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林小雨，你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会议室里，我看着台下二十几个员工，

目光最后落在角落里那个低着头的女人身上。她瘦了很多，曾经骄傲的下巴现在垂得很低，

小心翼翼地翻着手里的企划书。"我觉得...很好。"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我轻笑一声，

手指敲击着桌面："很好？就这三个字？"林小雨身体一抖，慌忙站起来："对不起林总，

我是说这个方案设计很用心，数据分析也很到位，我认为可以通过。""坐下吧。

"我挥挥手，"还有其他人想发表意见吗？"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这些人里，

有一半都是我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十年前，他们围着我的课桌指指点点，

说我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野孩子。十年后，他们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生怕丢了这份工作。

"既然没人反对，那就按这个方案执行。"我站起身，"会议结束。"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等等。"我又开口，"林小雨，你留下。"其他人走得更快了，

生怕被殃及池鱼。很快，会议室里就只剩下我和她。林小雨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握着文件夹。

"紧张什么？"我走到她面前，"我们可是老同学。"她猛地抬头看我，

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林总，您...认识我？""当然认识。"我笑得很灿烂，

"高三七班的班花，林小雨同学。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她的脸色变得煞白。

我继续说："你还记得高三那年的秋游吗？大家都不愿意和我一组，

是你主动提出要和我搭档的。""我...""然后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

和别人一起坐车回学校了。"我的笑容慢慢消失，"我一个人在山里迷路了六个小时，

差点被野狗咬死。"林小雨的身体开始发抖。"当时你是怎么跟老师解释的来着？哦对，

你说我故意走丢想要吸引大家的注意。""对不起...对不起..."她已经哭出声来。

我绕着她走了一圈："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林总，求您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妈妈生病了，我弟弟还在上大学，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你的家庭情况我很了解。"我重新坐回椅子上，"单亲家庭，母亲患有慢性肾病，

弟弟在读大三，每个月的开销不少吧？"她点头如捣蒜。"那就好好工作。

"我拿起桌上的文件，"明天之前把这个月的销售报告重新整理一遍，数据有几处错误。

""好的，我马上去改。""对了。"我在她要走出门时叫住她，"下周公司要加班，

周末两天都要来。""可是我弟弟周末要回来...""工作重要还是你弟弟重要？

"我冷冷地看着她。"工作重要。"她咬着嘴唇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在椅背上闭了闭眼睛。十年前那个被全班孤立的穷小子，现在成了这群人的上司。

这种感觉，真的很爽。我打开电脑，调出员工档案。除了林小雨，

这个部门还有当年的班长张伟、学习委员陈静、体育委员马力...一个都没跑。

当初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我的时候，肯定想不到会有今天吧。我的手机响了，

是秘书小周打来的。"林总，您明天要见的那几个求职者都安排好了。""很好。

把他们的简历发给我看看。"挂断电话后，我收到了几份简历。看到其中一个名字时，

我笑了。赵明轩，我们班的前任班长。听说他从国外留学回来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这次终于沦落到要来我公司求职了。十年前，正是他提议全班一起孤立我的。明天的面试，

会很有意思。第2章第二天早上，我特意穿了一套最昂贵的西装，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秘书小周敲门进来："林总，第一个面试者到了。""让他进来吧。"门打开，

走进来一个穿着廉价西装的男人。他比十年前胖了不少，发际线也后移了，

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赵明轩。他显然还没认出我，恭敬地鞠了一躬："您好林总，

我是赵明轩，感谢您给我这次面试机会。"我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仔细地打量着他。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班长，现在弯着腰站在我面前。"坐吧。"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赵明轩小心翼翼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标准的求职者姿态。"你的简历我看过了。

"我翻开他的资料，"海外留学三年，回国后换了四份工作，每份工作都做不到一年。

"他的脸红了："主要是之前的公司发展方向和我的专业不太匹配...""是吗？

"我继续翻页，"那你觉得我们公司适合你吗？""非常适合！"他立刻挺直了腰，

"我对贵公司的业务做过详细调研，我相信凭借我的专业知识和海外经验，

一定能为公司创造价值。"我点点头："听起来不错。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您请说。

""如果在工作中遇到你不喜欢的同事，你会怎么处理？"赵明轩愣了一下，

随即回答："我会以工作为重，尽量与所有同事和谐相处。如果真的有分歧，

我会通过沟通来解决。""很好的答案。"我合上资料，

"那如果是一个你曾经伤害过的人呢？"他的表情有些困惑："什么意思？"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如果你发现你的上司是一个被你欺负过的人，你会怎么办？

