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他装深情,其实早对我下手了

表哥他装深情,其实早对我下手了

主角:江淮安苏怡宝李青云
作者:是广顺吖

表哥他装深情,其实早对我下手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5

“你当真要娶李青云?”苏怡宝站在回廊尽头,月白绣兰纹的裙裾被夜风掀起一角,

像只欲飞未飞的蝶。她声音不大,却让江淮安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谁告诉你的?

”他转过身,眉心微蹙。廊下灯笼摇晃,映得他半边脸明半边暗。来福和有福守在十步之外,

低头垂手,仿佛聋了哑了。“满京城都在传。”苏怡宝往前一步,指尖掐进掌心,

“说你亲自去李府提亲,还送了凤纹金簪,说是‘非她不娶’。

”江淮安皱眉:“谁敢造这种谣?”“是你表妹亲口说的。”苏怡宝冷笑,

“就在今日赏花宴上,她穿着你送的藕荷色衫子,

当着所有闺秀的面说——‘淮安表哥待我极好,将来若能结为连理,此生无憾’。

”风忽然停了。灯笼不动,影子凝在青砖上,像一滩泼翻的墨。江淮安抬手揉了揉眉心,

语气忽然低下来:“怡宝,你信她,还是信我?”苏怡宝怔住。她当然信他。

可那股酸涩像藤蔓,从心口一路缠到喉咙,勒得她说不出话。“我……我只是来问一句。

”她声音轻得像落雪,“若你要娶她,也该先告诉我一声。”江淮安大步上前,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听我说——”“少爷!”有福突然冲进来,脸色发白,

“李**……李**在您院里割腕了!”“什么?”江淮安猛地松开苏怡宝,转身就走。

苏怡宝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指尖还在发烫。她低头,腕上一圈红痕,

像烙印。“**?”小青从假山后跑出来,手里攥着帕子,“您别信那些话,

江少爷对您什么样,咱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小梅也跟上来,压低声音:“就是那个李青云,

成日装柔弱,前儿摔个跤都要哭半日,这会儿倒敢割腕了?怕不是划破点皮就喊救命吧。

”苏怡宝没说话,只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将军府偏院。她记得七岁那年,

江淮安为她摘墙外红梅,摔断了腿。她哭着守了一夜,他却笑着说:“值得,那枝梅最红。

”如今,他奔向另一个女子的血,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走吧。”她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可怕,“回府。”小青想扶她,却被她轻轻推开。夜风卷起裙角,她走得极慢,

像踩在刀尖上。---尚书府,苏怡宝的院子叫“兰雪居”。院子里种着一株老梅,

是她生母留下的。每年冬日开花,香气清冷,像一句不肯说出口的告白。此刻,

小梅正捧着汤药进来:“**,您今夜没用膳,喝点参汤吧。”苏怡宝靠在窗边,

手里捏着一枚玉佩——青玉雕的麒麟,是江淮安十岁那年送她的,

说:“我江淮安此生只认一个妹妹,就是苏怡宝。”“妹妹?”她喃喃,“原来在他眼里,

我始终只是妹妹。”小青咬牙:“**,您可是尚书府唯一的千金!

两位嫡兄长疼您如眼珠子,老爷和夫人更是捧在手心。江少爷若真娶了李青云,

您就真要看着他牵别人的手,叫别人娘子?”“他若真心喜欢她,我自然祝福。

”苏怡宝把玉佩放进锦囊,系紧,“可我不信。”“您不信什么?”小梅问。

“我不信他能为了一个装模作样的表妹,忘了我们十年的青梅竹马。”她站起身,

走到妆台前,打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是一叠信笺,字迹清峻挺拔,全是江淮安的笔迹。

最早一封,是十年前:>“怡宝,我今日练剑又摔了,膝盖破了,不敢让父亲知道。

你若来府上,记得带膏药。——淮安”最新一封,

是三日前:>“明日我来接你去西山看杏花,莫要推辞。你若不来,

我便在你门口站到天明。——淮安”苏怡宝的手指抚过最后一行字,忽然笑了。

笑得眼角泛泪。“他在骗我。”她轻声说,“他根本没去提亲,李青云在撒谎。

”小青眼睛一亮:“那**,咱们要不要……”“不。”苏怡宝合上抽屉,

“我要等他自己来解释。”她不想争,也不屑争。可若他连一句真话都不敢说,

那这十年情谊,也不过是她一厢情愿。---次日清晨,尚书府门前车马喧嚣。

苏怡宝刚用完早膳,便听小梅惊呼:“**!江少爷来了!”她抬眼望去,

只见江淮安一身玄色长袍,立在门前石阶下,手里提着一个红漆食盒。

“我给怡宝带了她最爱吃的桂花糖藕。”他对门房说,“劳烦通传。”苏怡宝坐在内厅,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见吗?”小青问。“不见。”她端起茶,

“让他站一会儿。”一刻钟后,江淮安仍站在原地,额上沁出薄汗。又过半刻,

他忽然单膝跪地,声音朗朗:“苏怡宝!你若再不出来,我就在这儿跪到你点头为止!

