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被人贩子拖进面包车的那一刻，手机刚好摔在地上，

屏幕碎裂的声音和我的尖叫声混在一起。"救命！

救——"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布捂住了我的嘴，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

是那个假装摔倒的"孕妇"站起来，冷笑着扯下肚子上的填充物。黑暗。再次醒来时，

头痛欲裂。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绑着，磨出了血痕。房间很小，

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悬在头顶，随着不知哪来的风轻轻摇晃。"新来的醒了。

"一个沙哑的女声从角落传来。我猛地转头，看到三个女孩蜷缩在墙角。

最年长的那个看起来不超过二十五岁，脸上带着淤青，眼神却异常冷静。"这是哪里？

"我的声音在发抖。"地狱的前厅。"她苦笑着，"我叫林悦，比你早来三天。

"我挣扎着坐起来，绳子勒进皮肉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立刻闭上嘴。2门被踹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弟。

他左脸有道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像条蜈蚣。"刀疤哥，这个新货色不错吧？大学生，

干净。"一个小弟谄媚地说。刀疤走近，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他的呼吸带着烟酒和腐烂的味道，我强忍着不吐出来。"确实不错，"他咧嘴一笑，

露出黄黑的牙齿，"能卖个好价钱。"我的胃部一阵绞痛。被拐卖了。

这个词曾经只在新闻里见过，现在却成了我的现实。刀疤转身要走时，

我注意到他腰间挂着一串钥匙。林悦在角落里对我微不可察地摇头，但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等等！"我喊道，声音比想象中镇定，"我...我需要上厕所。"刀疤回头，

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憋着。"他冷笑。"我会弄脏这里，"我故意让声音带上哭腔，

"而且...我月经来了。"男人们的表情立刻变得厌恶。刀疤骂了句脏话，

示意一个小弟："带她去，盯着点。"厕所是个肮脏的隔间，小弟站在门外。我假装脱裤子，

实际上在快速扫视周围。墙角有块碎玻璃，我悄悄用脚把它拨到裙子下。回到囚室后，

我把玻璃藏在了鞋底。林悦看着我，眼中第一次有了光亮。"你想干什么？"她小声问。

"逃出去。"我咬着牙说。接下来的三天，我假装顺从，暗中观察。

人贩子每天早晚各送一次饭，由一个叫阿强的小弟负责。他比其他人年轻，眼神闪烁不定，

送饭时总会多看我几眼。3第四天晚上，机会来了。阿强一个人来送饭，身上带着酒气。

"吃吧，明天你们就要被送走了。"他嘟囔着，把几个馒头扔在地上。"送哪里？"我问。

"山里，给人当老婆。"他嗤笑，"总比死了强。"我注意到他手腕上的新鲜抓痕，

和眼中的不甘。刀疤经常打骂手下，特别是阿强。"你不想一辈子做这个吧？"我压低声音，

"帮我们，我可以给你钱。"阿强的眼神变了，他蹲下来，离我很近。"你能给多少？

""我爸爸是公司老板，"我撒谎道，"只要你帮我联系他，五十万不是问题。

"他的手在抖。我知道他在权衡——背叛刀疤的风险和可能的回报。就在这时，

门突然被踹开。刀疤站在门口，脸色阴沉。"阿强，**在干什么？"阿强跳起来，

脸色煞白。"没...没什么，刀疤哥，就是让她们吃饭..."刀疤大步走过来，

一巴掌把阿强打倒在地。"滚出去！"阿强捂着脸跑了。刀疤转向我，眼中闪着危险的光。

"小**，想耍花样？"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拖起来。疼痛让我眼泪直流，

但我咬紧牙关不叫出声。"明天就把你卖了，"他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在我脸上，

"看你能嚣张到几时。"他转身要走时，我动了。藏在手心的玻璃碎片狠狠划过他的手臂，

鲜血立刻涌出。"操！"刀疤怒吼，反手一拳打在我脸上。我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嘴里满是血腥味。但他没再动手，只是咒骂着离开了。林悦爬过来，用袖子擦我脸上的血。

