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高手,那双手游刃有余,哪都能去。
文舒玥:“那**你看没,翘得跟欧美男模似的。”
何止翘,还电力十足,笃笃笃能打桩一晚上。
文舒玥说一句,南枳脑海里就浮出一帧画面,赶忙叫停:“行了行了,工作时间别说这些。”
“还说我,你都脸红的啥样了。”文舒玥揶揄她,“在脑海里畅想吧?”
谢应维从办公室出来:“你们聊什么呢?”
文舒玥拉同盟军:“我们在说新总裁好帅,身材也顶,你觉得呢?”
女人夸男人好夸,男人夸男人总觉得有点奇怪。
谢应维讪讪挠头,憋出一句:“看上去挺能干。”
话音落下,诡异安静。
谢应维反应过来中国文字博大精深,赶忙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能力能干,不是那个能干。”
文舒玥快笑翻过去:“哪个干不是干,谢应维,工作时间保持软度哈!”
说完拍拍南枳的肩:“姐妹,工作时间也保持干燥哈!”
南枳小猫般呜一声,头埋进臂弯。
干燥不了一点。
说的不是下面,是心里面。
心里像在下小雨,潮湿黏腻。
都五年了,还以为这辈子不会见面,谁知道会以这样狗血的方式再见。
终于熬到下班时间,办公室毫无动静,像死了一样。
文舒玥约了人吃火锅,着急下班,推谢应维去办公室问情况。
谢应维很快出来,新总裁说还有事,让他们可以下班了。
南枳得了赦令,跑得比兔子还快。
文舒玥打完卡回头就不见南枳踪影,嗔骂:“靠!我下班冲刺第一名的威名要不保!”
南枳待在公司太压抑了,车开得飞快,在下班高峰期的车流里硬生生杀出一条众车主骂骂咧咧的狠路。
在她没注意的后面,同样有辆车悍利劈开车流。
雅灰色轿车驶入小区车库,纯黑巴博斯没有跟下去,停在小区门口。
车门打开,男人身穿冲锋衣迈步下车,周身线条利落劲悍。
他靠着车门,风吹动额前碎发,眯眼望向小区高楼。
这个角度当然判断不出哪扇窗是他想看的窗。
但有什么关系呢。
找到人了,还会让她再跑吗?
-
南枳出了电梯,看到熟悉的家门口,人才彻底松气。
一打开门就听见“哒哒哒哒”冲锋枪的声音。
“妈。”她冲里面喊,“我回来了。”
没人应她,她走到厨房门口看见罗茵手忙脚乱地藏东西。
南枳过去拉开橱柜门,无奈道:“妈,能不能别像小孩似的总要我管,以后再让我看见蛋糕这种东西我真的会生气。”
罗茵眼神躲闪:“没吃,我就拿出来闻闻。”
“把嘴角奶油擦了。”南枳甩手将蛋糕扔进垃圾桶,“五年前在病床上多难熬忘了?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她走出厨房:“小野呢?”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冲锋衣,脸戴枪击护目镜的小男孩蹿出房间,一顿哒哒哒**扫射。
嘴里叫嚣着:“坏爸爸来了不怕!看我怎么打他!!”
“哒哒哒——”
南枳头疼叫停哒哒哒,转头问罗茵:“妈,他又听了哪个大妈的碎嘴子。”
罗茵沉浸在心爱小蛋糕被扔的痛苦中,正对着垃圾桶缅怀呢,闻言抬头:“那没有,我跟姓孙的早不来往了。小野不是一直这样?他跟他爸的仇怨在肚子里就结了。”
南枳:“……”
哪来的肚子里结怨,分手的时候小野还是个胚胎。
小野看见妈妈回来了,护目镜一摘,露出粉雕玉琢的软乎小脸,扔了枪就冲过来。
“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