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用完了午膳,两人便准备回府。因只备了一辆马车,眼下车厢内堆满了方才采买的物件,显得有些拥挤。来时,江念清是挨着季璟玉坐在侧边的,借着看街景的由头,倒也避开了他的...
用完了午膳,两人便准备回府。因只备了一辆马车,眼下车厢内堆满了方才采买的物件,
显得有些拥挤。来时,江念清是挨着季璟玉坐在侧边的,借着看街景的由头,
倒也避开了他的目光。可回程时,季璟玉的眼神却灼人得紧,她心下一慌,
不动声色地往门边挪了挪,又怕太过明显,只得强作镇定。“这有些不稳,
怕是会掉下来.....”江念清指着自己身侧的放着整齐的锦盒,……
这些江念清听过太多次。
初来侯府时,她性子还未这般温顺,也曾说过大不了离开的话。老夫人当即命人将她关进祠堂,让管教嬷嬷好生“教导”她。
刚入府那些日子,藤条时常落在掌心,隔三岔五便被罚跪在青石板路上。那时她听嬷嬷们嗤笑,说她是白眼狼,忘恩负义。若是让她出去,只会让外人觉得侯府不仁义,连个远亲都看顾不好。
只是长达半年的欺凌,接二连三的惩戒,终是磨平了她的棱……
季怀砚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乖,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就好。”
话音未落,他已不容抗拒地封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季怀砚的齿尖重重碾过柔软的唇瓣,将她未出口的辩解尽数吞没。
江念清挣扎着后退,腰肢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整个人几乎悬空被他禁锢在怀中。
前几日虽两人也是这般亲密,可如今季璟玉就在府中,这亲昵让她浑身不自在,心底涌起强烈的抵触。……
与此同时。
书房外,江念清正手捧茶盏静立院中,望着书房那扇紧扣的门。
小厮华生躬身禀道:“表姑娘,请在此稍候。大公子正在处理公务。”
“无妨,多谢。”
江念清眉眼低垂,依旧是一副温顺模样,不见半分的不耐。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屋内才走出一名侍从,他朝院中的江念清拱手,恭敬道:“表姑娘,大公子有请。”
江念清端着茶盏缓步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