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怡赶紧打圆场："都累了，先休息吧..."

上楼时，楚明远在楼梯口堵住楚风。

"你以为赢了？"他声音发抖，"等着瞧。"

楚风耸耸肩："记得把我的U盘还回来。里面还有你给林菲菲买表的发票呢。"

回到房间，楚风收到两条信息。

第一条来自苏沐晴："他上钩了？"

第二条是个陌生号码："想知道你妈当年怎么死的吗？"

附带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年轻的方文怡站在医院前，怀里抱着个婴儿。背后墙上日历显示：2000年5月16日。

——楚风的生日是5月18日。

凌晨三点，楚风盯着那张老照片看了第一百零八遍。

照片边缘有个模糊的影子，像是辆车。他放大再放大，勉强认出车牌前两位："京A·J"。后面几个数字糊成一团。

陌生号码再没回复。他试着回拨，提示是空号。

"有意思。"楚风把照片存进加密相册，顺手查了下京A·J开头的车牌归属——赵氏集团在2000年的公车前缀。

窗外开始下雨。他正想关窗，突然看见后院有车灯亮起。楚明远冒雨钻进一辆黑色奔驰，车窗降下的瞬间，隐约可见赵世凯的侧脸。

楚风抓起手机连拍几张，可惜光线太暗，只拍到模糊轮廓。

第二天一早，公司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市场部新来的楚风挪用公款！"

"不可能吧？人家可是真少爷..."

"千真万确！财务部都惊动了，听说金额上百万！"

楚风刚进电梯，所有人突然安静。28层一到，他直奔财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