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我还北乔呢!一个神棍骗子,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狠毒,对保镖说:“既然她这么喜欢勾引男人,这么犯贱,那我们就成全她!”
“把她给我按住,就在这,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这‘大师’的‘活春宫’是什么样!”
保镖们发出狞笑,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其中一个甚至开始撕扯我旗袍的领口。
周围的宾客无人敢出头,反而有人幸灾乐祸地拿出了手机,准备看好戏。
周牧言的脸色变幻不定,但最终,虚荣和懦弱战胜了仅存的良知。
他选择了别过头去,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我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绝望。
旗袍的盘扣被粗暴地扯开,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无比。
一个清冷而极具威严的声音,在喧闹的大厅响起。
“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玄学与文化遗产研究院院长、北陆家族的唯一继承人陆知珩,在一众白发苍苍的大佬簇拥下,缓缓走来。
他脸色铁青,眼中是滔天的怒意。
陆知珩快步上前,一脚踹开按着我的保镖,将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西装外套脱下,紧紧地裹在了浑身颤抖的我身上。
他环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面无人色的孙瑶和周牧言身上,
“孙家好大的胆子!再不住手,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
陆知珩的出现,让整个宴会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他身后跟着的,是华夏玄学界真正的泰山北斗,每一个都是跺跺脚能让一方震动的人物。
孙瑶的父亲,孙氏集团董事长孙宏伟,立刻满头大汗地挤出人群,强作镇定地打圆场。
“陆院长,您看这事闹的……都是误会,误会。瑶瑶年轻不懂事,我代她向这位……向乔**赔罪。”
我从陆知珩的庇护下站直身体,理了理被扯乱的旗袍,接过侍者递来的一杯红酒。
我轻轻晃着酒杯,目光却落在孙宏伟身上。
“孙董客气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安静的会场。
“我只是好奇,三十年前,靠着在川蜀深山里,盗挖金丝楠木阴沉木起家的孙家,怎么有脸面,来主办这场国风慈善夜?”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金丝楠木阴沉木,千年不腐,万年不朽,是国之瑰宝,每一根都价值连城,更是严禁私人挖掘贩卖的。
这是孙家发家史上最大的秘密,也是最深的原罪,一旦证实,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
孙宏伟的脸,瞬间变得如死灰一般。
我没有看他,继续说道:“你们孙家请高人,将祖坟葬在了‘五鬼运财’之局上,
此局可旺三十年。但此局凶险至极,是以家中子孙的福德气运为祭品,换取泼天富贵。”
“今年,不多不少,正好是第三十年。”
我的目光转向已经面无人色的孙瑶。
“令郎,也就是你的哥哥,前年在国外飙车意外身故。令尊,也就是你的爷爷,如今缠绵病榻,命不久矣。而孙**你,情路坎坷,所遇非人……”
我每说一句,孙家父女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孙董,这财,运得还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