"赵明轩的脸色变了，他仔细地看着我，眼中逐渐出现了恐惧。

"你...你是...""高三七班，江晨。"我笑着自我介绍，"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被全班孤立的那个江晨。"他像被雷击中一样，整个人僵在椅子上。"想起来了？

"我绕到他身后，"当年是你提议大家不要和我说话的，对吧？""江晨...不对，

林总..."他的声音在发抖，"我们那时候还小，不懂事...""不懂事？

"我重新坐回位置，"十八岁的成年人不懂事？""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站起来想要鞠躬道歉。"坐下。"我的语气很平静，"我们来谈谈这份工作。

"赵明轩不敢不坐，但明显很紧张。"这个职位是销售主管，月薪八千，不过有业绩提成。

"我拿出合同，"感兴趣吗？"他愣了一下："您...愿意录用我？""为什么不呢？

你的履历还是不错的，海外留学经历也是个加分项。"我推了推合同，"怎么样，考虑一下？

"赵明轩看着合同，显然在犹豫。八千块的月薪对于他这个海归来说确实低了点，

但现在的就业形势..."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吗？"他小声问。"当然可以。

"我很大度地说，"不过我要提醒你，这种机会不是随时都有的。你的条件说实话并不出众，

之前四份工作都做不长，说明你的职业稳定性有问题。"这话说得很重，但也是事实。

赵明轩的脸色更难看了。"而且，"我继续说，"据我了解，你现在的经济状况不太好吧？

房租、生活费、还有家里的开销..."他低下了头。"算了，我也不为难你。

"我收回合同，"可能这份工作确实不适合你这样的人才。""等等！"赵明轩急了，

"我接受这个职位。""确定吗？""确定。我会努力工作的。"我满意地笑了："很好。

那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对了，你的直系上司是林小雨，记得要服从管理。

"听到林小雨的名字，赵明轩的表情又变了。他肯定想起了什么。"有问题吗？"我故意问。

"没有，没有问题。"他摇头。"那就这样定了。"我站起来伸出手，"欢迎加入我们公司。

"赵明轩握住我的手，手掌全是汗。送走他之后，我给林小雨打了个电话。"小雨啊，

明天会有个新同事加入你们组，是个海归，你要好好带带他。""好的林总。请问是谁？

""赵明轩，我们的老同学。"电话那边传来咳嗽声，应该是被口水呛到了。"怎么了？

不开心？"我问。"没有，我很期待和老同学合作。"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勉强。挂断电话，

我心情大好。当年那些欺负我的人，一个个都回到我身边了。这才刚刚开始。

第3章下午的时候，我去销售部转了一圈。整个部门二十多个人，有一半都是我的老同学。

他们看到我来了，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齐刷刷地站起来问好。"林总好！"我点点头，

走到林小雨的工位旁边。"昨天让你修改的报告做好了吗？""做好了，我发到您邮箱了。

"她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打开她的电脑看了一眼，

随便指了几个地方："这里的数据格式不对，还有这里的表格排版有问题。重新做一遍。

"其实那些地方根本没问题，但她不敢反驳，只是点头说好。"林小雨，

"我突然提高了音量，让整个部门的人都能听到，"你工作这么不认真，

是不是觉得凭借老同学的关系就可以混日子？"她脸色煞白，连忙摆手："不是的林总，

我会马上改正。""希望你记住，这里是公司，不是同学聚会。"我环视一周，

"大家都是一样的。"其他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这时，

张伟小声说了句："我们都明白的林总。"我看向他。张伟，当年的班长，

现在是销售组的组长。高中时期，他经常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垃圾虫"。"张伟，你们组这个月的业绩怎么样？"我问。