"你疯了？"她低声说，却带着敬佩。"不，"我吐出一口血沫，"我在测试。

""测试什么？""阿强和刀疤之间的矛盾。"我忍着疼痛笑了，"我们有帮手了。

"4夜深时，我听到门外有动静。阿强的脸出现在门缝中。"五十万，"他急促地说，

"我帮你逃，但必须先付钱。""我需要手机联系我父亲，"我说，"明天送饭时带给我。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消失了。第二天中午，阿强果然偷偷塞给我一部旧手机。

我假装吃饭，实际上在桌子下快速输入了记忆中闺蜜的号码。"苏雅，是我，俞夏！

我被拐卖了，需要——"手机突然被抢走。刀疤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脸色铁青。

阿强面如死灰。"**！"刀疤一拳打在阿强脸上，然后转向我，"看来得提前处理你了。

"他拽着我的头发往外拖。经过阿强时，我看到他眼中的恨意和恐惧。

我被拖进一个更大的房间，里面摆着各种可怕的工具。刀疤拿起一根铁棍。

"本来想完整地卖了你，"他狞笑着，"现在只能打折处理残次品了。"铁棍举起的那一刻，

门被撞开。阿强冲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刀。"够了！"他吼道，"我受够了！"刀疤愣住了，

随即暴怒。"**造反？"两人扭打在一起。我趁机爬到墙角，

抓起一块锋利的铁片割断绳子。阿强不是刀疤的对手，很快被按在地上。刀疤夺过刀，

高高举起——我用尽全力把铁片刺进他的后背。刀疤惨叫一声，转身扑向我。我们滚倒在地，

他掐住我的脖子。眼前开始发黑时，我摸到了掉落的刀，胡乱刺出。温热的液体喷在我脸上。

刀疤的眼睛瞪大，手松开了。他倒下去，喉咙上一个血洞汩汩冒血。阿强爬起来，

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杀了他...""现在你是老大了，"我喘着气说，

"放我们走，没人会知道。"5他的眼神从恐惧变成算计，最后定格在贪婪上。"钱呢？

""手机给我，现在就转。"阿强递过手机，我假装操作，实际上拨打了110。刚接通，

我就大喊："救命！我们在城西废弃工厂，有人被杀了！"阿强脸色大变，扑过来抢手机。

我们再次扭打，这次我处于劣势。他掐住我的脖子，眼前发黑时，一声巨响传来。

警察破门而入。阿强被按倒在地，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林悦和其他女孩被解救出来，

有人痛哭，有人呆滞。警车上，警官问我："需要去医院吗？"我摇摇头，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那些人贩子...会怎么样？""法律会严惩他们。"我笑了，

擦掉脸上的血迹。法律？不，那太便宜他们了。

阿强在审讯室里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那个女人...她不是受害者，

她是恶魔..."他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6警方的庆功宴上，

闪光灯晃得我眼睛发疼。我站在台上，手里捧着"见义勇为"的锦旗，

脸上挂着练习了无数次的微笑。"俞夏同学，能说说你是怎么在那种情况下保持冷静的吗？

"一个记者把话筒戳到我面前。我垂下眼睛，声音轻柔："我只是做了任何人都会做的事。

"台下一片赞叹声。没人注意到我捏着锦旗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三个月过去了，表面上，

我的生活恢复了正常。回到大学校园，室友们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个话题；心理咨询室里，

我对着医生背诵他们想听的话；父母每天三个电话确认我的安全。但每到深夜，

当宿舍陷入黑暗，我就会从噩梦中惊醒，满身冷汗。梦里永远是那个肮脏的房间，

刀疤喉咙喷出的血，和阿强被警察按倒时看我的眼神。那不是恐惧的眼神，而是...期待？

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警方发来的案件进展通报。阿强被判了十五年，

其他几个小喽啰也获刑不等。通报最后说，这个犯罪网络已被彻底捣毁。我冷笑一声，

删掉了信息。如果真被捣毁了，为什么我上周在超市门口看到了那个假装孕妇的女人？

虽然她换了发型戴了口罩，但我永远记得她那双狭长的、像毒蛇一样的眼睛。

7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这三个月来，

了所有能找到的关于这个案子的信息：新闻报道、法庭记录、甚至偷**下的警方档案照片。

屏幕的光照在我脸上，我一条条比对信息，突然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警方公布的被救人质名单上有六个名字，但那天我在囚室里只见过四个女孩。少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名字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林悦。那个在囚室里第一个和我说话的女孩，

