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冷大佬锁进香水瓶

被高冷大佬锁进香水瓶

主角:江屿沈寂
作者:财迷第一人

被高冷大佬锁进香水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7

拍卖槌落下第三声闷响,余音在过分空旷奢华的厅堂里荡开,砸得人耳膜嗡嗡作响。“成交!

三千万!恭喜七号江先生!”刺目的追光灯“唰”地打过来,像舞台剧里最荒诞的聚光点,

精准地将江屿钉在原地。四面八方那些或探究、或讥诮、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

黏腻地爬满了全身。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的气泡、女士们身上混杂的馥郁香水,

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属于顶级名利场的铜臭和虚伪。江屿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

甚至更灿烂了几分,他朝拍卖师的方向随意扬了扬手,

姿态松弛得仿佛刚才拍下的不是一个人一年的“专属权”,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古董花瓶。

他的视线,穿透晃动的光线和弥漫的香雾,牢牢锁在台上那个颀长孤绝的身影上。沈寂。

即使被当成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摆在这令人作呕的展台上,他依旧像一尊冰雕。

剪裁完美的墨色西装裹着他劲瘦挺拔的身形,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凌厉线条,

每一寸布料都服帖得没有一丝褶皱,透着拒人千里的冷硬。

暖金色的灯光落在他轮廓深邃的脸上,却丝毫融化不了那份冷峻。薄唇紧抿,

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半垂着,浓密的睫羽在眼下投出小片阴翳,

掩住了眸底所有的光,只余下一片化不开的、万年玄冰般的沉寂。他站在那儿,

周遭的喧嚣、金钱的腐臭、人群的窥视,仿佛都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他就是风暴中心那一片绝对死寂的真空。侍者无声地引着江屿穿过人群,

走向台侧那方临时布置的签约台。水晶灯的光碎在光洁的黑色大理石桌面上,

映着那份等待签署的、价值三千万的“专属协议”。沈寂终于抬起了眼。目光相接的刹那,

江屿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了上来,激得他后颈的汗毛都竖立了一瞬。

那眼神太冷了,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愤怒,没有屈辱,甚至没有一丝被冒犯的波动。

纯粹的、审视的、如同精密仪器扫描一件物品的冰冷。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

便毫无波澜地移开,落在那份摊开的协议上。沈寂拿起笔。骨节分明的手指,

在黑色笔身的映衬下显得异常苍白。他俯身,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昂贵的特种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片被刻意营造的安静里,

清晰得令人心悸。签完,他直起身,将笔轻轻搁在桌面上,动作一丝不苟。“沈寂。

”江屿主动伸出手,脸上是毫无阴霾的、极具感染力的笑容,

像骤然闯入冰原的一束炽热阳光,“合作愉快?”那只悬在空中的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沈寂的目光掠过他伸出的手,如同掠过空气,重新落回江屿脸上。他的声音响了起来,不高,

却像冰锥凿击着冻土,每一个字都带着清晰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界限:“期限一年。

”语调平直,毫无起伏,“除了协议约定的必要工作接触,”他微微停顿,

那双沉寂的眼眸深处,似乎有极细微的、几乎无法捕捉的警告光芒一闪而过,“别碰我。

”说完,他甚至没等江屿有任何反应,径直转身,

朝着侧后方那扇通往后台的、铺着暗红色地毯的通道走去。背影挺拔孤绝,

墨色的西装融入通道的阴影,仿佛一滴墨落入深海,转瞬消失不见。留下江屿一个人,

伸着手,站在那束追光灯下,像个被遗忘在舞台中央的小丑。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随即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嘲弄的轻笑。江屿脸上的笑容,却像焊上去的铁面具,

纹丝未动。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尖甚至轻松地弹了弹西服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只是那双弯起的、盛满阳光的桃花眼深处,有什么东西极其锐利地亮了一下,快如流星,

