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家门十年后,全家后悔了

被赶出家门十年后,全家后悔了

主角:若若青青
作者:乐壹栗

被赶出家门十年后,全家后悔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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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赶出家门的第十年,我和哥哥在餐厅相遇。他和人在包间里聊天,而我一边搬花,

一边听他谈笑风生:“今天若若就回国了,必须安排上999朵玫瑰!

”亲戚们夸他心思浪漫,不愧是国际知名设计师,而且还是个宠妹狂魔。

爸妈也跟着被捧上天去,说他们教子有方,家庭和睦。他们谦虚地应承着,

余光略过我的一瞬,笑声戛然而止:“林青?!你怎么在这当搬运工?”我懒得解释,

仔细地清点完花后,示意他们签字确认。

爸爸却一把拍掉货物单:“你当初好歹也是个高材生,怎么可以做这种底层服务工作?!

”“你哥哥和妹妹,一个设计师一个钢琴家,全家就你最上不了台面!”“赶紧辞了,

跟我们回家,找个体面点的工作!”我不想和他们过多纠缠,转身欲走,却被哥哥拦住。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我只觉得他们脑子不正常。当初是他们亲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说我有暴力倾向会伤害妹妹,害我前途尽毁身败名裂。现在我甘于平淡,

他们又在这里装什么情深义重?......看着光鲜亮丽的一家三口,

上演的这出迟来的“关心”戏码。我胸口闷得发疼。淡淡开口,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我现在这样挺好的,不劳你们费心。”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货物单,

视线模糊了一瞬。我轻轻拍掉上面的灰尘:“我觉得,靠自己的双手挣钱,

比对着所谓的家人摇尾乞怜,体面多了。”妈妈像是被刺中了,声音陡然拔高:“林青!

你怎么说话的?”我没辩解,只是把手里的单据再次递给哥哥:“麻烦你把字签了,

我还要赶去送下一单。”爸爸被我这冷淡的态度激怒了,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这时亲戚的声音传来:“二叔,怎么还不入席?”爸爸听到声音,

触电般松开了手。我转头看去。来的是跟我同龄的表弟。只是如今,

他目光扫过我洗得发白的上衣,没有停留。“这位是?”他礼貌地问。爸爸的笑容僵在嘴角,

张了张嘴,最后别开眼:“……这就是个送花的。”送花的。三个字,

抹掉了我存在过的二十年。喉咙又酸又胀。我递出单子:“麻烦你赶快签字,

超时我要赔钱的。”我妈好看的眉毛蹙起。她一把把我拉到角落:“在外面过了几年,

连最起码的礼貌都忘了吗?”“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哪里还有一点我们林家人的样子?!

”哥哥也跟了过来,声音软了些,却像裹着糖衣的针:“青青,闹了这么多年脾气,该够了,

跟我们回去吧。”我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难以想象,我离开家的这几年,

那些咬着牙熬过的日夜,在他们眼里只是一场任性胡闹。心口结痂的地方又被撕开。

我拿回手机,一把推开他们:“我早就不是林家人了。”身后,是父母对我的叱责声。

我没有回头。傍晚回到花店,学徒小芳轻声说:“下午有几个人来找你,留了名片。

”我接过名片一看。纸质挺括雪白,

上面印着一连串光鲜的头衔:华南大学荣誉教授、知名建筑设计师……右下角,

烫金的字体清晰印着那个我熟悉又遥远的名字——林澈。我的哥哥林澈是个天才,

从小就光芒万丈。奖杯奖状堆满他的房间,像一座我永远无法逾越的山。

爸爸妈妈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了他——名师家教、昂贵的兴趣班、毫不吝啬的赞美。而我,

