月亮。她摸了摸鬓边的白玉簪,

把最后几味草药收进抽屉——这夜,该来的,总会来。3第3章洞房夜不圆房,

先治旧伤再谈情新婚夜的红烛噼啪爆了个花。苏晚照坐在妆台前,指尖摩挲着药箱铜锁。

秦嬷嬷端着红漆托盘进来时,她正把最后半块朱砂收进瓷瓶。合卺酒的甜香漫过来,

她抬眼——酒盏边缘沾着极细的白粉末,像落在雪地上的盐粒。"少夫人,

世子爷说这酒是他亲自挑的。"秦嬷嬷笑出满脸褶子,"您先喝着,奴才去前头催催。

"门帘落下的瞬间,苏晚照抄起酒盏。凑到鼻尖轻嗅,

甜腻里混着丝若有若无的苦——是茯神研磨的粉。安神用的,量不大,喝下去顶多睡个沉觉。

她垂眸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凤冠上的珍珠晃得人眼晕。顾昭远在试探她。

她把半盏酒泼进炭盆,余下半盏仰头饮尽。酒液顺着喉管烧下去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顾昭远立在门口,玄色喜服未换,腰间玉牌撞出轻响。他扫过空了一半的酒盏,

眉峰微挑:"不怕我下毒?""世子若真想害我,不会用茯神。"苏晚照起身,

药箱带得裙角轻晃,"您更想知道,我是急着圆房,还是急着治病。"顾昭远没接话。

他望着她鬓边的白玉簪——那是祖母给的见面礼,此刻在烛火下泛着暖光。"旧伤在腰侧。

"苏晚照绕过他走向床榻,"当年箭伤未清毒,每逢阴雨天便像有蚂蚁啃骨头。对吗?

"顾昭远脚步顿住。他确实没说过旧伤位置,可她连症状都分毫不差。"金针要贴肤施术。

"苏晚照转身,手里攥着三寸长的金针,"您若嫌疼,可以骂我。但别推开手。

"顾昭远解腰带的动作顿了顿。他扯开衣襟时,月光正漫过窗棂,

照见腰侧狰狞的疤——足有半尺长,像条扭曲的蜈蚣。苏晚照的手指搭上他皮肤时,

他浑身一僵。第一针扎进"气海"穴时,顾昭远咬碎了后槽牙。第二针"关元",

冷汗顺着下巴砸在喜服上。第三针"中极",他听见阿砚在门外嘀咕:"这哪是新娘子,

倒像来报仇的。"苏晚照没抬头。她盯着穴位下的青紫色瘀络,金针尾端随着她的手指轻颤。

顾昭远的呼吸越来越重,却始终没吭一声。直到最后一针扎进"命门",

他突然低笑出声:"疼得狠,倒比往日痛快。"苏晚照拔针的手顿了顿。

她取过药棉按在针孔上,抬头时正撞进他深黑的眼:"明日寅时,您会疼醒。""哦?

"顾昭远扯过被子盖住腰腹,"那你要守着?""我守药。"苏晚照把金针收进檀木盒,

"您这伤积了十年毒,今晚只是引毒。明日得喝三碗解毒汤。

"顾昭远望着她收拾药箱的背影,喉结动了动。窗外更漏敲过三更时,

他忽然说:"我娘也是医女。"苏晚照的手停在药箱上。"她救过我爹的命。

"顾昭远声音轻得像叹息,"后来我爹战死,她抱着襁褓里的我跪在灵前,说'医人者,

救不了爱人'。"苏晚照转身时,看见他望着窗外的月亮。月光落进他眼睛里,

像落进一潭深不见底的井。"您娘若在,会希望您找个能替您拔毒的人。

"她把药箱抱在怀里,"不是替您安神的。"顾昭远没接话。直到她吹灭烛火,

他才低低应了声:"好。"三日后寅时,顾昭远是被花香熏醒的。

他掀开被子坐起——腰侧没疼,只有些酸胀。阿砚端着药碗撞开门:"世子爷!您醒了?

少夫人天没亮就去厨房熬药,说要趁热喝!"顾昭远接过药碗时,指腹触到碗底的余温。

药汁黑得发苦,他却一口饮尽。阿砚盯着他空了的碗,

结结巴巴道:"奴才...奴才去给少夫人说您喝了?""不必。"顾昭远扯过外袍,

"我自己去。"厨房飘着粥香时,苏晚照正往砂锅里加枸杞。转身时撞进顾昭远怀里,

粥勺"当啷"掉在地上。"你、你怎么...""药有效。"顾昭远弯腰捡起勺子,

"今日起,侯府西跨院腾出来。"他把勺子递给她,"你说要开义诊堂,我让人收拾了。

"苏晚照的手顿在半空。她望着他眼底的青黑——显然昨夜没睡好。"阿砚管账。

"顾昭远像是没看见她的怔愣,"他识字,手脚也干净。""谢世子。"苏晚照低头搅粥,

耳尖泛红。这幕被端着菜的秦嬷嬷瞧了个正着。她缩着脖子退出去时,

听见厨房里传来顾昭远的声音:"以后别喊我世子,喊昭远。"三日后,

顾太君把苏晚照拽到佛堂。"我那媳妇当年熬药,总把砂锅烧糊。"太君摸着她的手,

"你倒好,把我孙子的毒都拔了。"她从匣子里取出块玉牌,"这是侯府内院的通行令,

以后你想去哪,没人敢拦。"秦嬷嬷捧着茶盘经过廊下时,听见太君的笑声。

她望着手里的茶盏,到底没像往日那样轻慢,轻声喊了句:"少夫人,茶。"苏晚照接茶时,

秦嬷嬷偷偷看她。这才发现她眼角的细纹里全是笑,哪像刚进府时那个背着药箱的野丫头。

入夏的雨来得急。苏晚照被雷声惊醒时,窗外电闪雷鸣。她摸黑披上外衫,正要去看林氏,

却听见隔壁传来压抑的咳嗽。"养母?"她撞开房门时,林氏正蜷在被子里发抖,

额头烫得能煮鸡蛋。"阿晚...我就是...着了凉..."苏晚照掰开她的眼皮。

瞳孔发暗,舌苔黄厚,指尖一按手腕——脉跳得像擂鼓。她猛地掀开被子,

看见林氏脚踝上的红疹,心沉到谷底。"湿热疫毒。"她转身翻药箱,"阿砚!去喊顾昭远!

"顾昭远撞开房门时,苏晚照正把药汁往林氏嘴里灌。她的头发散着,外衫沾着药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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