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爱上当班主任的我

霸道总裁爱上当班主任的我

主角:陆沉周董
作者:牯牛降大雪坪的亚瑟王

霸道总裁爱上当班主任的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22

##楔子##霸道总裁说:我的女人在守护未来>我淋雨家访时,

陆沉的豪车溅了我一身泥水。>他甩出两张钞票:“洗车费。

”>后来我班上的自闭症儿童有了专属教室,破旧操场铺满塑胶跑道。

>家长会上刁难我的富豪突然起立鞠躬:“陆总,

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陆沉把玩着我批改的作业本:“错了,我是她的人。

”>他指着操场问我:“够不够当聘礼?

”>转身打开储物柜——里面是改造好的教师休息室。>“现在,该谈谈我的‘洗车费’了。

”---冰冷的雨水像是老天爷拧开了高压水枪,没头没脑地砸下来,浇得城市一片模糊。

我撑着那把倔强但漏水的旧伞,缩着脖子站在马路边,衣服下摆早就湿哒哒地贴在腿上,

冻得人直打哆嗦。刚刚结束对班上小宇的家访,那孩子家里的情况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又赶上这鬼天气,一辆空出租车的影子都瞧不见。就在这时,

一辆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轿车,像条不近人情的鲨鱼,无声地滑过积水路面。

车轮碾过一处浑浊的水洼,哗啦一声,泥水混着冰冷的雨水,精准地泼了我半身。

那件我咬牙买下、准备穿去开重要家长会的浅色风衣,瞬间面目全非,成了抽象派地图。

我僵在原地,伞都忘了挪,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在前方几米处稳稳停住。

驾驶座的车窗无声降下,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雨水模糊了玻璃,

却模糊不了那种迫人的气场。男人的目光隔着雨幕扫过来,没什么温度,

像是在评估一件意外受损的货物。片刻,一只骨节分明、戴着昂贵腕表的手伸出来,

随意地夹着两张鲜红的钞票,探出窗外。“洗车费。”他的声音穿透哗哗的雨声,不高,

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清晰得刺耳。那两张钞票被雨水迅速打湿边缘,

软塌塌地垂着。一股火气“噌”地就窜了上来,

压过了身上的寒意和被泥水弄脏新衣服的狼狈。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泥点,

往前紧走几步,几乎要撞上他那辆价值不菲的车门。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寒冷有些发颤,

但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有钱了不起?谁稀罕你的臭钱!道歉!

”车窗里的男人似乎微微侧过头,正眼看向我。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

那眼神很沉,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点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也许是兴味?

他没说话,也没收回手,就那么举着那两张湿透的钞票,隔着雨帘与我对峙。僵持了几秒,

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然后,那只手收了回去,

车窗无声地升起,彻底隔绝了他的面容。黑色轿车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轮胎卷起新的水花,毫不犹豫地汇入车流,消失在灰蒙蒙的雨幕里。只剩下我,

像个被世界遗弃的落汤鸡,站在瓢泼大雨中,

对着那两张被遗弃在冰冷湿滑人行道上的、浸透污水的钞票。雨水很快将它们彻底打湿,

粘在粗糙的地砖上,像两片丑陋的红色伤口。我咬着牙,看都没再看一眼,狠狠一脚踩上去,

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和更沉重的心情,重新走向公交站。冰凉的泥水顺着裤管往下淌,

每一步都像踩在冰渣子上,狼狈到了极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陆沉?这名字和他的人一样,

又冷又硬,讨厌透顶!---日子在教案、作业本和孩子们叽叽喳喳的童音中滑过。

那场糟糕透顶的雨夜偶遇带来的屈辱感,渐渐被班上琐碎又磨人的事务冲淡了些许。

只是偶尔批改作业到深夜,揉着酸痛的脖子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时,

那张冷漠的脸和那两张湿漉漉的钞票会毫无预兆地跳出来,让心口一阵发堵。然而,

一些微妙的变化,如同初春悄然钻出地面的嫩芽,开始在我的小世界里无声地发生。

先是小宇。那个有着漂亮大眼睛、却总把自己缩在角落、对周遭世界沉默以对的自闭症男孩。

某天放学后,我被校长神秘兮兮地领到了教学楼最东头一间闲置很久的储藏室前。门一推开,

我愣住了。阳光透过新装的宽大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墙壁刷成了柔和的淡蓝色和鹅黄色。地上铺着厚厚的、印着星星月亮图案的环保地垫。