那个告诉我保持冷静的女孩，那个帮我包扎伤口的女孩...不在获救名单上。

我的手指颤抖着调出所有资料。在警方记录中，林悦被标注为"已返家"，

但没有任何联系方式，没有具体地址。就像...被故意抹去了痕迹。窗外一道闪电划过，

照亮了我贴在墙上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记着各种线索。雷声轰鸣中，

我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人贩子组织根本没有被彻底摧毁。他们只是断尾求生，丢卒保车。

而林悦...可能又被抓回去了。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提示音，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林悦在哪吗？明天下午3点，城东物流园3号仓库。

别告诉警察，除非你想看到她变成一具尸体。」附带的是一张照片：林悦被铁链锁在墙上，

满脸是血，但眼睛依然倔强地睁着。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手指在回复框上方悬停。这是陷阱，

毫无疑问。但林悦还活着...第二条信息紧接着进来：「对了，我知道你每晚都梦见我们。

蜘蛛留。」蜘蛛？这是代号还是名字？我快速搜索记忆，

确定在警方资料里没看到过这个称呼。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盯着照片里林悦身后的墙壁。

模糊的背景中有一个标志，像是喷漆涂鸦：一只红色的蜘蛛，下面写着"B13"。

这个标志我在哪里见过...我猛地扑向书桌，翻出**的警方证据照片。

在查封物品清单的背景里，一个纸箱上贴着同样的标志！警方漏掉了重要线索。

这个"蜘蛛"可能是比刀疤更高级别的存在，而现在，他盯上我了。我深呼一口气，

回复：「我怎么知道这不是陷阱？」回复立刻来了：「你当然不知道。但你会来，

因为你不是乖女孩。明天见，小野猫。」我关上电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色背包。

里面有电击器、战术笔、绳索和麻醉剂——这三个月我可没闲着。8第二天下午2点30分，

我站在城东物流园对面的便利店里，假装挑选饮料，实则观察3号仓库的情况。

这个物流园看起来很正规，货车进进出出，工人忙碌穿梭。

但3号仓库明显不同：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衣的壮汉，每个接近的人都要出示某种证件。

仓库侧面有个不起眼的小门，每隔半小时就有人进出。我压低棒球帽，绕到物流园侧面。

围墙不高，但有监控摄像头。我数着摄像头转动的间隔，在它转向另一边时迅速翻过围墙，

落地时轻盈得像只猫。贴着墙壁潜行到3号仓库后侧，我找到一个通风口。螺丝已经生锈，

我用随身带的工具轻松拧开，钻了进去。通风管道里灰尘密布，我屏住呼吸爬行，

直到透过格栅看到下面的场景：这是一个伪装成普通仓库的转运中心。

几十个铁笼子整齐排列，大部分空着，但有几个里面蜷缩着年轻女孩。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这和当初关我的地方太像了...9"新货到了吗？"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晚上八点，

三辆车，二十个。"另一个声音回答，"蜘蛛说这次要特别小心，条子盯得紧。""怕什么，

我们上面有人。"我悄悄摸出手机，开启录像模式。就在这时，

通风管道突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我太重了！下面的人警觉地抬头，我急忙后退，

但已经晚了。一个男人指着通风口大喊："上面有人！"我拼命往回爬，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快到入口时，通风口的格栅突然被掀开，

一张陌生的女性面孔出现在我面前。"快走！"她伸手拉我，"他们追上来了！

"我犹豫了一秒，但看到她眼中的急切不似作伪，便抓住她的手跳了下来。她拉着我飞奔，

穿过一堆货物，推开一扇隐蔽的小门。"你是谁？"我甩开她的手，警惕地后退。"林雪，

林悦的妹妹。"她喘着气说，"我也是收到信息来的。"我仔细打量她。确实，

她的眉眼和林悦有几分相似，但更年轻，大概只有十八九岁。"林悦在哪？

""B区13号笼子。"她咬着嘴唇，"但我一个人救不了她，需要你的帮助。

""为什么是我？"林雪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因为你是唯一从他们手里逃出来的人。

