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爱上跳广场舞的我

霸道总裁爱上跳广场舞的我

主角:王晓婷周新伦
作者:鱼不凡哥哥

霸道总裁爱上跳广场舞的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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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红裙惊鸿照影来王晓婷穿着大红舞服领舞时,台下西装革履的周新伦猛地站起身。“停!

”他夺过主持人话筒,“这位阿姨,你和我去世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全场哄笑中,

王晓婷挑眉:“所以呢?要认干妈?”后来她半夜跳舞扭伤腰,

接到电话的周新伦冲进急诊室。

咕:“医药费我儿子会还你……”周新伦单膝跪地握住她的手:“不如考虑让我当你家女婿?

”---市工人文化宫前的广场,白日里车来人往,是喧嚷的城市一景。可只要天色一沉,

华灯初上,这里便换了天地。巨大的射灯将水泥地照得亮如白昼,震耳的音响一开,

四面八方涌来的,便是一股滚烫的、属于夜晚的生命力。今晚这里尤其热闹。

广场正中央搭起了一个临时舞台,铺着宝蓝色的地毯,

背景板上巨大的彩色字写着:“新锐传媒‘舞动全城’首届广场舞大赛决赛”。

台下乌泱泱坐满了人,多是附近的中老年居民,摇着塑料巴掌,交头接耳,

气氛热烈得像一锅煮沸的粥。王晓婷站在候场区,手里攥着号码牌,指尖有些发凉,

但心跳却擂鼓一样,又快又稳。她身上那套大红色镶金边的舞服,在候场区昏暗的灯光下,

依旧灼灼地亮着,像一团被包裹住的火。盘起的头发一丝不乱,露出光洁的额头,

妆容是专门请相熟的姐妹帮忙化的,比平日跳着玩时浓些,眼角细细的金粉,

随着她偶尔眨眼的动作,闪闪烁烁。“婷姐,紧张不?”旁边穿着翠绿舞裙的张姐凑过来,

低声问。王晓婷摇摇头,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望向舞台方向,声音不高,

却透着股劲儿:“有啥好紧张的?曲子都刻在骨头里了。”这话不假。为了这次比赛,

她和“夕阳红艺术团”的老姐妹们,把这首改编过的《万疆》练了不下百遍。每一个走位,

每一次扬手、转身、踏步,都磨了又磨。儿子王思宇前几天视频时还说:“妈,

你就当底下坐的都是大白菜,跳你自己的。”想到儿子,王晓婷心里那点最后的不安也平了。

思宇在部队里争气,她这个当妈的,也不能落后。

主持人在台上**澎湃地介绍着评委和赛制,王晓婷没太听进去。她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

闪过许多画面:二十年前在工厂礼堂笨拙地学交谊舞,离婚后带着年幼的思宇,

在路灯下跟着收音机蹦跶排遣愁绪,后来有了固定的舞伴、固定的场地,再后来组了团,

参加了区里的比赛,拿了奖……跳舞对她来说,早不是简单的爱好,是喘气的口子,

是活的精气神。“下面,有请第七支参赛队伍,‘夕阳红艺术团’!

她们带来的曲目是——《万疆》!”掌声和口哨声轰然响起。王晓婷深吸一口气,挺直背脊,

嘴角自然地扬起一个弧度,领着身后同样红衣的姐妹们,步伐齐整地走上舞台。

灯光“唰”地打下来,炽热、明亮,将那一团红色彻底点燃。音乐前奏响起,

是恢弘大气的古风旋律,加入了鼓点和现代节奏。王晓婷站在队列最前方中心位,

一个起手式,眼神瞬间变了。不再是那个为儿子操心、为房租水电算计的普通中年妇人,

那目光亮得惊人,带着一种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近乎虔诚的专注与热情。抬手,拂袖,

转身,踏步。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既有传统舞的韵味,又带着广场舞特有的利落与飒爽。

红绸随着她们的舞动翻飞,像一道道燃烧的火焰。尤其是领舞的王晓婷,每一个定点,

每一个眼神,都恰到好处,控着全场的节奏,也牵引着观众的情绪。她跳得投入,

额角很快沁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晶莹发亮。台下评委席后方,前排贵宾座。

周新伦有些意兴阑珊地松了松领带。这种基层文化活动,原本不需要他这位总裁亲自到场。

不过是市场部报上来的“亲民”项目,又牵扯到与本地文化部门的合作,

他才勉为其难来露个脸。空气里混杂着汗味、廉价香水味和夜风的味道,

音响震得他太阳穴微微发胀。身边不断有公司高管凑过来低声请示或恭维,

他大多只以点头或简单的音节回应。舞台上的表演在他看来,整齐有余,

但终究脱不开“业余”和“喧闹”的范畴。直到那一片红色登场。起初也只是随意一瞥。

但那个领舞的女人,那侧脸,那身形,

尤其是舞动间某个回眸的刹那——周新伦搭在扶手上的指尖,不易察觉地蜷缩了一下。

太像了。像得让他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猝然停跳了一拍。他微微蹙眉,

身体不自觉地前倾了些,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红衣领舞身上。舞台灯光强烈,音乐喧腾,