角落里堆着崭新的感统训练器材——平衡木、触觉球、钻爬隧道,一应俱全。

靠墙还立着一个矮矮的书架,上面摆着色彩鲜艳的绘本和认知卡片。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好闻的木漆味。“这是……?”我惊愕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专门给小宇的资源教室。”校长脸上堆着笑,搓着手,眼神有些闪烁,

“一位……热心教育事业的匿名人士捐赠的。说给有特殊需要的孩子一个更好的环境。

”我走进去,指尖拂过光滑崭新的器材表面,心里翻江倒海。匿名?脑海里第一时间蹦出的,

竟是那个冷硬的名字——陆沉。随即又觉得自己荒谬,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可这速度,

这手笔……除了他,还会是谁?紧接着,更大的“惊喜”砸中了整个学校。

一个普通的周一清晨,我像往常一样带着孩子们去操场做早操。刚踏出教学楼,

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本坑洼不平、一下雨就泥泞不堪的黄泥操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片崭新、平整、充满弹性的深绿色塑胶跑道,环绕着中间一大块鲜绿色的草坪。

崭新的篮球架、单双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孩子们愣了几秒,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像一群出笼的小鸟,尖叫着冲向了那片新绿。“林老师!新操场!是新操场!

”班长小胖激动地拉着我的袖子,小脸涨得通红。老师们也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喜悦。校长站在操场边,背着手,看着撒欢的孩子们,

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舒坦和……如释重负?他转过头,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

那眼神里的复杂含义让我心头一跳。又是匿名捐赠?这接二连三的“巧合”,

像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将我笼罩。一种说不清是感激还是不安的情绪,

沉甸甸地压在心头。陆沉……他到底想干什么?用钱砸碎那晚的难堪?

还是……一种更让人心慌的、目的明确的示好?我甩甩头,试图把这些杂念抛开,

专注于眼前孩子们的欢笑。阳光照在新铺的塑胶跑道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也晃得我有些心神不宁。---期中家长会,空气里弥漫着惯常的紧张和期待。

我站在讲台前,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从容,

清晰地汇报着班级整体情况和每个孩子的点滴进步。PPT翻到小宇那一页,

我着重讲了他进入新资源教室后的细微变化——开始愿意触碰感统球,

偶尔会指着绘本上的图案发出模糊的音节。“当然,

特殊儿童的融合教育需要家校更紧密的合作……”我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林老师!”坐在后排中间位置的周董猛地站了起来。

他是本地有名的建材商,儿子周小天在我们班,成绩平平,性格也有些骄纵。周董体型富态,

穿着考究的西装,此刻脸色却有些发红,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质疑。

“你花这么多精力讲那个……那个特殊孩子,是不是太偏心了?我们交那么多学费,

是希望老师把资源用在能出成绩的孩子身上!我家小天这学期成绩可没见起色!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家长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有好奇,有担忧,也有看戏的。

一股血气直冲上我的脸颊,握着翻页笔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又是他。每次家长会,

周董总要找点茬来显示他的“存在感”和“话语权”。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稳住声线:“周先生,每个孩子都是独特的个体,都需要关注。小宇的进步,

也是我们班集体融合、互助的成果,对所有孩子都是宝贵的成长经历。

至于周小天的学习情况,我们可以私下详细沟通……”“私下沟通?”周董嗤笑一声,

声音拔得更高,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我看就是你们老师能力有问题!

搞这些花里胡哨的‘特殊教育’,占用正常教学时间!我家小天要是耽误了,

你们负得起责任吗?”他环视四周,似乎在寻求其他家长的认同,“大家说是不是?

我们的孩子才是学校的未来!”教室里气氛陡然降至冰点,尴尬和紧张无声蔓延。

我站在讲台上,感觉像被架在火上烤,脸颊滚烫,喉咙发紧,

准备好的所有说辞在对方蛮横的指责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愤怒和委屈,手指微微颤抖的时候,教室后方紧闭的门,

悄无声息地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无声无息,却瞬间攫取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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