什么都没有。当我哭着问“为什么哥哥有,我没有”时,他们没有解释,

只是推出了一套“公平”的积分制度。“能者多得,”爸爸敲着墙上的积分表,

语气不容置疑,“想要什么,就凭本事来换。这对你们俩最公平。”妈妈在一旁点头,

目光却只落在哥哥得意的脸上。可上天从不肯公平。对哥哥而言,

考第一、拿大奖如同呼吸般自然,积分轻而易举突破百位,

礼物、旅行、拥抱……我梦寐以求的一切,他唾手可得。无数个夜晚,

我看着爸妈欣喜若狂地搂住他:“小澈,你是我们的骄傲!”那温暖的画面,

烫得我眼睛发酸。而当我向爸妈张开双臂时,妈妈却推开了我,

语气冷漠:“下次考试考到全校前十,你的积分才可以兑换到一个拥抱。”于是,平凡的我,

就为了这一个拥抱,我收起了心爱的洋娃娃,将所有精力投入到学习之中。

想要用我所有的努力,艰难地换取那点可怜的“爱意。一个学期后,

当我终于捏着年级前十的成绩单,飞奔回家时,心跳得像要撞出胸膛。妈妈又一次推开了我,

手护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不可以,抱住你会压到妹妹。”我愣在那里,

举着成绩单的手慢慢垂下。我不明白,为什么还没出生的妹妹,可以不用任何积分,

就占有了我全部的努力都换不来的东西。后来,妹妹林若若出生了。她和我一样,

是个智商普通的小孩。我最初是心疼她的。因为,在这个家里,智商普通,

就意味着在爸妈的积分体系下,要无比艰难才能获得哥哥所拥有的百分之一。可是,

我又错了。从妹妹出生开始,家里实行了十二年的积分制度,

悄无声息地停止了不及格的试卷换来的是额头的亲吻:“我们若若是小公主,快乐就好。

”学不会的钢琴课,轻松被原谅:“不喜欢就不学,玩玩而已。

”漂亮的裙子、游乐园之旅、奢华的礼物……所有我需要踮起脚尖拼命去够的东西,

都被爸妈轻易地捧到她面前。她在宠爱里长大,也学会了精致的虚伪。在爸妈面前,

她惯常装撒娇装柔弱。在哥哥面前,她更是乖巧的小天使。然而就算这样,她还不满足。

她将所有的恶毒与戾气,投向了在这个家里,被忽视与嫌弃的我。

她故意打碎妈妈珍藏的古董花瓶,却嫁祸给我:“姐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这可是妈妈最喜欢的花瓶!”我急忙解释,

换来的却是爸爸铁青的脸和狠狠拽过我的手:“林青!你嫉妒妹妹也要有个限度!

谁教你撒谎的?!”那天,我被罚跪在客厅。膝盖从刺痛到麻木,最后意识涣散。后来,

她故技重施,故意弄丢了哥哥的设计稿,却说是我弄丢的。经过花瓶事件,

对于她随时可能进行的栽赃,我早有准备。我偷偷攒了许久的钱,买了监控安在家里。

我果断的拿出监控视频:“爸,妈,这次……我有证据。”我以为,这一次,证据在手,

真相终于能站在我这边。但我再一次错了。监控视频在屏幕上卡顿、闪烁,最终彻底黑屏。

我整个人如坠冰窟。爸爸妈妈狠狠的甩了我一个巴掌:“林青!你是不是心理变态?

在家里安什么监控?”“你怎么心思这么歹毒,为了陷害若若,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我再次被罚跪。膝盖的旧伤隐隐作痛,却远不及心口那片荒芜的冰凉。夜深人静时,

妹妹却趁爸爸妈妈和哥哥都休息了,踱步到我面前:“看到了吗,姐姐?这就是区别。

”“我掉两滴眼泪,比你准备一百个证据都有用。”她轻笑,眼里是全然的蔑视:“还有,

我一直很想说,你拼命讨好爸妈的样子,真的……好像门口那只摇尾乞怜的流浪狗。

”我不想再听她那些恶毒的话,猛的站起来。妹妹吓了一跳,左脚绊右脚,

惊叫一声向后倒去。妈妈几乎是冲进来的,响亮的耳光再次落在我脸上:“你怎么这么恶毒!