台下人影晃动,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在扭曲、退后,成为模糊的背景板。只有那个女人,

她旋转时飞扬的发丝,她抬手时衣袖滑落露出的白皙小臂,

她脸上那种纯粹投入的神情……与他记忆深处,早已泛黄却永不褪色的影像,一点点重合。

母亲去世那年,他十五岁。胃癌,从发现到离开,快得让人措手不及。最后那段日子,

母亲消瘦得厉害,但眼神总是温和的,偶尔还会哼唱他小时候爱听的歌谣。母亲也爱跳舞,

年轻时是厂里的文艺骨干,后来为了家庭和工作搁置了。他记得有一次,

大概是母亲病情还稳定时,家里只有他们俩,收音机里放着老歌,母亲跟着旋律,

在客厅里轻轻地转了个圈,笑着对他说:“新伦,你看妈妈还没老吧?”那笑容,

和此刻舞台上那女人扬起的嘴角,弧度竟如此相似。音乐进入**段落,鼓点密集。

台上的王晓婷一个漂亮的连续旋转,红裙绽开如盛放的花,随即是一个利落的定格造型,

双臂展开,头颅微仰,目光灼灼地望向观众席上方,仿佛要穿透这夜幕。

汗水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可那姿态,却像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骄傲,

耀眼,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2停这舞不能跳周新伦猛地站了起来。动作之大,

带倒了椅子,在嘈杂的音乐和喧哗中,发出“哐当”一声闷响。旁边的高管吓了一跳,

错愕地看向他:“周总?”周新伦恍若未闻。

他的眼睛只盯着台上那个刚刚结束造型、正微微喘息的女人。血液冲上头顶,

耳朵里嗡嗡作响,那些被时光尘封的、关于母亲的细碎片段——她梳头时的哼唱,

她做饭时围裙的带子,她临终前冰凉手指的触碰——疯狂地翻涌上来,

与眼前鲜活的身影交织、碰撞,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稳。主持人正按照流程,

准备引导评委点评。周新伦却一把推开试图上前询问的助理,几个大步跨到舞台侧方,

在主持人惊愕的目光中,近乎粗鲁地夺过了他手里的话筒。“停一下。

”低沉而带着明显冷意的声音,透过质量不算顶级但音量绝对足够的音响,

骤然炸响在广场上空。音乐恰好在一个段落尾声停住,他这三个字便显得格外清晰、突兀,

甚至有些刺耳。全场一静。所有目光,台上台下,评委观众,

齐刷刷地投向这个身着昂贵西装、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英俊男人。他站在舞台边缘,

射灯的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脸色在强光下有些看不清,

但紧绷的下颌线和握着话筒的、指节发白的手,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王晓婷也愣住了,保持着结束动作的姿势,诧异地看向这个突然闯上台的不速之客。

汗水流进眼睛,有些刺痛,她眨了眨。周新伦抬起眼,目光穿透舞台与观众席之间的光雾,

牢牢锁住她。话筒凑到唇边,他开口,声音通过电流传播,

带着一种奇异的、压抑的震颤:“这位……阿姨。”“阿姨”两个字,他咬得有些生硬。

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仅仅是需要克制某种汹涌的情绪。“你,

”他盯着王晓婷,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和我去世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死寂。持续了大约两三秒的死寂。随即,像是冷水滴进了滚油锅——“轰!

”台下爆发出巨大的、混杂着惊诧、好笑、难以置信的喧哗声。嗡嗡的议论声四面而起。

“啥?妈?他说妈?”“哎哟喂,这搭讪方式……够老套的啊!”“长得像他妈?

这小伙子看着挺体面,咋说话不过脑子呢?”“这不是新锐传媒的老总吗?搞什么名堂?

”台上的“夕阳红艺术团”成员们面面相觑,表情精彩纷呈。张姐凑到王晓婷耳边,

压低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八卦兴奋:“婷姐,啥情况?这帅哥你认识?