而且..."她凑近我耳边，"我知道你想复仇。"我心跳漏了一拍："那个短信是你发的？

""不是。"她摇头，"我也收到了。有人知道我们都在找林悦，故意引我们过来。

"10远处传来喊叫声和脚步声，林雪拉着我躲进一个空集装箱。"没时间解释了，

他们马上要转移所有'货物'，今晚之后，林悦可能永远消失了。""报警吧。

"我拿出手机。林雪按住我的手："没用的。警察里有他们的人，

上次突击检查前就有人通风报信。"她盯着我的眼睛，"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我想起警方证据室里那个带蜘蛛标志的箱子...确实有可能。"你有什么计划？

"林雪的眼睛亮起来："我潜伏在这个物流公司三个月了，知道他们的运输路线和时间。

今晚八点，三辆货车会从后门离开，林悦在第二辆。我们需要在那之前把她救出来。

""就我们两个？""不。"她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有帮手，但他们只信任你。

""什么意思？"林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五个年轻女孩，都带着伤，

但眼神坚毅。"这些都是被拐卖后逃出来的，她们组成了一个小组，专门追踪这个组织。

但她们需要...一个领袖。"我盯着照片，喉咙发紧："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不仅逃出来了，还反杀了他们的人。"林雪的声音带着敬畏，

"她们听说过你的故事，称你为'复仇女神'。"远处传来哨声，

林雪紧张地看了看表："我们得走了，晚上七点在后门垃圾处理区碰头。穿黑色衣服，

带武器。"她塞给我一张通行证和一把小刀，转身要走。"等等，"我叫住她，

"那个'蜘蛛'是谁？"林雪的表情变得阴沉："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但据说他是这个组织的真正头目，警方和**里都有他的人。"她顿了顿，"小心点，

他特别喜欢...驯服像你这样的烈马。"11七点五十分，

我和林雪蹲在垃圾处理区的阴影里。她带来了三个女孩：小鹿、阿紫和辣椒，

都是照片上的人。"计划很简单，"林雪在地上画着示意图，"辣椒负责切断电源，

阿紫和小鹿解决守卫，俞夏和我去B区救林悦。得手后从西侧排水沟撤离。

""如果有意外呢？"我问。"那就放火。"辣椒冷冷地说，拍了拍腰间的燃烧瓶，

"我宁愿烧死他们。"七点五十五分，我们分散行动。我跟着林雪潜行到B区，

这里的守卫明显更多。"不对劲，"林雪皱眉，"平时没这么多人。"就在这时，

整个仓库的灯突然灭了——辣椒得手了！黑暗中响起喊叫声和跑动声，

我和林雪趁机溜进B区。借着应急灯的微光，我们找到了标着B13的铁笼。

里面蜷缩着一个瘦弱的身影，听到声音抬起头——不是林悦。

而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陌生女孩，她惊恐地看着我们，拼命摇头。"这是陷阱！

"我猛地转身，但已经晚了。11刺眼的灯光突然亮起，十几个持械男人包围了我们。

从他们身后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阿强。他不是应该在监狱里吗？"好久不见，小野猫。

