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我成了全员白月光

被读心后,我成了全员白月光

主角:沈译舟苏清
作者:单身狗不是狗

被读心后,我成了全员白月光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26

脑海里那道冰冷机械音响起时,我正对着梳妆台上那个天鹅绒礼盒,

小心地调整最后一层缎带的角度。盒子里,是我熬了整整三个月,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平安符。

金线盘绕,密密麻麻,是我对沈译舟最直白笨拙的祈愿。【警告:核心情节启动。宿主姜瑗,

身份:虐恋文炮灰女配。】指尖被细针刺破的血珠倏地渗进红色的缎面,洇开一点暗沉。

我顿住,茫然地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脸色有些白,眼底有连日熬夜留下的淡淡青灰。

谁在说话?【结局:十小时后,为救男主沈译舟白月光苏清,您将被强制抽取心脏,

于市中心医院手术台死亡。】【后续:您的家族企业将被沈译舟与苏清联手吞并,

成为他们爱情故事的垫脚石与起始资金。父亲受**中风,兄长因‘意外’车祸身亡,

母亲精神崩溃。】那声音毫无波澜,字句却腥膻如血,劈头盖脸地砸下来。镜子里,

我的脸色一寸寸褪尽,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握着平安符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针尖再次刺入皮肉,细微的痛感惊醒了我。不是幻觉。【系统提示:情节不可逆,

请宿主安心走完炮灰使命。】“不可逆?”我轻轻重复,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过木头。

胸腔里那颗东西正被无形的手攥紧,疼得窒息,却又在极致的荒谬和绝望里,

生出一点冰冷的、尖锐的清醒。我低头,看着礼盒里那枚精致却显得可笑的平安符。十小时。

心脏。家族覆灭。垫脚石。每一个词都像淬了毒的冰棱,扎进神经最深处。我安静地坐着,

听完了脑海里所有关于我“命运”的宣判。时间好像过去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然后,

我站起身,走到床边,

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那是沈译舟上次来我家谈合作时落下的,

金属外壳上还残留着一点他常用的雪松冷调香水的味道。我抱着那个装满心意的礼盒,

平静地走下楼梯,穿过客厅。正在擦拭古董花瓶的张妈惊讶地看过来:“**,

您这是……”我没回答,径直走向后院那片专门开辟出的玫瑰圃旁的空地。

那里有一只黄铜的焚化盆,平时用来烧些枯叶。初秋的傍晚,风有点凉。我蹲下身,

打开盒盖,将里面码放整齐的礼物一件件拿出来。平安符,

他随口赞过好看于是我去学了三个月烘焙做出来的曲奇饼(现在已经有些发硬),

一件件手织的毛衣围巾,厚厚一沓他各个角度的**照,打印出来细心贴好的册子,

还有那些精心挑选、他却从未拆开过的领带、袖扣、钢笔……我点燃了打火机。

橘黄色的火苗舔舐上柔软的缎带,瞬间焦黑卷曲,腾起细小的烟。然后是平安符,

金线在火中扭曲变形,发出细微的哔啵声。

照片上沈译舟冷淡的眉眼被火焰吞噬、蜷缩、化成灰烬。火光跳跃,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温度灼人,我却只觉得冷。张妈惊慌地追出来,在一旁手足无措:“**!您这是做什么呀!

这不是您给沈先生准备的……”“烧了。”我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陌生,“没用了。

”正好,夜风卷起几张未烧尽的纸灰,打着旋儿飘向远处暗沉的天际。张妈噤了声,

像是被我这从未有过的模样吓住了。火焰吞噬了最后一点痕迹。我看着那一盆灰烬,

最后一丝属于“痴恋沈译舟的姜瑗”的温度,也彻底熄灭了。我转身往回走,一边拿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响了很久,几乎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

那边传来沈译舟冷淡而不耐的声音:“什么事?我很忙。”背景音里,

有细微的医疗器械运作的滴答声,还有他柔声对旁人说的半句“……清清,别怕,很快就好。

”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语气却平稳得像在谈论天气:“沈译舟,市中心医院,

顶楼VIP手术层,对吗?”那边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我知道地点,

但那份不耐更重了:“你怎么知道?姜瑗,我没空跟你玩侦探游戏,

清清需要静养……”“十个小时后,”我打断他,看着窗外沉落的夕阳,

那余晖像血一样泼洒在天际,“手术。”电话那端彻底安静了,只有压抑的、冰冷的沉默。

他没想到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或许在他计划里,

我该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直到麻醉前一刻才惊恐地得知要被剖心的人。“……谁告诉你的?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苏清的病情是绝对保密的状态。