她这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妹妹跌坐在地上,在妈妈看不见的角度,

对我缓缓勾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次日,我被判了“流放”。他们说,我对妹妹的嫉妒,

会伤害妹妹安全,将我送进了遥远的寄宿学校除了学费和最低标准的伙食费,我一无所有。

他们似乎忘了,一个活着的、正在长大的女孩,还需要文具、试卷、卫生用品,

需要一点点维持基本体面的东西。在班主任一次次催促我交班费时,

我忍不住给妈妈打去了电话。妈妈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你连买监控都有钱,没钱交班费?

”“林青,这都是你自找的!”说完,她果断挂掉了电话。班主任在一旁,

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我举荐到食堂去帮工。从此,

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三块:干活、学习、在极度疲惫中昏睡。我咬着牙,

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熬成了灯下的分数。终于,我拿到了重点大学的保送通知书。

这张通知书,换来了父母对我的关注。他们帮我举办了庆功宴,席间,

亲朋好友不停的夸我优秀。父母满面春风,将那一套“积分激励制度”,

拿出来侃侃而谈:“这孩子啊,就是得靠我们家人的激励,才能成才!

”他们对我的努力只字不提。我心里闷闷的,几乎快要呼吸不上来。我逃到露台的游泳池边,

喘了一口气。妹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姐姐,很得意吧?爸爸妈妈又接纳了你。

”我沉默着回头,看着她天真外表下,那双写满恶意的眼睛。我不明白,

这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妹妹,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的沉默,激怒了她。

她的语气天真又恶毒:“姐姐,你猜,现在的你与我,在爸妈面前,谁更重要?

”在我怔愣之际,妹妹掐红了自己的胳膊,向后一仰,

惊叫着跌入泳池:“爸爸妈妈、哥哥救救我!姐姐要杀我!”后来的事情,像是一出荒诞剧。

我像个局外人,看着他们惊慌失措地捞起她,看着她湿漉漉地缩在母亲怀里抽泣,

指认我是“凶手”。一顶“精神病”的帽子不由分说的扣下来,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三个月,药物、电击、捆绑,毁掉了我对家庭和未来的所有幻想。出来后,

林家人不允许这样的我回家。而大学,也不愿意接收我这个有‘心理问题’的进去。

我无处可去,索性用仅剩的一点零钱,我买了一张离开江城的单程票。工作五年,

我睡过公园的长椅,吃过冰凉的剩饭,终于攒了点钱,开了这家花店。我以为,

现在的我已经与曾经彻底断联了。直到,他们又出现在我眼前。我垂眸,看着手中的名片。

毫不犹豫的撕碎。刚丢进垃圾桶,门口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姐姐,

原来你躲在这里呀。”我抬头。妹妹林若若正站在花店门口。她穿着精致的连衣裙,

长发披肩,慢慢的走近我。目光扫过满屋的鲜花与简朴的布置,

眼神里带着一种轻蔑:“这地方,还挺配你的。””她声音甜腻:“廉价,又新鲜。

”我拿起花艺剪,指尖用力到发白,才压住那瞬间涌上的、熟悉的窒息感。“你来干什么?

有什么话就直说。”妹妹的高跟鞋,碾过地上的娇嫩玫瑰:“姐姐,你为什么又阴魂不散呢?

”“之前的教训,看来是没让你学乖。”她的声音轻轻的,但威胁意味却很重。我沉默着,

剪刃“咔嚓”一声,剪断了花枝。“你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她歪着头,

露出那种我曾在无数噩梦里见过的、天真又残忍的表情:“你还是这么不长记性。

”“一没哥哥聪明,二没我讨喜,妄想靠着所谓的努力让爸爸妈妈爱你。”“看来,

精神病院没有治好你啊。”我紧握双拳,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你不必在这里试探我,

我现在只想跟你们一家人离得越远越好!”“如果你不是来买花的,出门右拐,不送。

”妹妹的笑僵住了:“装什么清高?你心里巴不得爸爸妈妈把你接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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