”厅内丫鬟惊呼。苏怡宝猛地站起,快步走到门前。“江淮安!”她声音冷得像冰,

“你发什么疯?”江淮安抬头,目光灼灼:“我没疯。我只想告诉你——我没提亲,

也没送金簪。李青云说的,全是假的。”“那你昨夜为何去她院里?”“她让人传话,

说有急事。”他苦笑,“我一进门,她就划了手腕,血都没流几滴,就晕过去了。

我不过是让大夫看了看,开了点安神药。”苏怡宝盯着他:“你信她?”“我谁都不信。

”他直视她,“除了你。”风拂过檐角铜铃,叮当一声。苏怡宝忽然觉得心口一松。“起来。

”她说。江淮安却不肯:“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什么?”“明日西山看杏花,

你必须去。”苏怡宝瞪他:“就为了这事,你跪半个时辰?”“不止。”他嘴角扬起,

“我还带了糖藕,你不吃,我就一直跪着。”小青忍不住笑出声。

苏梅偷偷嘀咕:“这哪是将军府嫡子,分明是耍赖的街边小儿。”苏怡宝终是绷不住,

轻哼一声:“进来吧,脏了你的贵腿。”江淮安这才起身,拍了拍膝盖,大步迈进门来。

他走过她身边时,低声说:“怡宝,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她没应,耳尖却红了。

---三日后,西山杏花如雪。苏怡宝穿着淡粉衫子,撑一把油纸伞,走在山道上。

江淮安牵马随行,时不时回头看看她。“累不累?”他问。“不累。”她笑,“倒是你,

昨夜巡城到三更,今早又陪我来赏花,不怕累着?”“为你,不累。”他认真道。

小青和小梅落后几步,偷偷嘀咕:“江少爷这眼神,跟饿狼见了肉似的。”“可不?

**一回头,他就盯着,恨不得把人看进心里去。”正说着,忽听前方传来哭声。

一女子披头散发,跪在杏花树下,手臂缠着白布,渗出血迹。“淮安表哥!”她抽泣,

“你终于来了!”是李青云。江淮安眉头一皱:“你怎么在这儿?

”李青云抬起泪眼:“我听说你带苏**来赏花,心里难受,便独自上山散心,

却不慎被山石划伤。我……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苏怡宝静静站着,伞沿压低,

遮住她神色。江淮安却冷冷道:“来福,送李**下山,找大夫包扎。”“表哥!

”李青云抓住他衣袖,“我有话对你说!”“不必。”江淮安甩开她,“我与你,无话可说。

”李青云脸色瞬间惨白。苏怡宝抬起头,正对上江淮安的目光。他冲她微微一笑,

伸手:“走吧,前面有片花海,我带你去看。”她将手放进他掌心,温热而坚定。身后,

李青云瘫坐在地,白布上的血迹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可谁也没回头。---当夜,

李青云在府中投井。幸而发现得早,救了上来。消息传到尚书府时,

苏怡宝正在绣一幅并蒂莲。“**,李**说……说她若死了,就能让江少爷记住她一辈子。

”小梅气得发抖。苏怡宝手中的针微微一顿,线头断了。她低头看着那朵未绣完的莲,

轻声道:“她不懂。”“不懂什么?”小青问。“有些人,活着就能刻进别人心里。

”她剪断丝线,换了一根红的,“死了,也不过是一捧黄土。”小青和小梅对视一眼,

都不再说话。---五日后,江淮安登门。这一回,他穿的是正红锦袍,腰间佩玉,

身后跟着八抬大轿。“伯父,伯母。”他跪地叩首,“江淮安今日正式提亲,

求娶苏怡宝为妻,此生不负,白首不离。”尚书苏文远与夫人对视一眼,皆含笑点头。

“贤侄快起。”苏文远扶他,“我苏家女儿,能得你这般真心,是她的福气。”江淮安起身,

目光穿过屏风,落在那抹粉影上。苏怡宝躲在帘后,心跳如鼓。“**!”小青推她,

“快出去啊!”她深吸一口气,掀帘而出。江淮安看着她,忽然单膝跪地,

从怀中取出一枚金戒,戒面雕着并蒂莲。“怡宝,十年前你说,若我娶你,

就送你一朵永不凋谢的莲。”他声音低沉,“今日,我来了。”苏怡宝眼眶发热。她伸出手。

江淮安将戒指缓缓戴上,指尖擦过她掌心,像一道电流。“我答应你。”她轻声说。

满堂喜乐,铜铃叮当。可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你们不能成婚!

