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用我的钱养情人,我送他进监狱

表哥用我的钱养情人,我送他进监狱

主角:贺朝铭瑾言唐聿
作者:灯灯

表哥用我的钱养情人,我送他进监狱第一章

更新时间:2025-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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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姥姥脑梗住院,我想出四十八万康复费,却被身为我经纪人的表哥以“现金流紧张”为由拒绝。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年入五千万,账户里却只有十二万能动。

而表哥上月刚给小情人买了一套一千八百万的江景房。

我打电话质问他:“表哥,你能拿一千八百万给小情人买房,却拿不出四十八万救命钱?”

他理直气壮:“房子是资产会增值,医疗费是消费,花了就没了。你要学会用投资思维看问题。”

投资思维?

合着七十二岁的姥姥,投资回报率低。

二十三岁的小情人,增值空间大呗。

我笑着挂了电话。

表哥以为我会像以往一样妥协,继续默不作声的当他的摇钱树。

可他不知道,这一次他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他该死。

1

凌晨三点,手机震动把我从睡梦中拽醒。

屏幕上跳着“姥姥”两个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舅妈哭腔:“瑾言,你姥姥突发脑梗送医院了,现在还在抢救......”

我光着脚跳下床,手指发抖地订了机票。

五个小时后,我赶到老家的市中心医院,急诊室门口站满了人。

姥姥躺在病床上,半边脸塌下去,嘴角歪斜,眼神涣散。

医生拿着CT片跟我们说:“老人家情况稳定了,但需要长期康复治疗。”

“多长?”我问。

“至少半年,建议转到专业康复中心,配合物理治疗、针灸、语言训练。”

舅妈小声问:“费用呢?”

医生顿了顿:“公立医院每月两万,但床位紧张,排队至少三个月。私立康复中心条件好,一对一护理,每月八万左右。”

我立刻开口:“转私立,现在就转。”

舅妈拉住我:“瑾言,那得四五十万啊......”

“我出。”

我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余额显示:123847元。

我愣住。

上个月刚拍完一部戏,片酬六百万,怎么卡里只剩十二万?

舅妈看我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说:“要不,先在公立医院住着?你姥姥说了,别给你添麻烦......”

我深吸一口气:“不麻烦,我打个电话。”

走到走廊尽头,我拨通了贺朝铭的号码。

十五秒后,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他的声音:“怎么了?这么早。”

“表哥,姥姥脑梗住院,需要转私立康复中心,四十八万,你先帮我垫一下。”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

“四十八万?”

“对,我卡里钱不够,上个月片酬......”

他打断我:“片酬我帮你做理财规划了,买了信托产品,锁定期两年,收益率比银行高。”

我捏着手机,指节泛白:“那现在怎么办?姥姥的康复不能等。”

“瑾言啊,”他声音温和,像在哄小孩,“私立康复中心真的有必要吗?公立医院也能康复,无非就是环境差点,效果都一样。”

“医生说公立要排队三个月。”

“那就排队嘛,老太太又不急着走路。”

我闭上眼睛,太阳穴突突直跳。

“表哥,姥姥也是你的亲人,你怎么能如此冷血无情?”

“我不是不想给你,但是现在公司现金流紧张,我正在运作一个大项目,资金全压上了。”

他顿了顿,“要不这样,你先让姥姥在公立医院住着,最多一个月,我把项目款拿回来就给你批。”

“一个月?”

“对,一个月,我保证。”

我挂断电话,看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

一个月。

姥姥的半边身子都不能动,要等一个月。

我回到病房,姥姥已经醒了,歪着嘴冲我笑,含糊不清地说:“瑾......瑾言......”

我蹲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姥姥,我马上给您转院。”

舅妈在旁边说:“医生说公立也行,咱们不能给瑾言添负担......”