转瞬即逝。像被冰锥扎了一下,反而激起了更旺盛的火苗。他望着沈寂消失的通道口,

舌尖在口腔内壁轻轻顶了顶,仿佛在回味刚才那冰锥般的话语。“啧,

”一声极轻的、带着玩味和势在必得的自语,消散在弥漫的香氛空气里,“真带劲。

”---城市另一端,寸土寸金的顶级公寓顶层。指纹锁发出“嘀”的一声轻响,

厚重的入户门无声滑开。扑面而来的,不是预想中的奢华烟火气,

而是一股冷寂的、带着空旷回响的气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如星河倒悬的城市夜景,

流光溢彩,却无法照亮这间屋子分毫。玄关感应灯亮起,

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极简到近乎冷酷的线条。黑白灰的基调,冰冷的金属和大理石,

空旷得能听见脚步的回音。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极其清冽又极其疏离的冷香,

像雪后松针,又像冻结的溪流,若有若无,拒人千里。这味道,

江屿在拍卖台上靠近沈寂时就捕捉到了,此刻浓度虽淡,却无处不在,丝丝缕缕缠绕着神经。

沈寂甚至没回头看他一眼,径直走向客厅深处,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卧室区的转角。

江屿站在玄关,像个误入冰窟的闯入者。他深吸一口气,那清冽的冷香钻入肺腑,

非但没让他冷静,反而像在滚油里溅入一滴冷水,“滋啦”一声,

炸开了他骨子里那点不管不顾的劲儿。他熟门熟路地——仿佛这里是他家——换了鞋,

目标明确地冲向主卧。主卧的门虚掩着,泄出一线暖黄的光。江屿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沈寂正站在巨大的衣帽间门口,背对着他,似乎在解腕表。听到动静,他动作顿住,

缓缓转过身。暖黄的灯光落在他半边侧脸上,另一半隐在阴影里,显得轮廓愈发深邃冷硬。

他看着抱着枕头、穿着柔软卡通睡衣、一脸无辜笑容站在门口的江屿,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出去。”声音比玄关的空气更冷。“沈老师,

”江屿抱着枕头往里蹭了一步,笑容灿烂得晃眼,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可怜巴巴,

“你这里太大了,我一个人睡外面……害怕嘛。”他眨巴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

“真的,你看我这真诚的眼神!”沈寂沉默地看着他,那双沉寂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他不再说话,只是朝门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动作简洁,

带着不容置疑的驱逐意味。江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绽开更大的弧度,

抱着枕头就朝那张看起来宽大得离谱、铺着深灰色丝绒床品的床冲去,

嘴里还嚷嚷着:“我就占一点点地方!保证不抢你被子!

”他的动作快得像只扑向温暖巢穴的兔子。然而,

将触碰到那看起来无比诱人的丝绒床罩时——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攫住了他睡衣的后领!

力道精准,像拎一只不听话的小动物。江屿整个人被提溜了起来,双脚瞬间离地。“哎——!

”惊呼卡在喉咙里。沈寂甚至没怎么用力,只是手臂稳稳地一送、一带。天旋地转!

江屿感觉自己像个被丢出去的麻袋,“噗通”一声,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墩儿,

结结实实地摔在了主卧门外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手里的枕头脱手飞出,

软绵绵地滚落在一旁。**和尾椎骨传来一阵闷痛。主卧那扇厚重的门,在他眼前,

带着一种冷酷决绝的、不容置疑的意味,无声地、却又沉重无比地,关上了。“咔哒。

”反锁的轻响,清晰得像一记耳光。走廊顶上的感应灯因刚才的动静亮起,

惨白的光线无情地打下来,照亮了江屿跌坐在地的狼狈身影,

和那个孤零零躺在冰冷地面的枕头。**的痛感清晰地传来。

江屿龇牙咧嘴地揉着摔疼的地方,脸上那副刻意装出来的无辜可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盯着那扇紧闭的、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门板,眼神一点点沉了下来,

像被乌云遮住的太阳,只剩下内里灼灼燃烧的、不肯服输的火焰。他撑着地面站起来,

拍了拍睡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弯腰捡起那个可怜的枕头,用力拍打了两下。“行,沈寂,

”他对着那扇门,压低了声音,嘴角却勾起一个带着狠劲和玩味的弧度,“够劲儿。

咱们……走着瞧。”---惨白的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切割出几何形的光斑。空气里那清冽的冷香似乎淡了些,