我没回答,只是继续说:“我会准时到。”不等他再说什么,我挂断了电话。手指没有颤抖。

收起手机,我走向书房。

、一些父亲和哥哥从未避讳过我的灰色地带的往来备份……我冷静地拷贝、转移、清除痕迹。

系统给的“情节”像最详尽的地图,指引着我哪些是致命弱点。沈译舟,

你想用我的尸骨做垫脚石?那就看看,谁的刀更快。做完一切,天际只剩最后一缕残光。

我拿起车钥匙,走出别墅。引擎轰鸣,车子汇入晚高峰的车流。

市中心医院巨大的霓虹标志在渐深的夜色里越来越清晰。顶楼,VIP层。

寂静得能听到心跳的回音。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我推开那扇沉重的、隔绝了喧嚣的门。

病房里很安静。苏清躺在正中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脆弱得像一碰即碎的琉璃美人。

沈译舟就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侧影在灯光下显得专注又温柔。听到门响,他抬起头。

看到是我时,那双总是对我不耐烦、满是厌弃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错愕,

以及迅速升腾起的、被冒犯的怒意。他轻轻放下苏清的手,站起身,大步朝我走来,

试图将我堵在门外,压低的声音里淬着冰:“姜瑗?谁让你上来的!出去!”他的动作很快,

带着一贯不容置疑的强势,伸手就要来拽我的胳膊。但我比他更快。在他手指碰到我之前,

我侧身避开,同时,一直藏在风衣口袋里的右手猛地抽出。

一道冷冽的金属寒光自我手中划出,

精准地抵在了他左胸心脏的位置——那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是我刚才在楼下医疗器材展示厅顺手取走的。冰凉的刀尖隔着一层高级定制的衬衫面料,

紧紧贴着他的皮肤。沈译舟的身体骤然僵住。他垂眸,

难以置信地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术刀,又抬眼看向我,

瞳孔深处第一次清晰地映出我的影子——不再是那个痴缠他、让他厌烦的姜家**,

而是一个眼神空洞、却透着决绝狠意的陌生人。“你……”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

病房里落针可闻,只有医疗仪器规律的滴答声。我迎着他震惊的目光,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敲碎了一室死寂。“正好,”我说,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面,

“我也需要一颗心脏。”我盯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顿,完成未尽的话。“救我爷爷。

”话音落下的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了一帧。【用我的吧。

】一道微弱到极致、气若游丝的女声突然响起,带着某种诡异的、直达脑髓的清晰。病床上,

原本昏睡的苏清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死死地望着我们这边。

她惨白的脸上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哀求,泪水汹涌而出。她挣扎着,竟然真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重重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朝着我们的方向伸出手。

【用我的心脏!求求你!姜瑗!放过他!用我的!】几乎是同时。【砰——!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狠狠撞开!一大群人踉跄着冲了进来,为首的是我父亲和哥哥,

他们脸色煞白,头发凌乱,像是从什么极端狼狈的追赶中挣脱出来,西装皱巴巴的,

眼里布满血丝,写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崩溃。【瑗瑗!不要!】父亲的声音嘶哑破裂,

几乎是在嚎叫。【错了!我们错了!回来!哥哥错了!求你!别做傻事!

】哥哥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扑通一声,竟是直接跪倒在地,朝着我的方向伸出手,

眼泪鼻涕瞬间糊了满脸。他们身后,母亲被佣人搀扶着,几乎站不稳,

只是绝望地重复着我的名字,哭得撕心裂肺。整个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混乱与癫狂的开关。

而我,握着刀,站在风暴的中心。沈译舟的目光却死死锁着我,

周遭的一切疯狂似乎都与他无关。那最初的震惊过后,

一种更深沉、更暗涌的东西在他眼底翻腾。

他看着我这副从未有过的、冰冷决绝仿佛要焚毁一切的模样。

他忽然低低地、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的痛楚和明悟。

然后,在我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他握住我持刀的那只手,猛地往自己胸口狠狠一按!