我摇头:“不是负担。”

当天下午,我给贺朝铭发了三条微信。

【表哥,你看能不能先抽出来五十万?】

【我可以从下个月片酬里扣】

【或者我自己刷信用卡也行】

2

他回得很快:【信用卡额度不够吧?你的卡我记得只有二十万额度。要不你找找朋友借?我这边真的抽不出来。】

我盯着屏幕,一个字一个字打:【那我上个月六百万片酬呢?】

他秒回:【不是跟你说了吗?帮你做了理财,锁定期两年,提前赎回要损失本金的。】

【那我宁可损失本金】

【瑾言,你这样不理性。信托产品年化收益15%,两年后你能多拿一百八十万。为了现在的四十八万,损失一百八十万,划算吗?】

【你还是人吗?姥姥都这样俄,你还跟我算经济账,我只想让姥姥少受点罪。】

我愤怒的挂断电话。

夜里十点,我躺在医院陪护床上,刷着手机。

微博热搜第十三位:#新人演员苏娆主演大女主剧#

我点进去。

**方:瑾铭影视。

投资额:两千万。

主演:苏娆。

评论区全是祝贺。

我翻到苏娆的微博,最新一条发于三小时前:【感谢贺总的信任和栽培,我会努力的!】

配图是剧本封面,还有一张她在落地窗前的**。

背景是黄浦江夜景。

我放大照片。

那扇落地窗,我见过。

去年贺朝铭带我去看过一套江景房,说是投资,地段好。

我问多少钱,他说一千八百万。

我说太贵,他说“你不懂行情”。

后来就没了下文。

现在,苏娆站在那扇窗前。

我截图,放大,再放大。

茶几上摆着一束香槟玫瑰,旁边是爱马仕的橙色礼盒。

我给贺朝铭发微信:【表哥,苏娆住的那套房,是不是去年你看中的那套江景房?】

他过了二十分钟才回:【嗯,给她买的,新人需要立人设才能更快变现。】

【一千八百万】

【投资,以后升值】

我打字的手开始抖:【那姥姥治病的四十八万呢?】

3

他没回。

我接着发:【苏娆一套房一千八百万,姥姥康复费才四十八万你说现金流紧张抽不出来,你还是人吗?】

他还是没回。

我直接打电话过去。

响了三声,他接了。

“瑾言,你别激动。”

“我没激动,我就想知道,为什么给苏娆买房你有一千八百万,给姥姥看病你拿不出四十八万?”

“那不一样,房子是资产,会增值,医疗费是消费,花了就没了。”

我笑出声:“表哥,那是人命,怎么能用金钱去衡量?”

“瑾言,你要学会用投资思维看问题......”

我挂断电话。

用投资思维看问题。

所以一个值一千八百万,一个不值四十八万。

我在医院陪了姥姥三天。

第三天晚上,舅妈偷偷跟我说:“瑾言,你姥姥今天哭了,说不想拖累你。”

我转头看姥姥,她装睡,眼角还挂着泪痕。

我走出医院,深夜的风吹得脸生疼。

我打开微信通讯录,翻到“唐聿”。

这是半年前一个饭局上认识的律师,专打娱乐官司。

我犹豫了十秒,还是发了消息:【唐律师,有空吗?想请教个事。】

他秒回:【方老师,您说。】

【我想解约】

【跟经纪人?】

【嗯】

【方便见面谈吗?】

第二天上午,我借口回剧组补拍,实际飞回了市区。

唐聿的律所在静安区一栋写字楼里,装修简约,墙上挂满锦旗。

他给我倒了杯茶:“方老师,先看看您的经纪合约。”

我把合同拍照发给他。

他放大屏幕,一页页翻,眉头越皱越紧。

“十五年?”

“嗯,我十八岁签的。”

“现在过了几年?”

“七年,还剩八年。”

他吹了声口哨:“这合同问题大了。”

4

“什么问题?”