说他妈……”王晓婷从最初的错愕中回过神来。台上炽热的灯光烤着,台下千百道目光刺着,

还有那些毫不掩饰的哄笑和议论,像细密的针,扎在她皮肤上。她活了四十二年,离过婚,

养大了儿子,经历过人情冷暖,早不是脸皮薄的小姑娘。

但被一个看起来比她年轻、地位显然不低的男人,在这么个公开场合,

用如此荒谬的理由“叫停”,还是让她心头火起。那点火气,

冲散了因剧烈舞蹈带来的疲惫和眩晕。她慢慢放下展开的手臂,站直身体,

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将那抹刺眼的金色也揉开些许。然后,

她挑起了一边精心描画过的眉毛,目光不闪不避地迎向舞台边那个紧紧盯着她的男人。

嘴角甚至还弯起了一个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声音透过她面前立着的麦克风传出去,

不高,却奇异地压住了部分嘈杂:“所以呢?”她顿了顿,在周新伦明显怔住的目光中,

清晰而缓慢地,吐出了后半句:“要认干妈?”“噗——!”“哈哈哈哈!

”台下瞬间笑翻了天。这话接得又快又刁,带着一种市井妇人特有的、辛辣的幽默感,

直接把对方那突兀的、带着某种沉重情感的“指控”,化解成了一场近乎滑稽的闹剧。

就连评委席上都有人忍不住别过脸去偷笑。周新伦的脸色,在舞台侧光下,

几不可察地变了一下。像是没料到她会如此回应,那双向来冷静甚至冷漠的眼眸里,

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愕然,被冒犯的恼怒,

或许还有一丝更深沉的、连他自己也未能厘清的狼狈。握着话筒的手指,收得更紧了。

3夜半急诊室惊变主持人终于反应过来,到底是专业出身,赶紧小跑着上前,试图打圆场,

从周新伦手里“请”回话筒:“呃……这个……感谢周总……周总真是……幽默哈!

看来我们的广场舞,魅力无穷,还能唤起美好的回忆!

那么接下来……”周新伦没有再说什么。他深深看了王晓婷一眼——那眼神很深,

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什么,旁人看不真切——然后,松开了话筒,转身,

一言不发地走下舞台。笔挺的西装背影,很快消失在台侧的人群与阴影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比赛还得继续。主持人强行把流程拉回正轨。音乐重新响起,下一支队伍上场。

王晓婷带着姐妹们走下舞台,回到候场区。姐妹们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婷姐,

刚才那人谁啊?吓我一跳!”“就是,长得倒挺帅,怎么说话怪里怪气的。”“像他妈?

婷姐,你啥时候有这么大个‘儿子’了?哈哈!”王晓婷接过张姐递来的矿泉水,

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压下心头那点残余的烦躁和莫名的不安。

“谁知道哪来的神经病。”她语气平淡,“估计有钱人毛病多。别管他,我们跳我们的。

”话虽这么说,换衣服的时候,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镜子里的女人,

因为运动而脸颊泛红,眼神清亮,确实不显老态,但也绝不是什么惊艳的大美人。像他妈?

她撇撇嘴,这搭讪借口,未免也太不走心了。后半程比赛,王晓婷努力把那个插曲抛到脑后,

专心看其他队伍表演,和姐妹们讨论比分。最终,

“夕阳红艺术团”凭借高难度的编排和出色的现场感染力,拿到了二等奖。

捧回那个亮晶晶的奖杯和装着三千元奖金的信封时,姐妹们高兴得抱在一起又叫又跳。

颁奖典礼结束,人群开始散去。王晓婷和姐妹们说笑着,收拾东西,

准备去常去的烧烤摊小小庆祝一下。夜晚的风吹过来,带着凉意,吹散了舞台边的燥热。

就在她们快要走出广场时,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挡在了前面。又是周新伦。

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没了舞台强光的直射,他的面容清晰起来,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是那种极具攻击性的英俊,

但此刻脸色依旧有些沉,眼神复杂地看着王晓婷。“王女士,”他开口,

声音比之前平稳了些,却依然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能借一步说话吗?

”张姐她们立刻警惕地看向王晓婷。王晓婷皱起眉,心里那点不快又冒了头。“周总是吧?