刀尖瞬间没入衬衫,刺破皮肉,鲜红的血珠迅疾地洇开一小团,触目惊心。

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可他看着我的眼睛却亮得骇人,执拗疯狂,

不容错辨。“姜瑗……”他声音嘶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最深处碾磨出来,

带着血和偏执的滚烫。“这颗心……”“你要不要……”他的手死死箍着我的手腕,

力量大得骇人,不容我后退半分,将那柄染血的手术刀更重地按向自己。“都只能是你的。

”第二章:疯语与囚笼时间仿佛凝固了。手术刀尖没入的触感,温热血液渗出的粘腻,

沈译舟那双骤然亮起、燃烧着疯狂和痛楚的眼眸,苏清在地板上绝望的呜咽,

家人崩溃的哭嚎……所有的一切交织成一张光怪陆离、震耳欲聋的网,将我死死缠在中央。

我的手腕被沈译舟铁钳般的手攥得生疼,几乎要碎裂。他像是感觉不到胸口的刺痛,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重复着那句荒谬至极的话:“……只能是你的。”【他疯了?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划过我的脑海,冰冷,却又带着一丝解气的荒谬。【还是说,

这又是什么新的、更残忍的玩弄手段?等我松手,等我动摇,

再狠狠地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和可悲痴心?】几乎在我这念头闪过的瞬间——“不——!

”跪在地上的哥哥姜琛猛地抬头,脸上血泪交错,嘶声力竭地对着沈译舟咆哮,“你放开她!

沈译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这么想?!”父亲姜弘毅踉跄着试图上前,

却被沈译舟带来的、此刻才反应过来的保镖下意识拦住,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译舟,

声音破碎不堪:“沈译舟!那颗心我们不要了!我们姜家不要了!你放开我女儿!

所有的事我们一笔勾销!求你…别让她觉得我们在骗她……”他们的反应,

精准地对应了我的心声!不是幻听。不是巧合。全世界……真的都听到了。【原来如此。

】我心底一片冰凉的死寂,【这就是系统所谓的‘不可逆’?在我试图反抗命运的时候,

给我加上更恐怖的枷锁?让我所有阴暗的、不甘的、怨恨的想法,都无所遁形?

】这个认知让我胃里一阵翻搅般的恶心。沈译舟的瞳孔猛地一缩,攥着我的手更用力了,

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融入他的血肉里。他胸口的那点血迹扩大了些,但他浑然不顾,

只是急切地、甚至是慌乱地否认:“不是!姜瑗!不是玩弄!我……”他想解释,

可那双曾经只会对我流露出厌弃和冷漠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的痛苦和情愫太过复杂汹涌,

以至于显得虚假而可笑。【以前视我如草芥,现在却摆出这副情深不寿的样子给谁看?

因为听到了我的心声,知道我要死了,知道我家要没了,

所以突然发现我这颗棋子还有点临死前的趣味,值得他沈大公子演上一场追悔莫及的戏码?

】“不是棋子!”沈译舟低吼出声,声音沙哑得撕裂,“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我在心里冷笑,【那是谁一次次利用我的喜欢给姜家下套?

是谁默许苏清一次次在我面前炫耀她的特殊?是谁在我爷爷病重急需那项专利救命时,

用近乎羞辱的条件逼我父亲让步,转头就把专利用在了苏清的病房里?】我一桩桩,

一件件地回想。那些被痴恋蒙蔽的细节,此刻在“情节”和“心声暴露”的双重照射下,

清晰得残忍。每想一桩,沈译舟的脸色就白一分,攥着我的手甚至开始微微颤抖。他想开口,

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一个像样的音节。因为我说的,全是事实。而我的家人,

父亲、哥哥、甚至被搀扶着的母亲,在听到我这些具体而残忍的心声时,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几乎将他们淹没。他们终于清晰地“听”到了,

他们曾经忽略的、甚至间接助推了的,我究竟在承受着什么。

“瑗瑗……爸爸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父亲老泪纵横,几乎站立不住。

“哥错了……哥以前只觉得你傻……哥该打死他的!哥该早点看清的!