“第一,期限过长。《劳动合同法》规定,劳动合同最长期限是三年,你这十五年明显违法。”

“第二,抽成比例过高。行业标准是15%到20%,你这合同写的是40%。”

“第三,这条‘资产委托管理协议’,更离谱。艺人的钱凭什么让经纪人管?就算经纪人和你有血缘关系,那这个占比也是不合理的。这不是经纪关系,这是侵占。”

他把手机推回给我:“方老师,你这合同可以解。”

“需要赔偿吗?”

“他要是敢告你违约,你反告他合同无效。无效合同从一开始就不受法律保护,不存在违约一说。”

我握着茶杯,杯壁烫得掌心发红。

“但我拿不出证据证明他侵占我的钱。”

唐聿笑了:“方老师,您有银行流水吗?”

我点头。

“那就够了。”

我当天去银行,申请调取了三年的流水明细。

A4纸打印出来,厚厚一沓。

我坐在银行大厅,一笔一笔看。

2022年3月,片酬到账600万,当天转出550万,去向:瑾铭影视。

2022年1月,商演费到账80万,当天转出70万,去向:晨曦基金。

......

每一笔收入,到账后立刻转出,留给我的只有零头。

三年,总收入1。8亿。

转出1。65亿。

我拿到手的,只有1500万。

其中还包括每月5万“生活费”。

我把流水拍照,发给唐聿。

他很快回复:【这是铁证,可以直接起诉。】

我没有立刻回复。

我打开微信,找到“瑾铭传媒艺人群”。

群里还有两个艺人:张逸飞、林晓。

我单独给他们发消息:【方便聊聊吗?】

张逸飞秒回:【方老师,您说。】

林晓发了个问号。

我约他们第二天见面。

咖啡馆包间里,张逸飞和林晓坐在我对面。

张逸飞三十出头,演了十年配角,最红的时候是五年前一部网剧的男二。

林晓二十五岁,三年前选秀出道,现在已经彻底糊了。

我开门见山:“我想解约,你们有兴趣吗?”

张逸飞愣住:“解约?跟贺总?”

“对。”

林晓咬着吸管:“他不会同意的。”

5

“所以要一起。”我把手机推过去,“这是我的银行流水,三年赚1。8亿,到手1500万。你们呢?”

张逸飞苦笑:“我去年片酬300万,到手不到50万。”

林晓眼眶红了:“我欠公司800万,说是培训费、宣传费,让我接烂戏还债。”

“那还犹豫什么?”

张逸飞迟疑:“可是,他手里有资源,我们得罪他,以后还怎么混?”

“他的资源,是用你们的钱买的。”我盯着他。

“张老师,您去年那部戏,片酬300万,贺总抽了250万。然后他用这250万,给苏娆买了剧本,捧她当女主。您觉得这公平吗?”

张逸飞沉默了。

林晓小声说:“我想解约,但我怕他告我。”

“不用怕,”我把唐聿的名片推过去,“这位律师说,咱们的合同本身就违法,解约是正当**。”

三个人商量了两个小时。

最后决定:一起解约。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滩的灯火。

手机响了。

贺朝铭发来消息:【瑾言,姥姥怎么样了?】

我盯着屏幕,打字:【不好,还在公立医院排队】

【我在想办法,再等几天】

【不用了】我回复,【我自己想办法】

他发了个疑问的表情包。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打字:【表哥,咱们的经纪合约,我想重新谈谈】

【谈什么?】

【期限太长,抽成太高,还有资产管理那条】

他过了五分钟才回:【瑾言,合同是你当初自己签的】

【我当时十八岁】

【成年了】

【但我不懂法】

【不懂可以问律师啊】

我笑了。

十八岁的我,刚从电影学院毕业,拿到第一个角色,表哥说“我帮你,你只管演戏”。

我信了。

现在他说,你应该问律师。

我回复:【那现在问也不晚】

他秒回电话。

我接起来,他声音沉下去:“瑾言,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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