我们好像没什么可说的。比赛结束了,奖也拿了,我们要去吃饭。”“关于刚才的事,

我想我需要解释一下。”周新伦的目光扫过她身后的姐妹们,又回到她脸上,“或者,道歉。

请给我几分钟。”他的姿态放低了些,但那种长期身处上位形成的压迫感仍在。

王晓婷不想在姐妹面前闹得太难看,也不想跟这种明显背景不简单的人多纠缠。

她示意张姐她们先去烧烤摊占位子。姐妹们犹犹豫豫地走了,不时回头张望。广场边缘,

路灯的光晕昏黄。远处还有未散尽的人声和隐约的音乐。“周总,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王晓婷抱着装奖杯的袋子,语气平淡。周新伦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

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别人。这种目光让王晓婷很不舒服。“刚才在台上,

我失态了。”他缓缓开口,语速不快,“我母亲在我十五岁时因病去世。

她生前……也很喜欢跳舞。你刚才在台上的样子,某些角度,某些神态……非常像她。

尤其是……”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最后那个仰头的动作。”他的语气里,

那种刻意压抑的情绪又流露出来,这次更明显,带着一种沉郁的感伤。王晓婷愣了一下。

她本以为对方是某种恶劣的调侃或搭讪,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失去母亲的痛苦,

她能理解一些,虽然她的父母都健在。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但理解归理解,

并不代表她能接受对方唐突的行为。“周总,节哀。”她语气缓和了一点,但依旧疏离,

“不过,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您因为觉得我像令堂,就冲上舞台打断比赛,

这对我们参赛者,对主办方,都不太尊重。我想,如果您母亲知道,也不会赞同您这样做。

”周新伦沉默了一下。“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他承认得干脆,

反而让王晓婷有些意外。“作为补偿,也是道歉,”他话锋一转,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设计简洁的名片,递过来,

“新锐传媒近期有一些适合中老年群体的文艺推广项目,王女士的舞蹈水准很高,

或许我们可以有合作的机会。有任何需要,也可以打这个电话。”名片是哑黑色的,

质感很好,上面只有名字“周新伦”和一串手机号码,没有头衔。王晓婷没有接。合作?

她一个跳广场舞的,跟传媒公司总裁有什么可合作的?这种补偿,

听起来更像是另一种形式的“打扰”。“不用了,周总。”她摇摇头,

“我们就是业余跳着玩,没想过合作。比赛是比赛,生活是生活。奖杯和奖金我们拿到了,

这就够了。再见。”她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快步朝着姐妹们离开的方向走去,

红色的舞服外套在夜风里微微拂动。周新伦站在原地,没有追。

指尖的名片在路灯下泛着冷光。他看着那个女人毫不留恋离开的背影,

看着她融入远处烧烤摊暖融融的烟火气里,眼神晦暗不明。像,真的太像了。

不仅仅是容貌轮廓,更是那种沉浸在舞蹈中时,整个人焕发出的那种光亮和生命力。

母亲晚年被病痛折磨,眼神总是疲惫的,他已经很久很久,

没有见过那样明亮、充满热度的神情了。心底某个沉寂的角落,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涟漪一圈圈荡开,带着久违的、酸涩的痛楚,和一种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渴望。

他收起名片,转身,走向广场另一端停着的黑色轿车。助理早已拉开车门等候。“查一下,

”坐进车里,周新伦对前排的助理吩咐,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刚才那个‘夕阳红艺术团’,领舞的王晓婷,全部资料。”“是,周总。

”车子无声滑入夜色。广场上的热闹渐渐平息,只剩下满地彩纸屑和尚未散尽的音乐回声。

对于王晓婷来说,这只是一个有些离奇插曲的普通夜晚,比赛得了奖,和姐妹们撸串庆祝,

聊着家长里短,吐槽着那个“奇怪的周总”,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4单膝跪地的求婚日子照旧。白天去父母那边看看,帮忙做点家务,下午去菜市场,

晚上雷打不动地去跳广场舞。那套大红色的比赛舞服被她仔细收好,挂在了衣柜最里面。

儿子王思宇偶尔发来信息,说说部队里的趣事,叮嘱她注意身体。出租房那边的租客也安分,

租金按时到账。生活平静得像一池水,那颗叫“周新伦”的石子,

似乎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浪花。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深夜。王晓婷有个习惯,晚上如果睡不着,

或者心里有事,喜欢到楼下小花园僻静的角落,独自放点音乐,轻轻活动一下筋骨,

算是另一种放松。这天夜里,她心里琢磨着艺术团下一步排练什么新曲目,越想越精神,

便又穿戴整齐下了楼。夜已深,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亮着。她找了个角落,

连接上蓝牙小音箱,调低音量,放了一首舒缓的曲子,慢慢拉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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