”姜琛狠狠用拳头砸着地面,手背一片血肉模糊。混乱中,

医院的保安和更多的医护人员冲了进来,却被这诡异而紧张的场面镇住,一时不敢上前。

沈译舟的保镖试图控制局面,围拢过来。“都别动!”沈译舟猛地抬头,厉声喝止了所有人。

他的目光再次锁死我,那里面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偏执,“姜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杀了我,

或者……留下来。”【留下来?】我觉得无比讽刺,【留下来等着被你们剖心挖肝,

等着我的家族被蚕食鲸吞?】我猛地用力,想要抽回手。但沈译舟握得死紧,

手术刀又往他肉里陷进一分,血涌得更多,染红了他大片衬衫。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

只是执拗地不肯放手。“沈译舟!”哥哥见状目眦欲裂,想要冲上来。“滚开!

”沈译舟看也不看他,只对我说话,声音低哑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或者说,

威胁,“姜瑗,你走不了。今天,要么你和我一起离开这里,要么……就让一切在这里结束。

”他这是在用他自己,逼我做出选择。他赌我不敢真的杀他,或者,他根本不在乎。【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我看着他胸口不断扩大的血迹,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保镖,

看着崩溃的家人,听着地上苏清细微的、濒死般的**。我知道,我暂时走不了了。硬碰硬,

吃亏的只会是我和我的家人。沈译舟此刻的疯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深吸一口气,

我极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和厌恶,松开了握着手术刀的手。刀柄还留在沈译舟的胸口,

随着他的呼吸轻微起伏,看起来格外可怖。“好。”我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走。”沈译舟眼底骤然爆发出一种近乎扭曲的光亮,仿佛濒死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但让你的人,立刻送苏清去抢救。”我看向地上气息奄奄的苏清,“她要是死了,

我这‘杀人凶手’的罪名,岂不是坐实了?正好如了你们的愿,给我安个名目,

方便你们随时‘处理’我,不是吗?”我这直白而充满恶意的揣测,再次让沈译舟脸色一白。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对保镖挥了挥手。医护人员这才敢上前,

手忙脚乱地将苏清抬上担架床,推往急救室。“还有,”我看向我的家人,

“让我爸、我哥、我妈,平安离开。立刻,马上。”“瑗瑗!”父亲和哥哥急呼。“放心,

”我打断他们,目光却看着沈译舟,“沈大公子既然演得这么情真意切,

暂时还需要我这个观众,就不会对我怎么样。你们先回去。

”我必须先确保他们安全离开这个漩涡中心。沈译舟能听到我的心声,

意味着我所有的计划和恨意都可能暴露,他们留在这里,只会更危险,也更让我束手束脚。

沈译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他最终点了点头。保镖让开了路。

父亲和哥哥还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他们红着眼眶,

在我的坚持和保镖的“护送”下,一步三回头地、艰难地离开了病房。

偌大的病房瞬间空荡下来,只剩下浓郁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

以及我和沈译舟之间无声对峙的、令人窒息的气氛。他依然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仿佛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现在,”我抬眼,冷冷地看着他,“可以放开我了吗?或者,

沈总需要我先帮你叫医生,来处理一下你这颗‘只能是你的’心脏?

”我的讽刺像淬了毒的针。沈译舟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脸色因失血而更加苍白。

他眼底翻涌着剧烈的情绪,最终,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对我的钳制。

手腕上一圈清晰的红痕,甚至有些发青。获得自由的瞬间,我立刻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仿佛避开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这个动作显然刺痛了他,他下意识想上前,却牵动了伤口,

闷哼一声,眉头紧紧蹙起,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很快,

他的私人医生团队战战兢兢地涌了进来,围着他,开始处理那柄骇人的手术刀和伤口。

我冷眼旁观,仿佛这一切与我无关。整个过程,沈译舟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我,

那里面有痛楚、有探究、有疯狂,还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沉沉的绝望。而我,

只是在心里冷静地盘算着。【系统,情节不可逆?心声暴露?很好。】【那就看看,

在这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真相’的戏里,到底谁先崩溃。】【沈译舟,你想玩?我奉陪到底。

】第三章:心声炼狱沈译舟的伤口处理好了。幸运(或者说可惜)的是,

我那一刀并未伤及心脏,只是皮肉伤,但失血不少,需要静养。他拒绝了住院,

坚持要带我回他的私人别墅。加长的豪车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我和他分坐在车厢两端,中间隔着仿佛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他脸色苍白地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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