"阿强咧嘴一笑，露出金牙，"蜘蛛大人想见你。"林雪突然扑向阿强，

但被两个壮汉按倒在地。我也被反剪双手，粗暴地拖向一辆黑色面包车。"林悦在哪？

"我挣扎着问。阿强凑到我耳边，

呼出的热气让我恶心："你马上就能见到她了...在蜘蛛大人的床上。"车门关上前，

我看到辣椒她们也被抓住了，被塞进另一辆车。只有林雪不知何时挣脱了，消失在黑暗中。

我不知道该不该希望她回来救我们...面包车驶入夜色中，阿强坐在我对面，

玩着一把蝴蝶刀。"别这么看着我，"他笑着说，"你以为上次是你赢了？

那都是计划的一部分。"我的血液凝固了："什么意思？""蜘蛛大人对你很感兴趣，

从你在新闻上出现的第一天起。"阿强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

"那个蠢货刀疤差点毁了他的收藏品，幸好你够辣，活下来了。"我浑身发冷。

所以我的逃脱不是侥幸，而是被设计的？"为什么是我？

"阿强大笑起来："因为你漂亮、聪明、够狠，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神变得病态，

"你是俞氏集团的大**，价值连城。"我愣住了。俞氏集团？那是我当时随口编的谎言啊！

车门打开，一栋豪华别墅出现在眼前。我被粗暴地拖下车，带进一个装饰奢华的房间。

墙上挂满了年轻女孩的照片，其中一个...是林悦。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花园里微笑，

但眼神空洞得像个人偶。"欢迎来到蜘蛛的巢穴。"阿强在我耳边轻声说，

"希望你喜欢你的新家。"门开了，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他看起来像个大学教授，温文尔雅，如果忽略他手中那条闪着寒光的银链子的话。

"终于见面了，俞夏。"他微笑着，"我是蜘蛛，你的新主人。"12蜘蛛的手指冰凉如蛇，

划过我的脸颊。我强忍着不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多完美的皮肤。"他叹息道，

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阿强说你很特别，他果然没骗我。"我盯着墙上林悦的照片，

喉咙发紧："她在哪？"蜘蛛笑了，松开我的下巴，走向一个镶嵌着珍珠母贝的红木柜子。

他取出一瓶琥珀色的酒，缓缓倒入水晶杯。"急什么？你们很快就会见面。

"他将酒杯递给我，"喝吧，你需要放松。"我盯着杯中液体，没动。"怕我下药？

"蜘蛛轻笑，"如果我想，你早就失去意识了。"他打了个响指，阿强立刻上前，

捏住我的鼻子将酒灌了进去。液体**辣地滑下喉咙，我剧烈咳嗽起来。

蜘蛛满意地看着我的狼狈，转身按下墙上的一个按钮。"准备晚宴，我有贵客要招待。

"阿强拽着我穿过铺着波斯地毯的走廊，进入一个奢华的浴室。四个女仆沉默地围上来，

开始脱我的衣服。"滚开！"我挣扎着，但药效开始发作，四肢变得沉重。

女仆们对我的反抗视若无睹，机械地执行着命令。她们扒光我的衣服，

将我按进装满热水的浴缸，用粗糙的刷子刷洗我的每一寸皮肤。疼痛让我清醒了一些，

我注意到这些女仆眼神空洞，动作整齐得像机器人。最年长的那个女仆抬起我的手臂，

用剃刀刮去腋下的毛发。当刀锋擦过皮肤时，

我猛地一震——她的手腕内侧有一个小小的蜘蛛纹身，和林悦照片背景里的标志一模一样。

"你们...都是被拐来的？"我小声问。女仆的手停顿了一瞬，几乎察觉不到，

然后继续工作。但那一瞬间的反应告诉我，她们并非完全丧失了自我。阿强靠在门框上，

欣赏着我的裸体："别费心了，她们都被**好了，不会回答你的。"13洗浴结束后，

女仆们给我穿上一条白色丝质连衣裙，布料薄得几乎透明。阿强吹了声口哨，

被我狠狠瞪了一眼。"蜘蛛大人会喜欢这个样子的你。"他咧嘴一笑，露出那颗金牙，

"比林悦还漂亮。""林悦也穿成这样？"我强忍恶心问道。"哦不，

"阿强眼中闪过病态的光芒，"她穿黑色的，和你正好相反。"他拖着我回到主厅，

这里已经布置成了晚宴现场。长桌上摆满精致的餐点，烛光摇曳。蜘蛛坐在主位，

身旁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而在他右手边，坐着一个我几乎认不出来的女孩。

"林...悦？"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如玩偶。黑色蕾丝连衣裙衬得她皮肤惨白，

脖子上戴着镶嵌红宝石的皮质项圈。最可怕的是，她看到我时，嘴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微笑，

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主人，这是新来的姐妹吗？"她的声音甜得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