但那份空旷的寂寥感丝毫未减。江屿揉着惺忪的睡眼,趿拉着毛茸茸的拖鞋,

像一缕误入禁地的阳光,晃荡到开放式的豪华厨房区域。

他昨晚在客卧那张同样大得离谱、却冷得像冰窖的床上翻腾了半宿,此刻顶着个鸡窝头,

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视线扫过厨房中央那座堪比专业餐厅的岛台,他的眼睛倏地亮了。

岛台光洁的黑色岩板台面上,静静地摆放着两份早餐。一份极其简单:一杯黑咖啡,

纯得没有一丝杂质,冒着细微的热气,旁边放着一片烤得焦黄、散发着纯粹麦香的吐司。

极致的冷淡,像它的主人。而旁边另一份……却像打翻了调色盘,热闹得有些刺眼。

金灿灿的太阳蛋煎得恰到好处,蛋白边缘带着诱人的微焦脆边,溏心蛋黄颤巍巍地,

仿佛下一秒就要流淌出来。几片煎得油亮喷香的培根卷曲着,散发着浓郁的肉香。

翠绿的西蓝花焯得鲜亮,点缀在一边。还有一小碗熬得浓稠软糯、撒着碧绿葱花的鸡茸粥,

热气腾腾地散发着勾人食欲的香气。旁边甚至还配了一小碟切好的、水灵灵的新鲜水果。

两份早餐,泾渭分明,如同它们各自的主人。江屿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眼底那点残留的睡意被彻底驱散,亮得惊人。他毫不客气地拉开岛台边的高脚凳,

在那份丰盛的早餐前坐了下来,拿起刀叉。“沈老师,早啊!”他朝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方向,

元气十足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没有回应。只有极轻微的脚步声,

从书房的方向传来。沈寂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入口。他换了一身质地精良的烟灰色家居服,

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神情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封模样,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他径直走向岛台,视线扫过江屿面前那份丰盛的早餐,

又落在自己那份只有咖啡和吐司的餐盘上,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杯黑咖啡,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杯耳,姿态优雅却疏离。

江屿叉起一块溏心太阳蛋,故意吃得很大声,腮帮子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说:“哇,

这蛋煎得绝了!火候刚刚好!沈老师,你家这厨房设备真牛!”他一边嚼着,

一边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沈寂,“不过……你就吃这么点啊?够吗?我这还有培根,分你点?

”说着,还真用叉子叉起一块油亮的培根,作势要递过去。沈寂垂着眼,抿了一口黑咖啡。

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江屿和他递过来的培根只是一团空气。

他拿起那片吐司,慢条斯理地撕下一小块,送入口中,动作机械而精准,

像在执行某种既定的程序。江屿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把培根塞进自己嘴里,含糊地嘟囔:“真香!那我自己吃光咯!

”他埋头大快朵颐,吃相豪放,勺子碰着碗碟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在这片冷寂的空间里,

显得格外吵闹,又格外……有生气。沈寂安静地吃着他的吐司,喝着黑咖啡。全程,

他没有看江屿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但江屿敏锐地捕捉到,在他端起咖啡杯的瞬间,

那微微抿紧的薄唇,似乎比平时更绷紧了一分。那是一种无声的忍耐,

一种被强行闯入领地的猛兽,在衡量着是否要将这聒噪的闯入者撕碎之前的、克制的静默。

阳光透过落地窗,将江屿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

像一块闯入冰原的、不合时宜的暖色补丁。而沈寂,

依旧安静地坐在属于他的那份极简的早餐前,周身笼罩着一层无形的、拒绝融化的寒霜。

---午后的阳光被厚重的防紫外线玻璃过滤,只留下温吞的暖意,

懒洋洋地铺在客厅昂贵的浅灰色羊毛地毯上。空气里,那股清冽的冷香似乎被稀释了,

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送风的微弱嗡鸣。江屿整个人陷在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两条长腿没骨头似的搭在沙发扶手上,手里捧着个平板电脑,指尖飞快地划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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