"还...还可以。"他有些紧张。"还可以？"我拿出手机调出数据，

"你们组的业绩在全公司排倒数第二，你说还可以？"张伟的脸涨得通红："对不起林总，

我们会努力的。""努力有用的话，要能力干什么？"我冷冷地说，

"这个月如果你们组的业绩还是垫底，你这个组长就别做了。""是...是的。

"我继续在部门里转了一圈，每个老同学都被我训了一遍。有的是工作态度问题，

有的是能力问题，反正总能找到毛病。最后，我来到陈静的工位。陈静，当年的学习委员，

成绩很好，但人很势利。她家里条件不错，总是看不起我这个穷学生。"陈静，

你的客户维护报告呢？"我问。"在这里。"她递给我一份文件。我翻了几页，

然后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重新写一遍。""为什么？"她脱口而出，

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我是说，请问哪里有问题？""哪里都有问题。

"我看着她，"格式不规范，内容不详细，数据不准确。这样的报告你好意思交上来？

"其实那份报告写得挺好的，但我就是要挑刺。陈静咬着嘴唇，

眼中有愤怒但不敢发作："我知道了，我会重新写的。""对了，"我又想起什么，

"明天开始，你负责接待新同事赵明轩。"听到这个名字，

在场的几个老同学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明天就来上班，你要带他熟悉业务流程。

"我看着陈静，"有问题吗？""没问题。"她的声音很小。"很好。"我满意地笑了，

"那我就不打扰大家工作了。"我刚要离开，马力突然站了起来。马力，当年的体育委员，

仗着身材高大经常欺负我。有一次甚至把我的书包扔到厕所里。"林总，"他鼓起勇气说，

"能单独和您谈谈吗？"我停下脚步："有什么事？""就是..."他看了看周围，

"能到您办公室说吗？"我想了想："行，跟我来吧。"回到办公室，马力显得很紧张，

在椅子上坐立不安。"说吧，什么事？"我给自己倒了杯茶。"林总，我想和您道歉。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当年我们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很过分。

我知道给您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哦？"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具体说说，

你们做了什么？""我们...我们不该联合起来孤立您，不该在背后说您的坏话，

不该..."他说着说着就哭了，"不该把您的东西扔掉，

不该在您的课桌上画乌龟...""还有呢？"我的声音很平静。"还有那次秋游，

我们不该把您一个人扔在山上，不该在您迷路的时候不去找您..."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点点头："确实很过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又鞠了一躬，

"我知道道歉解决不了问题，但我真的后悔了。""后悔什么？后悔欺负我，

还是后悔现在要在我手下工作？"我问。他愣了一下："我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

""那好吧。"我站起来，"我接受你的道歉。"马力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真的吗？

""当然。"我拍拍他的肩膀，"不过道歉归道歉，工作归工作。你的表现如何，

还是要看业绩说话。""我明白，我会努力的。""那就好。你可以走了。

"马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离开了办公室。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冷笑了一声。道歉？

这么容易就想了结过去的事情？我拿起手机，给HR部门打了个电话。"你好，

帮我查一下马力的背景资料，越详细越好。"第4章第二天一早，赵明轩就来报到了。

他穿着一套新买的西装，显然是想给新工作留个好印象。

可惜这套西装的质量一看就不怎么样，应该是从网上买的便宜货。"赵明轩，欢迎加入我们。

"我在办公室里接待了他。"谢谢林总给我这个机会。"他很恭敬。"别这么拘谨，

我们是老同学嘛。"我笑着说，"不过在公司里，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我明白。

"我按了一下内线电话："小雨，带新同事过来见个面。"很快，林小雨就敲门进来了。

当她看到赵明轩时，明显愣了一下。"小雨，这是赵明轩，你们应该认识吧？

"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认识。"林小雨的声音很小。"那就好，以后你们要多合作。

"我看向赵明轩，"小雨是你的直接上司，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她。"赵明轩点点头，

但脸色有些复杂。"好了，你们去忙吧。我还有个会要开。"两人离开后，我打开监控画面。

我的办公室里安装了隐蔽的摄像头，可以看到销售部的情况。

赵明轩被安排在一个角落的工位上，陈静正在给他介绍工作流程。

其他几个老同学时不时地看向他，窃窃私语。有意思的是，十年前他们是一伙的，

现在却要在职场上明争暗斗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故意走过餐厅。

果然看到赵明轩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盒饭，其他几个老同学坐在另一桌，时不时地看向他。

这场面有点眼熟啊。下午，我让秘书通知赵明轩来我办公室。"第一天工作感觉怎么样？

"我问。"挺好的，同事们都很友善。"他勉强笑了笑。"是吗？我怎么感觉你不太开心？

"赵明轩沉默了一会儿："林总，我想问您一个问题。""说。""您让我来这里工作，

是想报复我吗？"他直视着我的眼睛。我笑了："报复？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犹豫了一下，"因为这里有太多我们的老同学了。""这是巧合。

"我摊摊手，"我招聘从来不看关系，只看能力。你觉得自己没能力胜任这份工作？

""不是的。""那就好好工作。"我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他，"这是下个月的销售计划，

你看看有什么建议。"赵明轩接过文件，认真地看了起来。看了十几分钟后，

他抬起头："我觉得这个计划制定得很合理，目标明确，执行方案也很详细。""就这些？

"我皱眉，"没有其他意见？""我觉得在客户开发方面，可以加强线上推广。

"他小心翼翼地说。"线上推广？"我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是什么高科技公司？

我们做的是传统制造业，客户都是老板，他们更相信面对面的交流。""我知道，

我只是觉得...""你觉得什么？觉得凭你在国外学的那点皮毛就能指导我们的工作？

"我的语气变得严厉，"你在国外待了三年，对国内市场了解多少？

"赵明轩被训得不敢说话了。"记住，这里不是学校，也不是你可以纸上谈兵的地方。

"我扔下文件，"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就要放下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是，