”李青云披头散发冲进来,手里举着一封信:“我有证据!江淮安早就答应娶我!

这是他亲笔写的婚书!”众人哗然。江淮安霍然起身:“哪来的婚书?

”李青云颤抖着展开信纸:“你看!白纸黑字,写着‘愿与青云结发,共度此生’!

还有你的私印!”江淮安接过一看,脸色骤变。苏文远沉声问:“淮安,

这是……”江淮安抬头,目光如刀:“这是伪造的。”“你胡说!”李青云哭喊,

“这是你去年中秋写的!我亲耳听见你说爱我!”“去年中秋?”江淮安冷笑,

“那夜我在城南剿匪,巡防记录可查。你何时听见我说爱?”李青云语塞。“至于这信。

”江淮安将信递给苏文远,“笔迹仿得像,可私印是假的。我的印,麒麟角朝左,这枚朝右。

且用的是三年前废掉的旧印泥。”苏文远细看,点头:“果然。”“你……你毁我清白!

”李青云突然扑向苏怡宝,“都是你!若不是你横刀夺爱,淮安表哥怎会负我!

”苏怡宝后退一步,却被江淮安挡在身后。“李青云。”他声音冷得像冰,

“我从未对你动过心。你三番两次自残、污蔑、造谣,是想逼我娶你?还是想毁了苏怡宝?

”李青云浑身发抖,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剪,直扑苏怡宝!“有福!来福!”江淮安暴喝。

两名侍卫瞬间上前,将李青云制住。短剪落地,发出清脆一响。李青云被拖走时,

还在嘶喊:“江淮安!你不得好死!你们都不得好死!”厅内寂静无声。

苏怡宝看着那把短剪,指尖发凉。江淮安转身将她搂入怀中:“别怕,有我在。

”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终于缓缓闭眼。“我相信你。”她说。江淮安低头,

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我发誓,这辈子,只娶你一人。”---我装失忆,

只为套你真心…婚期定在三月后。江淮安日日来府,陪苏怡宝挑嫁衣、选首饰,

连她院子里的梅树,都被他请了园艺师傅重新修剪。“你说,花开时像不像你?

”他指着那株老梅,笑得温柔。苏怡宝嗔他一眼:“胡说,哪有拿花比人的。”“我就比。

”他执起她的手,“你比花娇,比雪清,比这世间一切美好都更甚。”她耳尖红透,

抽手要走,却被他拉住。“怡宝。”他忽然正色,“若有一日,我不记得你了,

你还会等我吗?”她一愣:“说什么傻话。”“我是说若。”他盯着她,“若我失忆,

忘了你是谁,忘了我们的一切,你还会告诉我真相,还是趁机逃走?

”苏怡宝笑了:“你当我是那种人?我当然会告诉你,然后天天骂你,直到你想起我为止。

”江淮安眸光微闪,似有深意。---半月后,江淮安在巡城时遇袭。刺客从暗巷射出毒箭,

正中他肩头。虽未致命,却因毒入经脉,伤及神识。

太医诊断后摇头:“江少爷短期内恐会失忆,需静养调神,不可受**。”消息传到尚书府,

苏怡宝当即晕厥。醒来后,她不顾劝阻,执意去将军府探望。“让我见他。”她声音沙哑,

“就一眼。”江淮安躺在榻上,面色苍白,额上缠着白布。听到脚步声,他缓缓睁眼。

“你是谁?”他问。苏怡宝心如刀割。“淮安,是我,怡宝。”她握住他的手,

“你不记得我了?”江淮安皱眉:“苏怡宝……这个名字好熟,可我想不起来。

”她强忍泪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为我摘梅摔断腿,为我挡箭差点丧命,

你说过要娶我……你还记得吗?”江淮安茫然摇头:“抱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怡宝退后一步,像被抽空了力气。“**……”小青扶住她。江淮安却忽然抬手,

指尖轻轻拂过她眼角:“你哭了?为什么哭?”她怔住。“我虽不记得你,可看见你,

心里……很疼。”他声音低哑,“好像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人。”苏怡宝眼泪终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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