我知道了。""那就去工作吧。"赵明轩离开后，我拿起手机给林小雨打了个电话。"小雨，

给赵明轩安排一下，让他负责联系几个难缠的客户。名单我待会儿发给你。""好的林总。

"我挂断电话，调出客户资料库。里面有几个出了名的刁钻客户，要么经常拖欠货款，

要么对产品要求极其苛刻，要么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发火。

这些客户经验丰富的业务员都不愿意接，更别说赵明轩这样的新人了。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傍晚下班时，我又路过销售部。看到赵明轩还在加班，

桌上摊着一堆客户资料。"还没下班？"我走过去问。"马上就好。"他头也不抬地回答，

"这几个客户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想多了解一下。""哪几个？"我看了一眼，"哦，

这几个啊。确实不好对付。""林总，您能给我一些建议吗？"他抬起头，眼中带着期待。

我考虑了一下："这样吧，明天我安排一个老员工陪你去拜访客户，让你学习一下。

""太好了，谢谢您！""不用谢。"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我看好你。

"其实我安排的那个"老员工"，正是马力。十年前，马力经常欺负赵明轩，

两人的关系很差。现在让他们搭档工作，一定会很有趣。第二天早上，我把两人叫到办公室。

"马力，这次客户拜访你带着赵明轩一起去。"我宣布。两人都愣了一下，

显然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有问题吗？"我问。"没问题。"马力先回答。

"我也没问题。"赵明轩紧跟着说。"很好，那你们准备一下出发吧。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我心情很好。这出戏越来越精彩了。第5章中午的时候，

马力一个人回来了，脸色很难看。我把他叫到办公室："怎么样，拜访客户顺利吗？

""不太顺利。"他苦着脸说，"赵明轩把客户得罪了。""怎么得罪的？

"我假装关心地问。"那个客户性格比较急躁，说话声音大一点。赵明轩可能受不了，

就顶撞了几句。"马力摇摇头，"客户当场就生气了，说以后不跟我们合作了。

""这么严重？"我皱眉，"赵明轩人呢？""他...他留在那里道歉了。

"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那个客户叫张总，是个暴发户，说话粗鲁，动不动就骂人。

普通人第一次见他都会被吓到，更别说赵明轩这种从小被宠着长大的独生子了。

"你先去忙吧，我等他回来再说。"马力离开后，我给张总打了个电话。"张总，

今天的事情不好意思，那个新员工不懂事。""你们公司怎么回事？招个这么娇气的业务员？

"张总还在气头上，"我说话声音大一点他就受不了，还敢跟我顶嘴！

""确实是我们的问题。这样吧，改天我亲自登门道歉。""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

这次就不计较了。但是以后别让那小子来了。""明白，明白。"挂断电话，我满意地笑了。

这样一来，赵明轩就失去了一个重要客户，业绩必然受影响。下午四点多，

赵明轩才回到公司。他看起来很疲惫，西装也有些皱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走到他工位旁边问。"对不起林总，我在那里道歉了很久。"他愧疚地说，"是我的错，

我不应该跟客户争执。""知道错就好。"我语重心长地说，"做销售就是要有耐心，

客户再无理你也要忍着。这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希望如此。"我拍拍他的肩膀，"不过这次的损失可不小，那个客户的单子可能泡汤了。

"赵明轩的脸色更难看了。"算了，第一天出去跑业务，有点挫折也是正常的。

"我装作大度的样子，"好好总结经验，下次注意就行了。""谢谢林总的理解。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断地给赵明轩安排各种"挑战"。要么是特别难缠的客户，

要么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要么是故意刁难他的工作流程。果然，他的业绩一塌糊涂，

每天都灰头土脸地加班到很晚。更有意思的是，其他几个老同学看到他的处境，

不但没有同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毕竟当年赵明轩作为班长，也没少针对过他们。

现在看到昔日的"老大"落魄，他们心里暗爽得很。这天下班时，我又路过销售部，

看到赵明轩还在加班。"又在加班？"我走过去。"嗯，明天要给客户做个方案。

"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身体要紧，别太累了。"我关心地说，"对了，

听说你最近压力很大？""还好。"他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不太适应。""慢慢来，

谁都有个适应过程。"我坐在他旁边，"想当年我们在学校的时候，

你的适应能力可是很强的。"听到这话，赵明轩的手停了下来。

"还记得我刚转学来的时候吗？"我继续说，"人生地不熟，什么都不懂。""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